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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冬游梦 年少有许多梦，这个梦记忆很深刻，想起你我的好哥们，何时才能把梦圆。 --------王二 我们村子坐落在小河旁，水清澈见底，没有群山围绕，不能用山清水秀好人家形容。一望田野连着村庄，庄稼绿油，20年前从没见过大山模样，只在书中一睹芳容，山插云端， 惊呆了无知少年，有种征服的冲动。偏不巧，最高最长最广的也就算是村边的河堤。征服它就是晚上睡它，运气好的话还能与蛇共舞。 没有山还有水，总有一样伴童年，依水生活，别有韵味的事就是在河里洗澡。现在夏天回家也会去洗，裸体自由展露在自然怀抱，直奔原始的野性，那时年少的我们也不乏野性，更多的是好奇和在水中游戏。 我不记得我何时会游泳，我记得我被淹过，喝过河水，有人问起你会游泳吗？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游泳，反正我能在水中自由式玩耍。从小听的都是浮水，突然来个游泳的词，那我只能用玩水来解释。 傍晚时分，天色渐黑，知了还精神抖擞的叫着不耐烦的曲子，单一而执着；夕阳西下，热劲不退，灼热的难受，此时我们三五成群结伴下河，一路嬉笑， “别让我逮着你，到水里沁你娃子”。 “有本事来逮我！” 在路上，小小子惹了老小子，撒欢就跑，两腿如风，一溜烟就没了；在水里，就腌了，一个半刮，遁入水中，也无路可逃。像抓鱼一样，滑不溜秋的把你搂在怀里再摔你。 如果是你叫大大或叫爷爷的，带着哭腔好言好语劝说放过自己， “爷爷，你就放过我吧，下次不敢了！” 爷爷们在你受到惩罚后获得满足，如果此时他们童心来潮，你小子可有的受，是爷爷们的恩赐，再来几个。 我算是本分好孩子，这种待遇很少降临，每次洗澡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村里的哑巴。他总是悄悄的潜在你的背后，捏着你的小鸡鸡玩，看着你尖叫的表情，听不见你痛楚的嚎叫。 我算是烦透了他，但又无可奈何，惹不起躲得起，就逃呀逃，游向水中央。 这片水域对我此时的年纪还是禁区，底下都是紫泥，有吸人功力，听说淹还死过人，在正午时分拉着你陪他，把你淹死。我们都是这样彼此告慰着玩伴，不是我不敢去，是真有鬼。大人们也是这样对你说，怕的就是你以身试险，唬住你的胆，为了安全。此后学习才知道，哦，鬼话没鬼，拿鬼吓娃，不过庆幸，我们都听了他们的话，才健康到现在。 水中央站着一位哥们，在我这个年龄算是身强力壮，比起孱弱的我，我只能把他作为依靠，很不幸，他小子却沁了我。因为他的名字有个团，我们玩军旗游戏的时候，知道还有个角色是团长，他的外号因此而来。团长，还有很多他的故事，此时我小命在他手里。 我在水里扑腾的厉害，时不时的喝口河水，两眼迷离在水面间，我想我要终结，用尽最后力气踢了团长一脚，他似乎是报复，一脚踢得我龇牙咧嘴，顺着力道我双脚挨地，扑腾腾似水鸭般直线奔上了岸。我怀恨在心又惊魂未定，踢他那一脚用尽毕生力气，貌似很威力，惹怒他来追我想要揍我，我也在想，最后生死一线，我的潜力还是无穷的。 当然，我打不过他，但不用我出手。我还有一个好哥们，因为名字有帅，那时候看的电影大多都有军阀，统一称呼为大帅，他的外号，不，算是雅称，叫他大帅。那时候称大帅，有嘲讽的意思，因为大帅在我们印象不是骄奢淫逸，娶妻无数，就是无恶不作，最后难逃一死。当然我们的大帅可不是这样，老婆一个，还很亲和，最重要的是他帮我摆平了团长。 我仓皇穿好衣服，刚刚死里逃生，惊悸未定，团长想要在我背后一脚把我踢倒，被大帅拦住，一把就把团长摁倒在地，团长虽猛，他就是打不过大帅。如果按照打架排名，团长排在大帅之后，位列第三。我的排名，额，没位。 我看他们扭打一起，嘴里还骂骂咧咧： “老子有没打你，让老子起来，老子弄死他。”团长因为大帅搀和，不服气，吼叫着。 “管球我里，就是看你不顺眼，咋？”大帅摆明在维护我，我冷眼相看，痛快的看着被大帅压在身下的团长。 团长百般无奈，红着脸垂死挣扎，就是不能挣脱半分，在我的童年里，我不可能跟大帅为敌，还有团长，就算是力气，逊色的太多。 几个爷爷辈的看形势不妙，拉起了大帅，在是由的来龙去脉清楚后劝说中大家不欢而散，事由我起，恨死哑巴，打不过团长，崇拜大帅。 小时候就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大打出手，不是揍你你有时候也想上，不懂什么义气之道，就知道我俩好，那就是真的好。我没有跟大帅打过架，打不过他不说，我们屋前门后的挨的最近。 大帅在我的童年生活占据半壁江山。后来上初中机缘巧合又顺道，感情自然增添几分。我没在家乡上学过中学，认识的玩伴也少，乡里乡亲的没认识几个同龄，所以很看重友情这回事。但很多时候嬉笑之余还有调侃的味道。 我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有两件。准确的是一件独立与他的。 上面说过，团长打架排第三，自然大帅排他之前，还有一位更加剽悍。他的名字有一龙字，称为大龙，因为还有另一位也有龙字，称为小龙。大龙比我们都大一岁，多吃一年的盐自然就比我们打架专长。我见过他发无数次火，动过无数次气，都是装某做样罢了。我很了解他，心地不错，就是容易冲动。 还有一位我一起对不起的人，他的名字有一雨字，另外也有重名，所以称之为大雨。他脾气易爆，不容易融合周围，跟他玩你的小心自身安全，也得忍让他几分，性子耿直容易冲动，如果方法不当，后果还是有的。 还有一位是我从未发生过口角也未曾打过架的哥们，名字有一潘字，称为小潘。喜欢嬉笑说点荤话，增添气氛又不失调侃，很多时候你觉得很轻松，无压力没心机，可有时候太前卫就是容易犯浑，自觉还胜过几分。 我们不约而同在一个点上一起上学，到街上上学来去4.5里路，路遥知童年，何等的艰辛。谁吃饭最慢集合到谁家等着，那天中午我磨蹭了，他们几位都在我家等，他们在我家屋子里坐着 ，我在外面吃饭。我们屋右侧有一个洞，出牛粪用的，那是的身材钻过去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我坏笑的看着那个洞，不由自主的钻了过去，一蹦一跳的上学去了，走在半道他们几个疯狂追来，被摁在麦田里，一个劲地问： “我们在你家等你，你娃子可跑了！”一边捶打我一边不放开我！ “我以为你们走了，就钻过出牛粪用的洞走了！”自觉理由不错。 时间紧迫，没多大一会就把此事了了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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