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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的荣光续集66

 愿天遂人愿 2011-12-20

(李府二楼,江石和丹雅的卧室内,江石和丹雅一起看完了随从们交来的江丹和雅石的DV生活记录,还有江丹和雅石写给父母的信)
李江石(放下儿子们写给他和丹雅的信,会心的微笑):历史系教授觉得怎么样?
河丹雅(钦佩的望着他):教授也只能对你俯首称臣。我老公管教孩子确实与众不同。
李江石(心花朵朵开,非常受用):呀,被我的丹雅这么一肯定,我走路都能打飘了。
河丹雅(赶紧看向他的身后):咦?
李江石(奇怪她的举动):怎么了?
河丹雅(戏弄他):看看你的狼尾巴有没有翘起来。
李江石(一把捞过她,张嘴就咬她):大灰狼现在很生气,过来乖乖给我咬一口。
河丹雅(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的搂住他亲了一口):可是,老公,孩子已经表现很好了,你什么时候才让他们回来?
李江石(搂住她):因为害怕,被迫表现出来的跟真实的想法能一样吗?给他们一个血淋淋的教训,才能震撼到他们。他们的品行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在这之前起码让他们收敛些才好。
河丹雅(忧郁):可是,我很想他们啊,要母亲和孩子分开,你不觉得很残忍吗?
李江石(用拇指摩挲着丹雅的脸庞):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作为父亲,我也会不舍。天才和祸害只在一线之间,现在不严加管教,将来或许就是难以控制的利器。我不要他们一定成为有用的人,可最低限度,不能让他们成为有害的人。
河丹雅(惆怅不解):不是已经打算要让他们住进宗家接受潜移默化的熏陶了?那又何必多此一举把孩子们困在那里?
李江石(揉着她轻皱的眉):住进去之前要他们懂得收敛啊,不然,你想看到他们一进宗府就跟兄弟打架吗?璞玉都是要先敲出来,再慢慢雕琢才能成器,等我敲完了,再送进宗家,能省不少事。
河丹雅(还是有些担心):老公,你打算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可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不要勉强孩子的意愿,将来不管他们选择怎样的路,你都要尊重他们的选择。
李江石(笑笑):你放心,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会站在一旁,不多说什么的。
河丹雅(淡笑):你对孩子们的要求就这么低?
李江石(理所当然):不想他们像我一样背负太多的去生活,就按照自己的选择简单生活好了。爷爷也担心过我会改变孩子的意愿,所以,也给我提过醒。
河丹雅(好奇):爷爷说了你吗?
李江石(轻扬嘴角):爷爷说,红豆跟绿豆一起放在锅里炒,红豆依旧是红豆,照样变不成绿豆。就是在说,就算住在一起,也不可能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因为本性不同。
河丹雅(想了想):爷爷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啊。
李江石(扬眉):所以呀,我也很明白的告诉爷爷,我没指望过红豆能变成绿豆,能放在一起炒熟了,跟别的一样能吃就行了。
河丹雅(不明所以):嗯?
李江石(唏嘘):我,对他们的要求就这么低,只要能懂得人对人的平等相处,我就知足了。这也是你从小就教导他们的做人的道理,可是,你看看有用吗?不仅没有效果,反而,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的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样下去很危险,我不得已才要下这个狠心啊。
河丹雅(安抚他):我的老公辛苦了。
李江石(自大的讨赏):可不是吗?我李江石这一生背负了多少责任啊,哪个少了我都不行,连上门女婿这种家务事都要我插手,我天生就是劳碌命啊。
河丹雅(好笑的又亲了亲他):贤奎不是被你轻松解决了?这些也能算是劳碌?
李江石(不依的反驳):谁在说他啊!我说的上门女婿是允泰铢,泰铢哥!
河丹雅(吃惊的推开江石的脸少许,认真的看着他):泰铢哥?上门女婿?
李江石(轻拍丹雅微愣的脸):我答应了爷爷,拐泰铢哥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
河丹雅(不敢相信):这……你是要泰铢哥和姑奶奶?
李江石(玩味的坏笑):你不觉得他俩很暧昧?我姑奶奶上次回国时他们俩的互动明显说明他们俩之间有过什么,这你都看不出来?
河丹雅(迟疑):可是……他们要是有过什么早该有下文了,不是吗?就像我们以为秉道前辈和姑奶奶会有什么,可这么多年他们不还是那样一点进展也没有。
李江石(哼笑着):那只能说明不是对的人。两个人只要对上眼了,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可是从来没看好过秉道前辈和姑奶奶。
河丹雅(不服气):你怎么那么自信泰铢哥和姑奶奶能成事?
李江石(得意的笑):没看到姑奶奶被泰铢哥捏在手里的样子?难搞定的女人和克星般的男人有了冤家情,很自然就会在一起。我们当初就是这样啊。
河丹雅(好笑的送他个白眼):我们那里有冤家情了?还有,我哪里难搞了?你哪里又克星了?
李江石(挑眉瞪眼):呀,你难道忘了你给我的那三个耳光?还有我给你的那个耳光?不对,是四个耳光。
河丹雅(羞红了脸):我明明只给了你三个耳光。
李江石(眉毛挑得更高):怎么记性这么差?还有一次我为了不让爸爸打族谱的主意,想骗爸爸说你怀孕,都提前给自己那么一下,事后你还是给了我一耳光,不是吗?
河丹雅(想起来后捂嘴偷笑):哎呦,这个你倒记得这么清楚。
李江石(无辜地眨眼):因为很冤枉啊,更别提婚后你给了我多少下,这不是冤家情是什么?
