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源春色 婺源的春天,群芳灿烂,金黄的油菜花旁是粉红的桃花,顺着已经老去、错乱的鳞鳞黛瓦可以瞧见院子的梨花正白。其实隐喻之外,还有鸟鸣、鸡啼与犬吠,弥散于薄岚中。迷漫的炊烟,延长蛰伏的想像,驾驭在低低的云层边缘。纵横的阡陌,分不清过去和现在的界限,连时空都遁入欲说还休的絮语中。 婺源,一个娴静的女子。1200多年来,一天一天,婺源似在依然均匀地呼吸着。她就这样没有保留地呈现在那里,久远尘封的影像,转帙如昔,不因时变,不因物移,触动着内心深处对美好的向往及老家的记忆。在某个片段,或许能恍然间顿悟,前世今生的归宿与自由的向往。
她,更是属于生活的,淳朴中似有着几分真与旧,宛若邻家少女,豆蔻年华,在浣衣声声中,结队归家。这里的人们依然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古朴典雅的古村落,野趣横生的田间路,浓荫密盖的香樟树;一扇扇幽窗半启,一声声犬吠鸡鸣,一个个脚步悠闲。村后青山淡远,墨韵悠长,乡野里油菜花,梨花,桃花,悄然摇曳。田间的村子,古树荫荫,村前流水,依田园氤氲着,绿色也不那么浓,游在鼻翼间,轻轻的,只是一抹绿茶的清柔。
既然盛放,就该是在最好的时候。唯有此,才能美得惊艳、美得动人心魄。最平凡的花,只要开对了时间,都是美的,非常非常美好。比如,油菜花。比如,4月婺源的那一片——开对了时间的金色。
春天婺源,阳光明媚。徽派建筑的粉墙黛瓦,夹杂村内的雪白梨花,村外田地的金黄油菜花,远处的青山翠峦,宛如一部视觉大片,吸引无数好摄者前来。此时漫步婺源,呼吸春的气息,聆听春的声籁,让人耳目清明、心旷神怡。 婺源江岭,在人间的三四月天,沿着由硕大卵石砌成的小道上下梯田,一边走一边看,穿花拂枝,呼吸从周围群岭吹来的古昔的风,带着山林的湿气,带着油菜花暖烘烘的熏香,让人身醉其中。 三月的阳光,明媚生辉,满山遍野的油菜花远离繁华,在寂静的山谷梯田中竞相绽放。和煦的春风追赶着花朵一逐一浪,偶尔几张粉嫩粉嫩的笑脸在花丛中若隐若现,小姑娘轻盈地穿梭在花丛中,一路蹦蹦跳跳,一路哼着歌儿:“油菜花,吉祥花,蜜蜂招进我的家……” 李坑,中国最美的乡村,这里粉墙瓦黛、小桥流水、碧野蓝天。她,仿若一位灵秀的小家碧玉,眉眼粉黛,衣袂裙裾,是可以入画的,有着安逸的姿态与娴静的心思,是最美的人间。 婺源月亮湾,朝阳还没有从遥远山的那头爬升上来,群山的背处还是黝黑的青色,徽式房屋的粉墙也带着黛青。一直延伸到近前的油菜花宛若染上了朝霞的粉,颜色不是晴天正阳金黄的明亮,而是温暖的。此时的空气是湿润的,饱含着水分,一如刚刚苏醒、还带着蒙蒙睡意女子的娇态。 卧龙谷的水澄澈、明亮,涧水从石上泻下,宛若一叠流动的白纱。夏季时候冷冷地浮起一层寒气,让人即使身处酷暑中,依然可以感受到一份凛冽,那时在在此溯溪、玩水,体验清凉,真是一大快事! 在婺源乡村可以看到这种长桥,整个桥体由木头架构,用铁索连接。桥墩是两段树木,桥面则由几根树干拼排,表面刨得大致相平。桥横跨河上,连接着两头,行人和家畜就从上面悠悠地走过。 婺源的春天,杜鹃花爬满山头,远处的层峦郁郁青青,连着天际的云雾,直至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就像一幅巨大山水画的点染。高峡平湖,静静的湖水如一块躺置的翡翠,细腻温润,不禁让人生起轻轻抚摸、从指尖掠过时光滑的感觉。白云下的村庄也是白色的,那是天国,还是阆苑? 一个山坳,云雾缭绕,仿佛要笼罩它,遮盖着不让外人得知。婺源,这片深藏的土地,一直都默默地躺在古徽州的版图,现今随着旅游的兴起,越来越为外人了知。以前并不惹人注目的村庄、风景也渐渐地出现在大众的视野,看到照片,可以指出:“看,那是婺源!”
徽派建筑
马头墙指高于两山墙屋面的墙垣,也就是山墙的墙顶部分。在聚族而居的村落中,民居建筑密度较大,高高的马头墙能在相邻民居发生火灾的情况下起隔断火源的作用,故又称为封火墙。徽派民居高大封闭、静止呆板的墙体,因为马头墙的出现而显得错落有致,显出一种层次分明的韵律动感。
马头墙,又称风火墙、封火墙、放火墙等等,特指高于两山墙屋面的墙垣,也就是山墙的墙顶部分,因形状酷似马头,故称“马头墙”。 婺源马头墙是徽派建筑的重要元素,曾有“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之说。在古代,徽州男子背井离乡踏上商路,马头墙是家人们望远盼归的物化象征。错落有致,黑白辉映的马头墙,使人得到种明朗素雅和层次分明的韵律美的享受。而瞰看高低起伏的马头墙有“万马奔腾”的动感,隐喻宗族生气、兴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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