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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母庙、黎母神及其司职

 寒江读舟 2012-07-27

黎母庙、黎母神及其司职

 

 

(海南省中华文化学院文史部)

 

本文试图对黎族人民所祭祀的黎母庙进行历史考证,对与黎母神有关的历史人物和故事作一些介绍,同时对黎母神的司职范围提出自己的粗浅见解,期望得到大家的指正,并供大家参考。

 

一、黎母庙今在何方

历史上,黎母庙是存在的。作为民间祭祀黎母的地方,在海南有两处:一处在琼州府城西边,另一处在儋州黎晓山。

琼州府城黎母庙建于元代。明代洪武己末年(1379年),指挥蔡玉为了拓宽琼州府城的城墙,将黎母庙拆毁,移到小西门内大街另建。永乐丙戌年(1406年),寄居琼州府城的杨岱宗、杨升等人募捐重建,并塑黎母铜像以供乡人祭祀。《正德琼台志》对此有载:

黎母庙,在小西门内大街。其神详见《纪异》。先元时立在城西一里。国朝洪武己末,指挥蔡玉展城移此。永乐丙戌,寓士杨岱宗、杨升募财重建,范铜为像。[1]

成书于天顺五年(1461年)的《大明一统志》亦记载:

黎母庙,在府城西,元建。本朝永乐四年重建。 [2]

而到了万历年间,黎母庙已不复存在。修纂于明万历四十五年(1617年)的《万历琼州府志》中已不再有专门的“黎母庙”条文记载,只在“文昌阁”条下依然还寻找到黎母庙的踪迹:

文昌阁,在小西门原黎婺庙基。乡官廖士衡、王铖同众改建范贤义学,祀朱、吕二公。万历乙巳地震倾圮。四十五年乡官盛尚志、王一造合众捐建文昌阁,重修中厅,奉文昌并朱、吕,立石,有记。[3]

《咸丰琼山县志》亦记载:

黎母庙,……庙已久废,其基址后人更番改建,详小西门内文昌阁下。[4]

又载:

文昌祠,在小西门原黎婺庙基。[5]

从以上史料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建于琼州府城附近的黎母庙所供奉的“黎母”,确实系黎族人民尊奉的黎母神,在明代初期的时候,黎母庙曾经香火旺盛,但在明万历年间,乡官廖士衡、王铖却把黎母庙改建为范贤义学。万历乙巳年(1605年)琼北大地震时,由黎母庙改成的范贤义学彻底被毁。万历四十五年(1617年),乡官盛尚志、王一造在原来黎母庙的地基上改建文昌阁。如今,位于琼山府城镇丁村中心广场上,当地村民还祭祀文昌阁。笔者亲自到丁村走访一番,有关黎母庙的碑记、基石等遗物已荡然无存,当地村民亦从无听说过黎母庙。说明曾经受到民众祭祀的黎母庙,已经永远地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儋州黎晓山的黎母庙也是祭祀黎母神的地方,但这里与琼州府城的黎母庙不同的是,这里祭祀的黎母神偶像,起初是以巨石作为祭祀对象的,民国时期则增置一尊木刻偶像。《正德琼台志》载:

黎晓山,在(儋)州西四十里高麻都。顶有巨石若岩,乡人以事黎母神。[6]

《万历儋州志》和《康熙儋州志》则以“黎母庙”条收入“秩祀志”中:

黎母庙,在州西黎晓山顶,有巨石若岩,乡人以祀黎母。岁时祈祷有应。[7]

《大清一统志》亦载:

黎晓山,在儋州西北。《舆地纪胜》:在宜伦县西四十里,又有徳义山,在县西六十里。《州志》:州西四十里曰徳义山,俗呼黎晓山。顶有巨石,乡人以祠黎母神。[8]

《民国儋州志》对黎母仙姑的来源和黎母庙的形制作了比较详细的描述:

德义山,在州西四十里。双峰嵯峨,高约三十余丈,对峙中有石蜿蜒若龙,鳞甲俱备。相传此龙旧能作怪,黎母仙姑斩之,故今折作数段,惟龙首一段突出洋浦海中。然登山巅即分为四小峰,中成一塘,塘边建庙一所,内有石神,牌曰“德义侯王”;一木像曰“德义仙婆”。旧传两神最灵,有求即应云。一名黎晓山,以其山势向阳,旭日光照。山下居民多业儒出仕者,高麻都即其处也。[9]

文中记载的黎母仙姑是一位救民于苦海的神祗。她挥剑斩石龙,为民除害,表现出极大的胆魄和勇气,因此被民间封为“德义侯王”、“德义仙婆”。黎民百姓每逢灾祸,都要到黎母庙祈求黎母仙姑显灵,以祛灾除祸,保佑平安。

谢有造先生在《儋州逢山必有仙》一文中,对黎母仙姑的民间传说叙述如下:

古时候岭上有个石天池,常年积水,清澈甘甜,可治百病。有一天,一条恶龙腾飞过儋州,见此天泉便下去痛饮。池小水少,恶龙肆不忌惮的张开大口,不仅吸光池水,就连地下水也全部汲干,使儋州北部地区成了干涸荒野,满山遍野的桑树、椰子、甘蔗全都枯死。镇守德义岭的仙婆、福寿公飞去黎母山禀报仙姑。黎母仙姑从五指山赶来,率仙婆、侯王大战恶龙,打斗七七四十九天,把恶龙斩为数段,有的掷于公堂海滩,龙鳞就成了一块挨着一块的石块。后人为了纪念三仙战恶龙,就建了这几间庙宇,并雕刻了神像。[10]

座落在儋州市三都南滩坡东北的德义岭,是最早建置儋耳郡府之地。黎母仙姑祠是德义岭的主祠。祠堂前面是一座六角亭,祠堂后面是明代时修建的德义仙婆石庙,至今存有石刻对联:“德义报崇隆,高接五峰修五福;侯王宏坐镇,山罗三吉壮三都。”

 

二、历史上有关黎母神的传说

历史上,许多名人都与黎母神有过神遇。南宗五祖白玉蟾出家之前,曾在黎母山修炼得道。《乾隆琼州府志》载:“(白玉蟾)尝于黎母山中遇仙人,授以洞元雷法,养真于松林岭。”[11]

最早梦见黎母神的文人,当是南宋政治家、文学家胡铨。

胡铨(1102-1180)字邦衡,号澹庵,吉州庐陵(今江西吉安)人。高宗建炎二年(1128年)进士,授抚州事军判官。绍兴七年(1137年)任枢密院编修官。绍兴八年(1138年)因坚持抗金,上书请斩秦桧等三人,遭秦桧迫害除名,编管昭州(今广西平乐)。绍兴九年(1139年)改任威武军判官。绍兴十二年(1142年)再次被除名,编管新州(广东新兴)。绍兴十八年(1148年)十一月,胡铨被再贬到海南吉阳军(今三亚崖城)。

与胡铨素有诗词往来,同遭秦桧迫害的宋代名臣李光,已早在绍兴十四年(1144年)被贬至昌化军(今儋州市)。胡铨赴往吉阳军的路上,拜会了这位前辈。李光以诗相赠,其中就有“梦里分明见黎母,生前定合到朱耶”的诗句。胡铨则以《和李参政泰发送行韵》相和:

落网端从一念差,崖州前定复何嗟。

万山行尽逢黎母,双井浑疑到若耶。

山鬼可人曾入梦,相君谈易更名家。

此行所得诚多矣,更愿从公北泛槎。

此诗见宋代陈思《两宋名贤小集》。《万历琼州府志》亦收入此诗,题为《到琼州和李参政韵》,略有出入。兹录如下:

落网从前一念斜,崖州前定复何嗟。

万山行尽逢黎母,双井浑疑似若耶。

行止非人十年梦,废兴有命一浮家。

此行所得诚多矣,更愿从公泛此槎。

《两宋名贤小集》中的《和李参政泰发送行韵》诗后,胡铨还附有后注:

李参政诗云:“梦里分明见黎母,生前定合到朱耶。”盖予尝在新州梦一媪立床前,曰:“吾,黎母也。”黎姑山,在琼崖儋万之间,子瞻所谓四山环一岛是也。先是秦桧大书三人姓名于其家格天阁下,曰:“赵鼎、李光、胡铨,所必欲杀者也。”鼎谪琼州,绍兴十七年丁卯卒。光字泰发,时谪儋州。澹庵朱崖之行经过儋州,故泰发以诗送之。澹庵夙有黎母之梦付诸前定,如谪新州时,亦谓前定福唐幕中分扇得一画,骑驴人西南行者,后新州之命,亦若暗合。夫不以迁谪介意,而付之于分,非达人不能也。[12]

胡铨梦见黎母神,亦载于《正德琼台志》:

胡铨初在新州,梦谒赵相鼎,久之不出。仰视屋宇皆尘埃,取帚欲扫而觉。及至吉阳军裴氏之庐,乃赵公故所寓也。又尝梦见黎母,后十年乃迁崖州。李参政光以诗送公云:“梦里分明见黎母,生前定合到朱耶。”取朱耶狼狈、赤子仇雠之语。朱耶,即朱崖也。[13]

按胡铨的说法,当年他被贬至新州时,就曾梦见一位黎族妇女站立床前,并告诉他:“我就是黎母。”冥冥之中,命运暗合,注定他要“万山行尽逢黎母”,再被贬至海南崖州。让胡铨庆幸的是,正是得到黎母神的庇佑,才不至于像赵鼎那样客死天涯,最后还可以被召回朝,委以重任。胡铨诗中,固然存在唯心的宿命论,但也说明了早在宋朝时期已有“黎母托梦”的传说了。

“黎母现身”典故见《光绪定安县志》,是作为神怪之事而收入的,当为民间志怪传说。

“黎母现身”传说中的吴启爵出身名将世家,其父吴六奇,号葛如,潮州海阳人,顺治初年,以武功官至左都督加太子少保,死后追封为少师。吴六奇有四子,长子吴启晋,顺治丁丑举人;次子吴启丰,贵州安笼总兵;三子吴启镇,协镇黄岗副将;四子吴启爵。清代《钦定八旗通志》记载:

吴启爵,汉军正黄旗人。康熙二十三年八月任山西太原镇总兵,二十四年九月调琼州镇总兵,三十二年四月调天津镇总兵,九月休。[14]

清代郝玉麟《广东通志》有吴启爵传:

吴启爵,六奇季子也,以正黄旗侍卫奉命征台湾,克澎湖,有功,赐御袍及帽,授山西太原总兵。父卒,授琼州总兵,戢兵爱民,夙娴筹略。康熙二十八年三月,陵水熟黎王国臣等为乱,劫掠村民。启爵统兵入喃唠、陶家坠等峒,擒斩三百八十余人,悉夺回被掠者。八月,生黎母葵、母赞等峒复出犯营汛。启爵率本部立破母赞,杀十余人,群黎慑服,皆归顺,共抚生黎一十七村,计三百三十五户。启爵两次深入黎境,具悉形势,遂自请略定黎地,廓清全琼,添设州县,为久安计,未行而止。因设水尾、太平、薄沙、宝停,并旧设乐安共五营,各据要路,分兵驻防,为善后计云。祀名宦。[15]

作为朝廷命官,吴启爵曾在收复台湾中立下赫赫战功。但是在授任琼州总兵期间,吴启爵却使用剿杀的方式镇压黎族百姓,仅在喃唠、陶家坠等峒,一次就残酷杀害无辜黎族百姓380余人,这种残暴行为是令人发指的!不过,他对黎族地区实行“顺者抚之,逆者剿之”的策略,相对比较重视善后安抚。他率领的官军纪律严明,“所过地方不动一草一木,兵不扰民”。在五指山地区他还“开十字大路,南通崖州,东通万州,西通儋州”[16],加强对五指山地区的封建统治。

考察黎族社会发展史,我们可以看到,清代之前历代统治者对付黎族人民的反抗主要以“征剿”为主,这种强硬的武力方式不但不会让黎族人民低头就范,反而激起黎族人民更强烈的反抗,因此造成民族矛盾极度恶化。清代开始,清廷改变了对黎族地区的统治策略,采取德化为主、征剿为辅的方式,极大程度上使黎族地区得到安定,民族矛盾得到缓解,民族之间的和睦往来逐渐频繁,各民族人民相安无事。清廷对黎族地区政策的转变,从吴启爵的身上可以看到。