河丹雅(好笑的瞥他):那你也不是我的克星啊。
李江石(咧开嘴角,臭屁地笑着):以前腿疼的时候,连我想扶你一下都不愿接受的人,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迫不及待的嫁给了我?我,就是你天生的克星啊。
河丹雅(优雅的喷笑):是,我的相公。
李江石(笑得合不拢嘴):你看着吧,泰铢哥和姑奶奶绝对也是这条路。
河丹雅(故意讽刺他):就算他们能在一起,泰铢哥那样的男人,会甘愿做上门女婿?
李江石(正色的看着她):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泰铢哥,他虽然身在政治中心,却渴望能平静祥和的生活,宗家就像家常小菜比豪门盛宴更能吸引他。一旦踏进宗家,外面的一切都会变成身外物。
河丹雅(不禁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李江石(深沉的笑):当然是……想办法要泰铢哥先住进来。

(某大型百货公司,丹雅和慧珠陪着英仁和英子一家家扫店购物,准备将来宗府整修完后搬迁入内生活的所需物品)
英子(喜滋滋拉着英仁):亲家,刚才那条丝巾多好啊,和您的气质那么相配,不买真是可惜。
李英仁(失笑):亲家,我们今天不是说好了是采购家电吗?可我们到现在都买些什么?全是衣服、鞋和手袋,回去了会被男人笑话死。
英子(不以为然):采购家电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事,那些家电又不会跑,衣服那些个东西可就不同,今天不下手,明天可能就没了,喜欢的却没买到,亲家都不会难受吗?
李英仁(惊奇):原来亲家也会有这种想法?我,也是一向喜欢就买,就是不想事后后悔。可是,结婚后,就收敛了很多。
英子(鼓励):收敛什么呀,江石有的是钱,喜欢就拿女婿的卡拼命地刷,千万别让自己后悔,怎么样?我们倒回去买了那条丝巾?
李英仁(看看一旁的丹雅):丹雅,我们这样,李女婿不会心疼吧?
河丹雅(闷笑):妈妈您就放心的买吧。他赚钱就是为了拿给家人花的。
李慧珠(也顺着腔):亲家母,我哥哥送我汽车时可是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不信的话,中午我们跟他吃饭的时候试试就知道了。
李英仁(下定决心):那我们就倒回去买吧,亲家,其实刚才那个限量版的手袋也很适合您。
英子(开心的拍手):对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看您都不怎么买,我也不好意思下手啊。
李英仁(大笑,勾住英子的肩):哈!原来我们都在装含蓄啊,来吧,亲家母,此时不买更待何时?
(丹雅和慧珠看着母亲们愉快的身影,不禁相视而笑,也赶紧跟上)

(此时,从百货公司的电梯出来了几位讲究的名门贵妇,老远就看见了正在买手袋的英子立刻招呼起来,英子看见她们顿时脸色一沉,气氛变得很微妙)
贵妇A(故意):我就说我没眼花,这大包小包的不是李家的太太,还会是谁?
英子(尴尬):今天这么巧?
贵妇B(嘲讽):要说巧还真巧,每次看见李太太都是在卖东西,看来花在这方面的时间真是很多啊。
贵妇C(接着奚落):我们可是忙着学习各种文化社交没工夫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事上呢。对了,李太太,听说您好久都没在俱乐部出现了,是因为被拒绝入会太多次,不好意思再去了吗?
贵妇D(扫了丹雅一眼):我看不单单是这个原因吧,听说家里有个不省心的儿媳妇,出入上流社会还会听到不少难听的话呢。
贵妇A(假笑着打圆场):哎呀,你们这是说些什么呀,连精神有问题的女儿都出嫁了,还有什么可操心的?没事做当然只能购物了。
英子(气得不好当场发作,硬逼着难看的僵笑):我家的事,各位还真是多心了。
(慧珠在几位贵妇打量的眼神中有些紧张,不禁紧靠着丹雅,不愿面对她们。英仁看到这种情形实在忍耐住)
李英仁(冷笑):亲家,不介绍下吗?
英子(回过神,难堪的看了看她):嗯?哦,那个她们是名门女子俱乐部的会员,朴会长、张理事、金院长、徐社长的夫人。
李英仁(高调的和她们一一握手):你们好,我是大成建设的专务理事李英仁,是李太太的亲家,你们口中那个不省心的儿媳妇的母亲,请多指教。
(一干妇人稍稍正眼看了看她,眼里看着这位精明干练,看不出年纪,保养得很好的女士,心里很不是滋味)
李英仁(冷笑):看来几位拼命补习文化常识和社交礼仪似乎没什么用呢,无论是道听途说,还是当面直言,都是很失礼的事。就像我不会因为你们在出来购物的时候毒辣的喷了这么重的香水就怀疑和直截了当的问你们是不是想吸引异性的注意,为什么呢?因为问那样的问题就违背了礼节。名门的女士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英子(心里暗爽,无比崇拜的望着英仁):亲家……
李英仁(挑眉):我说,亲家啊。
英子(喜道):您说,亲家。
李英仁(继续奚落把几位夫人):我们还是不要打扰这几位夫人的兴致了。都是不能随便安排自己时间想干什么干什么的人,看着老公的脸色难得能出来购物,也不是什么都能买得起,好歹让她们有多点时间看个够啊。这个全球限量版的手袋中意的话就买吧,一般人也用不起,与其放在展示框里给些无谓的人瞻仰,让她们心痒难受地看着简直就是罪过,还是买回家放着,也算是积福吧。
英子(立马扬眉吐气的叫来售货员,炫耀着递出信用卡):这个、这个,还有那个,统统给我包起来。
(一干夫人又羡又妒的盯着那些限量版手袋被售货员很哈巴的包装着)
李英仁(哼笑着看着她们丑陋的嘴脸):真是好奇。
英子(不明所以):亲家好奇什么?
