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第三节:走向大草

 云舒斋yan 2013-04-26

第三节:走向大草
2012-05-17 23:01:42   来源:   评论:0 点击:3506

  在2010年做《书法苏军》系列专题时,我和他曾经有过一个对话,他如是说:从书法史的角度来讲,隶书、楷书、章草都曾为官方的书体,尤其是隶、楷。它们的变化几乎被古人穷尽,今人只能传承,难有创新。不信,...
  在2010年做《书法苏军》系列专题时,我和他曾经有过一个对话,他如是说:“从书法史的角度来讲,隶书、楷书、章草都曾为官方的书体,尤其是隶、楷。它们的变化几乎被古人穷尽,今人只能传承,难有创新。不信,你试试,到时候你别叫冤。把那么好的才情用到了几乎难有前途的境地中,不值,也不科学,不智慧!而行书呢?由于霸道的《兰亭序》为后人建构了一个难能逾越的巅峰,它为后人提供了一个什么叫行书的典范,无论从笔法、结构,还是气韵来讲,后来尽管有颜真卿、苏东坡、米芾等大家出现,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没有《兰亭序》那么完美。更有甚者,在传统社会里,几乎所有的读书人都会写一手草草的行书,或好或坏,面目穷尽,但再也超不过颜、苏了,充其量捡了点他们的皮毛就沾沾自喜了。草书(章草除外),没有被任何一朝代作为官方书体,因此,草书大家有限的很。汉末有张芝,晋有王羲之、王献之,唐有张旭、怀素,孙过庭,宋有黄庭坚,元代没有,明有徐渭、祝枝山、王铎、傅山等,近现代只有林散之。不仅如此,草书中还有小草、大草之分,小草的创变元素在二王的总结和完善下,也几乎没有了可以创新的地方,只有后来的孙过庭算是“继承”大家了,以后的书家几无成就。
  
  大草就不同了,只有张旭、怀素是顶级大师,张旭诡异,但有俗相,怀素有程式,但格高。以后只有黄庭坚、徐渭、祝枝山、王铎、傅山、林散之了。黄做作,不自然,但给后人以创新的启示;徐渭有颠素之狂,但以行书入大草,情足势大而味寡;祝枝山天真、势狂,然有俗气;王铎把颠素的元素用到了行草中,狂怪迷乱堪称一绝,然状态未入大草之境,过于理性;真正有大草之相的是傅山和林散之。所以,创作大草的资源还有很多。这是我喜欢大草的理性一面。
  
  还有,大草与我的心性相一致,与我的曲折经历相一致,这是我喜欢大草的又一面。
  
  不过,更重要的是,我对大草创作有使命感。我要把大草“巫化”,更确切的是“汉字的巫化”。在我看来,只要章旭的《古诗四首》(不论真假)、傅山的一些上乘之作是有“巫化”之感的。所以,大草的元素还有很多,很多。”
  
  古代,写大草的书法家不是很多,这可能是受到材料的限制,比如纸张的大小等。尽管陈海良说“写得小的草书,只要情感激越,气势宏大,那它就是大草书。《古诗四首》、《怀素自叙帖》的字就写得很小,但那就是大草书。”可是,当书法走到当代的时候,受到展厅效应的要求,书法展览越来越追求“视觉冲击力”,人们开始在乎展厅效果,草书创作以及其他书体的创作开始向“大”发展,字体被放大。当各种条件诸如展厅环境、材料等都愈发丰富的时候,参与草书创作的群体也相应增多。于是,近年的草书创作几乎成了一种流行趋势,《古诗四帖》、《自叙帖》等唐代草书成了大草书创作的唯一素材,这也是当代书法趋同性的弊病所在。作为一个极具个性和思想的书法家,陈海良却在走着属于自己的道路。
  
  杨维桢,在书法史上不是大红大紫的书法家,但却被陈海良发现并由此作为支撑点开垦出来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我以为,敢于玩这种冷门的东西,是具有冒险精神的人,剑走偏锋是险招。当别人挤在一条独木桥上的时候,海良独辟了蹊径。这就是眼光和胆略!
  
  对于大草书,他还提出了一个新的名词“巫化”!对于“巫化”应该怎么理解呢?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