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陂古渡口
自然生态图-------古老残树仍护牛
韩江边的莲塘渡口
韩江行——祭鳄台韩江北堤中段,有个古渡口,叫鳄渡。古时,潮州濒临大海,鳄鱼常沿江而上,吞噬人畜,故韩江原称之为鳄溪(恶溪)。相传唐元和十四年(公元819年)刑部侍郎韩愈被贬潮州任刺史,因闻鳄鱼为患,危害人民的性命财产,遂于是年四月二十四日在渡口设坛祭鳄,他的《鳄鱼文》即为此而作。据说鳄鱼真的乖乖走了。在潮州,这是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这篇祭文也到处传诵。故古渡口又名“鳄渡”,此台名“祭鳄台”。台前江面宽阔,是韩江上游最宽阔的江面,风浪又大,金秋季节,渡船来回于两岸之间,秋风乍起,渡船能一面风驶三面帆,很有特色。宋代以后,潮人崇祀韩愈,便把秋风送帆的特有景色称作“鳄渡秋风”,列为潮州八景之一。唯年深日久,渡口碑亭已荡然无存。
1987年,在原址修建鳄渡秋风亭和祭鳄台。祭鳄台两侧,各立有1根石烛柱。亭内正中,塑有鳄鱼卧石像,背上竖一石碑,碑刻韩愈《鳄鱼文》。鳄渡秋风亭建筑独特,亭、台结构合理,古朴典雅颇为壮观。


附录:《鳄鱼文》译文:某年、月、日,潮州刺史韩愈,让下属官员秦济,投一猪一羊于恶溪(今之韩江)给鳄鱼吃,并告诉它:从前先王拥有天下,把虫蛇恶物都驱逐出四海之外。
到了后王,道德浅薄,连中原很多大好的领土都放弃了,何况潮州这块边远的地方。鳄鱼在这里生长繁殖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自唐朝天子继位,神圣慈武,天下安定,各处管理得很好。而鳄鱼还在这里吃百姓的牲畜,与刺史对抗,那就不对了。刺史虽然懦弱,绝对不肯向鳄鱼低首下心,何况是天子派来的命官,必定要与你斗争到底。鳄鱼如果懂事,就听刺史的话,到南面的大海去。海里有丰富的食物,能容纳各种水中生物生存。鳄鱼一天就能游到那里。现在给你们三日的时间,赶快全部迁往大海。三日不够就五日,五日不够就七日。七日还不走就是不愿意走了,或者是冥顽不灵,不理解刺史的话。不管是对抗天子命官,或者冥顽不灵为害百姓者,按法律都可以杀。刺史将动员官兵和百姓,用强弓毒箭将你们全部杀绝为止。
请不要后悔!《鳄鱼文》原文:维年月日,潮州刺史韩愈使军事衙推秦济,以羊一、猪一投恶溪之潭水,以与鳄鱼食,而告之曰:昔先王既有天下,列山泽,网绳擉刃,以除虫蛇恶物为民害者,驱而出之四海之外。及后王德薄,不能远有,则江、汉之间,尚皆弃之,以与蛮、夷、楚、越。况潮,岭海之间,去京师万里哉!鳄鱼之涵淹卵育于此,亦固其所。今天子嗣唐位,神圣慈武,四海之外,六合之内,皆抚而有之,况禹迹所掩,扬州之近地,刺史、县令之所治,出贡赋以供天地宗庙百神之祀之壤者哉!鳄鱼其不可与刺史杂处此土也!刺史受命天子,守此土,治此民,而鳄鱼悍然不安溪潭,据处食民、畜、熊、豕、鹿、獐,以肥其身,以种其子孙,与刺史亢拒,争为长雄。刺史虽驽弱,亦安肯为鳄鱼低首下心,伈伈睍睍,为民吏羞,以偷活于此邪?且承天子命以来为吏,固其势不得不与鳄鱼辨。
鳄鱼有知,其听刺史言:潮之州,大海在其南,鲸、鹏之大,虾、蟹之细,无不容归,以生以食,鳄鱼朝发而夕至也。今与鳄鱼约:尽三日,其率丑类南徙于海,以避天子之命吏。三日不能,至五日;五日不能,至七日;七日不能,是终不肯徙也,是不有刺史、听从其言也。不然,则是鳄鱼冥顽不灵,刺史虽有言,不闻不知也。夫傲天子之命吏,不听其言,不徙以避之,与冥顽不灵而为民物害者,皆可杀。刺史则选材技吏民,操强弓毒矢,以与鳄鱼从事,必尽杀乃止。其无悔!
