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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飞鸿江天上 尚古友贤艺海间——略记著名艺术家宋唯源文/中国翰墨艺术报 甲夫

 京华赏石 2012-09-13
凌空飞鸿江天上 尚古友贤艺海间——略记著名艺术家宋唯源文/中国翰墨艺术报 甲夫


《尚友古贤——宋唯源艺术作品展》于本月20日在北京孔庙国子监揭幕。共展出了画家宋唯源先生近期力作,包括山水、花鸟、人物画作品80余幅。整个展览充分再现出中国画“血脉纯正”的传统。并且比较客观、全面地反映了画家多个侧面的创作风貌和思想艺术水准。
  宋唯源先生现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客座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徐悲鸿美术学院客座教授、荣宝斋画院客座教授,北京中新弘文书画院艺术顾问。
  笔者有幸受邀参观,不觉怦然一惊:恍见汉唐气象、宋元风情,明清风貌迎人扑面而来。其不趋时流,回归传统;诗书画印,无一不精。凝视谛观,仔细品读每一幅书画作品,不觉惊魂魂动,心旷而神怡。
天纵英才 德业兼修
  宋唯源 (原名宋筱明)字胤儒,1957年生于北京。1980年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就读中国画系“叶浅予教学实验班”。在校期间勤奋而刻苦,曾经先后得到叶浅予、李可染、李苦禅、蒋兆和等众多艺术大师的亲炙教诲和悉心指导。
  宋唯源先生自幼学画,天资颖慧而尤为勤奋。入校后在名师教导下德业兼修,才艺精进。画技画艺一经点拨更是突飞猛进,出类而拔萃。先以品学兼优荣获“叶浅予奖学金”,继而又以优异成绩获得“文学学士学位”,并留校任教。其后相继担任卢沉、姚有多两位恩师助教多年。在校期间便小试锋芒,参加《全国青年水墨画展》并荣获优秀奖。
  走向社会,则厚积薄发,先是为意大利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制印。接着为天津塘沽新港设计创作了60平米巨幅壁画《洛神》。而后又为天津新港宾馆和天津凯越大饭店设计外观装饰。
  在上世纪80年代,宋唯源先生,即当时的宋筱明,就采用明清肖像手法用于现实人物的写生与创作。随后便以工笔肖像画(10幅)在美术界崭露头角,引发轰动,一举而成名。
  遂后,多次举办个人和参加各种绘画展览,并博得多项荣誉。又曾负籍东瀛,参加日本著名画家加山又造讲习班,从师深造,深入研习日本绘画,并深获赞誉佳评。其后再度游踪欧美,在加拿大著名艾米列卡美术设计学院讲学十年。嗣后,便载誉归国,遂于2008年应张艺谋特别邀请,独立为其大型歌剧《图兰朵》精心设计全套背景。
  自从少年得志,蟾宫折桂入读中央美院起,到毕业留校,再到域外游踪,讲学十载及至归国以后,唯源先生对传统中国画及其绘画理论,连续三十多年从未间断,进行了全面系统的研习。并对中国画的传统进行深入的再发掘、再认识。复对中国画坛现实进行了全面调研,结合自身创作实践,创造性的提出了:“中国画界定说”与“血脉纯正论”。 并以个人的创作实绩,和敢于违逆时流,迥别众俗,个性鲜明的书画作品,延续捍卫着一条纯粹中国画派的传统路线,从而逐步奠定了其在当今中国画坛,只可有一,不可有二的地位。
携琴仗剑 域外游踪
