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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宾虹国画作品欣赏

 书楼寻踪馆 2014-01-21
[转载]黄宾虹先生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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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12月,黄宾虹作为当时上海著名的书画鉴定专家,被聘请为故宫文物鉴定委员。次年2月,他开始在上海中央银行保管库为故宫南迁书画作鉴别审定。5月即赴北平,鉴定故宫剩存古画。他自小嗜古画,几十年游历南北所见真迹不下十万多幅,对鉴定字画的真伪可谓纯熟。而在上海、北平、南京三地鉴定古画,更使他得见了许多宋元明清书画,也有唐以上的。黄宾虹记了65册共达三十多万字的详尽审画记录。1937年春,黄宾虹已72岁,应古物陈列所邀请,他到北平继续审定故宫古画,并受聘兼任古物陈列所国画研究院导师、北平艺专教授。他在北平一直呆到1948年。

[转载]傅雷与黄宾虹

通信谈艺成知交

抗战期间,黄宾虹困居北平,他的绘画与画理都鲜有知音。就在这时,他有了傅雷这个知己。傅雷在1927年19岁时留学法国攻读文艺理论,同时自学美术史。1931他和刘海粟一起回国,合编了《世界名画集》,并接受刘的邀请到上海美专教美术史,其间翻译了《罗丹艺术论》。1933年他从昆明艺专返沪,以翻译为生。傅雷是第一位以西方艺术观点研讨黄宾虹画的美术评论家,他与黄宾虹年纪相去甚远,其艺术品味十分挑剔,却对黄宾虹的画酷嗜成癖。其实两人早已相识,在上海美专他们是同事,傅雷又是黄门弟子顾飞的表兄。傅雷在美专看到黄宾虹十多幅峨眉山写生,印象深刻;后来又常在顾飞处看到黄宾虹寄来的北平画作,也获悉了他的论画新见解,觉察到黄宾虹绘画上正在发生的变化,心折不已。于是从1943年5月起,傅雷写信给黄宾虹,以后学身份请教。蜷伏北平的黄宾虹与傅雷开始通信,谈画并探讨中国画前途及其象征的民族命运。黄宾虹对很多人都说过沪上近年只有傅雷精研画论,多发前人之未发。在给朱砚英的信里更说自己曾感慨画学自董其昌后已两百多年缺乏人研究,傅雷画论颇有见解,得此知己,远胜黄公望自谓五百年后当有知音,吴镇自信自己画在数十年后不寂寞。他们一直保持着通信联系,1946年傅雷以为黄宾虹变法渐成,在信里赞赏他近年绘画的笔法雄健奔放,温婉细腻兼备,浑朴天成。

作为诤友,傅雷虽对黄宾虹的画喜爱有加,却也直言不讳。黄宾虹去世后,傅雷给林散之的信里就说到自己常出“狂言”,黄宾虹从不见怪。如一次傅雷对黄宾虹说他的画布局过实,层次略欠分明,谅是目力不济的缘故。傅雷的真挚打动了故都冷寂中的老人,渐渐黄宾虹也改变了开始时的拘谨客套,向傅雷倾诉自己创作的苦闷和所渴求的理想境界。黄宾虹一向重视画理,傅雷又是研究美术理论出身,他们通信里自然多谈画理。傅雷写了《中国画论的美学检讨》,比较中西画理异同,并论及中国画前途,献给黄宾虹作为纪念;黄宾虹也寄去《谈艺术》一文。他们此时论画最关注临古与写生,创造与自然的关系。黄宾虹谈到近年中国画开始认识到师古人不若师造化,从摹古的程式化向追求自然复归,提出了“自然是活,勉强是死”。傅雷也概括了中国近代绘画式微的原因:笔墨传统丧失殆尽,真山真水不知欣赏,古人真迹无从瞻仰,画理画论暧昧不明。他深以黄宾虹求笔墨于自然为然,指出自然与艺术关系也是近二十年西方画学的重点。

这一时期黄宾虹和傅雷讨论最多的还是中西绘画的异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世界画家都提倡“艺术救国”。在民族危亡中中国画坛改革国画的呼声又日益高涨。黄宾虹仍反对废弃国画固有特点的主张,以为国画如果不注重笔墨,搀入不东不西的杂质,就会丧失国画灵魂,这也就是丧失了民族精神。这时,黄宾虹更肯定了自己“画之形貌有中西,画之精神无分乎中西”的看法。傅雷大力揄扬黄宾虹的画作,认为他是现今当之无愧的艺坛祭酒。傅雷好友、画家庞薰赴美,带国内名家画作展览,傅雷托他带去黄宾虹的画并撰写西文小传介绍;英国作家苏里文和英国文化委员会的希特立在抗战期间合写现代中国画史和比较艺术史等专著,来华搜集材料,傅雷将黄宾虹的画展特刊和画作送去,并希望能将其作品在英国制版。