澄海昔时的渡口
澄海地处韩江下游,江河纵横交错,古时桥梁很少,过往多靠摆渡,因而,渡口也特别多。清代以前,渡口分官渡和私渡两种。上溯府城之类的直渡,以及出海至庵埠、潮阳、黄冈、苏州、琼州等地海渡,属官渡。而私渡大都是路程较短的横渡,也须持有牌照,时澄海总共有40多个渡口,对此,志书记述甚详。进入20世纪,已没有官渡之称,全归民营。这里只谈韩江几条主要支流的轮渡情况。 汕头至樟林的汕樟公路,于1928年开始建造,1933年全线通车,全长30公里。然而,当时除新津河已建桥外,汕樟公路尚横隔着外砂河、莲阳河、东里河三条大河。汕樟公路行车委员会在每条河上各置购电船1只,专门载运汽车乘客,渡船费都算在车票中。行人过渡,便要乘私人渡船了。说是私人渡船,也都是集体所有,私人承包。外砂河的渡船,一贯是由外砂李厝村包揽的。因外砂的渡口在李厝村的堤旁,别村不想争夺。北岸的渡口,正是岭亭的洲园,岭亭人也不想分一杯羹,故外砂河的渡船一贯由李厝乡负责。 外砂的渡船,在20世纪初,过一次渡需5个铜板。5个铜板是多少?当时,1个银元换360个铜板,1斤米为12个铜板。5个铜板虽然买不上半斤米,但这消费在当时来说,也不是十分轻松。20世纪50年代,使用人民币,渡船钱是一程5分钱。 莲阳河的渡船略有不同,尽管也是一程5个铜板,却有一些是免费的,因河这边是埔美的新乡,那边是南洋的渡亭。埔美人把这个摆渡权让给南洋乡,但有一个条件:埔美人过莲阳渡免收费。南洋那边,由“王、陈、杜、余、李、许”六大姓分摊,一年之中,每个大姓各自主持轮渡两个月。各村的收入,除向有关部门上交税捐、发给船工的工钱外,便作为公用。 当时,每条河有二三条船,但坐一次船极费时。私人渡船不定时,有时人等船,有时船等人,倘若人数太少,便要多待一会儿,多等几个人才开船。因而,乘渡船往往要等几十分钟,故俗语有“行猛路,唔如搭着渡”之说。此外,冬天往往水浅,两岸各有上百米沙滩,须赤足走过去,然后还要趟好几米远的浅水才能上船。幸好那时大家都赤足走路,穿鞋的人极少。有几类人最辛苦:一种是背老人小孩上船的苦力。一种是称为“汕头脚”的挑夫,从汕头埠挑人家托运的货物,跋涉过外砂河。另一类是穷苦市民,到南湾北湾挑番薯来澄海城贩买。一百多斤的重担,过莲阳渡或外埔渡,都是极为艰难的营生。看他们挑着那样沉重的担子,颤巍巍过跳板,真为之心惊肉跳。到了1959年,澄海三桥建成,加上有了车子,上述情况才成为历史。

在广东省潮州市,站立凤凰洲凤凰台,欣赏“三山一水”:金山、葫芦山、笔架山、韩江,观览潮州外八景之湘桥春涨、金山古松、龙湫宝塔、凤台时雨、韩祠橡木、北阁佛灯。那是2012年2月4日,继续自驾游-广东粤东环绕之旅,游览潮州古庙-安济王庙、潮州古观-天后宫、潮州古街-东门街、潮州古楼-广济楼、潮州古桥-广济桥、潮州古祠-己略黄公祠、潮州古阁-奎阁、潮州古衙-州府,出潮州古城,探潮州外八景-西湖渔筏,绕韩江凤凰洲,眺鲤鱼脐渡,寻潮州外八景-鳄渡秋风……

所谓潮州外八景之“鳄渡秋风”,其“鳄”是指鳄溪,博客《韩江:水皆缥碧,千丈见底》说:“韩江,古称员水,因鳄鱼盘踞,而称恶溪或鳄溪,后为纪念韩愈,宋代改称韩江。”而“鳄渡”是一古渡口,位于城郊北堤中段,即环城东路埔头美村北,如今附近金山大桥建成,鳄渡已不再作为渡口,却仍保留一座“祭鳄台”,相传韩愈刺潮时曾于此处设坛祭鳄,撰《祭鳄鱼文》,故名。今日捧读此文,感慨韩愈被贬,仍有如此雅趣,难得难得!下面摘录其中一段:

……鳄鱼有知,其听刺史言:潮之州,大海在其南,鲸、鹏之大,虾、蟹之细,无不归容,以生以食,鳄鱼朝发而夕至也。今与鳄鱼约:尽三日,其率丑类南徙于海,以避天子之命吏;三日不能,至五日;五日不能,至七日;七日不能,是终不肯徙也。是不有刺史、听从其言也;不然,则是鳄鱼冥顽不灵,刺史虽有言,不闻不知也。夫傲天子之命吏,不听其言,不徙以避之,与冥顽不灵而为民物害者,皆可杀。刺史则选材技吏民,操强弓毒矢,以与鳄鱼从事,必尽杀乃止。其无悔!