  其时,面对国内画坛的喧嚣、热闹、无序与纷乱,他激情慷慨,义愤填膺,但又徒唤奈何。于是,宁神静志决定先集中精力做好两件事:沉心静默研修画艺与苦情等待转机。
  时值国家改革开放,人们一窝蜂儿的都外跑。他转念一想何不趁此机缘远赴欧美,一探西方绘画艺术的真谛。但生于斯,长于斯,理应服务于斯。每一想到这一点儿,便不免惆怅、悲怆和犹豫起来。
  1991年,经过深思熟虑,他毅然决定远赴加拿大,海外游踪十年之旅就此开始。国外的生活新鲜而刺激,生活坎坷而磨难。但不久他就以其出色的中国画技,杰出的水墨之长,谋得研修讲学之职。于是唯源先生在漫游欧洲、北美讲学的同时,对中西方绘画进行了深入系统的研究。
   唯源先生遍访欧洲、北美各大博物馆,认真研究西方绘画艺术,仔细辨析流派与区别,深入探究、对比东西方文化艺术之异同,以便汲取精华,引入西方现代元素,为我所用。
  他非常喜欢欣赏伦勃朗、凡高、莫奈、毕加索、夏加尔等西方艺术大师的作品。特别对莫奈、夏加尔的画作更是情有独钟。尤其对“莫奈画中干涩的笔触” ,“夏加尔画面的构成乃至造型,”以及西方“绘画中的自由与鲜活,”有了更为深刻独到的见地。由于直接的观察与体验,使其深切感悟到:“艺术到了很高层次后,境界是共通的。”所以,常常在印象派巨匠莫奈,和现代派大师夏加尔画前,长时间凝神伫立,仔细观察,竟然费食忘餐。    
  通过对比他既感悟了东西方艺术的共通之处,同时也发现了彼此之间的截然不同,及至后来对中西艺术境界,审美价值的各异取向,以及双方绘画的表现形式、艺术手法之区别与不同,愈加有了清醒而深刻地认识,从而对“重新界定“中国画之含义,越发感觉必要和迫切,尤为坚持中国画传统所必须。同时这也为他日后创新性提出:中国画“界定边界” 说,与“血统纯正”论,奠定了坚实的思维基础。
  由此,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正统美院科班教育的背景,却陶铸出一种中国传统文人雅士的情怀,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传统文化的底蕴,随处张扬着地道、传统文人的气度与格调,自然洒脱,光明磊落,而又狂放不羁。
魂牵梦念,报效家国,
  唯源先生游踪欧美,固然大开眼界,吐故纳新,汲清排浊。只是繁华烟云有时却猝然钩起梦魂家国,乡愁之思。而且常常是绵绵清愁愈发难释。于是便驱车远行,登高望远,以遣忧闷。然而遥对东方,凝望之切,惆怅益深,但也更感责任重大,义无旁贷。十年游踪,宛如飞絮,旧事如梦,倏然而过。
  想当初与友朋把臂话别,情依相送;如今一缕思念,只好寄托万顷碧涛江海天。又因异域分隔,天遥地远,耿耿友情,徒唤奈何,唯苦嗟万事难忘!
  但可惜天涯飘荡,睹景思人,兴怀昔游,友朋虽众,亦有零落。特别是每一追忆好友画家王老十,溘然长逝,更倍觉烟水茫茫!遥念故人今何在?
  追思昔时之殷情,面对今日之离索,越发关心祖国,关切艺术,关注中国画的来去何从!待豁然惊醒,找到情感上的紧密联系后,他便毅然决定从速归乡,报效家国,
清妙孝行  感人肺腑
  中华文化,特别是儒家所主张强调的“孝亲信友”,家国天下的传统观念,根植其心,并深深影响、哺育、促成了他成长至今的言与行。即所谓“幼体兰石之姿,长膺清妙孝行”。
