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乃是监听和窃取他人灵魂信息的作业翻译即间谍

看见就非常 2013-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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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这事

2013-02-04 13:05:09

前阵子，因为“一星运动”，文学翻译这事引起了较为广泛的关注，很多译者出来说话。这之前，因为有越来越多的译著成了“问题”，所以大家也越来越关注翻译，而且越来越关注技术层面，“挑错”蔚然成风，很多人会一词一句地对照原文审过去，说这个意思没翻出来，那个意思搞错了，如此等等。这当然是好事。只是，停留在这个层面，在读者当然是无奈，但其实挺无聊的。翻译可以远高于词句“对应”这个层面。举个例子。读书的时候，为了写文章，找来张谷若译的《苔丝》，对照原文，几乎分辨不出哪句对应哪句，想去挑个错都没处入手。这样把原文完全拆散了重装的译文，会有人说“太自由”么？呵呵。

早先有师妹送我一本《译书记》，昨天翻了一遍。从夏丏尊到袁筱一的各语种译者从著名译本后面站了出来，说了很多历史、故事、心境、思考，以及技术问题和经济问题。由挑错运动和一星运动引发的各种讨论，这里面都有，老先生新先生们早就从实践的角度有过很充分的思考了。（有几位老先生也提到了一星运动的对象。）对翻译这事有兴趣的人应该看看。

下面随便做些摘评。

1. 林少华在《〈挪威的森林〉生日纪事》中，并不讳言当初是为了赚钱才接了这本书。所以，不要痛贬外文系同志们为赚钱而接书，活好就行了不是么。回到林少华，他的翻译观很有意思：

“文学翻译不仅仅是语汇、语法、语体的对接，而更是心灵通道的对接、灵魂剖面的对接。换言之，翻译乃是监听和窃取他人灵魂信息的作业。在这个意义上，翻译即间谍。”（第143页）

说法是新鲜的，但背后无非是“透过文字表面揣摩作者心意”的意思。那我为什么要摘出来呢？一来，不仅文学类翻译需要这样揣摩作者的意思，别的类型也需要。就算作者力图客观，隐藏了自己的姿态，作为翻译，也不得不先把他的逻辑给理顺了。这点，想必在涉外公司做文案翻译的人更有体会。（逻辑不通的都TM重写了再拿过来。）二来，这才是一星运动对象在挑别人错时最失败的一点——唯字典论。在文学翻译中排除字典释义以外的解释，他不如翻译电视机说明书去。

2. 翻译克尔凯郭尔的“京不特”提到了德语、丹麦语语言特点的问题（超级大长句？），其中特别提到了某类术语的译法，想必是社科译者时常头痛的问题：

“为醒目起见，我特地使用了‘『』’符号定出定冠词后形容词的名词，诸如‘那魔性的’（我译为‘『那魔性的』’）。”（第177页）

“定冠词后形容词”这个结构的名词，在英语中也常见，比如 the rich、the poor 。一定有人说，这俩不麻烦啊，“富人”、“穷人”不就行了。嗯，如果作者把它当术语用，使得文中 the rich 和 rich people 不是一个意思，咋办咧？

术语的麻烦，这个算比较显性的。更隐性的麻烦在于，起码在英语中，很多词既是普通名词，又是术语，性质切换自如；但翻译过来，其作为术语的性质往往很难顺畅地表现出来。我的做法是加引号，和京不特算是不谋而合，但引号加多了也烦。咋办咧？

3. 那么经济问题到底怎样呢？施康强的计算是：

“根据我自己的经验和对同行的调查，以每六小时为一个工作日计算，一个熟练、敬业的译者在状态好的情况下，一天平均可译2000字初稿。但是同样必须有个反复核对、修改的后期制作阶段。最后折算下来，一天的进度也就1500字。……以通行的文学翻译稿酬标准计算，每千字60元，两千字可得120元。扣除所得税后，净得不到100元。假如你除了翻译没有其他收入，以每周5个工作日，每年工作40周计算，译40万字需要整整200个工作日……预期税后收入为2万元左右。也就是说，平均月收入约1600元。”（第135页）

中上难度的著作，一天2000字很不错了。我读书的时候也堪称快手，偶尔有一天6000、8000字的，最夸张的一天有11000，但后果是接下去2天、4天、5天根本不想动，0字，所以平均下来一天也就2000字。

4. 杨武能绝对是翻译事业的高级黑：

“我兴冲冲地往访家住北京四根柏胡同的傅（惟慈）先生，稍事寒暄便提出了我的希望。不想他却一口回绝，说自己年纪大啦——其实他那会儿刚刚退休，也就六十出头——没兴趣再揽译托马斯·曼这苦差事，该自个儿随心所欲地活着，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如旅游旅游，捣鼓捣鼓钱币什么的了。我听了自然失望，现在想来却觉得他是对的：而今已八十多岁的惟慈老哥，不还活得健健康康，潇潇洒洒么！相反，我在北京翻译界的其他几位老哥们儿，尽管有的如董乐山先生年纪还比他轻，不是已经先后走了么。”（第107页）

