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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与民权,肯尼迪改变历史的两次演说

 昵称11434012 2013-06-14


    ADAM CLYMER 

    如今,很难想象会有一场总统演说可以改变历史。

    
约翰·F·肯尼迪总统在1963年6月11日发表关于民权问题的演说时称,“我们面对的主要是一个道德问题。这个问题和圣经一样古老,和《美国宪法》一样清楚。”

    然而人们现在认为,50年前的这一周,由约翰·F·肯尼迪总统(President John F. Kennedy)连续发表的两次演说却代表了上世纪一些重大问题的关键转折点。

    这两次演说连续在两天内发表,在当时是具有政治风险的。它们试图扭转这个国家认为与苏联(Soviet Union)开战“不可避免”的想法,并呼吁,公民权利领域的“道德危机”亟待解决。两篇演说给美国人的思想带来巨大冲击,此外,它们还都具有如今的演讲中常常缺乏的东西。它们都迅速而直接地带来了重要变化。

    他继续说:“说到底,我们最基本的共同联系是,我们都生活在这个小星球上。我们都呼吸着一样的空气。我们都珍惜我们孩子的未来。而且我们都将会死去。”

    
1963年6月10日,约翰·F·肯尼迪总统在美国大学宣布将与苏联开展谈判减少核试验,他说,“我们都生活在这个小星球上。我们都呼吸着一样的空气。我们都珍惜我们孩子的未来。而且我们都将会死去。”

    第二天晚上,肯尼迪在全国电视频道上发表演说,对一份他承诺要递交国会的强有力的公民权利法案进行了说明。这是第一次,一位总统从道德角度来阐明反对种族隔离的原因。他之前也曾公开为遵从法院命令而辩护,也谴责过暴力,但从未攻击过这些问题背后的体制。

    肯尼迪说,“我们面对的主要是一个道德问题。这个问题和圣经一样古老,和《美国宪法》(American Constitution)一样清楚。这个问题的核心是,是否所有美国人都会被赋予平等的权利和机会,我们是否会以自己所希望受到的那般对待,去对待我们的美国同胞。”

    行动也随之而来。几天内便达成了一项在华盛顿和莫斯科之间接通热线的协议,四个月后还签订了一条有限禁止核试验的协议。仅一年多时间,《1964年民权法案》(1964 Civil Rights Act)就成为了20世纪最重要的美国法律。当然,肯尼迪没有等到全面民权立法出现的那一天,而这一重大成就由他的继任者林登·B·约翰逊(Lyndon B. Johnson)总统和像俄亥俄州众议员威廉姆·M·麦卡洛克(William M. McCulloch)及伊利诺伊州参议员埃弗里特·M·德克森(Everett M. Dirksen)这些共和党领导人所实现。

    
约翰·F·肯尼迪总统在1963年6月11日发表关于民权问题的演说时称,“我们面对的主要是一个道德问题。这个问题和圣经一样古老,和《美国宪法》一样清楚。”

    肯尼迪的主要传记作者罗伯特·达莱克(Robert Dallek)称,这两篇演说“不只是他最好的两次演说,也是20世纪两次优秀的总统演说。”

    虽然肯尼迪的主要演讲写作者西奥多·C·索伦森(Theodore C. Sorensen)是这两次演说的主要作者,但它们的准备过程却十分不同。

    在美国大学(American University)发表的演说有一个月的筹备时间,其诞生的背景是,当时肯尼迪认为如果需要在武器控制方面取得进展的话,应该出现在1963年,而不是1964年的选举年,而克里姆林宫(Kremlin)的种种迹象显示,开展新一轮谈判将会富有成效。但是这一切都瞒着国防部,因为害怕那些将军们可能会反对任何和解举措。

    相反,关于民权的演说稿的撰写时间只有几个小时,而且还差点取消。

    达莱克称,在美国大学的演说反映出肯尼迪对自己总统一职的“真正热情”所在,他的目标在于打造“不仅是我们这一代的和平,还是永久的和平”,他那天早上就是这么说的。

    肯尼迪称,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有必要“审视我们自己对和平的态度。”

    他说,读到苏联的宣传,坚称美国正在酝酿多场战争以统治世界,这令人“丧气”,但“这也是个警告,提醒美国人民不要像苏联人那样上当,不要只看到对方那种歪曲和极端的看法,不要把冲突看成不可避免,不要把和解看成绝不可能,不要把对话看作只不过是相互威胁而已。”

    他说,美国人应该明白“没有任何政府或者社会制度会邪恶到这种程度,致使人们可以把那里的人民也看成乏善可陈。我们美国人,认为共产主义否定个人自由和尊严是极其令人反感的。但是我们同时也可以为俄罗斯人民在科学和太空、经济和工业发展以及文化方面取得的许多成就和英勇的行为而欢呼。”

    肯尼迪提醒观众,至少有2000万苏联公民在二战中死亡,他说,“在我们两国人民所具有的许多共性中,最突出的莫过于对战争的共同憎恨。”

    “今天,一旦再次爆发全面战争,不管是怎么发生的,我们两国都将会首当其冲。这两个最强大的国家遭受破坏的危险也最大,这似乎有点反常,但事实的确如此。我们的建设成果,我们努力为之奋斗的一切,将会在最初二十四小时内被摧毁殆尽。”

    6月11日,亚拉巴马州州长乔治·C·华莱士(George C. Wallace)发誓要阻止非洲裔学生进入亚拉巴马大学(University of Alabama)的课堂,肯尼迪原打算,如果塔斯卡卢萨的这所大学真的出现了问题,他就会发表有关民权的演说。但华莱士只是发表了一个声明就站到了一旁,非洲裔学生顺利进入了课堂。那时看来,演说似乎是不必要的。

    辛苦撰写周一演说的索伦森那时已经回家,之后又在下午三点左右被叫了回来,当时总统的弟弟、时任司法部长(Attorney General)的罗伯特·F·肯尼迪(Robert F. Kennedy)劝说肯尼迪发表演说。索伦森完成草稿后只剩下几分钟,肯尼迪即兴发挥了结尾的部分。

    达莱克写到,肯尼迪只得“不情愿地”谈起了民权问题。他认为种族隔离是错误的,拥护这一政策的南方人“不可救药”。但是在白宫,有两年多时间,他一直觉得这只是个令他从外交政策和国内问题——如减税以刺激经济——上分心的问题。达莱克称,除此之外,肯尼迪和他的弟弟还认为,这一问题会让他失去在1960年大选中争取到的南方各州,会导致1964年大选失利。

    然而,到1963年春末,民权抗议活动已在各地铺开,伯明翰和其他地方采取了残酷的镇压手段,这迫使他采取行动。虽然他在民权声明中不时提到“道德”这个字眼,但却没能把它认定为一个事业。

    他对全国人民说:“从林肯解放奴隶以来,100年已经过去了,但是他们的子孙后代依然没有得到全面的自由,我们已经推迟了100年。他们还没有从各种不公正的枷锁中解放出来。他们还没有从社会和经济的压迫中解放出来。这个国家,尽管有诸多希望和荣耀,但是在所有公民获得自由之前,都不是真正自由的。”

    在两个演说发表之间,还发生了另一件重大事件。在南越首都西贡一处繁忙的十字路口,一位名叫释广德(Thich Quang Duc)的佛教和尚自焚。这带来了政治上的进步,致使南越总统吴廷琰(Ngo Dinh Diem)被罢免、杀害,三个星期之后,肯尼迪也遭到暗杀。

    翻译:张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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