李英仁(摇头):没什么。只是好奇,被谣言缠身的亲家女儿嫁了个俊朗的新郎官,姑嫂同欢的陪着亲家逛街,让亲家这么幸福悠闲的享受生活,这几位夫人却只能相邀一起在旁边羡慕别人有儿女相陪,是儿女太不争气,解决不了终身大事还是结了婚眼里就没了长辈,才让老人家孤单的在外边乱晃呢?
贵妇A(怒气难发):你……你……
李英仁(彻底无视她们):怎么样?亲家,还有什么要买的吗?不过我看还是算了,留几样便宜的给这几位大婶挑一下吧,都出来了,总要买几样才不显得寒碜啊。
英子(眉飞色舞的点头):就是,好了,亲家。我们呢,再去别的地方逛逛好了。
(两人潇洒的肩并肩走了出去,淡雅和慧珠无奈又抱歉的跟那几个贵妇们点头致歉,随从们护着丹雅,提着大包小包的包装袋跟随其后)
英子(兴奋):亲家,怎么办?您真是越来越合我的眼缘了,要是能提前和您住在一起该多好?
李英仁(好笑):不是我说你,亲家,以前跑到我家嚣张宣战的您可是让我刮目相看,怎么面对那些势利小人却没了气势?
英子(不好意思的挥挥手):我那也是为了江石才豁出去威风了一回,平时和这些所谓名门贵妇在一起,我都尽量忍着呢。
李英仁(翻个白眼):原来亲家跟我们府里那几个都一样,都属于好欺负类型。我李英仁可不是这样,谁要惹了我,即使不加倍偿还,也要一字不漏的奉还回去,礼尚往来才叫规矩嘛。
(两个人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中午,河希浩、李万甲和江石、贤奎在西餐厅VIP包房等着李英仁、英子和丹雅、慧珠一起吃饭)
河希浩:亲家女婿,你觉得刚才的那套房怎么样?
郑贤奎(看了万甲一眼):亲家公,您太客气了。我很喜欢那套房,做工作室再合适不过了。
李万甲(拍拍河希浩):怎么样?我说了我家女婿很好说话吧。我也觉得那房子格局挺不错,不过,我们不能就这么免费用着,多少也要付点租金才合适啊。
河希浩(不好意思):亲家,您这是说什么呢。我说了那房子是内人结婚前的住所,一直闲置了几年了,不是指望着过日子,您和亲家女婿觉得合用就拿去用,跟我说什么租金,我怎么还有脸让给你们用呢。
李万甲(一时不好说什么,看看贤奎,贤奎耸耸肩,万甲只好用手肘顶了顶在一旁看报纸的江石):江石……
李江石(被万甲猛得一撞,从新闻报刊里清醒过来):嗯,什么?
李万甲(推推眼镜,瞪他一眼):那个,你岳父不收我们租金……
李江石(看到贤奎的眼色,不耐烦的嘀咕):这种事也要我出出面……
(没办法,李江石只能找个理由帮着万甲说服河希浩)
李江石(轻笑):岳父。
河希浩(慈祥的看着他):怎么了?
李江石(故意皱着眉):岳父恐怕不知道吧?
河希浩(不明白):什么?
李江石(正色):我们家的郑妹夫,可是个自尊心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当初说要自主创业,还坚持要带着我们家慧珠搬出来,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劝服的。您现在如果坚持不收租金,不是在伤他自尊吗?年轻人什么都给他设想好了,也不见得是好事,有了适当的房租压力,工作起来才有个最低目标,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他很快就松懈下来了,所以,我看还是大家都让一步吧,您呢,就按市价收取房租,还可以用这笔钱给母制造些惊喜和浪漫,郑妹夫呢只要准备一年的租金给我岳父,保证金就免了,大家一场亲戚,就都别拘泥了。
(河希浩、万甲和贤奎都不约而同的点头,觉得这样很合理。刚商议好,李英仁这票娘子军就进了包房,男人们全都站了起来迎接自己的另一半,可是女人们却自顾聊着刚才血拼来的东西,男人们只好一脸无趣的看着女人们坐下)
李万甲(小声的在江石的耳边嘀咕):看见没有?太近了。
李江石(疑惑):爸爸是指什么?
李万甲(呶呶嘴,示意着正在拿着丝巾翻看的李英仁和英子,还有另一边拿着刺绣手工讨论的丹雅和慧珠):女人之间关系太近了,近得都没有距离了。
李江石(来回看看她们):这样不好吗?
李万甲(藐视的瞪了儿子一眼):你小子知道什么?女人一旦变成了闺蜜,就如同组成了联盟,你知道那会是什么后果吗?
李江石(还是不明白):能有什么后果?
李万甲(挫败):我说,你在男女关系上怎么就是个笨蛋呢?女人只要有了联盟,小事也能变成大事。
李江石(不以为然):有那么夸张吗?