  唯源先生,生于京华首善之区,自古人文深厚。乃祖乃父,家教甚严。他至今仍然记得:针对他少年轻狂,性急骄躁的毛病,就在高考前夕,父亲拉近他一脸严肃的批评:“躁急无成,事急无功。”遂尔改容变色,细声和气的解说:“人活一口气,活佛一炷香。做人要有志气,要敢于担当。想做大事没错,但你吃饭不也得一口一口的吃吗?事情无论大小也总免不了一件一件的做吗?”接着抻纸濡墨,信手写下了一段话:“天下万物之理,皆始于从容,毁于急躁;事从容皆有余味,人从容则有余年。”最后,还不忘提醒他要牢牢记住。这真是语重心长,父爱情深,用心良苦啊!彼时唯源先生只是垂手低头,默然无语。但却始终牢记不忘,并遵循至今。
  所以,每忆及严父的庭训,慈母的叮咛,便有泪如倾,嘘嘘沾襟,。他曾深情地回忆;“我的母亲(江平之)一生充满传奇色彩,她出生于山西一个名门望户家庭,后来走上革命道路,是平津地下党的一名成员。母亲一辈子严格要求自己,坚持自己的操守,如今她安静地走了,愿她一路走好!”并且极其悲惋的草拟了一副挽联,奉送孝葬给自己可爱的慈母:“道结傲骨,义满侠肠  。”如今只是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恸彻心扉的惜亲念母之情,昭然可见,感人肺腑。
  唯源先生之所以性情随和,待人接物,诚厚淳朴;做事认真,沉稳持重,从容不苟;目标如一,缓急有序,想来与良好的家教不无关系。
 重言践诺  诚信友朋
  唯源先生惯常穿戴随意,素而不饰,朴实无华;但为人谦和,简而有礼。虽然始终严秉父亲 “滥交无益,广交则费“的教诲,与“择友宜慎,直谅多闻”的先哲古训,然却“上自公子王侯,下至花儿乞丐”他全交。所以,无论是幼时玩伴、少时发小、大学同窗、还是单位同仁、事业伙伴,他总是哥们姐们,兄弟朋友,甚多甚夥。而一旦引为契友知交,便交游甚密,往来频繁。究其原因,无外乎其交友待客一向不问出处,更不攀权贵,不弃卑贱;且耿直坦率,无隐无伪,始终诚恳相待罢了。
  自然好人有好报。好人缘换得了好朋友,存心无伪更赢得了真情挚友,而君子好义,慷慨大度则收获了生死患难之交。所以当他去国离乡,游踪海外,讲学欧美之时,昔时过往的众多朋友,对他无一淡漠忘却。每有机缘,总是对他念念不忘。而且无论是艺事雅集,还是私下宴饮晤谈,时常在不经意间不断地被提起,每每津津乐道他的奇闻趣事。彼时彼刻朋友之间发自肺腑的赞叹之情,钦敬之意,折服之态,于无意间深深地感动了与他素不相识,且当时迄未谋面的——著名国画家、艺术评论家兼收藏鉴定家梅默生先生。因之,其曾专文娓娓记述这“屡次而遇“的感人趣事。
   固然,背后舆论人非,极不可取,亦令人齿冷不屑。而况言人不善,当招后患!然则,唯源先生却在背后赢得了一片赞誉和肯定。探究缘由自然无它,乃是其“秋月形容冰雪心”,尤其仁义谦善,宽而有容,直而无骄,和而不同而已。
  对此“已故亡友李老十生前更是多次推许,那神情里除了羡佩还有淡淡浓浓的思念。”
  梅默生先生曾在评论中感慨:“如今艺术圈,当面恭维你的未必是朋友。朋友大多当面直言,背后赞誉你。”这正是“古之人,如陈玉石于市肆,瑕不掩瑜;今之人,如货古玩于时贾,真伪难知。”唯源先生做人做事却始终不渝,直道而行。而且曲直分明,慷慨义度,这遂才使他与袁运生、陈丹青等心仪神交久矣。学术上或“推崇汉唐”,或“顶礼宋元”,或强调“界说”“血脉”彼此遥相呼应。正所谓“志合者蓬心可采,情谐者兰味宁忘?”
  其他,一如李少文、史国良、田黎明、王镛、陈平、李老十(已故)等等众多书画家、收藏家以及各层各界的朋友无不交谊醇厚,情深而意长。
  琴棋书画,乃文人四雅。而唯源先生的人缘口碑,与他的“诗书画印”同调甚佳,即便他游踪海外,去乡离国多年,“艺术圈子并未忘记他,”朋友们既叹其才,亦服其德,更折其义!
