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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民间笑话

 寒江读舟 2013-08-27

  两个“生死佬”:

  上屋的三叔公,为人勤俭正直,爱管“闲事”,说话幽默,留下不少故事。

    三叔公家虽然离圩场不足三里路,但他很少赴圩。有一次,他上圩去卖几只鸡鸭,买点油盐。上街去,下街转,花了不少时间,但连一碗“仙人粄”都没买来吃。回家后,他边吃午饭边嘻嘻哈哈地笑。同屋人看到他笑,都感到奇怪。

  有个堂侄嫂问他:“三叔,你好端端的自家一个人在这里笑什么呢?”又一个人问道:“你不是上圩刚回来吗,是否又有什么新奇事?”三叔公见问,又是一阵笑,然后才不紧不慢、一板一眼地告诉大家:“我今日上圩,上街‘叮’(逛)到下街转,只看到两个‘生死佬’!”此话一出口,人们都愣住了:“什么‘生死佬’!”这时三叔公便对大家讲:“上村的阿六伯,大家都知道他家是‘粮户’(富裕人家),今日挑一担米到街上卖,我看他数银纸都数了半日,都快到十一二点了,却一分钱都舍不得花,饿着肚子回家。你们说,这种太过吝惜钱财之人,该食也不晓得食,甘愿饿肚子,这不是‘生死佬’么?”众人说:“他是有名的‘啮鬼’!确是‘生死佬’!”

  接着,三叔公又继续讲:“同时,我又看到下村的有财古,大家也知道,他名叫有财,却穷得叮当响,朝无诱鸡米,夜无老鼠粮。可是他一到圩上就买吃买喝,身上也不知带了几个烂沙钱,在摊子上一坐就是烧酒、煎豆腐,食得满面似关公,还胡言乱语跟摊主在吵架,一了解,才知道他前几圩赊欠的钱还没给,今日吃喝完又说先记账,所以吵了起来。像这种越穷越吃的人,不也是个‘生死佬’么?!”

  众人听完三叔公的叙述,都禁不住哄堂大笑,说:“三叔公,你今日讲的新闻确实太好了!”


  你妻打我妻:

  从前,有个后生,生性愚钝,又懒学习,什么称呼、礼俗都不懂,经常闹笑话。有一回,妻子与母亲吵架,被母亲打了两巴掌。他偏袒妻子,第二天特地写了一封信给他在外的父亲,为妻打抱不平。信是这样写的:

  “阿爸大人我话你,自你走后多是非,三天两头常吵闹,昨日你妻又打我妻,各人老婆各人惜,莫作我就咁好欺,劝你快快转,当面讲个理,你教你的妻,我教我的妻,免得日后多是非!“其父看了信,气得半死。


“涯射你一下,你就鬼叫一样”:

  旧时,客家风俗,对别人介绍自己胞兄为“家兄”,称胞弟为“舍弟”。

  有某兄弟俩一同出门,每到一处,为兄的指着弟弟向人介绍说:“这是我舍弟某某”,为弟者不懂为什么这样说,又不问清楚。有一次,为弟的抢先向人介绍,指着他哥哥说:“这是我‘舍兄’。哥哥一听,觉得不对,忙眨眼示意,但其弟仍不解其意。过后,兄对弟说:“你怎么说我是你的‘舍兄’?真不懂规矩!”弟听兄口气好重,知其不满,便即对其兄道:“你每次都对人说,我是你‘舍弟’,我都没说你;怎么我‘射你一下,你就鬼叫一样!”其兄听后哭笑不得。


“令堂掉到尿缸里去了”:

  旧时,称对方的父亲为“令尊”,称对方母亲为“令堂”。有一青年健忘,恐有人问人时不能答,便将此称谓写在纸上,贴在床后尿缸角头的墙壁上,每次屙尿时念几遍:“令尊——即父亲;令堂——即母亲。”

  有一次,有客人来访,问某青年:“你令尊在家么?”青年不会回答;客人又问:“你令堂在家么?”青年又想不起来。呆了片刻后,他若有所思,忙对客人说:“你等一下,我到房里看看。”他回到房里,忙到尿缸角头看墙壁上的字条。抬眼一看,“令尊”二字给“黄彻”蟑螂吃了,“令堂”二字没了,仔细一看,已掉在尿缸里面。于是,他连忙出来对客家说:“对唔住,我令尊给“黄彻”蟑螂吃了,令堂掉到尿缸里去了。!”


