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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实的靠山

 波涛宅 2012-04-21

 

 

坚实的靠山
一堵墙被风雨侵蚀了,但他硬是将身体挺起。脊梁在瘦弱的肩上凸起,几根力骨显露在外面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奔波着,风沙来了,他冲了上去;暴雨来了,他还冲了上去;洪沙来了他还是冲了上去,那一次他再也没有回来,只见他在汹涌的暴洪中挣扎着、搏击着,无情的洪沙从脚底一直蔓延到他的头部,他还是依然挺立在洪沙中,一动也不动,像一个钢铁铸就的巨人,又像一个坚守阵地的战士,等待这胜利的号声吹响,血红的红旗飘扬在那最高峰。洪沙彻底的将他淹没了,他没有留下一丝的遗憾,因为他知道他的牺牲会换来更多人的幸福。
这就是坚实的靠山,在这座靠山上支撑起的是一个家族的兴衰。记得曾今有友者问我:生活中谁是你的靠山?而我是并没有直接的回答他的,我将同样的问题来问我的友人,有的说生活中他的靠山是朋友,有的回答是情人,有的回答是老婆,有的回答是老公,更有甚者回答是钱,当然只有极少数人回答在这一生中最坚实的靠山是他们的父母。朋友、情人、老婆、老公、钱、父母,在他们人为生活的靠山选取仿佛是任意的、随意的,他们甚至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的回答。社会的发展要求他们积极地适应新的环境,无暇顾及这些旁门左道的问题(至少在他们认为)。前几天,又有友人问我同样的问题,我诚恳的告诉他:我的靠山是我的父亲。在我的一生中受到父亲的关怀远远超过我所想到的,父亲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强悍的身板,一双慧眼深深的嵌在额头上,说起话来眼睛就好像爆裂似的,看上去让人有望而生畏的感觉。父亲是一个好强的人,他希望让他的自子女过上幸福的生活,背井离乡来到了县城开始打工,后来姐姐到城里上学,他就一边在外挣钱,一边照顾姐姐上学,再赃再累的活儿,父亲从来没说不字,白天的忙碌的干活,似乎忘记了疲劳,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总是哎呦!哎呦!的叫着,但父亲第二天还是一如既往的走了。当然这是后来姐姐告诉我的,父亲总希望我们几个都过的比他好,这是他这一辈子的希望,也是他的愿望,有好几次我和父亲并排坐着时,父亲那一根根刺眼的银发,深深的刺痛着我的心,仿佛在提醒我要好好的读书,好好的做人。父亲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咱农民的儿子,别的啥都靠不上,只能靠自己,只有自己有真本事,才能吃的开。不关到什么时候,总是不会亏待下苦人的。父亲为人本本分分的,他要求他的子女绝对不能走寐良心的事,有时候我经常和友人坐在一起谈论各自的亲人有过么好,当我谈到我的父亲时我总是显得很激动。或许我和父亲的感情太深,或许是我对他老人家太尊敬,但不管咋的,一提起亲人我就不由的想起他,倒不是父亲是因为他在家中的地位,不怎的对他的感情总是显得很亲切。
时光的躬随着光阴的弦,逐渐的在张开,岁月的痕迹在猎人的脸上滑下一道道深深的痕,时光轴在钟盘上狠狠的敲响了时代步伐,新的世纪从这一天重新开始。新的故事又将翻开新的篇章,旧的故事依然在延续着,有钱的继续开着汽车穿梭在街道上,穿着华丽的少男少女手牵着手走在新建起的公园里,谈天说地描绘着他们没好的未来人生,微风中传小孩尖叫的声音,天空中部满了各式各样的风筝,在风中晃晃悠悠的飘荡着,在街道对面的工地中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忙碌着正在整理从楼上拆下的钢筋,他不是别人,是父亲,当别人带着妻儿老小游玩时,当少男少女在公园闲聊时,当我在拿着书坐在自家院子里专心的看书时,当哥哥在修理厂拿着榔头敲打肇事车时,当母亲在家里做家务时,当姐姐和同学一起联系外出时,父亲还在工地之中干着活,他的手指被划破了,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父亲无暇顾及依然在工作着,血浆将手指染成了红色,像一面血旗。因为他知道在家里有几张口在等待他的回来,如果他停下来,就会意味着这几张口要挨饿了。他无话可说,也别无选择,这就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义务。在县城的每个角落里都有过父亲的身影,父亲的为人赢得了雇主的尊敬,每到一处父亲的为人都会得到别人的尊敬。后来我问母亲,才知道父亲还是一个慈善的人每当看见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毫不犹豫的去帮助别人。
此生我感到很幸运,有一个这样一位父亲,他对我的爱,胜过我对他的爱,这种爱是难以言表的,他是无形的是温暖的、是严厉的,但更多的是伟大的催人奋进的。
人常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在我看来从出生的那一天起最靠的住的是家,家中既有严厉的爱,又有慈祥的爱,这两中爱会一直伴随着你,一种是来自父亲的爱,则另一种便是来自母亲的爱。其实人生就是一个爱字,这个爱字的含义,是无法理解的,但有一点爱如果走向极端的话,那么只会将爱转化成恨。
再坚固的墙也会倒,再高的山也会有人攀登,但为有一种山是不可代替的——坚实的靠山,这个靠山就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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