所以，对翻译事业有兴趣的亲们，入行须谨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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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2-04 16:00:12 某水 (明确的叫人放弃，也是一种亚萨西)

把die Leckeren翻译成“好吃的”，如何呢。毕竟这也是汉语里的"形容词>名词"转化机制

> 删除 2013-02-04 16:03:18 schonne (I close my eyes and see you)

把die Leckeren翻译成“好吃的”，如何呢。毕竟这也是汉语里的"形容词>名词"转化机制把die Leckeren翻译成“好吃的”，如何呢。毕竟这也是汉语里的"形容词>名词"转化机制某水

单一个词都还好，麻烦在于把这个词放进句子里，会不会产生误解，通顺不通顺。

> 删除 2013-02-04 16:24:09 nolix (以戒为师。)

杨老前辈在我刚入学那会儿的讲座课，实在是一堂让人获益良多的名著入门课。现在再想听到归纳度这么高的普及型讲座，已经非常不易了。

> 删除 2013-02-04 16:33:52 gespenst (Festina lente|右砲戦)

楊老師你www

> 删除 2013-02-04 17:51:31 Immanuel

“‘挑错’蔚然成风，很多人会一词一句地对照原文审过去，说这个意思没翻出来，那个意思搞错了，如此等等。这当然是好事。只是，停留在这个层面，在读者当然是无奈，但其实挺无聊的。翻译可以远高于词句‘对应’这个层面。”

个人没有觉得字句对照很无聊，这应该是证明译作不过关的必要归纳环节，虽然有时候铺张些，但是比没有理由的指责要负责得多。

再者，从行文中，我也没觉得“翻译可以远高于词句‘对应’这个层面”得到了很好的说明，更要紧的，在鄙人看来是对文化距离的处理，所谓跨文化的问题。

当然至于报酬过低，是公认的。

> 删除 2013-02-04 19:29:09 schonne (I close my eyes and see you)

“‘挑错’蔚然成风，很多人会一词一句地对照原文审过去，说这个意思没翻出来，那个意思搞错了， “‘挑错’蔚然成风，很多人会一词一句地对照原文审过去，说这个意思没翻出来，那个意思搞错了，如此等等。这当然是好事。只是，停留在这个层面，在读者当然是无奈，但其实挺无聊的。翻译可以远高于词句‘对应’这个层面。” 个人没有觉得字句对照很无聊，这应该是证明译作不过关的必要归纳环节，虽然有时候铺张些，但是比没有理由的指责要负责得多。再者，从行文中，我也没觉得“翻译可以远高于词句‘对应’这个层面”得到了很好的说明，更要紧的，在鄙人看来是对文化距离的处理，所谓跨文化的问题。当然至于报酬过低，是公认的。 ... Immanuel

嗯，我说的是“停留”在这个层面就无聊了，挺怕有人因为习惯这么做就以此为评判翻译的唯一标准。

至于更高的层面，我本来就没想说明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

至于你说的最高的层面，我虽然学过，但还是不关心翻译理论。我只知道在实际操作上，很多当红译者以及绝大多数读者在理解原文这个层面就不够好，根本还用不着谈这些。

> 删除 2013-02-04 22:24:23 Hayat (There is no question to be)

翻譯很快就會成為機器的事，總的來說它是一件技術性的事情，前輩們把這事看的太重，強調的過分厲害。

以後翻譯可以作為為某些人茶餘飯後的興致吧，大批量的翻譯工作費心費力，得不償失

> 删除 2013-02-05 01:16:00 danver (凑个热闹 → 『求包养』)

傅老先生终生爱啊，杨武能先生太高能www

> 删除 2013-02-05 17:10:34 nothing传叔 (袜子神保佑！JUMP在念青唐古拉山)

好象有个帖子说过，稿酬并不是首要问题。。。

> 删除 2013-02-06 08:54:27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我读书的时候也堪称快手，偶尔有一天6000、8000字的，最夸张的一天有11000，但后果是接下去2天、4天、5天根本不想动，0字，所以平均下来一天也就2000字。"

这，只能说明你的意志力很差。徐梵澄可以每天翻译十几个小时的，持续许多天。李继宏也可以每天翻译十几个小时，持续半个月。

> 删除 2013-02-06 09:06:11 danver (凑个热闹 → 『求包养』)

ls批评的这个情况已经不属于耐力的问题了。就好像明天慢跑三公里，确实可以坚持很久，但偶尔跑了一次全程马拉松消耗过度，接下来不休息两天是会死人的。

> 删除 2013-02-06 09:13:07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呵呵，徐梵澄先生活了九十一岁。他好像有长期每天翻译十几个小时的经历吧！只要把翻译作为神圣的事业，只要译者自身水平高，是可能有持续的优质高产的。我以上的评论只是想说：此文豆友的个人经验不能论证她/他想表达的意思。