祭鳄台上,今建有一“祭鳄亭”,二层四柱,回廊栏杆,题联:“佛骨谪来,岭海因而增重;鳄鱼徙去,江河自此澄清。”匾额:“鳄渡秋风”。可目前的“鲤鱼脐渡”,位于城郊南堤下游,即上埔村与古美村之间的两溪口处,权当一回“鳄渡”,梦境中如在祭鳄台前韩江,于秋高云淡之际,一面风驶三面帆。借用清乾隆进士郑兰枝《潮州八景·鳄渡秋风》:
轻舟渺渺逐清风,载向西来复向东。人立晴波秋水绿,叶飞远浦晚霞红。
一溪爽籁韩潮阔,两岸凉飚鳄渡空。自是祭文神妙处,于今歌咏在江中。
雁洋渡口
梅江弯弯,从市区东下二十余里、过鳄骨潭,便进入丙村至雁洋水域。它与西来的石窟河汇合,又一路乘风而去。
此处称为锦江,是一片柳暗花明的水天。每当春雨初霁,看旭日临江,若金龙翻舞;两岸草树含晖、沙洲绿竹吐翠; 云霞溢彩、舟楫争流,蔚为奇观也。是古梅州八景之一,名曰“锦江春色”。
由丙村乘船直下五里,河道向右拓展,江面更为宽阔。遥看前方水湾,一棵森森古榕首先映入眼帘,这就是叶剑英元 帅的家门前─梅州雁洋渡口。据说,明朝末年李二何携太子遁匿梅州时,曾在此树下的一家小店留宿。一树遮天蔽日的浓 荫罩住了沿江公路和江畔码头,象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伫立江边,默默保佑行船安然无恙。
这里是雁洋水上闹市,船夫张篙、乡人唤渡,舟楫上下频繁、渡船往返不绝;恍如秋郊围猎,聚散无常。从船上向东眺望,雁洋三村历历可见,阴那灵峰隐现云端;四方游人,多临此地;历代才子,屡有吟诵。可惜水上的留连如电影镜头的转换,行船又进入狭窄的急流险滩,匆匆而去了。
不过汝莫烦恼,前方还有一个令人神往的千年古镇。你听过这首柔情似水的山歌吗?“河唇洗衫刘三妹,借问阿哥那里来?自古山歌从(松)口出,那有山歌船载来” 。 遥忆当年栖身雁洋时,我被这个动人的故事迷住了。在一个春日的傍晚,与年轻的伙伴携手,从这个码头乘船,专程到松口听歌去。那是一个有名的山歌之乡,相距不过十里的水程。如今,虽时过境迁了,梦里犹闻一阕温馨的乡音。
然而,我的上辈是难有这种雅兴的。当年背井离乡过南洋,大都是走这条水路。从梅城下市的水打伯公码头乘流东去,耳旁响起的却是令人黯然销魂的歌谣:“催人出门鸡乱啼,送人离别水东西;挽水西流想无法,从此不养五更鸡。”
是的,船至雁洋渡,转眼便是松口。挥别元魁塔、越过蓬辣滩,汇三河而入韩江,直下潮汕出海。从此家山雾没,一别音容两渺茫。一掬河中水,数点离人泪。
潮起潮落,雁阵云散。
梅江的水,每天都要从那里流过。怀想那棵千年古榕和它浓荫下的渡船、码头,怀想阴那灵峰和它环抱中的雁洋三村,怀想那踏浪飞驰的舟楫和江心的航标灯…
─别来无恙?