  要是我,便马上收起……”:

  某人最忌怕老婆,又不甘示弱。一天,在朋友处聚会,忽天降大雨,其友骤起,将老婆的衣服收起。其见之突发议论:“咳,你真是怕老婆,怎可双手收老婆衣服?要是我……”一语未完,忽听身后女人声曰:“要是你怎么样?”他回头一看,见是自己老婆,惊得一脸走色,马上开口道:“要是我呀,马上收起,折得好好……”


  “我老婆走了没有?”:

  又一怕老婆之人,偏要装出不怕老婆之态。一天,几个“惧内者”相聚,但所谈都是不怕老婆之事。忽一个靠门边的朋友传言:“门口有个妇人来了,不知是谁的老婆”。众人一听 “老婆”二字,马上四散躲避。但过了许久,不见那妇人进门。众人陆续回来,只见那个自称“最不怕老婆”的人。依然端坐在椅子上,好似闭上养神,一动也不动。众友以为他真是“最不怕老婆”的人。然而,呼之不应,问之不答。一友上前细看,原来已被吓昏,便连忙救醒他,当他睁开眼后,第一句话便问:“我老婆走了没有?”


  “我孙子屙的屎像伯公一样!”:

  一老阿婆见厅里有一堆屎,开口骂道:“不知是哪个发瘴狗,在这里屙了一堆屎!”旁边一人道:“这屎是你孙子刚才屙的。”老太婆一听。连忙接口道:“啊,难怪哩,我孙子屙的屎像伯公一样哩!”众哗然。


  “等涯做下阿爸来”:

  昔有一家人,成员为“父、母、子、女”。平常三餐吃饭时,都是按一向习惯的座位,天天如此。儿子很不高兴,心想:是不是以为最小,就天天让我坐“下头“?有一天吃饭时,因父亲出门办事没有回来,位置空着,儿子连忙坐到父亲的位置上,并高兴地说:“今日等涯做下阿爸来!”母亲一听火了,一个巴掌扇在儿子的嘴角上,道:“岂有此理!”儿子摸着嘴角问母亲道:“为什么打我?”母亲道:“你好好想一想,该打不该打?”


  桂花酒唔使粮票:

  “文革”期间,有个进驻某校的“工农兵”给学生讲课,课文是毛主席的词《蝶恋花》,里边有“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这位“工农兵”老师怎么也解释不清楚。有个学生问道:“老师,吴刚为什么只捧出桂花酒,而不捧其他酒?”那“工农兵”老师信口开河,答道:“嘿,这个都不懂,桂花酒唔使粮票嘛!”(那时买米酒要粮票)。


  先读“上下车”吧:

  有个靠走后门当了教师的人,本来文化就不高,任教后又不勤奋不虚心,一次教语文,碰着“卡车”二字,被“卡”字卡住,翻看字典,又不晓得拼音。又不虚心向其他教师请教。把卡字看来看去,只认得上边是个上字,下边是个下字。于是,便对学生们说:“这个字上不上,下不下,你们就先读等上下车来吧!”


  冬瓜吊子没有错:

  有位从后门进来的民办教师,文化水平的确低得可怜。只好安排他教幼儿班的“认图识字”课。他又不懂装懂,自以为是。一日,讲的是“冬瓜、茄子”。但“茄”字不识。一看那图,画的是“吊菜子”(客家话称茄子为“吊菜子”),忽有所悟:对了,一定是“吊子”——是吊菜子的简称。于是,就教生读“冬瓜、吊子”。有个家长发现是老师教错了,特地找他提醒一下。谁料,他竟不以为然,还马上翻出书本,指着那“茄子”反问道:“这是不是吊菜子”?家长点头道:“是呀!”他便合起来书本发火道:“所以,读冬瓜吊子就没有错,你还来胡闹!”




