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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清明，国人一直注重的一个祭祀先人的特殊的日子，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感受着飕飕的冷风，测量着被岁月在慢慢拉长的走过的路，感受着由年龄在逐渐增加的身上的担子，想着孤守在老家早已被时光苍老了的二老，一时便觉得心里很多种感受齐涌而至，才发现原来人生竟让我走得这么快！ 忽然想起上一周的周末，那天早上起来，心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乱。想着可能是晚上没睡好，或者有些事办的不够顺心的缘故吧，为了换换思维便决定去老家转转。出门后顺便打了个电话给家里，老爸说你来就好了，家里啥都不要。于是就顺便拿了点果子回家了。 到家门口停好车，进入眼帘的便是老爸那守候在门口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告诉我，我安全到家心老人也就安心了，进屋后才发现茶机上早已放上了我的水杯，暖暖的很贴心。坐着说了些家里的杂事后就收拾着去给爷爷奶奶扫墓。 天气较冷，更显得有几分冷清。爷爷奶奶的墓地就那样静静地坐落在几株灌木丛中，在一棵大柳树的点缀下，构成了另一个世界。小女儿，侄子他们也和我们一同来了，大家把墓地周围的杂草等清理了一遍，父亲取出他买来的绢花，侄子与小女儿一起将花挂在坟地四周的树枝上。忙了一阵子，父亲给爷爷奶奶摆上了水果，腊肉，茶，酒等祭品，然后点燃一对蜡和一束香，再然后就默默地，静静地站立在坟堆前。我带着两个孩子把那些纸钱一张张的点着，直到然尽时，伫立在墓碑前的父亲，任然用意志支撑着他那高高的躯体，眼神里流露着很多的辛酸。帽檐下，有一缕白发在晨风中微微拂动。 我知道，他老人家有许多心里话要对爷爷奶奶说…… 坐在旁边，回忆着儿时的点点滴滴，竟然觉得，在以往的日子里，我把生命看得过于沉重，过于繁杂，回想着这些消失的生命，让我生出一种过去不曾想到过的感悟——人的一生其实很简单。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都一样的安静，一样的沉默，没有谁知道他们的一生都经历过什么，辉煌也好，平庸也好，当人生大幕垂落时，皆以一样的姿势向人间谢幕。 就这样，我在这一年的一个很平常的午后，完成了一次生者与死者的对话。 今天出去转了大半天归来后，有些睡意，于是又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梦见奶奶容光焕发地从老家门前走过，与她同行的有很多人，我喊她，她侧过脸冲我笑笑，非常熟悉地笑……就在这时，我突然醒了。 回味梦中奶奶的形象，心里很舒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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