 

 
馏隍之行
早上起床一看,六点,出发了!昨天晚上一点钟睡觉,而今天路途遥远,真不知道体力能否支持得了?和我的同桌约好7点钟在新华书店门口碰面。在南桥吃了早餐,为了有充足的能量,早餐一定要吃饱。行军先行粮,买了两大瓶矿泉水和面包,然后就出发了。
太平路熙熙攘攘,出广济楼,沿滨江长廊走到了渡口,坐船过意溪。过了意溪镇中心再继续走,就出现了一个分岔口,一直走是去凤凰,而往西就是去归湖。
溯韩江而上,经归湖、赤凤,出潮州境内,进入梅州市丰顺县馏隍镇。继续北上,直到馏隍大桥。道路非常好走,基本没什么坡度。风景非常好,山明水秀。一路走去,韩江的两岸都是苍苍竹林,风吹摇曳,沙沙作响。韩江在一些江段水面特别宽,水流速度慢,清澈见底。时不时就有出现沙洲,这种地方烧烤最好不过。现在据说在潮州市区以下江段禁止采砂,所以采砂船都跑到了这一带。
同伴没有骑行经验,找了俩单车不行,骑不快,而且费劲。真惨,骑行最怕遇到这种事情。到达归湖镇中心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累了,所以赶紧到修理店把车子调较一下。
继续走,到了赤凤。当地人铺路用一些红色的石头,不知何物,类似煤焦石之类的。问一下他们说是废石。不久后我们看到有一个碎石厂堆放着很多这种石头。随便捡了一带回去分给同学们。
今天出来,没有带相机,实在是最大的遗憾!
当我们还在怀疑是否过了赤凤,一块计划生育宣传牌迎面而来,署名“丰顺县人民政府”。我们十分不解为何潮州和梅州之间没有明显的分界标志。在馏隍,特别是在我们走的路上,到处都是计划生育的宣传牌,哪怕是回来路上S233大山里面都无处不在。同伴和我都猜想是否馏隍的超生现象十分严重。
出潮州后公路两旁的村庄就多了起来,一直延伸分布到东馏。这一段路最大的特色就是客运点十分密集。随便一个路边小店的门口都摆着一个客运牌子,馏隍-广州,至珠海,至东莞等都是珠三角城市。
馏隍大桥!
馏隍终于到了!我们这边是韩江的东岸,而西岸那边,就是馏隍镇中心。高高瘦瘦的房子从江边一直往上延伸到半山。也许是土地的争夺比较激烈,几乎所有房子都显得特别瘦,为了增多住房面积,只好往空中发展,所以一般的房子都有5层左右。最底层建在水边的房子下面都有很高的水泥柱。一大片高低错落,就像是印度恒河圣城瓦拉纳西。
实在,我并不想到这么快。看看手表,十一点。(连手表都是借的,今天准备实在是太不充分)。虽然已经连续走了四个钟头,但我们一点也不觉得累。现在看惯北桥,觉得馏隍大桥真是太小了!数了一下总共有8个桥墩,全部是水泥结构。大概这桥是很久以前修建的吧!在桥上往韩江望去,只觉得它是在群山峻岭中蜿蜒而来。
镇上虽然不大,人流却是不少,车水马龙。第一个歇脚点是馏隍桥下的“万江亭”。这里面还有个关帝庙。我说为什么不叫“望江亭”?同伴看了碑记说其名是取“万里韩江”之意。激动不已,我们走到江边用装了一瓶馏隍的韩江水和一些河沙带回去。在万江亭遇到一对夫妇带着小孩称也是从潮州来,开摩托,也是走一样的路线。他们说要去东馏洗温泉。一听十分高兴,还不知东馏有温泉。他们说只要5块钱。几乎骑上单车就要出发,同伴说不想去。唉,扫兴!
