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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滥竽充数的好汉—铁扇子宋清

 庶民临风 2012-11-12
二十六、滥竽充数的好汉—铁扇子宋清
  小档案:
  姓名:宋清
  外号:铁扇子
  星宿:地俊星
  排名:76
  籍贯:山东郓城(今山东郓城)
  出身:★★(地主公子)
  兵器:朴刀
  武功:★
  人品:★★★
  所属派系:宋江派
  梁山职位:宴会筹备
  结局:征方腊后被封武奕郎都统领,后一直辞官归隐乡里
  经历:地主公子哥—杀人犯家属—落草梁山—招安—封官—归隐
  宋清是谁?恐怕江湖中人知道的没几个,要说起宋江,那是人人皆知,可是宋清呢,这位叱咤风云人物的亲弟弟却很少有人知道。
  宋秘书在郓城县呼风唤雨的时候,宋清则在家里老老实实的打理家业,侍奉老父亲,当一日宋江杀了阎姑娘,成了杀人犯,要去柴进家躲避一段时间,宋清就陪哥哥走了一趟,这可以说是宋清唯一的一件功劳了,送走了哥哥,宋清在家担惊受怕的过日子,生怕那一天事发也必然会连累自己和老父亲。
  宋清只好带了银两,让朱仝雷横二位上上下下打点,等过了一年多时间,事情终于差不多平息了,才得以安心过日子。但是宋江惹出的事端可并不是简单的就这么平息,更大一波的风浪即将来临。
  宋江在江州杀了官差,上了梁山,彻底的成了黑道中人,成了草寇,这次估计把宋太公和宋清吓得不轻,哥哥做了这么大的案子,钥匙判个诛九族什么的,那他和老父亲还有活路吗,而雷横朱仝等小小的郓城县公安局副局长是罩不住他们的,从得知宋江江州杀人上梁山再到宋江接他二人上梁山的这段时间,估计宋清是最难过的,整日里和老父亲以泪洗面,只能念佛烧香求活命。
  但是事情往往在最危机的时候会出现转机,做了黑道老大的宋江怎么能够辜负了孝义黑三郎的美名,亲自下山把父亲和宋清接上了山。宋清的命运也就从此而发生改变。
  宋清本人一不懂笔墨,二不会武功,三没有策略,纯属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而且还不太爱说话,更没有自己的小跟班。但是排名却混到第七十六名,比梁山元老杜迁宋万高,比时迁李云地位也高,比正规军军官出身的龚旺丁得孙也高。宋清能有这么高的地位,完全是裙带关系的表现,这可是宋江的亲弟弟,梁山众人无论谁,都得给这宋江面子吧,谁要欺负宋清,那还不是欺负宋江。
  宋清不但排名高,而且还职位好,宋老大给这位亲弟弟安排了一个专门负责摆酒席的官,这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确实油水那是大大的有,想梁山众人动不动就聚会喝酒,而宋清又不想曹正那样,要去干那肮脏的粗活,他只需要指指点点就可以了,梁山众人都是排名的,做坐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宋清基本上就没啥活可以干,负责安排酒席这活那是既轻松,又不费脑子。
  施大爷还给宋清起了个牛皮哄哄的外号,叫铁扇子,咋一听起来就好比是一个暗器专家,最起码会个柳叶飞刀,扇骨刺什么的,可是宋清别说这些技术性强的武功了,他从头到尾连扇子都没拿过,那里还有什么铁扇子。再说这扇子是干嘛的,不就是扇风的么,把要把扇子做成铁扇子,怎么扇风,北宋时代有没有电风扇,所以这铁扇子也就是无用的意思了。施大爷有意把宋清给恶心了一把。
  招安后,宋清没见怎么出场,但是最后却平安的活了下来,还被朝廷封官,可以说宋清这整个梁山集团转型里获利比较大的几个人其中之一了,可是宋清的农民当习惯了,也不懂得如何当官,只有回郓城县务农去了,继续争取在农业道路上有个成绩。假如宋清不回去务农,享受这做官带来的快乐和刺激的同时,那估计高俅等人第一个要毒死的便是这位铁扇子了,不管你本事大不大,手段高明不高明,谁让你是死对头的亲弟弟呢?
  宋清此人,在梁山上纯属属于滥竽充数,要什么没什么,吃拉弹唱,诗词歌赋,刀枪剑戟没有一样会的,但是凭借这一个厉害的哥哥,也能混个中等地位,这全是哥哥所赐,要没这个哥哥,就凭宋清的能耐,连个小喽啰都混不上。
  宋清身上的亮点就是老实巴交,孝敬父母,宋江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孝义黑三郎,但是没看出在什么地方有多少孝的表现,而宋清则是默默无闻的担负这照顾老父亲的责任,并把宋家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才是孝,宋江在这点上要和宋清比起来,那就真愧对那个孝字,但是宋江觉得不愧对,那是因为他是厚黑大师,脸皮厚了还怕什么?
  宋清最后也许明白了,凭咱的能耐是根本没法在黑道中混的,更不是在官场混的,咱就是一个弄明,那咱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继续当农民
  宋清是个小人物,但是小人物的故事却告诉大家,只要朝中有人,还是可以风光一时的,但是当这个靠山倒塌以后,那所有的都灰飞烟灭。
  没有能耐和特长的人,依附别人,则不是长远之计,你永远也把握不了别人的明天是什么样的,只有让别人带这你走,这就好比寄生虫,寄主死了,虫也就离死不远了。
  
