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炮制的第一款牙粉是元好问《续夷坚志》的揩牙方：
茯苓、石膏、龙骨各一两；寒水石二两半；白芷半两；细辛五钱；石燕子大者一枚、小者一对。末之，早晚揩牙。繁畤王文汉卿、得此方于麟抚折守，折守得于国初洛阳帅李成。折年逾九十，牙齿都不疏豁，亦无风虫。王文今亦九十，食肉尚能齿决之。信此方之神也。
去杭州方回春堂买的中药，古代的一两是37.2克，可惜现在的中药方都改用克为单位，转方的医生依稀记得一两是30克，西医霸权下的中医师顶着个西化头脑，也见惯不怪了，所以都按这个计量抓了，只有石燕子没有，我就没配，后来发现淘宝上有。药打成粉，沾一些在牙刷上，就可以刷了，没有泡沫，第一次刷觉得药味重，刷后舌尖麻，因为细辛的原因，怕麻可以少抓细辛，俗称内服细辛不过钱。多用几次就习惯了，觉得清凉泻火，不会口腔溃疡，前几天一颗不敢嚼肉的大牙好了，不过这几天大概吃辣的多，又咬着有点酸了，要多刷牙。顺便说下，宋人的牙刷是马尾毛做的，这个就试不到了，只好想象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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