“黎母现身”的传说正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产生的。吴启爵领兵追杀到五指山,顿悟早年与黎母神的约定,于是“止兵戒杀”,留住这巴掌土地给黎族人民,让黎族人民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这点,无不与清朝从“平黎”转而“治黎”的政策有关。

富有传奇色彩的是,黎母神也在外国人身上显灵,让他经历了“天上一日,人间一年”过程。《民国儋州志》记载:

五指山……及同治初年,又有泰西二人游览其中,欲直上以穷所见。奈行未及半,前者忽失所往,后者守候至第三日,始复相见。问其久状,则云:“顷刻耳。方才见一石室,入之。有老妇趺坐。问之不答,遂趋而出,何故三日?”问石室何处,已不见。二人乃大惧而下。出外述之,土人皆以为黎母现化云。[17]

 

三、黎母神的司职范围

黎族民间信仰存在山神崇拜和石祖崇拜。黎族的石祖崇拜是与黎族人民的生殖崇拜联系在一起的,体现了黎族人民人与自然和睦相处的朴素自然观,人类繁衍、子孙后代瓜瓞绵绵的美好祝愿。历史上,黎族所处的母系氏族社会时间比较长,所以最先获得崇拜的是女性祖先。直至今天,黎族女性的社会地位依然非常之高,这是许多民族所无法比拟的。千百年来,黎族人民崇祀黎母神,就是在这样的社会状况和民间信仰基础上产生的。

1. 保护神。黎母神是黎母山和生活在这里的黎族民众的保护神,她不仅统管着这里的山山水水,使黎母山区山清水秀,同时用她健美的臂膀,保佑着生活在这方水土上的黎族人民。黎族传统社会中,男人“一语言不合,辄持弓矢标枪相向,势不可挡。有妇人从中间之,即立解。”[18]黎族女性往往在冲突之中扮演和解的角色。而《黎母现身》的传说中,黎母婆伸出巨大的手掌,以一位大无畏的母亲的形象,挡住了来势汹汹的官军,保住五指山地区这块巴掌大的土地上的子民。德义岭上的黎母仙姑也是一样为民除害,保住了一方土地上的黎民百姓。因此,黎母神所具有的最大的功能就是保护黎族人民不受外族的侵犯,是黎族人民心中的保护神。

2. 生育神。黎母神是黎族人民尊奉的始祖,掌管着黎族人民的婚姻与生育。在她的荫佑之下,黎族人民在这片土地上,世代繁衍,生生不息。黎族人民在绵延不已的历史进程中,生儿育女、传宗接代,让血脉延续、香火不断的理想充分地体现在对黎母神的祭祀和崇拜中,因此,黎母神的地位不亚于观音菩萨。而把黎母神作为黎族人民的生育神,这不仅可以满足黎族人民的愿望,同时还可以极大地增强民族凝聚力,共同建设美好的家园。

3. 长寿神。黎母山地区山清水秀,人杰地灵,黎族人民在这里安居乐业,时代繁衍。这里生产灵芝,山水清澈,人民普遍长寿。对此,历代文献都有记载。宋代周去非《岭外代答》在介绍黎母山时写道:“其上之人,寿考逸乐。”[19]《乾隆琼州府志》亦载:“黎母山下有一村,代生寿妇,山下有泉极甘,傍皆果壳鸟羽。”[20]在黎母神的保佑之下,这里良好的自然环境、优质的水资源、原生态的食物来源,加上黎族人民豁达乐观的性格,使得这里的人民生活安逸,长寿健康。可见,黎母神是名副其实的长寿之神。

