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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梭和女仆33年的性恋

 太阳初照 2013-12-01



  (据户梭自己说)“世界上最大的难题”就是说服勒瓦塞必须遗弃这个孩子,以“保全她的名誉”。她“哀叹着顺从了”。

法国思想家让·雅克·卢梭

  1745年,苔莱丝·勒瓦塞成为卢梭的情妇,当时她是一个23岁的女仆,她同卢梭同居了33年,直至卢梭过世。他说自己“从未对她感到点点爱意……我用她满足肉体的需要,这纯粹是一种性关系,这种需要同她本人毫无关系”。他还写道:“我曾经对她说过,我不会和她分手,也水远不会娶她。”两人在一起生活了25年之后,在一些朋友面前他们举行过一次模拟婚礼。卢梭借此机会发表了一通白吹自擂的演说,言称后人一定会为他塑像,而且“作为让-雅皮·卢梭的朋友,将不是空虚的荣誉”。

  在—定程度上,卢梭看不起勒瓦塞,认为她是一个粗俗的、没有文化的女佣人;他也看不起自已,因为自己居然与这样一个女人为伴。卢梭指责她的母亲太贪婪,她的兄弟偷了他42件上好的衬衫(不过无法证明勒瓦塞的家人像卢梭所描绘的那样坏)。据卢梭说,勒瓦塞不能读、不能写,而且不会报出钟点,也不知道是几月几号。他从不带她外出。宴请宾客时,卢梭不允许她入座,当她送进食物时.他便“拿她取乐”。卢梭甚至把勒瓦塞犯的一些语法错误汇编起来,以博蒙特莫伦西-卢森堡公爵夫人一乐。他那么傲慢地使唤勒瓦塞,甚至使他的一些有身份的朋友都感到震惊。

  当时人们对勒瓦塞有不同的看法,一些人认为她是一个歹毒的搬弄是非的人。无数把卢梭偶像化的传记作家用最不堪的手法描绘勒瓦塞,以此来为卢梭对她的心胸狭窄的行为开脱。但是她也有一些强有力的辩护者。

  公正地说,卢梭也称赞过勒瓦塞:“天使般的心肠”、“温柔而正直”、“一个出色的顾问”、“—个单纯而毫不轻挑的姑娘”。他发现她“胆怯而且容易控制”。其实,卢梭是否了解勒瓦塞这一点完全不清楚。这可能是因为卢梭太自恋,不可能去研究她。

  詹姆斯·鲍斯韦尔提供了一幅关于她的最可靠的画像。他曾在1764年拜访过卢梭五次,后来他又把勒比塞护送到英国。他认为她是“一个娇小的、活泼的、整洁的法国姑娘“。鲍斯韦尔希望通过收买她能够进一步接近卢梭,并且从她手中乞得了两封卢梭写给她的信(只剩下另—封存世了)。信中的卢梭是深情的,他们的关系相当亲密。勒瓦塞告诉鲍斯韦尔:“我已经跟随卢梭先生22年了。我不会放弃我的这个位置去当法兰西皇后。”从另一方面来说,当鲍斯韦尔成为她的旅伴后,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勾引了她。有关这段经历的详尽记叙被他的文学遗嘱执行人从他的日记手稿中删去了,遗嘱执行人在空白处标上了“应受指责的章节”的字样。不过,还是有一句被疏漏了。那是在多佛尔,鲍斯韦尔记道:“昨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她的床上,又做了一次那件事,总共13次了。”他留下的叙述足以说明,超乎绝大多数人的想象,勒瓦塞是一个相当复杂、老于世故的女人。事实似乎是这样,在许多方面,勒瓦塞忠实于卢梭,但也会利用他,这是卢梭以自己的行为教会她的,因为卢梭也在利用她。

  卢梭把最大的温情放在了动物身上。鲍斯韦尔记录下卢梭与他的小猫、还有小狗苏丹在一起嬉戏的愉快场面。他给了苏丹一个情人(还有它的前任托克),他是不可能去为人寻找的。他带着苏丹一同来到英国,而苏丹的犬吠差一点使卢梭不能出席一场特别义演,这是加里克专为卢梭在特鲁里街举办的。

  卢梭把勒瓦塞留在身边,甚至珍爱她,因为她能为他做一些动物做不到的事:比如,为他安置导管来缓解尿道狭窄的痛苦。

  卢梭决不允许第三者介入他们的关系,有一次,一个出版商送给勒瓦塞一条裙子,卢梭为此大发雷霆;他还迅速否决了一项向她提供年金的计划,因为这可能使她不再依赖于他。最主要的是,他不准孩子们来侵占他对她的权利,这也导致他犯下了最大的罪行,因为卢梭的名声很大程度上有赖于他的儿童教育理论。他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爱弥儿》、《社会契约论》,甚全还有《新爱洛伊丝》,都以许多教育理论作为主要的和基本的主题。