  妈妈杀鬼子:

  “社教”运动时期,农村“害资本主义尾巴”,家家三鸟都罕见,养鸡鹅鸭不敢超过三只。某农妇只好养了两只兔子过端午节,便叫读初中的女儿写封信给在城里工作的爸爸,叫他回家来过节。  爸爸拆信一看,着惊不小。原来信里有这么一句话:“妈妈说,您要是回来,她就杀鬼子……”做爸爸的越看越着急:“现在正在运动的烽火头上,不搞这迷信活动!?真是不知死!”。

  于是,星夜赶回家来,一见老婆就骂了一顿,弄得老婆丈义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委屈地对丈夫说:“我好心叫你回来,想只兔子给你补一补,你……”,当他听到这句话时,心中悄然大悟,“唉!误会,误会!”原来是女儿在信中写错了字,“宰 ”字不会写便“杀”字,又把“兔子”写成“鬼子”。这样,“ 宰”兔子便变成“杀鬼子”了,难怪做丈夫的会骂老婆搞迷信活动,造成一场虚惊。


  肚子越来越大了:

  文革期间有个上山下乡的姑娘被抽去搞工作队,她给在城里的父母写了一封信。里边有段话:“我刚来的时候,肚子还在大,后来工作队长的鼓励和带动下,每晚都到贫下中农家去做工作,这里的小伙子们对我都很好,经常在一起玩,就像在家里一样,现在生活习惯了,我感到自己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

  父母一看到这里,吓了一惊。“这鬼丫头,怎么搞的”。父母都很不放心,于是,第二天便赶到乡下去。一见女儿便骂道:“你要找对象也可以,怎么肚子大了才告诉我?!”姑娘一听莫名其妙,经过一番解释,才弄明“真相”,原来是她把“胆子”的“胆”字写成“肚”字了。


  寄钱来买命:

  有个农村姑娘,考进城里的中学,在校内宿。一天擎把雨伞出门,忽然一阵大风雨刮来,雨伞被吹翻了搞破了。想买新的又没有钱,于是写了一封信给祖母。信是这样写的:

  祖母:我昨天出街,不幸一阵大风吹来,把我的命吹坏了,我想买命又没有钱,家里若有钱,就寄钱给我买命,若是没有钱,就把你的老命给我……”

  老祖母一听人念到这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究竟出了什么事,要我的老命?!”于是,马上到学校去找孙女。原来是小孙女把“伞”字写成“命”字了,闹了一场大笑话。


  亮“辣辣”:

  有一个水平不高,又不虚心的小学教师,上语文课,碰到“亮晶晶”一词,不识晶字,又不愿问他人,只是自己猜测,他看这个字是三个“日”字凑成的,便想,一个日头都这么热,三个日头一定很辣,于是便教学生读“亮辣辣”。闻者地不捧腹。


  后门在哪里:

  有一老大娘,看见阿甲从市里剪到脱销已久的免证布,非常羡慕。便问是从哪里买来的?阿甲告诉她,就是百货大楼买的。

  于是她立即赶到百货大楼去,可是,看遍布疋,都没有那种布,问售货员,也说没有。便失望的回到家里,对阿甲说:“你骗死人,百货大楼哪里有这种布卖?!”阿甲回答道:“我是走后门买的哩!”老大娘“啊”了一声,于是又到回百货大楼去,她到处查看,不知后门何处进出,便走到售货员跟前问道:“同志,你们的后门在哪里啊?我也想剪几尺免证布……”弄得售货员面红耳赤,周围顾客捧腹大笑。


  买“好货”:

   文革时,市场上有些货物很缺,一到有货往往排队购买。因此,街上行人,一遇到“长龙”,便也凑上去排队,希望能买到一些脱销商品。一次,某门市店前又排了一串长龙,排队的人争先恐后,男女老少皆有,也不知卖什么东西,只见在前头已买到东西的人,都迅速装在提包里,立即走开,后面的人一看,更以为是好东西,问一问,果然回答说是卖的“好货”!某甲也同样凑热闹,排了近丙两个钟头,才轮到他买,但一问,却说是卖的专供妇女用月经纸,大大扫兴,扭头就走。刚转身出来,后面的熟人问他买到什么?他不敢说实话,只好也说:“好货!”于是,排队的人继续在排,谁也不愿说出真象,免得被人说是傻瓜。