李万甲(再次瞪了他一眼):女人站在一条阵线上了,就意味着以前的家庭内部矛盾会变成局部战争,甚至引发全面战争。你想想,以前也就是自己老婆说说你就算了,将来就变成很多个女人站出来讨伐你,除非男人们都坐壁上观,否则……哼哼。
李江石(细细琢磨万甲的话,有点头绪了):听爸爸这么说,好像也对。
李万甲(摇头):儿子,我有个不好的预感。
李江石(不安):什么?爸爸你不要吓我。
李万甲(眼光独到):将来这些女人肯定会让我们吃苦头的。
李江石(眼皮直跳,也觉得女人抱成团很危险):真是的,别人家的亲戚间不是多少都保持着小小的距离吗?我们家怎么完全变样啊。
李慧珠(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兴致勃勃的看着江石):哥哥,咱们买个游艇吧。
李江石(惊讶妹妹居然会想要游艇,顿时来了兴致):好啊,买游艇正合适,将来我们可以两家人一起出海,名字就叫“丹雅”号。
李慧珠(没理会他,转而提醒李英仁):亲家母,我说我哥哥买东西眼都不眨吧,他钱多得都没地方花,骨子里还是有暴发户的特质啊。
(李英仁、英子和丹雅一听完这话,不约而同盯着江石轰然大笑)
李江石(一头黑线,乌鸦满天飞):爸爸说得没错,女人抱成团再小的事也能变成大事。

(允泰铢提着礼品利落的下车,在河府门口伫立,深深打量着河府的门庭,随后入内)
河旺启(满意的看着未来的妹婿):年轻人终于等到你来了。
允泰铢(很意外老人家会在门廊处亲自迎接他,很认真的鞠躬致礼):爷爷,您太客气了。
河旺启(笑眯了眼):快进来吧。
允泰铢(恭敬):是。
河旺启(领着泰铢慢慢行走在小径上):家里父母还安好吗?
允泰铢(淡淡的笑):都还好。
河旺启(点点头):听孙女婿说,你长年在英国忙着事业,身在他乡异地,看着别人的月亮,会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吗?
允泰铢(果断的回道):我从来没看过别人的月亮,所以不知道有什么不同。
河旺启(笑着回头):哦?是不是连自己的月亮也没好好看过?
允泰铢(愣住,但仍直言不讳):那个,您这么说也并没错。
河旺启(稳稳的注视他):你辛苦了,孩子。
允泰铢(心中翻涌,一阵激动):没什么。
河旺启(继续带着泰铢,走至院内的平台桌,坐了下来,拍拍旁边):可以过来坐会儿吗?
允泰铢(无声的坐在河旺启的身边):是,爷爷。
河旺启(舒了一口气):这里,美不美?
允泰铢(环顾四周,点头):很美。
河旺启(看了看他,然后眺望远方):宁静的时候最美。
允泰铢(愣住):什么?
河旺启(笑笑):我说,宁静的时候风景最美。
允泰铢(体会着):宁静的时候风景最美……
河旺启(感叹):人的心宁静下来,眼里看到什么都会是最美丽的。泰铢先生。
允泰铢(正色):是,爷爷。
河旺启(衷心的祝愿):希望有一天你能看到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风景,属于你自己的美丽风景。
允泰铢(眼眶湿润):谢谢您。

(江石一出院子,就看见河旺启和允泰铢在平台桌那里坐着聊天,他好笑的看着爷爷的热络,缓缓地走了过去)
李江石(开玩笑):爷爷,您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啊,一个人把客人留在这里过瘾,大家都等着呢。
河旺启(送给他一个白眼):大家都像你这么闲吗?我看应该是没什么人理会你,你才出来的。
李江石(不理会泰铢的偷笑):爷爷这是在对我早上赢了你两盘发泄不满,实行打击报复吗?
河旺启(没好气):我赢你三盘的时候,我也没有像这样大肆宣扬过啊。
允泰铢(看出老人家的不服气):爷爷,家里有象棋吗?
李江石(大叫):哥!你要干什么?
允泰铢(不理会江石的叽歪,望着河旺启):爷爷,下次和这小子比象棋吧。
河旺启(眼睛特别有了精神):哦?
允泰铢(坏笑的瞥了江石一眼):您不知道吧?江石只喜欢跟别人比自己最拿手的,所以,他很少跟别人玩象棋。
河旺启(哈哈笑着):真是的,看他平时下围棋的样子,还以为什么都难不倒他呢。
李江石(瞪了泰铢一眼,负气地瞅着爷爷):爷爷,您至于乐成这个样子吗?
河旺启(还是呵呵的笑着):至于啊,托你的福,爷爷现在心里乐开了花,呵呵呵……
李江石(双手叉腰,没好气的等着泰铢):哥,像话吗?一来就拆我的台。
允泰铢(不以为意的低笑):你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
李江石(心虚的眼神飘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河旺启(笑笑):不管怎样还是吃完饭再聊吧。
(于是,三人进了屋,院子里只剩下袅袅夕阳,镜头拉向遥远的美丽山峦)

(河珠贞脾气暴躁的摔上汽车门,秉道跟在后面苦口婆心的劝着)
河珠贞(受不了的抱怨):我看局长真是安生不了几天,不惹我发火他就活着没劲吧,为什么总是要拿根针时不时的戳戳我呢!
秉道(紧紧地跟着):前辈,我觉得应该是你安生不了几天吧。上个月明明才跟局长掐过架,您就不能稍微顺从下领导的意思?
河珠贞(回头恶狠狠的瞪他):你再说一遍?!
秉道(立刻很狗腿的附和):是局长不够醒目。
河珠贞(懒得再理他,恨恨的踩着半跟鞋在前面走着):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秉道:我不明白前辈为什么要抗拒经济栏目?
河珠贞(头痛):我,明明一直是做文化栏目的,对经济一窍不通,怎么做?