  
  
  宋清
 
  《水浒传》中的阮氏三雄,本是同一胎所生,中间自然不会有兄弟穿插。那麽,他们为什麽却叫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呢?这里面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阮氏三雄的爹爹是梁山泊边的一个打鱼汉,一年到头儿,从早到晚地苦守在船上。直到四十出头,才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大他好几岁的媳妇儿。这媳妇儿还真是个带财的主儿,进门刚一年,就一胎生下了三个大胖小子。这下可把阮老汉给乐坏了,好几天都没睡着觉。可是好景不常,不久媳妇儿便得了重病,没几天就去世了。阮老汉愁得几天没合眼,守着三个娃娃掉眼泪儿。
  
  打那以后,阮老汉就过上了船上当爷们儿,家里当娘儿们的愁日子。夜里睡觉,他把三个儿子搂在怀里,儿子不睡他也不敢睡;白天打鱼,他把三个儿子拴在船仓里,船儿摇一摇,他心里动三动。孩子饿哭了,他跑家串户地求奶水;孩子大点啦,他又一口一口地喂鱼汤。苦水里养出了打挺儿的鱼,三个儿子没有辜负阮老汉的一番心血,一个个长得大鼻子大眼,连阮老汉自己也分不出个大小来。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十几岁时,兄弟三人就跟着阮老汉撑船下湖,撒网打鱼了。阮老汉的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心里也日渐地舒坦了。可就是有一件事叫阮老汉为难:就是三个儿子都这麽大了,还没取上个名字。平日里阮老汉不管叫哪个,兄弟三人都到跟前,一个做错了事,阮老汉刚想说几句,一转眼又认不出来了。阮老汉常在心里琢磨,怎麽才能给这三个儿子取个名字呢?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又过了好几年,三个儿子长成了三条汉子,各自练就了一身好水性。阮老汉感到有了盼头,没想到这年冬天又突然患了病,三天没吃下一口饭,没喝进一口水,眼见一天天地消瘦下去。这一天阮老汉把三个儿子叫到跟前,含着眼泪说:“孩儿们,听郎中说,爹得的病,非得吃一种叫'泥里钻’的粘鱼才能治好。可是这种鱼平日全藏在深水里,用网是打不着的。眼下又是隆冬,湖面上结了冰,鱼都扎了底......”阮老汉说着,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兄弟三人听了,都流下了难过的眼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转身一起走出了家门。
  
  大约到了傍晚,兄弟三人才一块儿回来,混身湿漉漉的,衣服上还结了冰碴儿,冻得直打哆嗦。他们每人手里提着一条“泥里钻”粘鱼,来到了阮老汉的床前。阮老汉见了,不禁一阵心痛,忙催着三个儿子换了衣服,然后爱抚地说:“孩儿们,爹有你们这三个孝顺的儿子,就是死也瞑目了。我看你们捉的这三条鱼大小不一,你们赶紧把各自捉的鱼称一称,爹吃的时候,也好心里有数。”兄弟三人听了,赶忙拿过卖鱼的秤,一条一条仔细地称起来。结果一条二斤的,一条五斤的,一条七斤的。阮老汉看了看那三条鱼,支着身子坐起来,说:“这倒叫我想起件事来。你们兄弟三人,至今还没个名字,今天你们为了孝敬爹捉来三条鱼,我看就依你们各自捉的鱼的斤量取个名字吧。捉得二斤的就叫小二,捉得五斤的就叫小五,捉得七斤的呢就叫小七吧。按名字论大小。”兄弟三人连忙答应下来。从此也算有了名字。
  
  这时,阮老汉叫小五,小七去歇着了,惟独把小二留下来,小声地嘱咐:“小二啊,以后你就算是大哥了,可论水下功夫就你最不行。谁都知道这粘鱼是越往深水里越大,你捉的鱼最小。你平日里做事就有点儿耍滑,往后可要下功夫,做出个大哥的样儿来。”小二听了,惭愧地低下了头。
  
  从此以后,小二便下了狠心,不但苦学苦练水下功夫,还磨出了一身好力气。在江湖上得了“立地天岁”的绰号,因此直到上了梁山,要论起本事,阮小二也丝豪不比两个兄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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