> 删除 2013-02-06 09:20:12 nolix (以戒为师。)

哈哈，只要把种地作为神圣的事业，只要劳动者自身水平高，水稻小麦番薯王是可能持续亩产20万斤的。

> 删除 2013-02-06 09:24:00 danver (凑个热闹 → 『求包养』)

另外，每天翻译十几个小时不等于就能成稿8K、10K哦，真有每天能成稿8K、10K并长期维持这种水平的大明神我倒是诚心想拜见一下 XD

> 删除 2013-02-06 09:24:09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哈哈，只要把种地作为神圣的事业，只要劳动者自身水平高，水稻小麦番薯王是可能持续亩产20万斤的哈哈，只要把种地作为神圣的事业，只要劳动者自身水平高，水稻小麦番薯王是可能持续亩产20万斤的。 ... nolix

我说的是“个人的历史”，你说的是民族的历史，哪个是事实，哪个是虚妄，不需要我多说吧！有可比性吗？

> 删除 2013-02-06 09:26:35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另外，每天翻译十几个小时不等于就能成稿8K、10K哦，真有每天能成稿8K、10K并长期维持这种水平的另外，每天翻译十几个小时不等于就能成稿8K、10K哦，真有每天能成稿8K、10K并长期维持这种水平的大明神我倒是诚心想拜见一下 XD ... danver

这种人有，苏力先生在熟读波斯纳的专著后，每日翻译一万多字，很愉快啊！

> 删除 2013-02-06 09:30:54 danver (凑个热闹 → 『求包养』)

楊老師你www 楊老師你www gespenst

每天成稿万字那么一本20万字的书翻起来不足一月，40万字也就一个月出头嘛。姑且按翻俩月休一个月来计算一年也该有个十本八本、十年也该有个百来本的成书量了。

求书单www

顺便求gespenst评测www

> 删除 2013-02-06 09:31:42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实际上，像李继宏那样的参考众多译本后的重译，也是“熟读”。前人为他节省了时间，又他中文能力不错（连乔纳森都佩服）、翻译素养好、现代网络等技术又发达，每日翻译一万多字，也不是难能的事情。

> 删除 2013-02-06 09:46:38 nolix (以戒为师。)

嗯，是我玩笑一句，比喻不当，抱歉。;-)

> 删除 2013-02-06 09:54:54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嗯，是我玩笑一句，比喻不当，抱歉。;-) 嗯，是我玩笑一句，比喻不当，抱歉。;-) nolix

没关系，谢谢交流。

> 删除 2013-02-06 10:17:09 申公豹 (You're my playground lover.)

我发现这儿的逻辑就是“你要是不能放弃生活放弃其他方面的投入把全身心投入XXX那你就是不对就是你不行”，袁厉害的事儿如是，连这翻译也如是。

> 删除 2013-02-06 10:48:47 schonne (I close my eyes and see you)

突然这么多回复，吓我一跳。楼上上，照你的标准，我是不行，但我行不行干嘛要你说了算了哈哈

> 删除 2013-02-06 10:55:39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突然这么多回复，吓我一跳。楼上上，照你的标准，我是不行，但我行不行干嘛要你说了算了哈哈突然这么多回复，吓我一跳。楼上上，照你的标准，我是不行，但我行不行干嘛要你说了算了哈哈 schonne

呵呵！“我的标准”是不是一个适当的标准？如果我的言论引起您不快，请您原谅！

> 删除 2013-02-06 10:57:10 申公豹 (You're my playground lover.)

呵呵！“我的标准”是不是一个适当的标准？如果我的言论引起您不快，请您原谅！呵呵！“我的标准”是不是一个适当的标准？如果我的言论引起您不快，请您原谅！看花默自持

从你的言论来看，你的标准的确不是适当的标准。

> 删除 2013-02-06 10:58:03 danver (凑个热闹 → 『求包养』)

作为一个小翻译表示LSS的标准实在是太高山仰止非人类，我还是参照LZ的标准努力吧~\(≧▽≦)/~

> 删除 2013-02-06 11:00:34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从你的言论来看，你的标准的确不是适当的标准。从你的言论来看，你的标准的确不是适当的标准。申公豹

我实际上并没有设定一个标准，只不过是表明：少数人可以达到某些标准。

> 删除 2013-02-06 11:02:23 danver (凑个热闹 → 『求包养』)

【少数人可以达到】不表示就可以随便拎出来批评人家说【只能说明你的意志力很差】哦。人森攻击是掉人品的行为。

> 删除 2013-02-06 11:06:39 schonne (I close my eyes and see you)

danver，谢谢您替众小翻译辩护。不过，既然在做翻译了，还是用作品说话比较好，争虚的没意思，照“独行默自持”这ID做就不错哈哈哈哈。所以，别争了，多说点有意思的技术问题吧。

> 删除 2013-02-06 11:07:22 申公豹 (You're my playground lover.)

