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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记忆——乌泡林

 快乐今生罗键 2012-09-13

很小的时候经常会围在爷爷身边要他讲故事,记得那是一个夏季的傍晚,我和爷爷坐在院子里听着他讲起了一个发生在他身边的故事,那是爷爷13岁的时候所发生的故事,那个时候中国还没有解放呢。爷爷是穷人家的孩子只能给地主帮工做事,由于当时爷爷只有13岁就只能和几个同年的孩子给地主家放牛,荒山很广丛林连连牛也很多,当时的火草坪就是一个荒山林子,火草坪旁边有一条小溪,由于都是孩子喜欢玩闹,爷爷就伙同几个同伴在河边玩水,渐渐地天色已晚几个同伴急忙找牛,可是等找到牛天已经黑了,只能借着月光把牛带回家,回来的路上要经过一片很深的丛林,树林里全部都是生长的带刺乌泡树,故事就发生在这片乌泡林子里,就在经过那片乌泡林的时候,突然听到林子里传来极其刺耳的、奇怪的声音。当时同伙都是12、3岁的孩子,也不懂那是什么声音,就都开始一起吼了起来,几个同伙都站在路上边用石头往下面打去,一边放大嗓门一起吼起来,石头不断,吼声也不断。可奇怪的是对方的声音不但越来越近了,而且越来越刺耳了,似乎就要来到他们的身边,当时大家都感到害怕了,所以就开始跑起来,由于月光暗淡跑起来也很慢,声音离他们却越来越近了,似乎在追赶着他们,一个同伴跑不动了就摔倒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就在这时候一条狗开始狂叫起来,怪声和狗叫声混在一起成了一片混乱,原来是大人发现孩子没有回家,就沿着路找来了,带来了一条看家狗。一片混乱过后,狗叫声停止了,后面的声音也就在混乱中消失了,当时家长没有听到怪声,孩子们被吓坏了,也没有给家长说过怪声的事情,就回家了。事情就这样似乎永远过去了,可几天后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一群孩子赶着牛去山上的时候,看见那条狗跑到了那片乌泡林乱叫,下午收牛回来的时候狗还在那里一直咬个不停,很多人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可就在那天过后,那条狗却人间蒸发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人看见过狗的出现。从此以后有人在传说那里有鬼,狗就是鬼吃了的。从那时起那段路就成为了一个传说,至今还有很多人在夜里都不敢从那里经过。

乌泡林事隔已经60多年了,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了,我也长大成人了,那片乌泡林已经让人开作了熟地,种上了庄稼。就在我上医学院的时候,爷爷因病离开了我们,但那段故事却永久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我毕业后回到了老家的镇上开了一个小诊所,当然,由于地处乡下经常都会有要求出诊的现象。记得那是2003年一个夏秋交界的季节,我们村的老会计李老祖病倒在床,他儿子给我电话说请我给他父亲看看,因为白天很忙,所以下乡是工作都是安排在晚上,去李老祖家要经过我的老家,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经过家的时候走进屋去要叫上父亲给我做伴,可是,事情真的太巧了,父亲在一个小时前被伶村的人叫去办事情了,家里就妈妈一个人在,我就没好开口了。说真的,我是学医的应该相信科学,可是,民间有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我有些害怕,因为我去李老祖家必须要经过那片曾经的乌泡林段,妈妈当时也没有觉察出我的害怕,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背起诊疗箱出门了,走在路上我心里给走进打气,一定不会有事情的,那只是传说再说了,现在那块乌泡林都已经不见了啊!我心里一边走一边哼着熟悉的歌曲调子,没有多久就到了李老祖家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原来什么也没有啊!给我回去更加的放心了,打吊针时间需要很久,大概是凌晨2点多才滴完,我松了口气交代好病人关于口服药的事项后,我走出了大门回家。

走到路上,因为去的时候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所以在回来的路上心里就踏实得多了,就当我经过那片乌泡林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片玉米林了,玉米生长得很茂盛就快要成熟了,我却很平静的停下了脚步,残留的月光一样很暗淡。我用手电筒往玉米林照去,一切看起来都很自然,微风吹得玉米叶子唰唰地响,我看见旁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就坐下来想息息脚,抽支烟。我是不会抽烟的,但是只要晚上出诊我都会带上一包烟,让自己一个人在路上的时候不那么的孤独。我坐下从包里拿出了烟,划燃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烟。其实平常都很少用火柴的,用打火机更方便,但我在住宾馆的时候,看见房间里的火柴很漂亮,就带在了身上随时拿出来来欣赏欣赏,划一根。就在我悠闲的吸着烟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很清楚。“借个火”我全身一下子麻了。当我回过头去时,看到了一个人站在我的旁边,手正伸在我的面前要火,我抬头想看清楚是谁时,我却被他一把抓了起来,我猛然抬起头看去,原来是一个没有脸的人,脸上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凌乱的头发披在头上,此刻我的心脏就要快跳出胸口。什么也说不出来,我被悬挂在了半空中。没有任何的挣扎之力,他提着我一阵风一样的跑,我没有了方向,也不知道要去到什么地方,我已经认命了,因为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挣脱。

很快,他提着我来到了一个地方,这里很多人在围着一堆干柴坐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奇怪的是这里的人也一样,没有脸但是都会说话。到了以后他把我丢到了柴堆旁,站起来一个大约和我大差不多的人,从我包里拿出火柴点燃了这堆干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可他们还是开始欢笑起来,全部都站起来,围着火堆跳起了舞蹈,还唱着一些很怪的我听不懂的歌曲,似乎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当我不存在。我心里很明白,我准备逃跑,可是我怎么也站不起来了,也不敢睡觉,我怕睡了就起不来,我就只有静静的爬到一个角落靠在那里看看着这群无脸的人,跳着、唱着。不知不觉我还是睡着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天亮了,很多人在找我,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才睁开眼睛,一看我傻眼了,原来我睡在了一块坟地里,横眼过去全是高高矮矮的坟头。我用尽全身力气爬了起来,地着找我的妈妈招招手,妈妈拼命的响我跑来,抱住我失声痛哭了起来。这时候找我的人都围了过来问长问短,我却还是说不出话来,大家都感到很惊奇,把我送回了家,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个礼拜,才回过神来开始工作。事候我再一次成为了一个真实的与鬼共眠传说。

真实度: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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