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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人复仇记之四

 小猫臭臭 2012-06-23

之四:司马之心

“嫪毐氏出邯鄲,封為長信侯。予之山陽地,太原郡更為毐國。”汉书称“長信侯毐作亂而覺。”此文字跳跃,不说作乱而觉到底是怎么“觉”的。太史公曰:不韦及嫪毐贵,封号文信侯。人之告嫪毐,毐闻之。”嫪毐出兵,以卵击卵,秦王卵比嫪毐卵硬,(balls to balls)假父死,仲父也不得善终,【正義】說苑云:「秦始皇太后不謹,幸郎嫪毐,始皇取毐四支車裂之,取兩弟撲殺之,取太后遷之咸陽宮。下令曰:『以太后事諫者,戮而殺之,蒺藜其脊。』諫而死者二十七人。茅焦乃上說曰:『齊客茅焦,願以太后事諫。』皇帝曰:『走告若,不見闕下積死人耶?』使者問焦。焦曰:『陛下車裂假父,有嫉妬之心;囊撲兩弟,有不慈之名;遷母咸陽,有不孝之行;蒺藜諫士,有桀紂之治。天下聞之,盡瓦解,無向秦者。』王乃自迎太后歸咸陽,立茅焦為傅,又爵之上卿。」

此汉腐儒“无聊文字”,百数年之后,隔代搔痒。其一:秦朝还没进化到“孝道”时代,“儿子杀老妈的色友,”“恋母情结”永恒的心理母题,母以子贵,老娘还需自重。第二,何为假父?假父公开以“大阴人”身份为“熟娘”伴侣。他的身份就规定了他不可能“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他明明是“刑”了宫的,他即使暗里“行屌”,本身已成“欺君之罪”。吕不韦撮合引进“退毛”阴人,此欺上之罪在先。假父名义已从逻辑上杜绝了他能和赵熟娘公开“养奸,生杂种”的合理性。他既非“生父”,他们的“杂种”又是“通奸脏证”。自己率先“犯上作乱”无疑等同“自动坦白”。人臧俱在,熟娘假父通奸不止一朝一日,何有秦王对此“二老不正经”有“嫉妒之心”可言。“囊撲两弟”,更是无稽之谈。秦父王登基三年而亡,假父名义是“退毛大阴人”,谁能确认“小杂种”何人之种?若论嫉妒,不慈,不孝,先有“欺君,后有作乱,老娘无形,仲父奸诈,假父流氓,杂种非弟,”迁母咸阳是“爱老护老”,刑不上老娘。蒺藜諫士,无从考证,即使如此,也是“司马手笔”,“太史文风”,自他的“本纪”问世,秦王“焚书坑儒”何止二十七人。此茅焦,虽未“退毛”,倒也“焦头”。居然在“文死谏,武死战”的帝国天条中戳出一个窟窿,探头之龟,成了另一位“上卿”,有说“仲父”。看来嫪毐之罪,不在公认作乱,称假父,自报家门,洗脏“内衣”于秦廷,搬起石头“自宫”,司马迁写此“故事”,肯定有操文字之刀,比肩秦始皇,“宫”人间“第一大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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