秉道(抓抓脑袋):经济文化也是文化的一种啊,您不能因为前面加了“经济”两个字就把忽略后面的“文化”二字了。
河珠贞(大声驳斥):经济文化也是经济的一种啊,你少跟我在这咬文嚼字。
秉道(皱眉):实在不行,您还可以选择政治文化栏目,您不会对政治也一窍不通吧?
河珠贞(冷笑):知道我最讨厌跟什么打交道吗?
秉道(很小心的问):什么?
河珠贞(一字一字的强调):政、治。
(说完,珠贞不在理会他,脱了鞋就直接进了屋。秉道赶紧也脱了鞋,跟着进屋,继续游说)
秉道(可怜兮兮的叫着):前辈,前辈,您听我说。
河珠贞(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你再唠叨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秉道(上前,拼命的拉她捂住耳朵的双手):前辈,你再听我说完最后两句。你听我说……
河旺启(冷冷的插上一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河珠贞(挥开秉道抓住她不放的双手,瞪了他一眼,然后对聚在客厅的大家点头致歉):啊,这人又在发疯,我一会儿就踢他出去,你们千万别把他当回事儿。
河旺启(气不打一出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失礼?
河珠贞(无奈的翻白眼):哥,在你眼里我什么时候不失礼过呀。
(说完,不理会众人及身后的狗皮膏药,直接拉开自己的房门,进去换衣服。泰铢沉稳的看着那刺眼的一幕,暗自好笑。突然,河珠贞从房里冲出来,惊愕的奔至泰铢的面前)
河珠贞(张大了嘴,手指颤抖的指着他):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允泰铢(玩味地笑睨着她):你没眼花,就是我,允泰铢。
河珠贞(大惊失色,猛得揪住他的衣襟):你怎么会在这里?
允泰铢(逗弄她):你说呢?河珠贞。
河珠贞(拽着他把他拖向她的房间):你跟我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允泰铢踉跄着被河珠贞揪进她的房间,客厅里的人全都陷入一片茫然,泰英看爷爷居然没有出声喝斥,觉得很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河泰英(吞了吞口水,勉强来了一句):那个,姑奶奶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此话一出,立刻招来N个的白眼……)


(河府,河珠贞的房间内,河珠贞紧紧揪住允泰铢的衣襟如临大敌,神情慌张)
河珠贞(暴跳如雷,头都大了):呀!你到底为什么来我家啊!
允泰铢(久未出声,看了看珠贞死死揪住他衣襟的手,淡淡的笑了笑):为什么这么紧张?
河珠贞(再揪紧几分):谁紧张?你说谁紧张?!
允泰铢(忍俊不住):那么,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揪得我这么紧是想跟我亲近吗?
河珠贞(惊醒,盯住揪住他的手,不明所以):亲近?谁跟你亲近?!
允泰铢(暴笑):河珠贞!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河珠贞(愣住):像什么?
允泰铢(浅笑):像只受了惊吓的蚂蚱。
河珠贞(想都没想,直觉就抡起拳头):你找死!
允泰铢(处变不惊,轻松擒住她的拳头):都是斯文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用说的?
河珠贞(使出吃奶的劲儿反抗):你那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斯文人?
允泰铢(低叹,无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知道吗?
河珠贞(不知死活,仍挑衅):我又不是男人!少用你的标准套在我身上,我不用你教……唔……
(允泰铢不再跟她废话,利落的用嘴堵住她,河珠贞惊怒的睁大了眼)
允泰铢(很受用的松开她):我说了我是君子,向来动口不动手。
河珠贞(清醒过来,立刻咬牙切齿):你这个无耻的君子,见鬼的君子!
(允泰铢再次利落的堵上她的嘴,而且加重力度,甚至将河珠贞的双手反剪于后)
允泰铢(在她窒息之前放开她,挑眉给她一个随便你,无所谓的眼神):我,是个很坚持的人,如果你继续,我也会继续。
河珠贞(喘着气儿,脑袋开始拉响警报,身子自动退后):你……可以出去了,我们就当没见过。
允泰铢(低笑出声):这样你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河珠贞(烦躁的瞪他一眼):对!是的,我就有这个本事。
允泰铢(想不笑都难):当鸵鸟也算是本事?珠贞小姐,把头埋进沙子里,身子还在外面,目标会更明显,懂吗?
河珠贞(送他个大白眼):不懂,也不想懂,你快出去!
允泰铢(无奈):不是你把我揪进来的吗?外面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河珠贞(忽然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懊悔的捂住了脸):噢,天啦,天啦,我做了什么?
允泰铢(忍住笑,假意的询问):珠贞小姐,你还好吧?
河珠贞(抬头,脸上挂变换着羞、恼、恨、怒、怨各种表情):允泰铢。
允泰铢(温柔的回答):是,珠贞小姐。
河珠贞(一个字一个字的强调):你、可、以、滚、了。
允泰铢(笑盈盈的回顾下房间):好了,我也参观完了,是该出去了,不然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在房里不知道干什么呢。
(河珠贞再次悲惨的捂住了脸,无助的呻吟着,允泰铢好笑地看着她,受不了的摇摇头出了房)
允泰铢(在门外回味了下,一抹偷腥的浅笑跃然而上):真是的,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允泰铢回到客厅,大家如同瞻仰明星一样心痒痒的望着他,他从容的坐下来,无视众人的目光,安静的拿起茶杯自在的品着极品毛尖)
河泰英(实在忍耐不住,终于开了口):那个,我姑奶奶是要吃了你吗?
允泰铢(哭笑不得):有那么夸张吗?
