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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村性事报告

 华英雄华崽 2012-07-27

文 Sam Alipour
译 本刊编辑 李奥

住在奥运村里的运动员们,除了激烈的比赛,他们把旺盛的力比多都派发到哪里去了?说出来会让你大跌眼镜


  美国射击选手约什·拉卡托斯曾遇到一个难题。当2000年悉尼奥运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射击比赛已经结束。美国奥委会要求他们交出房间钥匙,返回美国。但是拉卡托斯不想离开。他根据4年前亚特兰大奥运会的经历判断,奥运村很快就会有热闹喧嚣的派对,他没理由错过这一切。所以他就问住房处的服务员能否在他撬房间锁的时候装作没看见。“我才不管你干什么呢。”服务员回答。
  每两年(包括冬奥会),奥运村就会变成一座喧嚣的城中城:安全套、中层建筑、住房、咖啡馆、理发店、游戏室、迪斯科舞厅、电影院……应有尽有。唯一缺少的就是隐私。
  才几个小时,公寓房即将被清空的消息就在奥运村传开了。所以当拉卡托斯决定赖在一层一个套房不走后,剩下的房间也很快被人占了。当晚第一批入住的是美国男子田径代表队。
  “第二天早上,”拉卡托斯说,“天哪,看起来像来自北欧某个国家的4×100米女子接力队从其中一个房间里鱼贯而出。后面还跟着我们的男选手们。我当时就想,什么世道啊,前一晚我们还在看这些姑娘们在赛道上玩命地奔跑呢。”
  在接下来的8天里,美国射击项目运动员住过的房间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炮房(Shooters' House)”——那儿的每个人都是这么称呼它的。一波接一波的男女选手来到这里,他们会待上几个小时,背包里装满了从奥运村诊所拿来的安全套。“我仿佛在奥运村开了家妓院!这辈子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放荡的场面。”拉卡托斯表示大开眼界。
  通常来讲,夏季奥运会时,奥运村大约住有1万多名运动员;冬季奥运会时,人数相对要少一些,但也两三千名左右。奥运会可谓是世界上门槛最高的俱乐部,想成为会员,必须要有惊人的天赋,以及——以我个人理解——为激励竞赛而奉献的精神。奥运会一贯的“禁欲”形象被动摇,是从1992年被曝出奥委会像订披萨一样订购了数量不菲的安全套开始的。而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7万只避孕套都不够用,组委会又补购了2万只。此后,10万只安全套成为每届奥运会的惯例。
  曾在巴塞罗那奥运会上赢得2金1银1铜的游泳运动员萨默·桑德斯说过:“村中事,不外传。”这句话被历届选手当做奥运匹克第二格言,并严格遵守。但如果你对现役和退役的运动员穷追不舍地问,他们也会透露只言片语,这足以让你窥探到奥运村中不为人知的秘密。显然,无论夏季奥运会还是冬季奥运会,真正的盛会,是在颁奖仪式之后。“风流之事,此起彼伏。”2008年的金牌女门将霍普·索罗说。“我觉得70%到75%的选手都会‘晚节不保’。”世界纪录保持者、游泳运动员瑞安·罗切特说。伦敦一行将会是他的第三届奥运会,“嘿,及时享乐嘛!”