  不过令人费解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却与他所写的相反,他对孩子毫无兴趣,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为证实自己的理论而去研究过孩子。他曾经声称,没有人比他更喜欢和孩子们一块玩耍。但这方面的一件轶事却不足以消除人们的疑虑。法国画家德拉克洛瓦在他的日记中(1824年5月31日)写道,有人在杜伊勒利宫的花园中见到过卢梭,“一个小孩子的球碰到了这位哲学家的腿,卢梭勃然大怒,拄着手杖追赶这个小孩子。”根据我们对卢梭个性的了解,他很可能从来就没有做过好父亲。虽然如此,当发现卢梭对他自己的亲身骨肉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就会感到—种令人厌恶的震惊。

  1746-1747年的冬天,勒瓦塞生下了第一个孩子。我们不知道这孩子是男还是女,名字也没有。(据户梭自己说)“世界上最大的难题”就是说服勒瓦塞必须遗弃这个孩子,以“保全她的名誉”。她“哀叹着顺从了”。卢梭在孩子的襁褓里放了一张带暗记的卡片,然后叫助产士把包裹放到育婴堂去。卢梭与勒瓦塞后来又生下了四个孩子,他们用完全同样的方式处置了,只是在第一个孩子以后,卢梭再也不自找麻烦地放卡片了。五个孩子都没有名字,很可能都没活多久。1746年的《法兰西信使报》上有一篇有关育婴堂历史的文章说,它已被每年3000以上的弃婴挤满了。1758年,卢梭本人指出这个数字已上升到了5082人。1772年平均数上升到近8000人。大约有三分之的弃婴在头一年就死亡了。平均14%的弃婴可以活到七岁,在这些孩子中间又只有5%活到成年。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沦为乞丐和流浪汉。卢核从未记住过他五个孩子的出生日期,对他们的命运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只有在176l生,他以为勒瓦塞将不久于人世,于是他凭着当年作过标记的卡片对第一个孩子的下落草草地进行了一番寻查,但很快就停止了。



 
 

   

美男子卢梭是怎样冷酷地使用女仆33年(图)
  1745年,苔莱丝·勒瓦塞成为卢梭的情妇,当时她是一个23岁的女仆,她同卢梭同居了33年,直至卢梭过世。他说自己“从未对她感到点点爱意……我用她满足肉体的需要,这纯粹是一种性关系,这种需要同她本人毫无关系”。他还写道:“我曾经对她说过,我不会和她分手,也永远不会娶她。”两人在一起生活了25年之后,在一些朋友面前他们举行过一次模拟婚礼。卢梭借此机会发表了一通自吹自擂的演说,言称后人一定会为他塑像,而且“作为让·雅克·卢梭的朋友,将不是空虚的荣誉。”

  在—定程度上,卢梭看不起勒瓦塞,认为她是一个粗俗的、没有文化的女佣人;他也看不起自己,因为自己居然与这样一个女人为伴。卢梭指责她的母亲太贪婪,她的兄弟偷了他42件上好的衬衫(不过无法证明勒瓦塞的家人像卢梭所描绘的那样坏)。据卢梭说,勒瓦塞不能读、不能写,而且不会报出钟点,也不知道是几月几日。他从不带她外出。宴请宾客时,卢梭不允许她入座,当她送进食物时他便“拿她取乐”。卢梭甚至把勒瓦塞犯的一些语法错误汇编起来,以博蒙特莫伦西·卢森堡公爵夫人一乐。他那么傲慢地使唤勒瓦塞,甚至使他的一些有身份的朋友都感到震惊。

  当时人们对勒瓦塞有不同的看法,一些人认为她是一个歹毒的搬弄是非的人。无数把卢梭偶像化的传记作家用最不堪的手法描绘勒瓦塞,以此来为卢梭对她的心胸狭窄的行为开脱。但是她也有一些强有力的辩护者。

  公正地说,卢梭也称赞过勒瓦塞:“天使般的心肠”、“温柔而正直”、“一个出色的顾问”、“—个单纯而毫不轻佻的姑娘”。他发现她“胆怯而且容易控制”。其实,卢梭是否了解勒瓦塞这一点完全不清楚。这可能是因为卢梭太自恋,不可能去研究她。