  “涯爱你兜尿”:

   新社会里的新青年,夫妻恩爱是好事,但过分儿嬉也会闹出笑话。某村的张哥与李妹,结婚感情融洽,但往往夫妻间过于儿嬉。有一晚,临睡前,丈夫叫上床,老婆故意做娇,对老公说:“我要屙尿”,老公说:“要屙就去屙”,但她说:“涯爱你兜尿”。就是要老公兜着她到尿缸上去屙。做丈夫的也儿嬉,便造就她照办。兜着老婆到门角头兜尿,还吹起牙哨“唏唏唏”并说:“阿妹,尿一尿”,老婆一听忽然忍不住大笑;做老公的也跟着笑,不料两手一滑,把老婆滑到尿缸上,尿缸碰到墙壁上,尿缸破了,把老婆下身害割破了,一时间尿流,血也流,人口被尿一腌痛得要命,转眼笑声变哭声,把一家老少也吵醒了。做丈夫的眼见老婆伤口大血流不止,大家也无法,只好星夜叫医生。一时传为大笑话。


   戴“铁甲帽”的故事:

   这又是一对年轻夫妇闹的笑话。某村一对年轻夫妇,也是过于儿嬉的。有一次老公买了一只洋瓷痰筒回来,那痰筒是个葫芦形反唇的,老婆一见便说:“咳,你这痰筒怎么像个‘铁甲帽’(铜盔)?”老公接着说:“对,我就是买给你戴的。”说着,就把痰筒倒过来往老婆头上套,但因妇人家的头发又长又浓,加上老婆伸手阻挡,套不上,便放在一边;老婆拿起痰筒看了看老公的运动装头,说:“我看给你自己戴就怕合适。”边说就突然拿起痰筒往丈夫头上用力套下去。没想到真的给套住了。他想挡已经来不及了,便急着要拿下来,可是怎么拔、怎么移,都是卸不下来,把脑袋、耳朵都弄痛了。怎么办?

   老婆一看慌了,便说;“我载你去医院去吧!”老公也人急无计,只好用头巾包着让老婆用单车载着上医院去。到了医院,医生一看,一问,哭笑不得。便说:“你这个‘奇难杂症’我们也没见过,确实无法治疗。”那做老婆的央求医生想个办法。医生想了想说道:“若要我们医,只有一个办法,把耳朵割掉,这铁甲帽就取下来了!”夫妻俩都急了:“那怎么行?!”正说着,旁边一个老伯说:“我有办法,不必割耳朵,只要把痰筒割开就行了。”原来他是个“打洋锡”的师傅!


  这“洋牙膏”真作怪:

  有个年轻小伙子,没读过多少书,连普通话拼音字母都认不出。有一次赴圩,经过美容店门口,见地有个小塑料袋着的物件,他见没人注意,就捡起来,偷偷打开一看,见似牙膏,但上面的字都是“洋文”,一时看不懂,便带回家里去。拧开口一闻,味道很香,但又似觉不是牙膏的香味,心想这可能是“进口货”,就当作“洋牙膏”享受一回。当天晚上他就急不及待地用此“牙膏”来刷牙,一入口时,的确“味道好极了”,刷了一次还觉不过瘾,又刷一次。竟觉得精神畅快。上床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用手摸一摸,怪了,怎么都肿了,忙对着镜子照一照,一下子心头慌了,一夜之间,怎么自己的嘴巴像个猪八戒?!心里暗自猜惴:恐怕就是那“洋牙膏”作怪!也怪自己贪心惹了祸。他一连三天都不敢出门,怕遇见熟人问起来不好回答。第四天起床后,感到好些了,但两嘴唇还厚厚的。为了早点弄清楚疑问,他怀着那“洋牙膏”特地去问一个当老师的朋友。那老师一看,说:“这不是‘牙膏’而是美容用的女性激素。”并告诉他是用来做什么的。他一听,忙“啊”了一声,脸红到了耳朵下。



  “的确良”衫哪里去了:

  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人们对“尼龙”、“的确良”布做的衣服还很罕见,得到一、二件衫都当作宝贝。当时,某山区矿山医院曾出过一个“的确良衫事件”闹出了笑话。事情是这样的:

  有个护士,由南洋回来的亲友送了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真是“爱不释身”。平时穿着出门,自觉很风光。有一次,因穿脏了来不及洗,上班时她就带在书包里,中午休息时抽空洗净,但哪里晾是个问题,想了想:何不放到消毒柜里,一下子就可以干。便这样做了,然后出门去办点事,心里还念着那的确良衫。办完事忙回来,最多也不超过十分钟。但打开消毒柜门一看,愕然:的确良衫不见了!她满腹狐疑,问周围同事:刚才有谁来过这里?个个都说没来过。她破口而出:“那就怪了,没人来过,那我的那件的确良衫哪里去了?!”这么一说,被问过的人都很反感,甚至发出怨言:“一件的确良衫有什么了不起,见人都怀疑!”正在吵嚷,领导闻知便来问她:“你的的确良衫放在哪里?”她只好实说:“放在消毒柜里。”领导忙打开查看:果然没有了。再仔细看时,只见柜底板上有一团似小指头般大的东西,忙拿出对大家说:“你们看看,这就是那件的确良衫!”大家一下子明白了:原来的确良经一定的温度烧烤,很快就会熔化成团。





  令尊烧成灰了:

  旧时有个教书先生,妻子早逝,未曾续弦,有一个痴呆的儿子。一天,教书先生有事要出门远行,临出发时嘱咐儿子说:“如果有人问你‘令尊’在家吗?你就说有事出门去了,请进来喝茶”。他又担心儿子忘记了,便把这些话写在纸上,交给儿子。父亲走后,儿子把纸条装进口袋里,时常拿出来看。  第一天过去了,没有人来。第二天、第三天还是没有人来。儿子认为纸条没用了,就把它点火烧掉了。  第四天,突然来了一位客人,问起令尊在家吗?那傻儿子赶快寻找口袋里的纸条,可怎么也找不到了。儿子愣了一会,回答说:“没了”。客人大吃一惊,问他:“几时没的?”回答说:“昨天烧成灰了!”


 傻子学父:

  从前,有个傻子邻居死了一条牛。牛是庄稼人的宝。邻居很伤心,放声大哭。傻子的父亲就去劝他,说:“别哭了牛死不能复生,不如把牛皮剥下来,做鼓皮,把牛肉卖了,就有钱再买牛了。旧牛换新牛,多好啊!”

  邻居听了,觉得有道理,就照傻子父亲的话去做,并送给他一块牛肉表示谢意。

傻子通过这件事,很佩服父亲,决心向父亲学习。

  一天,傻子外出,看到有个人死了父亲,正在伤心地嚎啕大哭。傻子就走过去劝他:“别哭了,人死不能复活,不如把人皮剥下来,做鼓皮,把人肉买了,就有钱再买父亲了。旧父亲换新父亲,多好啊!”

  傻子说完后,洋洋得意,以为也能领赏。谁知那人却赏给他一顿拳头。


 魂上东天:

  某村有个李小二,父亲不幸因病去世。他请来一个和尚为父亲诵经。和尚要价一千块。他嫌贵,提出打个八折。和尚同意了,于是开始念经:“请魂上东天,上东天!”李小二一听,觉得不对,便对和尚说:“极乐世界在西天,应上西天才对呀,怎么上东天呀!”和尚回答说:“上西天较远,要一千块才行。上东天近些,八百元就能送到。”李小二听了,连忙补足差额。于是和尚才改口念:“请魂上西天,上西天!”此时,忽然棺材里传来大骂声:“混蛋!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为了省几个钱,害得我东奔西跑,不得安宁!”


 借棺材要利息:

  从前,有个农民死了妻子,恰好棺木店已卖完,一时买不到棺材,便向村里的地主求借,言明丧事办完后,即买回给他。这地主是个贪婪鬼,眉头一皱说道:“棺材我肯借给你,可利钱怎么算?”农民赌气答道:“这样吧,将来我除了还一副大的外,再加一副小的,你和你儿子都用得上。”地主一听,摇摇头说:“不,按照加二的利息算,你应该多还两副小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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