河泰英(笑嘻嘻的调侃):难道不是吗?我家姑奶奶从来没对男人那样,啊,除了李妹夫刚开始跟我们接触时,姑奶奶当时挺稀罕的,之后再没看见她跟哪个男人主动过。
允泰铢(带着浓重的鼻音,颇有深意的斜睨了江石一眼):哦?是吗?
李江石(尴尬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清了清嗓子):人长得太帅,我也没办法呀。
李英仁(护短的解释):我们家的这几个对人都没什么心眼,脑袋里只装了一根经,在现今这个社会这样干净简单的人不多了,能找到的都在我们家了。
允泰铢(诚然的笑了笑):您不说我也知道。
李英仁(给了他一个你很识货的赞许眼神):算你有眼光。
允泰铢(看着旁边一直很好奇的盯着他的秉道):那么,这位是?
河旺启(抢在秉道之前介绍):是经常来家里的珠贞的后辈同事,就像我们自家人一样。
秉道(特别强调):是带珠贞前辈拜见过父母长辈的不一般的后辈。
允泰铢(危险地笑着):原来如此,难怪两位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河旺启(笑眯眯的看着允泰铢):这孩子,对珠贞很实在,虽然这几年在我们家进进出出,我们对他也有做女婿的想法,可似乎他们俩都没往心里去,让我们跟着干着急。
秉道(不自觉的申明):老人家,不是说了吗?珠贞前辈是我见过的最有本事的前辈,不是普通一般的女人,我怎么能对她有那种想法呢?我跟珠贞前辈是非常好的同事朋友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允泰铢(了然一笑):所以,她才愿意陪你见父母,不是吗?
秉道(直爽的笑):前辈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还是跟我回去,帮我摆脱了家里的逼婚,我到现在还能逍遥自在,都是托了前辈的福啊。
李江石(闷笑):哥聊完了吗?可以的话,我们要开饭了。
河旺启(交代李英仁):让孙女婿、秉道一起在房里吃,去叫珠贞出来吃饭,她今天在外面吃就可以了。
(李英仁看了秉道和允泰铢一眼,没多说什么点头遵照河旺启的意思安排去了)

(李英仁交代好厨房,敲了珠贞的门进去,叫珠贞出去吃饭,却看见珠贞蒙着被子不知道在咒骂着什么)
李英仁(上前,拉开蒙着头的被子,挖珠贞起来):您是要把自己闷死吗?公公让我叫您出去吃饭呢。
河珠贞(心烦气躁的赌气):吃什么吃啊,不用理我,我吃不下。
李英仁(双臂盘胸,不禁好笑):至于吗?一个男人就让你为难成这样?
河珠贞(唰的坐起身):我说,侄媳妇,对于不懂的事你最后还是不要发表意见。否则别怪我这个做长辈的翻脸。
李英仁(翻个白眼,语气轻视):喔,我好怕。确实,见识过李女婿那种男人后,自然会对同样优秀的允泰铢先生避退三尺,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哪能尝两次呢?
河珠贞(愤恨地站起来):呀,你说什么呢?谁优秀?允泰铢吗?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李英仁(奇怪地瞟她一眼):相貌堂堂、身材挺拔、温文尔雅,这样的男人只要眼睛没问题的女人都会觉得他很优秀,怎么?您不觉得?
河珠贞(难以置信的上下扫她两眼):在你眼里他是那样的吗?我怎么觉得他长相可恶、身形猥琐、卑鄙无耻呢?
李英仁(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厚!自己眼光有问题,不懂得检讨,只会在这里瞎挑毛病,拜托您别拿弱视当气质了!
河珠贞(被损得脑袋冒白烟):侄媳妇,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招人讨厌呢?我没刻薄过你吧?
李英仁(耸耸肩):没有,记得我刚进门的时候,您偷偷看过不少笑话,因为您是长辈,我一直以为也死了心不能拿您怎样,不过今天感觉好像机会来了。
河珠贞(双手叉腰,踩着三七步,一脸凶恶):什么机会?你说说,是什么机会?
李英仁(给她一个小鬼难缠受不了的表情):我不想再跟您浪费口水。如果您想自虐请自便,现在国家经济这么不景气,粮食能省一点是一点,泰铢先生那种大男人看来能吃不少,你的口粮刚好可以补给他。
河珠贞(顿时失去冷静):什么?他还想吃我们家的饭?那怎么能便宜他。
(说完,就不假思索的冲了出去,李英仁噗嗤笑出声,幸灾乐祸的自语:我就说机会来了,还不承认?)

(河旺启房内,河旺启、河希浩、李江石、允泰铢和秉道各自体面的进着餐)
河旺启(好心的问允泰铢):饭菜还合胃口吗?都是粗茶淡饭,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允泰铢(满意的赞许):第一次吃到这么正宗又可口的宗家饭菜。
河旺启(不禁听出话里的意思):以前吃过宗家饭菜?
允泰铢(恭敬):家母是庆尚北道庆州崔氏,家父是庆尚北道礼安派允氏。
河旺启(惊喜):原来是庆尚北道庆州崔将军的后裔啊。
允泰铢(微微点头):是的。
河旺启(随即轻蹙眉):那么,你是礼安派允氏的宗孙?
允泰铢(霍然一笑):不是,宗孙另有其人。
河旺启(歉然点头):不好意思,吃饭的时候不该说些不合时宜的事。
允泰铢(赶紧说道):您太客气了,不是所有的宗家都一样。我宁愿您不用宗家的礼节看待我,这样吃饭会更香。
河旺启(了然于心的点点头):那你就多吃点。我会当你是在赞美。
允泰铢(诚心的捧场):当然,我连米汤都要多喝一碗。
(门外,一墙之隔在客厅吃饭的众人都十分讶异允泰铢的宗家身份,尤其是珠贞听到后更加没来由的厌恶允泰铢,忽然真对饭菜失去了胃口)
秉道(更加好奇):那你们也一样有百年的宗宅?还是和他们一样迁出宗府了?