  对此,其挚友梅默生先生曾一再感叹:“他的直率、放旷、倔强、单纯,特别是那种对艺术的真与做人少世故,让我觉得亲切,可以轻轻松松地相处,了无罣碍,绝假纯真。”
  由此可见,哥俩的相知相契,与其他朋友之间的交往一样,既有朋友之义,亦有家国情怀,并兼具中华传统文化的情节纠缠。在文化艺术领域,特别是中国绘画等话题上,更是投缘相契,敞开心扉与人看。
诗书画印 才艺精擅
  诗词以追求境界为宗,书画以踪迹神韵为首。印章则蕴涵性灵之趣。三者皆以神韵、境界、性灵合一,协同互补为神逸佳妙。诗韵画理,本质相通。诗是情志的折射,画是心灵的投影,辉映而出的是心中的理想,高雅的审美追求,以及幽情雅趣的愉悦。
  吟读唯源先生诗词,短句闲吟,每多会心妙语,哲理之思;其意境高朗空阔,情亦放旷;徘徊花间,仰见秋月,信手拈来,皆成妙构,令人顿起幽思;载酒泛舟,荡漾山川之间,孤舟远引,遂使人胸次浩然,逸兴遄飞。
  唯源先生的诗词多半结合书画,感遇成歌,文笔清新,笔墨跌宕,尤为常人所难能。而且书画并擅,诗画颉颃,异于寻常,而富于奇趣。吟诗寄情,度曲窥志,泼墨见性。正所谓花发英气,载酒清愁,拊膺慷慨,英雄豪举,天涯情味。
  谛观唯源先生的山水之作,体多量大。然无论是长幅巨制,抑或是咫尺小品,皆运气空灵,挥洒自如,跌宕有致而韵味醇厚。
  有的只在点染皴擦之间,湖天一色,日暮天寒之境,便信笔而出。有的“棹移人远,飘渺行舟如叶,”举目眺望,“野云孤飞,去留无迹”, 只留一片苍茫,遂使人有倏然物外,浑然忘尘之想,风雅而高致。
   其擅画祖国山水之娇,江天之丽,人文之盛。常常是一气流转,笔如游龙。复且有牵念友情的断肠愈诉之苦,然而又无不归于乡关之思和家国之义,
  详析唯源先生之人物画,所绘仕女或伫或立,或行或卧,或颦或笑,转臂柔腕,身姿摇曳之间,无不意致清婉,妩媚逸丽,活灵毕现,呼之欲出。
  至于文人雅士,山栖墨客,则朴拙见真,浓情见淡。人物或单或双,或聚或散,无不各有情态,恬淡豪逸,栩栩如生。尤其注意体察人物心理,描摹刻画入木三分,性格酣畅而淋漓。画面既有千秋隔世之状,却又极显今昔迥别之感。令人倍感时光流速,尤觉意境高雅,饶有意蕴,且人情婉转而沁入心田。
  细察唯源先生花鸟之作,无论是水族草虫,花木翎毛、抑或飞禽走兽皆妙笔传神,既写花卉之貌,亦状禽兽之神。笔墨飞舞之间,花有诗意,幽香可闻;鸟有神情,倾心愈语。
  品鉴唯源先生的书法,个性十足又不失法度。源于其精研魏晋,勤习二王,“欧柳颜赵”,“苏黄米蔡”无不悉心涉猎。篆隶行草,娴熟兼擅;搦管成字,挥翰成章,墨渖淋漓,气度雍容而各具特色。他又惯于书画相参,亦书亦画,书画结合,协同得宜,深得书画比翼,凌空颉颃之妙趣天机。
  至于篆刻则上溯金籀,旁及秦汉。而且始终秉持恩师叶浅予先生:“转益多师是汝师”的教诲,拜师学艺,并精研古今历代名家印谱,悉心揣摩,凝神贯注,操刀临习。所治印章,仪态娴雅,风格清新,金石气息,纵横飘逸。奇峭峻拔而不失其拙;韵味朴茂浑厚而不失其活。而且无论是印文设计,布局留白,乃至用字结体,刀法刻画无不潜心用意,自成一家。
  唯源先生刻苦自励,用功之勤遂结硕果。游踪欧美期间,即于1996年在加拿大温哥华工艺美术馆举办过专题《说印》展。共展出从殷周至明清各代的一百多方模拟印章,新奇别致,引发轰动而广受赞誉。
  唯源先生艺事丹青,描摹追慕前贤,师法宋元;绘法技艺,师承有序;精一尽善,专业而地道。固然,这与他中央美院的教育背景有莫大的关连。前者是他的机缘天分,后者则是其主观的着意追求。
