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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什哈的书院】

 渠小刀 2013-04-23
一种错位,政治落后,组织关系落后,但也没什么超前的。文化的反思不从文化本身考虑,而是从将各文化分离出来的差异的角度来考量,将文化抛到自身构成之外。

思想交流和捣乱的局外人,不扮演中间人的角色,不是收费的中介,是无厘头的自愿者。虚构一个空间,一步步的迷宫和叙述不存在的秘密,岳丽书院,一堆不集合的书院武士。

修道院和书院是个特殊的场合,进步出自它的回廊,但噩梦和专制也出自它的回廊,神秘在于未知事物和无形规则的存在感。

几个优雅的笨拙,对自己的蔑视,和一旦遇到藐视,这种蔑视又变成冲动的放肆。形式是必不可少的,但竭尽全力地维护形式又是可笑的。它有一个内部的传统,号称95条秘密,但它自己要求自己从内部毁掉自己。淘姥姥是一个貌似买卖的秘密网络,我破坏了教会的所有权利,但我暂时不离开教会,虚构预言者未来的现实,又涂抹着现实。

在幼年,给自己建造一个随心所欲的内部世界,神奇又诗意。进入成年,建造一个坚固的闷死自己的逻辑世界,道德与情感纠缠在组织和社会的堡垒里。掉入一个虚构的组织运动里,把虚构和真实的动作结合在一起,把虚构和现实连接,让虚构干扰现实,却不相信任何虚构。一个形态多变,三心二意的天神,与我形影不离,但无人可见,好像在墓碑下写出的回忆录,把记忆和回忆搅拌在一起,一个虚构的价值观,一个个城市猎人。

在无目的和恶搞中的隐藏和镇定,以一个形式的束缚去排除人为的主动性,审计还是交叉顾问,颠倒的金字塔,现象学之下的百科全书,认同处于欲望中心的否定性,但不停的打断这种否定性的支配,认同身份认同,但不停地变幻身份,智者的几个变形,一个超验的白骨精。

不停地把死人挖出来重新安葬,不停地为他们改写墓志铭。流逝的时间,它不美也不丑,你只能从相反的方向去幻想,编织一个幻相,可你无法叙述那个不存在的模糊回忆。

将死人挖出来,让尸体在不知道的地方腐败,分不清清醒与睡意的边界,看着一个个的文字英雄,固执地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以为可借此感知事物的深度,能看到的只是穿堂风下掀起的女孩的裙摆。

智者不再是个体,智者不是一个人拥有什么,智者只显现在个体与个体的连接之处。智者不是一个人庄严地阅读一条条金黄色的佛经,它只是偶尔显现在几个活过的死人和把玩死去的活人之间摩擦时刻散发出的味道里。这样的味道散落在不确定和不指向的关系处,有所减弱,必然错解,但那就是一股新的味道。

在木栏下,拥挤,嘈杂,不被人注意的明亮,有弦律的音乐和尖叫一起袭来,敲打着耳膜。坟墓里空空的,飞出的身影不断地变形,死去的人却不停地自我分裂,像一股莫名的风,又自我消解在自我变形的运动中,留下的声音相互回应,相互质疑,能够叙述出来的只是无厘头的好奇和不精确,写下几条有漏洞的方法,像皮球一样滚动着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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