即便是一张稚气未脱的面孔,也有一副20岁的身材

  各国代表团通常在开幕式前一周甚至更早进驻奥运会。“这种感觉就像大学开学的第一天,”水球队队长托尼·阿泽维多说。作为一名老将,他参加过悉尼、雅典和北京奥运会。如今,他正准备出征伦敦。“你会觉得紧张并兴奋着。结识新面孔时,每个人都眉来眼去,勾勾搭搭。”
    尽管人们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也表示可以理解。奥运选手们都年轻气盛,多年来,像野战部队一般接受着高强度的训练。突然之间,他们解放了,来到了一个免受爱挖隐私的狗仔队和疑神疑鬼的父母打扰的“封闭天堂”,一切都不一样了。
    赛前空气中性激素的浓度急速攀升,选手们保持着跟平常训练一样的饮食,每天摄入9000卡路里的能量,但是训练强度降低了。因此,他们每天都有无处发泄的精力。“整个奥运村变成一个相当狂野的地方,是你所见过最大的欲望的熔炉。”埃里克·尚蒂说。他曾经参加过北京奥运会的游泳比赛,如今正前往伦敦。
    餐厅时每位选手在奥运村的第一战。“当我第一次走进亚特兰大奥运村的餐厅时,”女足运动员布兰迪·查斯汀说,“大家都在欢呼,于是我们就循着欢呼声看过去,有两名法国手球运动员只穿着袜子、鞋、运动丁字裤、领带和帽子坐在餐桌上,互相喂饭。我当时就想:天哪!这是什么地方?”
    许多人把奥运村的餐厅比作高中的自助餐厅,“区别是,这里每个人都秀色可餐。”曾在3届奥运会足球比赛中斩获2金1银,现任ESPN(美国娱乐与体育节目电视网)分析员的朱莉·福迪说,“我们草草吃完饭,然后享受了几个小时的视觉盛宴。当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当年为什么要结婚?”
  从奥运村的一端走到另一端,运动员宿舍的窗边都挂着国旗,歌声从阳台传出。“这里不像酒吧,搭讪也不会让人尴尬。因为大家都有些共同点。”索罗说,“一般的开场白是‘你参加的是什么项目?’一会儿的功夫,俩人就勾搭上了。”北京奥运会BMX小轮车铜牌选手吉尔·金特纳说,她觉得意大利人尤其迷人,“他们的房门不关,经常能看到穿着三角裤的小伙子跑来跑去”。
  在去训练场的路上,“姑娘们都穿着轻薄的内裤和胸罩,男孩们都只穿着内裤,你一样就能看出谁是哪个项目的。”美国标枪运动员布洛克斯·葛立尔说,“即便是一张稚气未脱的面孔,也有一副20岁的身材。”当年在北京,哪怕是年仅十几岁的女子体操运动员也会和与她们共享训练室的水球和柔道男运动员擦出火花。“那些更年轻的姑娘们会试着说出些轻佻的话,‘看那个帅哥的翘臀!’我这时候就会提醒他们,‘天啊,刚才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么?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别人的屁股上!’”奥运会银牌获得者艾丽西亚·萨克拉莫妮说,当时她担任选手们的辅导员。


那个标枪选手把宿舍搞得就像不断送女人进来的商场旋转门

  很快大家就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奥运村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童话般的地方,就像“爱丽斯漫游仙境”一样,在这儿,一切皆有可能。1994年冬奥会高山滑雪运动员(后来的奥运会记者) 嘉里·欣伯格说:“你不光能获得金牌,还能和一个性感火辣的帅哥共度春宵。”
  无论你口味怎样,奥运村都包您满意。女足运动员怎么样?“身材棒极了!都和摇滚歌星一样,”一个男子游泳运动员说。男子体操运动员呢?“他们都像《星球大战》里恩多星球上的小熊人一样可爱。”金特纳说。
  萨克拉莫尼也有她偏爱的几种类型:“就身材而言,最棒的要数游泳和水球运动员,因为他们受过魔鬼训练。还有径赛运动员,都是闷骚型的。比赛时,他们都面色严峻,但如果放松一点儿你就会发现,‘呦,他们还挺可爱。’”
  运动员面临的调整就是及时克制积极的冲动。索罗坦言:“如果没有基本的职业操守,奥运村的氛围很容易打乱人心,乱成一锅粥。”有些人会禁欲到他的项目结束,有些人把这当作自己的赛前热身。铅球银牌和铜牌获得者、美国选手约翰·戈迪纳本说他早在亚特兰大奥运会就见识过了:深夜幽会、一下消失好几天的室友神马的,不足为奇。但在悉尼奥运村的宿舍里,他又大开眼界了。与他同住的标枪选手把他们的宿舍搞得如同不断送女人进来的商场旋转门。 “就像在拉斯维加斯,”戈迪纳解释道,“你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戈迪纳的风流舍友叫葛立尔,据他自己爆料:每天都有3个女人来拜访他,有时候仅隔几个小时——一位是成功的撑杆跳运动员兼前火炬手,也是前任女友;一位用葛尔立的话说,是一名“妄图掌握主动的”强力跨栏选手;另一位是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度假者。
  葛立尔说自己的奥运队友也跟他一样,都想完成自己的“奥运拼图”。后来他在雅典奥运会的标枪预赛中掷出了最远的距离,只不过由于膝盖受伤,他没有参加最后的比赛。“赛场上,我是一个乐天派,”他说,“如果你找到一个来电的人,那一秒你的世界就完整了,比赛的状态也就会特别好。”