然后我们就在馏隍镇上闲逛。起初来的时候还以为不知道馏隍会不会是说客家话,到了之后才知道多心。其实这里离潮州较近,一切与潮州并无什么区别。所以我们想找特色小吃却一无所获。镇上最老的区域是一些民国时期建的房子,类似西马路那种布局,只是路要小得多。这些老房子一律用统一的西式圆珠子,大肚子,顶部有方块的石头。而往外的房子也模仿其构造,并按照其分布规律延伸开来。据当地人说,这些新建的房子是80年代改革开放后规划的。这一片的特色就是这些西式的柱子,不管是民国的石头柱子,还是80年代的水泥柱子,可以说是一脉相承。他们当地人称作“芋b柱”。(b想不到用什么字表示,芋b就是一种我们常吃的瓜类蔬菜,像葫芦,绿色那种)我们一听就笑起来,没想到这些常常在西方艺术书上看到的柱子在这里却又如此本地化的名字。
关于这些都是我们在馏隍吃肠粉的时候那大婶告诉我们的。不知道是馏隍的肠粉和潮州不一样还是这位大婶的不一样。她的肠粉可以说是潮州肠粉和登塘粿条卷的结合。肠粉的原料,粿条卷的做法。大婶说像粿条卷一样蒸更好吃。确实,皮薄而富有弹性,又滑又嫩,入口相当有嚼劲,一字记之曰:爽!而且一盘也只是两块钱。我们跟大婶说,下次带更多人来光顾。
今天没带相机,实在是遗憾。我和同伴说回去讲我们今天去了馏隍肯定没人信,所以一定要找一些馏隍特产回去。我们在馏隍镇上逛啊逛,终于在市场里面发现了馏隍特产——姜糖!当下十分高兴,买了两盒,14块,还有一些其他的。(回去才知道买的实在太少不够分)
虽然在馏隍的经历不少,但我们并没有多逗留,因为我们今天的目的不是馏隍,而是经过馏隍的一次骑行。我们启程返回的时候只有12点多。天气不是很好,我说还是买雨衣(我们连雨衣都没有带)。但不知为何,问遍馏隍的商店,都只有卖摩托雨衣而没有自行车雨衣。当然最后还是买到了。
走回来的这段路也就是省道233,也叫枫馏公路,顾名思义,枫溪至馏隍。所以我们返回就是走完枫馏公路。在地图上可以看到,第一个村庄叫“南坑仔”,丰顺县内233线上最后一个村庄是“茶背”,就是馏隍和潮州的交界。这段路只有短短19公里,但我们却走了3个小时!这一段公路都是修在山腰上的,坡度比较大。从开始爬坡的时候,同伴就显得体力不足了,一个是没有经验,一个是车子的缘故,还有一个也难怪他,他说以前从来没有骑过三小时以上的单车,而第一次出来被我拖到这种10小时的路线却是也够难为他!所以上坡我们就带着单车走上去。一个拐弯,又一个拐弯,以为终于能够下坡了,谁知道还是数不完的上坡路。终于看到下坡的标志了,以为能够体验一泻千里的快感,可是有些坡度又太陡,所以下坡又不得不下来走路。就这样,这一段路程起码有一半以上是扶着单车上山下山,总共走了3个小时。同伴说今天才知道市区的那些路就不能叫做路。确实,这么平直的公路修在半山,当初耗费的人力资源又是何等之多?
路上遇到3个也到馏隍的潮州家庭。他说我们像赵时进一样。同伴说以前看潮州台报道赵时进特别鄙视,到今天走这一小小的路程才对赵时进佩服得五体投地。其中有一个老兄特别有意思,他不断感慨:弟啊!人生就应该这样!什么都要体验!多出去旅游!娶老婆之前就应该多出去闯!