  总之,纵观宋唯源先生的绘画作品,“诗、书、画、印,”四者合璧,“能、妙、神、逸”四品兼具,情韵并胜,遂构成精金粹玉之作。其书画之洒脱飘逸,意蕴兼胜,神完气足;诗词与书画作之间,情景交融,独臻神秀;印章之古朴拙雅,灵趣奇出。其四艺皆妙,炉火渐清,日臻化境。这在当今中国画坛确是独树一帜,十分难能而可贵。
博学多能 琴艺戏功
  语云:在花则梅,在乐则琴。绘事之余,又潜修古琴,抚弦度曲,娴熟清音。他曾经拜随古琴大师张子谦先生专门研习,素手抚弦,醉心揉和南北众多名家之长,脱尘忘嚣,悠悠弦音宛如流泉幽咽,飞瀑激响,一如白云出岫,渺然无尘。
  同时,他还酷爱痴迷京剧。不但谙熟戏文,通达戏理,而且唱念做打,风雅标致,情韵悠悠,俨然行家风范。虽然只是票友身籍,却在唱工方面曾多次向余叔岩的弟子求教,又与台湾名票林彬清女士请教交流,随之戏艺不断精进。
  所以,无论是游踪海外还是归国以后,他都曾多次担纲主演过《借东风》、《打渔杀家》、《断臂说书》等传统剧目。他唱老生,其嗓音明朗浑厚,响遏行云。成为享誉北美,名冠京华的超级京剧票友。并且不断从京剧里多方面借鉴、汲取绘画营养。他认为京剧与国画 ‘不难为繁,难为简’ 的画意理趣,颇有暗合之处。而且特别着重强调:“京剧讲究传承,”与中国画的讲究“血脉纯正”确有相通之道;至于唱腔的“讲究‘味儿’”亦与中国画的“艺术边界说”有异曲同工之义。又以自己的表演实践感悟到京剧与“传统绘画有相通”相感之邃深幽远之佳妙。”
  这正所谓名士风流,博学多能,琴技戏艺,功夫在外。显然,唯源先生之所以能够在中国画上取得杰出成就,实际与他多方面的艺术修养与深度研习极有关涉。
潜德幽光 囊锥锋颖
  忆昔十年,域外游踪,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光;然归国至今,又乃东风暗换年华,只是盛衰异象,哀乐同形。然潜德幽光在 囊锥锋颖出。如今,纵观唯源先生的所有作品,无论是少习,还是近作,始则喜,继则惊:少习含禀赋多天分;近作则诗画并茂,书章双精,灵心妙才,尤多神韵。其高才博艺,磅礴画坛,乃是源发于豁达脱俗,不计荣名利禄,坦荡无私而无为的人生态度。
  凌云妙笔意纵横。尤其他海外归来之后,特别是最近一个时期,更是笔健卓识,佳构联翩,能品渐稀, 妙品超迈,神品居多,逸品迹近。其作品画面在恬淡幽寂,清逸闲远中洋溢着自然的天籁,并隐隐然透露归隐的禅味和自由奔放的心境,
  而况无论是咫尺小品,还是长幅巨制,诗书画印,诸技兼擅,四艺皆精。
  自然从容,沉稳持重的生活态度,深邃刻骨的修为,多种艺术门类的涵泳修养,充盈富集于一身,大师迹象,婉然可见。
举旗扬旌  界说血脉
  转瞬之间,又是风回柳翠,雨霁初晴,新荷满池的时节,然而人生愁事何时能免?有时伫视窗外落花,眼见苍然青苔暮伴夕阳,驰想无极,就愈发倍觉无聊。尤其每当画堂人静,面对一帘花影,俯身长长的画案,唯源先生总是禁不住陷入深深的沉思:
  中国画从来是繁中求简,密中求淡,线中求意,墨中求趣。其中线条的粗、细,长、短,墨色的浓、淡、干、湿、乃是中国绘画艺术的造型的基础,亦是随作者个人感情起伏变化的附丽与寄托。而且这一“传统血脉”,从古至今赓续不断。无论秦汉魏晋,宋元明清无一例外。
  期间名家泉涌,大家辈出。苏东坡、张择端、范宽、徐渭、董其昌、石涛、八大山人,乃至近当代的黄宾虹、齐白石、张大千等等不一而足。他们前赴后继共同开创了中国古今绘画史上灿烂的篇章。
  可是,“自古以来中国画强调品味、格调、文化气息。现在画家的画,已经失落了这种东西。”“从好的一面看画界很热闹,从不好的一面看中国画已经面目全非了。”
  于是,唯源先生禁不住拊膺慷慨,仰天长叹:中国画何时才能够“雾豁天酲,云敛气苏?!