4. 丰收神。黎母定居黎母山后,“子孙众多”,因此必须要“开山种粮”,以满足子孙生活的需要。黎族社会长期以来以农耕和狩猎为主,种植庄稼对于一个民族的生存来说,尤为重要。五指山合亩地区过去有祭祀“稻公”、“稻母”的耕作仪式,黎族人民希望通过祭祀“稻公”、“稻母”,以祈获得庄稼丰收。通过黎母神“开山种粮”的事情可以看到,黎母神是最早率领黎族子孙开辟山地,种植庄稼的人。就是在她的庇佑之下,庄稼才连年丰收,黎族人民才得以五谷丰登,过上好日子。

4. 纺织神。黎族妇女的纺染织绣技艺举世闻名。一个黎族妇女若不掌握织布技术,她在黎族社会中是没有地位的。这种技艺的传授特点是母传女,是世代传承下来的。黎族妇女在纺织过程中,忌讳男人触摸到纺织工具,否则将无法织出像五指山上的云彩那样美丽的花纹。黎母既是黎族的祖先神,她的后代至今还传承的纺染织绣技艺也应该是由黎母发明,而且经由她手把手地教授给子孙的。这样看来,黎母神就是黎族人民的纺织神了。

5.狩猎神。黎族人民认为,山神统管和保护着一方山水,包括山上的飞禽走兽、树木花草等,都统归山神的管辖。黎族猎手要上山打猎,必须要祭祀山神,得到山神的允诺之后,才可以进山打猎,否则将一无所获。黎母神镇一方山水,山上的各种猎物自然归她统管,因此,狩猎要获得满载而归,就必须要祭祀黎母神,得到她的允许后,才可以保佑出猎成功。

6. 财神。如上所述,黎母神统辖着黎母山的山山水水,以及山上的各种动物。黎母山有着无尽的宝藏,为当地的黎族人民提供了赖以生活的物质条件,而这些都统归黎母神的管理之中。黎母神就是黎母山区的财神,也是黎族人民心中的财神。

民间祭祀的神灵无不与民众的各个生活的方方面面密切相关。神灵的产生,就是为了满足民众各种心理方面的需求。当人们在生活中遇到各种困惑和无奈时,就会求助于神灵,企图通过对神灵的顶礼膜拜,获得心灵上的慰籍。中国民间存在崇拜诸神的现象,人们对神的观念与其他制度性宗教信仰不同,中国民间诸神往往统管着人们的生老病死、幸福安康,因此中国民间的神灵往往身兼多种职能,因而超越民族、区域、行业等,得到人们的普遍崇祀。从历史文献记载的各种史料看,黎母神同样也担负着各种职能,而且不单单是黎族所崇祀的神灵,海南的汉族同样也把黎母神作为自己的神灵进行祭祀。可见,黎母神与其他民间诸神一样,在民众的心中是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的。

 

参考文献:

[1](明)唐胄:《正德琼台志·坛庙》卷二十六。

 [2](明)李贤、彭时:《大明一统志》卷八十二。

[3](明)戴熺:《万历琼州府志·建置志》卷四。

[4](清)李文烜:《咸丰琼山县志·建置志》卷五。

[5](清)李文烜:《咸丰琼山县志·建置志》卷五。

[6](明)唐胄:《正德琼台志·山川下·儋州》卷六。

[7](明)曾邦泰:《万历儋州志·地集·秩祀志》;《康熙儋州志·秩祀志》卷二。

[8](清)潘锡恩:《大清一统志》卷三百五十。

[9](民国)王国宪:《民国儋州志·地舆志》卷一。

[10] 谢有造:《儋州逢山必有仙》,见儋州人民政府网http://www./dzwh/

[11](清)萧应植:《乾隆琼州府志·杂志》卷十。

[12](宋)陈思:《两宋名贤小集》卷一百七十七。

[13](明)唐胄:《正德琼台志·杂事》卷四十二。

[14](清)《钦定八旗通志》卷三百四十三。

[15](清)郝玉麟:《广东通志》卷四十二。

[16](清)张文豹:《康熙定安县志》卷四。

[17](民国)王国宪:《民国儋州志·地舆志》卷一。

[18](清)张庆长:《黎歧纪闻》,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122页。

[19](宋)周去非:《岭外代答》卷一。

[20](清)萧应植:《乾隆琼州府志·杂志》卷十。

 

 

(本文系作者在琼中召开的黎母文化学术交流会上的发言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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