  詹姆斯·鲍斯韦尔提供了一幅关于她的最可靠的画像。他曾在1764年拜访过卢梭五次,后来他又把勒瓦塞护送到英国。他认为她是“一个娇小的、活泼的、整洁的法国姑娘”。鲍斯韦尔希望通过收买她能够进一步接近卢梭,并且从她手中乞得了两封卢梭写给她的信(只剩下—封存世了)。信中的卢梭是深情的,他们的关系相当亲密。勒瓦塞告诉鲍斯韦尔:“我已经跟随卢梭先生22年了。我不会放弃我的这个位置去当法兰西皇后。”从另一方面来说,当鲍斯韦尔成为她的旅伴后,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勾引了她。有关这段经历的详尽记叙被他的文学遗嘱执行人从他的日记手稿中删去了,遗嘱执行人在空白处标上了“应受指责的章节”的字样。不过,还是有一句被疏漏了。那是在多佛尔,鲍斯韦尔记道:“昨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她的床上,又做了一次那件事,总共13次了。”他留下的叙述足以说明,超乎绝大多数人的想象,勒瓦塞是一个相当复杂、老于世故的女人。事实似乎是这样,在许多方面,勒瓦塞忠实于卢梭,但也会利用他,这是卢梭以自己的行为教会她的,因为卢梭也在利用她。

  卢梭把最大的温情放在了动物身上。鲍斯韦尔记录下卢梭与他的小猫、还有小狗苏丹在一起嬉戏的愉快场面。他给了苏丹一个情人(还有它的前任托克),他是不可能去为人寻找的。他带着苏丹一同来到英国,而苏丹的犬吠差一点使卢梭不能出席一场特别义演,这是加里克专为卢梭在特鲁里街举办的。

  卢梭把勒瓦塞留在身边,甚至珍爱她,因为她能为他做一些动物做不到的事:比如,为他安置导管来缓解尿道狭窄的痛苦。

  卢梭决不允许第三者介入他们的关系,有一次,一个出版商送给勒瓦塞一条裙子,卢梭为此大发雷霆;他还迅速否决了一项向她提供年金的计划,因为这可能使她不再依赖于他。最主要的是,他不准孩子们来侵占他对她的权利,这也导致他犯下了最大的罪行,因为卢梭的名声很大程度上有赖于他的儿童教育理论。他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爱弥儿》、《社会契约论》,甚至还有《新爱洛伊丝》,都以许多教育理论作为主要的和基本的主题。

  不过令人费解的是,在现实生活中却与他所写的相反,他对孩子毫无兴趣,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为证实自己的理论而去研究过孩子。他曾经声称,没有人比他更喜欢和孩子们一块玩耍。但这方面的一件轶事却不足以消除人们的疑虑。法国画家德拉克洛瓦在他的日记中(1824年5月31日)写道,有人在杜伊勒利宫的花园中见到过卢梭,“一个小孩子的球碰到了这位哲学家的腿,卢梭勃然大怒,拄着手杖追赶这个小孩子。”根据我们对卢梭个性的了解,他很可能从来就没有做过好父亲。虽然如此,当发现卢梭对他自己的亲生骨肉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就会感到一种令人厌恶的震惊。

  1746-1747年的冬天,勒瓦塞生下了第一个孩子。我们不知道这孩子是男还是女,名字也没有。(据户梭自己说)“世界上最大的难题”就是说服勒瓦塞必须遗弃这个孩子,以“保全她的名誉”。她“哀叹着顺从了”。卢梭在孩子的襁褓里放了一张带暗记的卡片,然后叫助产士把包裹放到育婴堂去。卢梭与勒瓦塞后来又生下了四个孩子,他们用完全同样的方式处置了,只是在第一个孩子以后,卢梭再也不自找麻烦地放卡片了。五个孩子都没有名字,很可能都没活多久。1746年的《法兰西信使报》上有一篇有关育婴堂历史的文章说,它已被每年3000以上的弃婴挤满了。1758年,卢梭本人指出这个数字已上升到了5082人。1772年平均数上升到近8000人。平均14%的弃婴可以活到七岁,在这些孩子中间又只有5%活到成年。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沦为乞丐和流浪汉。卢梭从未记住过他五个孩子的出生日期,对他们的命运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只有在176l生,他以为勒瓦塞将不久于人世,于是他凭着当年作过标记的卡片对第一个孩子的下落草草地进行了一番寻查,但很快就停止了。

  节选自《知识分子》,保罗·约翰逊[英]著,杨正润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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