经过这特别的3小时,在茶背看到丰顺和潮州交界的标志时,你不懂当时我激动的心情。第一次感到潮州这两个字是如此的亲切,啊,家乡!进入潮州后基本已经不用爬坡了。进潮州的第一镇是田东,其实田东是一个镇,但地图上却没有标出,只是把“田东圩”标为一个小村。公路旁有一些可以摘枇杷的果园,以前只知道磷溪可以摘草莓,还不知道这里可以摘枇杷。继续走就到了登塘。我们在登塘吃了粿条卷。在登塘至古巷路段,满天尘土,黄沙飞扬,特别难受。回到学校洗衣服的时候先拿水一浸,全部变黄,再来一桶,还是黄的。从登塘到枫溪车头,基本上都是村庄和陶瓷厂,所以没有什么景观客言。
回到学校时6点整,今天从7点出发,总共11个小时,馏隍逗留一个小时省去,10个小时都是在路上。满打满算,今天走了100公里的路程。回到宿舍躺在地板上两个人傻笑了好久。望着天花板发呆。觉得从来没有过这么舒服的感觉。夜自修第一节没有去班里,第二节去发我们从馏隍带来的特产姜糖。
留隍横水渡与渡车船——丰顺县留隍公路渡口
亦称丰柏公路渡口。位于留隍麻竹坑江边,渡车船航行韩江至东留上岸,江面宽500多米,为丰顺县唯一的汽车渡口。它扼留隍门户,是丰柏公路交通的咽喉。 1955年夏,始建留隍韩江两岸渡车码头,设丰柏公路留隍渡口所。1956年新建2号和5号码头,后继建一未编号码头。使用不久,均因水浅致码头过高而废去。1962年战备期间,部分队兵协助建临时战备码头3座,后也废弃。1964年建成1号码头;1973年建成6号码头;1982年改建1号码头。后两岸分别由1号和6号码头上下乘渡。
留隍渡的故事
留隍渡位于韩江源头,三河镇汇东(东文部)原村口(现朱德大桥东岸桥头下方)。渡口东进湖寮,南乘船沿韩江直下潮汕,西溯梅江而上达松口、梅城北溯汀江而上达茶阳、福建峰市。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梅湖公路开通前,由湖寮饶平等地经三河坝外出商贾乃必经之道。而渡口得名皆因南宋末年(1279年),宋帝昺受元军追逼,逃至三河旧寨村避难时,乘当时渡口船过江而取名留皇渡。码头对岸旧寨村山丘(现朱德大桥西岸)亦得名天子岌。由于次年改朝换代,“留皇”两字改为“留隍”。
据说当时留隍渡口码头是与广州天字码头同时兴建的。码头顶有一棵巨大伞形千年古榕,故又称古榕渡。当时兴建码头时,从顶至河面七十二级石阶及码头顶坪和伯公宫,全用麻石条嵌成。传说当时可在水面码头阶掷东西至对岸,由此可见,当时汀江河出口河面并不宽。1966年,汇东兴建水轮泵,开挖圳道时,在码头顶水平进入50米处,发现在挖圳壁上有古墓,因此足能证明当时渡口码头的地理位置。
“未有东文部,先有古榕渡”。古今往来,多少王侯将相、名流硕彦涉此渡口。清“江南才子”宋湘,到东文部夜访张丹崖,留下“夜半访丹崖,舟泊古榕渡”诗句,东文部清代举人吴常嘏有“渡头日落暮烟黄”诗,清秀才邓梓丹留下“青青古樾荫留隍”诗赞。而以“金钟警渡”、“九渡浮江”誉称此地,给人留下许多美好的遐想。
陈卓凡(1898—1976)原名陈万安,澄海樟林人,是著名爱国民主人士。早年留学日本,就读于东京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科,与郭沫若、彭湃、李春涛、杜国庠、王鼎新等人组织“赤心社”,在留日学生中传播马克思主义。抗日战争时期,曾出任广东省潮汕地区行政督察专员兼保安司令,当时的专员公署设于丰顺汤坑。 徐名东无恶不作 抗战时期,国难当头,但是有些贪官污吏和土豪劣绅,却不顾前方将士浴血牺牲,后方百姓惨遭饥荒,苦不堪言,乘机大发国难财。汤坑当时有个土豪名叫徐名东,因下脚瘫痪,只能拄着拐杖走路,又因是当地一霸,故人家背后称他“三脚虎”。这“三脚虎”徐名东无恶不作、*掳掠,勒索受贿,包揽诉讼,走私钨矿,贩卖烟土,真是坏事都做尽了。