为了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有人不惜走好几英里路

  不过有些教练还是会在晚上11点以后实施宵禁,通过禁止饮酒等措施限制队员们的夜生活,美国游泳队更是禁止异性互访卧室。 获得过2金4银1铜的阿曼达·比尔德曾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时和一个游泳选手有染。她说,“人们会不惜走好几英里的路,就为了找个避人耳目的地方。”
  许多沾花惹草的运动员都坚称他们是受人类基本需求的驱使:食,色,性也,哪怕时光短暂、良宵易逝。对于大多数运动员来说,从备战奥运到参赛,这段期间都是十分孤独的。和在偏远片场拍片的电影明星一样,奥运会为这些旷男怨女提供了绝佳的机会,去寻找人海中的TA。
  “想想我们平时想认识个新朋友有多难吧。”水球哥阿兹万多说,“奥运选手一般每天早上6点就要起来训练,直到下午5点。你觉得我们哪还有时间再去约会?进村后我们压力骤降,身边还出现了这么多和你一样欲火焚身的人,把持不住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一般来说,游泳运动员是最幸运的,因为他们的赛程结束得比较早。对于罗切特来说,赛后的一般节目就是“找个酒吧和当地的足球流氓一起喝酒”。但是在雅典奥运会时,他的队友显然有更好的主意: 在奥运村的阳台上风流一把!罗切特笑着说:“我可一直都是守身如玉的。”
  “北京奥运会上,当他们结束了比赛,教练把我们喊过来,谈了一些桃色话题。”美国游泳选手、金牌获得者卡伦·琼斯爆料,“我们当时就感觉,‘好吧……这真的好尴尬!’”
  在奥运村外,赞助商通常也会组织一些派对,但对奥运选手来说,他们最希望的是能把派对带回到奥运村。因为奥运村里没有狗仔队。
  接下来,运动员综合楼很快就变成一个狂欢舞池,无论是那些已经结束比赛的选手,还是那些正准备进入赛场的选手,他们都会加入其中。瑞士游泳选手米尼克·梅切特说:“我时常在早上六七点时才结束派对回到住处,我觉得真对不起那些田径运动员,他们正赶着大巴去训练或比赛,而我们却醉醺醺得,看上去像一滩滩戴着软呢帽子的烂泥。”


一场深夜的浴缸派对,很快就变成了“浴缸纵欲”

  随着越来越多的项目落幕,派对气氛也越来越浓,男女混居成了家常便饭,在门把手上挂只袜子也成了约定俗成的”请勿打扰“的信号。
  “运动员们都很极端,训练就练个彻底,喝酒就喝个痛快。在这种一生一次的经历中,人们总想留下点回忆,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派对中或者是在赛场上。我还见过有选手打‘野战’,人们好像在向原始回归。”索罗说。
  那些需要私人空间的人会向经纪人或者朋友寻求住处。“当你亮出奖牌时,通常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一位美国女运动员说,“一招鲜吃遍天。”
  但保不齐也有不灵验的时候。1994年利勒哈默尔冬奥会上,有两位雪橇选手就试图把奖牌当万能令箭使用。“他们曾清楚地表明,他们想用金牌跟我换东西,”希因伯格爆料,“我打趣地说,‘承蒙好意,托米·摩尔也有块奖牌,我可以玩他的。’”
  德国人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在奥运村不太常见。一位滑雪选手讲述了温哥华奥运会上发生的一件事,“有6位选手——有德国人、加拿大人和奥地利人——聚在奥运村外的一个房间里。本是一场深夜的浴缸派对,但很快就变成了‘浴缸纵欲’。”
  “风月之事如流水一般,”高迪纳说,“也许是大家心里都明白:天亮说再见。”希因伯格补充说:“这亦是尝鲜。奥运选手都是冒险家,他们期待挑战,希望和不同语言的人发生关系。”
  这种探险的感觉非常美妙。1976年的蒙特利尔奥运会,是三届跳水冠军、4枚金牌得主雷格·洛加尼斯第一次参加奥运会,时年16岁。他和几名来自前苏联跳水队的男子选手打得火热。“一旦比赛结束,我们就去吃鱼子酱,喝伏特加和俄罗斯香槟。真是太疯狂了!”洛加尼斯说。俄罗斯人空前解放的性观念让他目瞪口呆。
  “因为文化背景的关系,他们之间更亲密。而我只是埋头喝酒。因为当时我还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但一个斯洛文尼亚男孩吸引着我,我蜷在他的膝盖上,我们拥抱着、依偎着,那么有安全感。但仅此而已,”洛加尼斯说:“很快,他又和队里的另一个选手勾搭在一起了。”(洛加尼斯后来出柜)


“没人知道有一个明星潜入我的卧室,之后我把他安全地送了出来”