我实际上并没有设定一个标准，只不过是表明：少数人可以达到某些标准。我实际上并没有设定一个标准，只不过是表明：少数人可以达到某些标准。看花默自持

你说的少数根本就是个位数，知道翻译从业人员有多少么？

这就好像在对士兵说你看看你，怎么不能做到元帅啊一样的荒谬

> 删除 2013-02-06 11:08:15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值得翻译的书，它的每个标点、字词、句式都不是随便写出来的，因此，过分强调“意译”必然损伤原著，也必然误导了读者。也许有些译者的文字借助作者的内容框架熠熠生光，但这不是接近原汁原味的好译作。

> 删除 2013-02-06 11:10:36 schonne (I close my eyes and see you)

值得翻译的书，它的每个标点、字词、句式都不是随便写出来的，因此，过分强调“意译”必然损伤原值得翻译的书，它的每个标点、字词、句式都不是随便写出来的，因此，过分强调“意译”必然损伤原著，也必然误导了读者。也许有些译者的文字借助作者的内容框架熠熠生光，但这不是接近原汁原味的好译作。 ... 看花默自持

您这是理论界的问题，我翻译理论学过一点，未曾精修，不敢乱评，只能用自己目前区区几十万字的创作兼翻译的经验发表点感想：这事真没这么简单能说清楚。

> 删除 2013-02-06 11:13:22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呵呵呵，我只是说事实。丝毫没有人身攻击。Id可以反映一个人的所有吗？像“求包养”又如何解释呢？我本来想说楼主“意志力不是很好”，但想一想“两三天都坚持不了”，不能太不客观了。所以“楼主的意志力很差”。我再次说一句：如果我说错了，伤害了楼主，我愿意道歉。

> 删除 2013-02-06 11:16:28 schonne (I close my eyes and see you)

呵呵呵，我只是说事实。丝毫没有人身攻击。Id可以反映一个人的所有吗？像“求包养”又如何解释呢呵呵呵，我只是说事实。丝毫没有人身攻击。Id可以反映一个人的所有吗？像“求包养”又如何解释呢？我本来想说楼主“意志力不是很好”，但想一想“两三天都坚持不了”，不能太不客观了。所以“楼主的意志力很差”。我再次说一句：如果我说错了，伤害了楼主，我愿意道歉。 ... 看花默自持

没错，我接受批评，我自己恰好也这么想来着。您的ID我很喜欢，就这样，没别的意思。

> 删除 2013-02-06 11:16:53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您这是理论界的问题，我翻译理论学过一点，未曾精修，不敢乱评，只能用自己目前区区几十万字的创您这是理论界的问题，我翻译理论学过一点，未曾精修，不敢乱评，只能用自己目前区区几十万字的创作兼翻译的经验发表点感想：这事真没这么简单能说清楚。 ... schonne

我也是因为您是“同道”，所以对您的感想有点感想。我的id前不久想改改，人毕竟很难超脱社会。公开讨论、言论自由的好处无需多说了。只是个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删除 2013-02-06 11:19:33 schonne (I close my eyes and see you)

我也是因为您是“同道”，所以对您的感想有点感想。我的id前不久想改改，人毕竟很难超脱社会。公我也是因为您是“同道”，所以对您的感想有点感想。我的id前不久想改改，人毕竟很难超脱社会。公开讨论、言论自由的好处无需多说了。只是个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看花默自持

既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去做吧。五味杂陈，要品出点东西，还要能说出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是没以前那么热衷于讨论了。

> 删除 2013-02-06 11:20:03 看花默自持 (梦境通灵)

没错，我接受批评，我自己恰好也这么想来着。您的ID我很喜欢，就这样，没别的意思。没错，我接受批评，我自己恰好也这么想来着。您的ID我很喜欢，就这样，没别的意思。 schonne

尊重您的喜欢。您文章中所引用，说翻译累人，这我觉得是事实，年老了确实不如青壮年时期精力充沛。

> 删除 2013-02-06 19:43:34 某水 (明确的叫人放弃，也是一种亚萨西)

我觉得理论界反倒不会说什么“无一标点无来历”这种原教旨主义的话。等效啦，翻译等于解释啊，陌生化还是熟悉化啦……都不会纠结在一个个具体字眼儿上。更何况原文还有版本差别呢，焉知影响广的版本是不是作者写定的版本——作者自己怕也会闹不清吧。要精准......不翻译最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