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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大事回顾(之四)——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

 烟雨红楼 2013-10-10
    2008年5月12日,汶川特大地震导致通往震区的交通和通讯几乎全部中断,数万人被埋在废墟里无法得到救援,情况危急。当时总书记不在国内,总理第一时间就赶到四川亲自指挥救援。而且一呆就是一个多月,所以抗震救灾基本就是在他的指挥下完成的。可是很遗憾,绝大部分被埋入废墟的人基本上还是都死了,(人数可能超过十万人,不少全家遇难的还无法统计)!可以说,这次救灾的主要成就大概就只是转移了没有被埋入废墟的灾民,真正被挖出还活着的人大概仅数百人而已。但是投入的救援人员不下几十万,花费的资金也不下几十亿,为什么只救出区区几百人?甚至无数农村居住点根本就没有人进去过救援。难道真是没有办法了?应该不是。我个人以为,这与救援指挥存在失误是有关。起码应该能多救几千人的:

 

     1、面对大灾,总理应该坐镇中央调度中央各部支援地方,而不是在现场越俎代庖

    每个地方都有灾害紧急预案,都预先存有救灾程序,遇到灾害是自动启动的。汶川地震也不会例外。温总你虽然在第一时间赶到四川,但停留的时间太长了,必然严重干扰前线总指挥的工作,因为原来的救灾总指挥势必被“降职”,必须事事请示你才能决定。降低了效率不说,问题是你原先并不了解四川的救灾预案,更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你也不可能做出比当地领导更英明的决断。事实也是如此:

    我们就在电视上看到,你老人家一到四川就面对电视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在当夜打通公路。结果半个月都没有打通。因为地震塌方所产生的巨量土方就是上千辆挖土机同时工作还不一定能在几个小时内完成。何况那里的实际作业面同时只能上去几辆挖机。

    我们又看见,你在电视上责备解放军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们是干什么来的!”。其实大家都知道,军队以打仗为主要任务,并没有几台挖土机。事实上,你属下的公安部消防局有专业的救灾队伍,每个省都有一支专业救灾的“特勤大队”,配备着几十个亿的专业救灾装备。你没有及时调他们上前线,却埋怨赤手空拳的解放军,就说明你不专业。其实,刚刚地震,各省市的消防特勤大队就已经紧急待命,就等你一声令下奔赴前线。可是,当时的国家消防局长郭铁男竟然因为联系不上总理(他在通讯不畅的灾区)而无法调动部队。因为跨省调动公安消防大部队必须得到总理的批准。据说郭局长最后是“擅自”调动了辽宁特勤大队500人中的100多人奔赴灾区,但是也已经是24小时之后。但即使如此,这支队伍还是从废墟中挖出100多人,已经是所有队伍中挖出活人最多的。如果早24小时下命令,起码能多救上千人。因为救灾最重要的是时间,3天内大部分被埋的可能还活着,3天后大部分人就死了。日本派出的救灾队伍就是设备最先进,经验最丰富,但是一个活的没救出,就因为来晚了。

 

    2、救灾需要专业指挥,拍脑袋是要害死人的

    指挥员需要冷静,不能被现场情绪左右。当时现场灾民一片混乱,大家都急着下山,堵塞了所有重要通道,严重制约了上山救援的队伍。而另一方面,大多数农村山区救灾队伍短时间根本不可能到达,自救是唯一出路。作为救灾总指挥应该立即下令空投干粮和水给山区村民,让他们迅速转入自救。因为没有他们的指认,救灾人员即使到达也不知道哪里有人。可是,最后的命令却是转移灾民下山。不仅加剧了原来已经瘫痪的交通,也等于是放弃了被埋人员。而如果当地村民只要能有粮食和水,本是最有力的救灾力量。

    其次,去倒塌的大厦里救人,必须有专业设备。比如要进倒塌的钢骨水泥建筑里救人,先要在墙上打洞,没有专门的切割机是不行的,这样的切割机一台就要几十万,在钢骨水泥墙上打一个洞只要几分钟,而手工打洞几天都干不完。仅仅有这还不够,还要有液压支撑设备。因为有余震,救援人员入内后还必须支撑通道防止进去以后出不去。而这些设备只有温总领导的国家专业救灾队伍才有。你不在现场没问题,你不在北京,又怎么能召集专家会议快速安排,而时间就是生命。

 

    3、在交通紧急之时你是不应该到处视察的。要知道,总理出行的动静很大,空中和地面都要实行交通管制。而电视报道,交通一打通,正需要运送大量装备、物资、人员的时候,温总就先飞去了。你这一飞,交通就要管制好几个小时,必然少救很多人。我们更无法理解的是,电视上还出现过这样的画面,在救灾现场,大家一起停下来听总理与被埋人员对话。要知道,被埋人员最需要的是赶快救援而不是聊天。

 

     4、关于灾后重建。汶川地震、塌方频繁,说明那里不适合人类居住。既然自然教训了我们,就应该尊重自然。趁势把灾民全部迁往城镇即可,这对当地发展也是有好处的,更何况那里本来就是欠发达地区。人口集中居住,生活条件就会有所改善,还会新生出商业、服务业、教育、水、电、通讯、市政、加工业岗位。更重要地是,仅仅道路减少节约出的割地就很可观。而且与建设所谓的“新农村”需要政府投资不同,建设新城镇基本上不需要政府资金(房地产山商会投资)。可是,国务院的决定是由政府出钱,后来又让各个省市也出钱。结果不少钱被用去建了“农家乐”,肥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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