  在闭幕式前夕,几乎所有项目都已尘埃落定,一切赌注也基本押完,这时候东道主代表队经常会组织一场疯狂的聚会。在悉尼,澳大利亚女足和棒球队用一场熊熊的篝火晚会尽情宣泄着内心的狂野。“没想到奥运村的家具这么好用,”澳大利亚女足队员艾丽西亚·弗格森戏谑道,“我们甚至惊动了火警,不过他们非常随和,我们便继续在奥运村的篝火旁边眉来眼去,疯狂配对。”
  在温哥华冬奥会上加拿大男子冰球队夺金后,狂欢和尖叫声引爆了本来平静的休息室。“如果你仅仅是路过,你会以为这是一场高中生举办的派对,”美国冰球队的鲍比·瑞恩说,“我们喝着酒,有人随便拉个人过来就亲热,其他人就在旁边起哄喝彩。之后就是一些限制级的事情了。当然,地点会转移到室内。”
  还有一场绝对不可以错过的狂欢盛宴:闭幕式。弗格森说:“他们将我们扔到体育场里,然后大声说,‘尽情喝、尽情醉、尽情宣泄吧!’”有些场景是电视机前的观众无法看到的:许多运动员在到达现场时都已喝得酩酊大醉,期间他们仍拿着酒瓶在人群中窜来窜去。美国女足总喜欢聚在场地的中心地带,她们的比赛贯穿奥运会始终。“这是我们放松的好机会,”查斯汀说,“我们的每根头发仿佛都在燃烧,明天一早我们就要走了,我们要肆意享受最后的24小时。”
  在北京奥运会上,美国女足的姑娘几乎把赛后的“北京一夜”当成了“好莱坞一夜”。女足队员索罗也回忆起自己当年:“我本不应该说出来的。当时我们遇见了一大帮名人,文斯·沃恩(美国演员,代表作有《史密斯夫妇》、《侏罗纪公园》)、史蒂夫·伯恩(戏剧演员)都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这时我们决定要把这个派对搬至奥运村,所以队员们假装和安保人员交谈,并且拿出金牌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样其他没有证件的人便可以偷偷溜进去了。这种事情简直前所未闻吧?没人知道曾经有一个明星潜入我的卧室,之后我把他安全地送了出来。这就是我的奥运秘密。”


“这次奥运会完成比赛任务后,我要做点事儿让伦敦记住我”

  对一小撮人来说,闭幕式的结束并不意味着结束,回程途中,他们仍在狂欢。
  2000年,一架从悉尼飞往洛杉矶的飞机上有100多名奥运会运动员,乘务人员不得不在起飞前便发出广播:“女士们先生们,如果在旅途中您想睡觉,请预先和前排乘客交换位子。后排乘客将‘被狂欢’。”之后,事情就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了。
  “大家都能快速融入派对,当他们递来满满一杯酒时,我们通常一饮而尽。”拉卡托斯毫不忌讳地说道。他曾遇到一个感觉不错的女孩,两个人在第50排的座位上“缠绵”了半小时。而葛里尔也不遑多让,坦言曾偶遇一位没有透露姓名的奥运名将,两人在洗手间厮混,“我们互有好感,然后开始亲吻,我甚至不小心按到了厕所里的辅助灯”。乘务人员赶过来核查身份时,格里尔亮出了自己的奥运证件,接着他又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了,“我们在里面待了好一阵子”。
  这种关系往往就是这样——来匆匆去匆匆。不过奥运选手仍然期待某种偶遇。“上届奥运会时我还有女朋友——这是个很大的错误,”罗切特说,“而现在我单身了,所以我要在伦敦添一笔粉红色的回忆,兴奋并期待着。”田径男子400米卫冕冠军、美国选手梅里特也同意这种看法。“如果没有经历这些故事,那么奥运会称不上难忘。上回我在北京实在是有点保守了,这次奥运会完成比赛任务后,我要做点事儿让伦敦记住我。”
  泰勒·芬尼同样期待重返奥运会。2008年,这位年仅18岁的美国场地自行车神童夜夜在宿舍的阳台朝着楼上扔巧克力,要知道楼上住的便是美国体操队的美女们。谈及16岁的体操选手肖恩·约翰逊,芬尼如此评价:“她是一名超级巨星,而我当时只是人群中一名毫不起眼的自行车小卒。”当肖恩获得冠军并搬去酒店与父母同住时,芬尼才敢下楼在一个“激吻大会”上释放激情。“这听起来似乎很愚蠢。不过我当时痴情得几乎忘记了我还要比赛。”
  因为要到全球各地跑职业赛,芬尼和肖恩现在只能靠Skype维持着平淡的关系。现在,芬尼已经按捺不住了,今年六月份刚刚退役的肖恩也同样会前往伦敦,以配合赞助商活动。“我会尽最大可能和她呆在一起,”芬尼说,“我会尽力远离其他女选手。”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想“同流合污”的芬尼可能得搬到奥运村外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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