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门經典語錄 书就好比女人,一个人拿到一本新书,翻阅时自会有见到一个处女一样怜香惜玉的好感,因为至少这本书里的内容他是第一个读到的;反之,旧书在手,就像娶个再婚女人,春色半老红颜半损,翻了也没兴趣 一个男子失恋以后,要么自杀,要么再恋一次爱,而第二次找对象的要求往往相近于第一个,这种心理是微妙的,比如一样东西吃得正香,突然被人抢掉,自然要千方百计再想找口味相近的——这个逻辑只适用于女方背叛或对其追求未果。若两人彼此再无感情,便不存在这种“影子恋爱”,越吃越臭的东西是不必再吃一遍的。 名气就仿佛后脑勺的头发,本人是看不见的,旁人却一目了然。 中国看不起说大话的人。而在我看来大话并无甚,好比古代妇女缠惯了小脚,碰上正常的脚就称“大脚”;中国人说惯了“小话”,碰上正常的话,理所当然就叫“大话”了。敢说大话的人得不到好下场,吓得后人从不说大话变成不说话。 我成为现象,思想品德不及格,总比没思想好。 我生性不爱受困,常常违反班规,班主任常罚我抄班规遍,我只好三支笔一起握。我常对人说,我的一手好字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说我是现象,明摆着不把我当人 我不是什么愤青,除了有时候到车市看见好车的车价然后再对照一下国际市场售价的时候会愤青一回外,其余时间都不曾怨天尤人。 问题涉及到了钱上,爱的寿命就不同了。我常可以见到恶丑无比的男人拥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我们有理由相信,建立在爱情上的爱情是短暂的,因为爱情本身是短暂的;而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是永远的,因为金钱是永远的。 中国有名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战时,雪亮的眼睛用来发现敌人;和平年代,就改为探人隐私了。 一个学生,哪怕写出红楼梦来,都是习作;但是一旦有了名气,写出无聊扯淡的东西都是艺术。如果是鲁迅写的,那更远了去了,得有多少人从里面看出政治风波来啊。 上海的美女走在街上向来目不斜视,高傲地只看前方,穿马路也不例外;上海的男人却大多目不正视,竭力搜索美女,脸上的肌肉已经被培训得可以不受大脑控制而独立行动,见到美女就会调出个笑,因为如此的关注,所以,在上海只听到车子撞老太婆,鲜闻有车子撞上美女。 爱情的副产品就是废话 踩着中国人的脚,不能说“对不起”,要说“Sorry”,被害者才会原谅你,可见外文比中文值钱。你说一个Sorry可抵上十声“对不起”,与人民币兑美元英镑的汇率相符,足以证明语言与经济的亲密关系;而踩上外国人的脚大可不必担心,他们的脚趾和他们的财气一样粗壮,断然没有一脚踩伤的后患,说不准自己的脚底还隐隐生癌呢。 文学这东西好比一个美女,往往人第一眼看见就顿生崇敬向往。搞文学工作的好比是这个美女的老公,既已到手不必再苦苦追求,甚至可以摧残。雨翔没进文学社时常听人说文学多么高尚,进了文学杜渐渐明白,搞文学里的搞作瞎搞乱弄解释,更恰当一点可以说是编文学或是槁文学。 街上美女很少,因为这年头,每天上一次床的美女比每天上一次街的美女多。举凡女孩子,略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站着;很有姿色,都在大酒店里睡着;极有姿色,都在大酒店经理怀里躺着。 周庄的大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公车,可见我国政府对提高官员的艺术修养是十分注重的 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可恶的,其实,最可恨的却是拉完了屎还要占着等坑。 分了手不喝酒,好比大完便不擦屁股,算不得功德圆满,醉过后醒来,才算恋情真正消逝的标志。 对男人而言,骂人并不是一种本能 现在的考试好比中国的足球,往往当事人还没发愁,旁人却替他们忧心忡忡不已。该努力的没努力,不该努力的却拼了命地努力。 对诗人而言,最缺少的是钱而最不值钱的便是诗词 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便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 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 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绝顶的人。因为有些博士其实见识没有多少长进,只是学会了怎么把一句人都听得懂的话写得鬼都看不懂。 现在教育问题是没有人会一丝不挂去洗澡,但太多人正穿着棉袄洗澡。 潮流是只能等不能追的,这和在火车站等候火车是一个道理,乖乖留在站上,总会有车来,至于刚开走的车,我们泛泛之辈是追不上的。 上帝给人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但嘴唇肯定是用来接吻的。本是很单纯的四片嘴唇碰一下,不足以说明什么。人非要把它看成爱的象征,无论以前是什么关系,只要四唇相遇,就成一对情人。其实那没什么,每个人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接吻——自吻。 这世上最可畏的男人是自称不近女色的,他们只是未遇理想中的女色罢了,一旦遇上,凭着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不近女色”马上会变成“不禁女色”,所以,历史学科无须再追究汉字是不是仓额所创,总之,汉字定是男人造的,而且是风流男人造的。 在爱情方面,人类有一个大趋势。男人眼里的理想伴侣要像牛奶,越嫩越白越纯越好;女人眼里的理想伴侣要像奶牛,越壮越好,并且能让自己用最少的力挤出最多的奶。 林父还童心大发,一句话道破了男人的心声,说抓住时机,主动出台,煮完生米,就是胜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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