最可恶的是抗战期间,钨矿被列为军用物资,而日本缺乏的正是钨矿,因此政府严令禁止走私卖与日本,一经查获,杀无赦。只因徐名东依仗黑势力支持,家族中还有人在省里头做大官,与李汉魂关系非同寻常,故走私钨矿肆无忌惮。丰顺历任县官不单奈何他不得,有的甚至还上门巴结他。 陈专员欲擒故纵 陈卓凡到任后,通过明查暗访,弄清了“三脚虎”的种种劣迹和走私钨矿卖与日本人的真凭实据。但是他也知道徐家在汤坑的势力和与当时的广东省长李汉魂的关系,俗话说,打蛇要打七寸,方能置于死地。陈卓凡内紧外松,佯为不知,继续与徐名东周旋。徐名东早巳听闻陈卓凡大名,故起初也小心谨慎了一阵,还好几次亲自上门拜访陈卓凡,见陈卓凡以礼相待,心想,姓陈的原来也不过如此!也就不把陈卓凡放在眼里,更加变本加厉地大走其私。甚至发展到与国民党186师相勾结,在师长李卓元的包庇下,走私钨矿用军队武装押运。其实,陈卓凡早巳派人暗中跟踪侦查。 贩钨矿军队押运 一天,侦查人员来报,“三脚虎”徐名东在国民党186师武装护送下,从梅县方向私运出一大批钨矿砂,正向阝留隍渡口而去。陈卓凡听了报告后,当机立断,命令自己的亲信部队火速出发,于半途将这批钨矿连人一起抓获。陈亲自审讯,同伙很快供出了后台老板就是徐名东,陈卓凡即刻下令逮捕。徐名东自恃后台硬,你陈卓凡谅必也不敢把我怎样,冷笑几声,就承认是自己所为。他哪里知道陈卓凡不抓就不抓,一抓就要动真格! 控告状一大箩筐 陈卓凡公开贴出告示,历数“三脚虎”徐名东的条条罪状,还鼓励百姓检举揭发,有冤伸冤,有仇报仇,按当时的说法,叫做“招控”。“三脚虎”无恶不作,汤坑百姓早恨不得食其肉枕其皮,几天之内,便收到控告状一大箩筐。而陈专员的官署私宅,一时间也说客盈门,来为徐名东说情。有的陈说厉害,有的送礼行贿,陈专员心中有数,却不置可否。待到罪证调查得差不多了,才对说客摆白:此事某人不敢自作主张,还得公开审理。他深知夜长梦多,一经宣布,隔天即开庭。 “行刑后再拆公文” 这“三脚虎”起初还满不在乎,由人抬着,大摇大摆出庭受审。一大谷箩“招控状”摆在法庭上,由书记员宜读。然后当事人控诉,证人作证,一切依法执行。真是字字泪与血,不由得“三脚虎”不认。等到审问走私钨矿一案,他才慌张起来。那些渔肉乡民的事,他自信陈卓凡不敢定他死罪,但是走私钨矿非同小可!后悔当初轻易认了,现在要翻供太迟了。不过他还心存侥幸,陈卓凡真的敢做绝,兄弟叔孙会见死不救! 等到徐名东签名画押毕,陈专员即做出判决书,判处徐名东死刑,押赴刑场,就地枪决!这时候,作恶多端的徐名东,全身瘫软。 陈卓凡命人备办酒席,送徐名东上路,还命他的几房姨太太来给他“饯行”。这时,忽报省府来有紧急公文。陈卓凡心中一怔,他已估计到所谓“公文”的内容,却平静地说“今日处决要犯,本专员需亲临刑场监督行刑,候行刑后再到公署拆阅。” 李汉魂顺水推舟 “三脚虎”徐名东终于伏法。回到专员公署,果然不出所料,拆开公文一看,由李汉魂亲署的公文写道,“速把徐名东及其一案案卷解省审理一一”陈卓凡立即亲笔回复,历数其罪行,特别加上:“走私钨矿资敌,汉*罪证昭然若揭,本人也已供认不讳一一不杀不足以平民忿一一今已依法处决一一”在呈送徐犯案卷同时,也把那一大箩百姓招控状一并解送。省政府主席李汉魂见人已死,而又证据确凿,也就落个顺水人情,在案卷批了“罪有应得”四个字,还把186师师长、他的亲信李卓元革职。在这里,也可看出李汉魂还是晓得民意不可欺。 陈专员惩办了“三脚虎”,汤坑人民无不拍手称快,群众称他为包青天。据抗战时期往汤坑办事做生意的东里、樟林人回忆说,当地人连对来自陈专员家乡的普通百姓也亲热尊重。都说,你们家乡出了个包青天,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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