允泰铢(淡淡的笑):我说过不是所有的宗家都一样。我们也不是直系正支,早就不在宗宅里住了,而且因为工作繁忙,现在只有在重大的祭祀时才回去。
河希浩(很意外):府上从事什么营生?居然连寻常的祭祀都没时间参加?
李江石(看到允泰铢微愣,忙接过话题):岳父,还是让泰铢哥把饭吃完了再聊吧,不然米汤都凉了。
允泰铢(轻笑,不以为意):没关系,江石。
允泰铢(正色平静的告之大家):家母是国会议员,家父是国防委员会委员,生父是……
李江石(大声阻止):哥,你说什么呢,随便介绍好了,没人让你说得那么详细。
允泰铢(不予理会,轻描淡写的说完剩下的部分):生父是国会议长,祖父……
李江石(没好气的抢白):祖父是前党代表,外公是退役上将。
(门内门外吃饭的人全部定住,河旺启菜夹到一半,河希浩一口饭忘记吞,秉道手里的铁勺掉到小桌上,河书英送到嘴里的筷子都忘记抽出来)
允泰铢(继续吃着饭):所以,他们很忙。忙得没时间参加祭祀。
河希浩(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呃……当然……国事比较重要了。
李江石(抱怨的瞪他一眼):哎呀,真是的,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是在成心炫耀呢。
(秉道赶紧捡起勺子,假装擦拭,好像很忙的样子,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允泰铢(磊落坦然,没有一丝遮掩):因为不是随便来拜访,老人家也在,所以不想隐瞒,让你们了解我是什么人,不是以什么身份来交际应酬,而是诚心拜访朋友高眷。
河旺启(欣慰赞许的点头):知道了,吃饭吧,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门外,珠贞对允泰铢的厌恶感爆棚,平生最讨厌宗家和政治家,没想到允泰铢有着这样的家庭背景,怎能不厌恶到底?想着就能犯恶心,面前的鱼闻着都难受,心情恶劣想找碴了)
河珠贞(翻弄着鱼):我说这鱼怎么不新鲜啊,一股子腥味。
吴真儿(赶紧尝了口自己桌上的鱼):不会啊,明明我去买的时候鱼还活蹦乱跳的。
河珠贞(用筷子戳戳鱼):买那么多条鱼,你怎么确定每条都是活的?我这条偏偏就是馊的。
河旺启(听到,不禁皱眉训斥):我说,不想吃就闭嘴,饭桌上不要倒人的胃口,大家都吃着饭呢。
河珠贞(不服气的夹了一口鱼):是,即使是毒药,我也会听哥的话老老实实吞下去,免得客人笑话。
(珠贞正要咽下,却一阵恶心翻涌,难以抑制,终于忍不住冲向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吓得吴真儿等人真以为鱼有什么无问题,赶紧让房里的人不要吃鱼了)
河旺启(不在意):不是鱼的问题,放心吧,没事的,等她闹腾完了就好了。
李江石(随口问道):不会是生病了?
秉道(赶紧站起来):哎呀,前辈的肝可是才好没多久,我去看看。
河旺启(笑笑):那个,她是带着精气神出身的人(韩国寓意身强体壮),身体是浇了石灰水泥,抗震级别很高,从没怎么生病过。
(话刚说完,就听见罗瑛顺惊叫:呀!姑奶奶你怎么了?来人啊,姑奶奶晕倒了……)

(在三月奶奶的古方之下,珠贞慢慢转醒,仍是精神不济,头晕眼花,想站起来都没力气,罗瑛顺刚准备扶起她,允泰铢二话不说,上前弯腰抱起珠贞出了洗手间,众人全愣在那里)
罗瑛顺(觉得太突兀,手足无措):他……呃,他,那个……不……
河泰英(安慰的拍拍她的肩):我明白,老婆,我们都明白,我们和你一样。
河珠贞(不依的抗议):你干什么?放我下……
允泰铢(低沉的警告):闭嘴!
河珠贞(看到他眼里的危险,聪明的鸣金收兵):哼!
河旺启(开始担忧):看来我话说得太满了。那个,大孙媳妇。
吴真儿(应到):是,爷爷。
河旺启(慎重地交代):明天抽空陪你姑奶奶去检查下身体,看看是哪儿出了问题。
秉道(主动要求):老人家,还是我陪前辈去吧,明天前辈还要上班,您家的孙媳妇能叫得动前辈才怪,您放心,一定想办法带她去的。
河旺启(考虑了下,觉得甚是):也好,就拜托你了。那个人是雷打不动的倔脾气,你多费心了。
秉道(敬了个军礼):爷爷,保证完成任务!
河旺启(稍嫌放下心来):丹雅。
河丹雅(还是有些担忧):是,爷爷。
河旺启(交代):你和孙媳妇现在身子都吃重了,自己也懂得爱护和小心自己的身体,去吃饭吧,你姑奶奶这里就不要操心了。
(罗瑛顺和三月奶奶一人扶一个,重新回到饭桌,李英仁跟着允泰铢送珠贞回房,河书英、河希浩和江石陪着河旺启也回了房)
李英仁(递过一杯温水):好些了吗?要不,现在送你去趟医院。
河珠贞(摇摇头):只是吃坏了肚子,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你们什么时候看我生病过啊。
李英仁(耐心的劝着):神枪手还有失手的时候呢,不注意,小问题也能成大患。
河珠贞(习惯性的顶嘴):吐完了不就好了吗?看看现在,我不就好多了?到了医院,小问题也能说得很严重。
允泰铢(冷冷的插一句):很享受别人的关心吗?