  当此之际,他携手梅默生先生于2012年01月4日共同发表了《 砚边晤谈——<宋唯源对话梅墨生> 》 ,客观、全面,系统、创新性的阐述了对中国画的艺术观点:
  首次提出了“在多元开放的基础上”,中国画应该“界定边界”说。因为“现在中国画概念模糊。”所以“中国画应该有边界,”而且“应该有理论和技术手段支持,以界定和区别于其他画种。”并强调“中国画应该维护它的传统性、思想性、纯洁性。”因为“许多画家用西方的绘画手段、技法来改造中国画,(使)中国画走向了工艺性、制作性的绘画道路。”
  同时又创新性提出了“中国画一定要有其血统” 而且要“血脉纯正”的理论。并特别着力强调:“中国绘画是一个承递过程,就像中国的哲学理念、审美习惯、社会形态是总体的向前推进一样。所以中国画应该有血统传承,任何外来的文化强行嫁接都会使它畸形。”
  而且明确指出“中国画要表达的是中国人独有的一种生存态度、文化气息。”其中“画面的构成乃至造型也呈现出东方绘画中的自由与鲜活。”其实,这这也正是传统中国画的精髓。
  所以,“中国画首先应该有文化背景和人文理念的支持,同时又要有一定的技术手段体现。”至此,唯源先生的郁积多年的心结,一吐而后快!
  如今,春华秋实,不仅书画创作盈实丰满,而且理论创新,也渐成体系。这正是:最高山头纵远览,唯源旗帜迎风飐!
  其实,唯源先生不但钟情祖国,酷爱传统文化,崇尚古典,礼敬先贤,倾心国画事业。然而,实际上他却更是深邃而不外化,喜闻于古而乐求于今。他的“诗书画印”既深植传统,浸入骨髓,又迭出新意,整个作品从里到外洋溢着中国风格和中国气派。
  他不但工笔、写意、水墨、重彩兼擅,而且山水、人物、花鸟皆精。同时对于传统古典诗词、书法篆刻、古琴京剧等多种艺术门类,亦博艺旁通。而且并非浅尝涉猎,而是根基深厚,造诣颇深。
  所以,他的绘画佳作频出。这在人心不古,物欲横流的现实,他的作品不仅清新飘逸,意趣盎然,却又古意深邃,情韵悠悠,实乃是一剂清凉,灵澈灌顶,感动人心。
华骥奋鬣 锦绣无尽
  唯源先生,方过耳顺,正值盛年,且夙志高远,常怀“人生坎壈,不可自弃”之心;尤其素常,用志不纷,刻苦自励,潜心钻研,勤勉艺事。又因为他始终觉得风雨人生,虽然恍若白驹过隙,短暂而渺小,但惨淡的人生蕴涵着一种使命。所以,才有其品操上的修为,个性的砥砺,人格的历练和艺术上的自觉追求。
  总之,当下仅以唯源先生的德养,才华和艺能,恰是华骥奋鬣 ,“前程似绣长无尽。”人们翘首仰盼的大师,已闻空谷足音,期期便可到来!
注:本文稿由中国国际书画研究院、北京中新弘文书画院所属中国翰墨艺术报提供,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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