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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她千百度：语文是什么 ——叩问语文素养之门 □万源／张盼 语文是什么？这个问题绝不是一句“经典名言”就能概括的，但我不会因此而放弃“言说”的权利。 我曾从事过中小学语文教学，也曾多次拜读过由四川文理学院中文系 范藻 教授主编的《新编大学语文》一书，一直在思索着一个问题：语文是什么？这份纠结我想借用 范藻 教授书中的话来概括实不为过。“‘过尽千帆皆不是。斜阳脉脉水悠悠，断肠白苹洲。’我仿佛如温庭筠笔下的思妇，一次又一次地翘首期盼；‘想佳人，妆楼凝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我仿佛似柳永词中的天涯游子，犯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错误。” 我们在回答某某是什么的时候，我们应先回答某某不是什么。语文不是什么呢？它不只是字词句篇，它不仅仅是诗词曲赋，它不全是思想性的德才学识。 那么语文是什么呢？有学者说：“语文是字词句篇，是听说读写；是生活中的艺术，是艺术中的生活；是‘月上柳梢情’，是‘清泉石上流’。是李清照的‘人比黄花瘦’，是苏东坡的‘千里共婵娟’，是余光中的乡愁，是李太白的杯中酒，是珠落玉盘的琵琶，是高山流水的琴瑟……”也有学者说：“语文是一篇散文，在缠绵绯恻中体会肝肠寸断的凄苦； 语文是一出戏剧，在曲折迂回中迭出动人心魄的震撼； 语文是一首诗歌，在含蓄凝练中读出超脱凡世的清远；语文是一部小说，在潮起潮落中成就惊世骇俗的向往。”明智的学者们者对自己心中的“语文是什么”都有不同的见解。在此且放下学者们的高深见解，我们应谈谈我们中小学语文教与学的过程中应追求什么呢？学习语文是为了提高考试成绩这固然没错，我们终极的追求仅仅是为了提高分数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们追求的是语文素养的提高，那么语文素养又是什么呢？这就如同前面提到的“语文是什么”一样的难以用“经典名言”来概括了。 我认为语文素养是指一个人语文方面诸多素质的整合，它是以语文能力为核心。是语文能力（听、说、读、写）和语文知识（字、词、句、篇）、语言积累（好词、佳句、精段、名篇）、思维品质（主要是指思维的广阔性和深刻性、独立性和批判性、条理性和逻辑性、灵活性和敏捷性等方面）、情感态度（对学习的喜好程度）、审美情趣、学习方法、学习习惯的融合。即达到《新课程标准》中谈到的“知识与能力、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和价值观”三维目标的有机整合。实际教学中教师群体中对三维目标中的“知识与能力、过程与方法”关注度高，往往关注学生情感态度及其个性发展做得很不到位。我理解的三维目标应是三角形的三条边，是三块基石筑成的一个三角形，左边的基石是知识与能力，右边的基石是过程与方法，底边的基石便是情感态度和价值观。三块基石同等重要，不可轻视任何一块。 语文素养的形成离不开语文的工具性和人文性。我们经常听到或看到“语文是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结合体”，那么何为语文学科的工具效应和人文效应？笔者认为工具效应体现在：语文既是一个人学习文化知识和科学技术的“航船”，又是构建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的“平台”，离开了语文这个工具效应作用，一切的个人学习和学科建构都是难以实现的。试想，如果一个连自己母语都没有掌握、连起码的阅读写作都不能进行的人，绝不是一个合格的现代公民。我对一些轻视语文学科的现象很是不能理解，据调查，学校里学生讨论或请教老师的问题里很难发现语文学科的影子。时下请家教补习或办班补习绝不是新鲜事件了（我是不赞成这样的补习形式的），然而我倒没发现这样的补习过程中有多少在意语文学科，全被数理化或英语或艺体学科占先锋了（也许是我足不出户不甚了解，也许是我一己之见）。往往看到或听到此类事件真有一些害怕和担心，甚至想抱着我心爱的语文学科委曲的痛哭一场。哭又怎耐何？如果说语文的工具效应是手段，那么语文的人文性便是目的了。人文性是不具体、太空洞的概念。正如我前文引用的“语文是一篇散文，在缠绵绯恻中体会肝肠寸断的凄苦； 语文是一出戏剧，在曲折迂回中迭出动人心魄的震撼； 语文是一首诗歌，在含蓄凝练中读出超脱凡世的清远；语文是一部小说，在潮起潮落中成就惊世骇俗的向往。”这便是语文的人文效应的体现。它应该是一抹诗性的辉光，一种厚重的关怀，一腔浪漫的情怀，更是一种崇高的灵魂，一种伟大的精神，一种优美的人格。 何为语文？语文是情，在于关爱与期待；语文是诗，在于意境与执着；语文是思，在于沉淀与升华。语文是艺术，缺乏艺术的语文是一片荒漠；语文是生活，缺乏生活的语文是于源之水；语文是哲学，缺乏哲学的语文没有灵魂。 何为语文素养？简言之，就是在语文教学中培养学生学习能力、态度，确立正确的生活目标和价值观。
作者：张盼（四川省万源市铁矿学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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