河珠贞(不明白):什么?
允泰铢(神色不悦):全家人放下碗筷,为你担心得吃不下饭,受到如此厚爱,当然会身心愉悦,健康也就不重要了,受人瞩目才比较有意思对吧?
河珠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是你这种家庭关爱缺失的人才会有的幼稚想法,你这是在干什么?看见吃饱了的人推开饭菜,就指责别人是在浪费吗?
允泰铢(不动声色):是啊,吃不到的人更会知道饭菜的可贵,吃饱了的人反而忘了饭菜的可贵?
河珠贞(崩溃):那你想我怎么样?撑死我?
允泰铢(叹气):起码要知道感恩,有所表示。去医院检查下会死吗?
河珠贞(烦死了):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明天去医院,行了吧。我想休息会儿,你们都出去吧。
李英仁(松了口气):果然,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啊。
河珠贞(听了又来火):侄媳妇,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跟你计较了,再这样阴阳怪气的,我可是要不客气了。
李英仁(依旧语气轻视):喔,我还是好怕。奇怪,你最近情绪怎么容易激动?吃了炮竹了?
(允泰铢的心思动了一下,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和李英仁走出门,想了想,又倒回去)
河珠贞(没好气):你是要倒回来找骂?
允泰铢(观察她的神色):你真觉得身体没问题?
河珠贞(嘲笑):废话!我的身体我会不知道?
允泰铢(点点头):你确定了明天去医院检查身体,不会食言。
河珠贞(又想吐了):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恶心,让我又想吐了。不要告诉我,你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担心我担心得要死。
允泰铢(嘴角轻扬,缓慢亲昵的贴近她的耳边低唤):河珠贞。
河珠贞(顿时鸡皮疙瘩个个站起来唱国歌,寒毛如雷达四处张开,突然没了底气):什……么?
允泰铢(低笑出声):珠贞小姐,距离我们那一夜也有好几个月了,你确定你一点儿身体变化都没有?
河珠贞(冷汗直冒,再次拉响警报):你……什么……意思?
允泰铢(好心的提醒):比如说有什么该来的没来,女人不是每个月都有一次吗?
河珠贞(前线阵亡,浑身打着冷颤):不会……不……会这么巧。
允泰铢(已经知道他想要的答案了,再次叹气,把名片塞给她):明天去医院,给我打电话。
(河珠贞已经忘了今朝是何夕了,陷入无限的茫然中,面色苍白,脑袋里唯一的意识只有三个字:完蛋了!)

(允泰铢出了门,看见东东和东宇、东娴、福英守在门口,河东东年纪较长稳重老成,在孩子中显得鹤立鸡群,年纪小的那几个都在探头探脑)
河东娴(心急地问):我太姑奶奶会死吗?
允泰铢(失笑,宠溺的揉揉她的小脑袋):放心,你太姑奶奶身体好着呢,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又会生龙活虎的。
河东娴(回头看向河东东):哥哥,大叔说太姑奶奶明天会生老虎是什么意思。
允泰铢(愣住,然后暴笑):看来大叔是对你说了难懂的话啊。
河东东(耐心的给妹妹解释):大叔的意思是说,太姑奶奶明天又会恢复体力活蹦乱跳的。
河东娴(恍然大悟):哦,恢复体力就能生老虎了?
允泰铢(正笑着河东东的无语,突然两眼生辉):生老虎吗?
李江石(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别有意味的插嘴):生龙生虎是由你说了算吗?
允泰铢(凝神恢复如常,先哄孩子们安心的离去):你怎么出来了?
李江石(调侃):出来看看,免得我家姑奶奶被贼惦记。
允泰铢(反消遣他):你当初来他们家也是这种防贼的待遇?
李江石(无趣的眨巴眼):你太不了解有女儿家的心态了,越是我们这种容易很吸引人的优秀男人,更是要看紧点,一不小心家里的女人就跟着我们走了。
允泰铢(瞟他一眼):我们跟你和丹雅不一样。
李江石(没好气也回瞟他一眼):你还说呢,今天没事被什么家谱啊?想把人吓得避退三舍?
允泰铢(淡淡地笑):有人上档太快,我必须适时的踩踩刹车,不然,很容易出车祸。
李江石(挑眉笑得好得意,摆着手势,气势宏伟):我的技术很好,方向感把握得很准,车速快点也没问题!
允泰铢(意味深长的笑):江石,凡是总有例外,不可能什么都按着你的来。
李江石(无所谓的扬起嘴角):没关系,目的达到了就可以了。
允泰铢(冷哼):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上心的理由吗?你做事不可能没目的,告诉我也无妨,反正我也不打算跟命运抗衡。
李江石(意外):咦?这么快就找到你的命运了,我还没踩油门呢!
允泰铢(嘲笑):用得着你踩油门吗?要加油我自己会知道。开车我比你更老练。
李江石(装作无知):啊,原来这样呀,那你又何必知道我的目的呢?听了只会占用耳道空间。
允泰铢(坚持):我非常想知道。
李江石(笑如鲜花):商业秘密,无可奉告!

(镜头对向神色各异的李江石和允泰铢,在江石鲜花般的微笑画面中定格)
(场外音乐:片尾曲响起……)

(欲知后事,且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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