组织操办八秩画展

傅雷曾说,他生平自告奋勇代朋友办过三个展览,其一就是1943年黄宾虹的八秩纪念画展。

黄宾虹八十大寿时,海内外文艺界友人与弟子多以邮诗画或发电祝贺,黄宾虹也撰写了《八十自述》、《八十感言》寄赠友人。在北平,齐白石写《蟠桃图》为他祝寿,友人们还出了一本八十纪念画册。他在上海的故人力邀他回沪办一个画展,画展署名发起人里有他商务印书馆的旧友张元济、陈叔通等人,负责具体事务的是傅雷与顾飞等。黄宾虹早年在上海时,对画展这一20世纪初从欧洲传入的形式有些反感。画展的招摇和他素来不喜声张标榜的习惯相左,他更反感一些人刚刚学画就搞展览,以张扬个人浮名。在他看来,古代大家的画能留存世间,就是因为在当时知稀为贵。他以为出版画册也不妨迟些,古人说的“彰人少作,贻人后悔”是很有道理的。他在七十岁时第一次出画册也是应朋友之请。所以他提出最好办一个沪上友人的团体画展,自己可加入一二十幅较满意的存画。

傅雷理解黄宾虹对画展的矛盾态度。他刚看过的一个名画家与其门人的画会,多是甜熟趋时之作,反响居然不坏。傅雷把这情况告诉黄宾虹,并说自己立意为黄宾虹办画展,在于树立楷模,使后学者有所凭仗,并广求志同道合者一起推进画学、画艺,扭转艺术界颓败风气,意义完全不同。黄宾虹回信说自己的画是:用墨居多数,故暗滞不合时;画月份牌到处受欢迎,然松柏后凋,不与凡卉争荣,得自守其贞操。黄宾虹对这个展览虽仍抱保留态度,但终于还是答应了。他提供给这次画展的作品都是从未示人的近年新作,是蛰居北平后的心血。画展筹备期间,他在许多信中都对傅雷与顾飞等人表达了自己的意见:画展布置要宽舒,切勿像一般画展作品悬挂得鳞次栉比,宛若卖衣铺般恶俗,须以不标榜为要。他还不主张裱画,提出作品可用纸卷衬托后粘贴在牛皮纸上,首尾两端以芦苇梗代替木梗来悬挂,还把这个样式画在信纸上寄给傅雷,以制作便利,适合寄远或保存。关于定价,实是件难事。因为当时沪上风气,画家多以金额定身价,傅雷征求黄宾虹意见,共同商定了一个既适合沪上情形,也兼顾到一般购买力和画家身份的折中办法,四尺以上为1000元,三尺以下为700元,特别精品可到1200元。

黄宾虹不顾年高,在北平的酷暑里挥汗作画,先后将绘成的书画陆续寄往顾飞、傅雷处,其中山水141帧,花卉20幅,篆书条幅、金文楹联19幅,共180件。此外还由他的老友提供他历年所作精品为非卖品供欣赏。傅雷建议将早年作品以十年为一个阶段依次陈列,使观众了解黄宾虹的学艺演进痕迹和多样风格。关于他摹古、写生见解的长题跋也可列出展览,以便学人研究。傅雷还将黄宾虹赠自己的画作加上沪上老友所收藏的,精选20帧影印成册,在11月出版了珂罗版的《黄宾虹先生山水画册》。傅雷还编成《黄宾虹书画展特刊》,于末尾附顾飞辑录的《宾虹先生论画鳞爪》的语录。众友诗文中最引人注意的是傅雷化名移山的《观画答客问》,以传统文赋的主客问答形式,虚构一人观看黄宾虹画作后疑惑不解而发问。傅雷在文中对一般初次观黄宾虹画者可能产生的乱、草率、不似、艰涩等感觉,及远看、近看的不同审美视角,给予了答疑解惑。对于画展,傅雷事无巨细都亲力亲为。开幕当晚,他写了长信向黄宾虹报告展览情况。画展结束,第二天傅雷又立即写信给黄宾虹。许多人都以为,这次画展是黄宾虹一生画学的总结,谁也没料到,这更是一个开端。

九十岁达到新境界

1948年5月,傅雷夫妇来北平,这一对知己终于有机会聚首谈艺。7月,黄宾虹应老友、杭州艺专校长潘天寿之邀到杭州担任国画教授。解放后国立杭州艺专改为中央美院华东分院,但解放初中国画一度不受重视,美院原来的中国画教授潘天寿等人无法教国画,只让讲点书法。后来中国画系被取消,和西画系合并为绘画系。潘天寿等人离开绘画系,和吴之、汪勖予等人在1953年成立了“民族美术研究组”,任务是整理古代绘画资料。潘天寿感到苦闷迷惘,常去这个研究组成员黄宾虹家看他作画。当时黄宾虹由于年纪大,相对较自由,依然是一身长衫,也不大到学院开会学习。他也感到时代的风向转换,但兴趣志向依然不改。此时,傅雷写信给黄宾虹,说自己在1951至1952年蛰居不出,因为不知何以自处,自以为生性顽劣,未能与世沉浮,对比旧日朋友深愧落伍。他仍以译书糊口,认真的他并不因生计而放松要求,正在校勘重译百余万字的法国文学巨著,“常以艺术之境界无穷而个人之生命有限为恨”。这一点上,黄宾虹与他深有共鸣。

1952年秋后,黄宾虹白内障加剧,右目几近失明。1953年经手术复明,术后他的近视变成老花。他配了一副眼镜戴上,能题画作书,还能写接近蝇头小楷的小字。都说六十转甲子,他是九十重生。这重生的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此时他作画特多,是他一生的再度变法。此时画作呈现各种面目,有极繁极满,也有极简略的;有水墨,也有设色;有拟古临古、对传统的延续与改造,也有对造化自由奇异的表达。黄宾虹作画仍喜用老而秃的笔,此时在颜色中用得最多的则是石青、石绿,对水墨色的实验开始深化。傅雷看到他1952年的一些画作,就以“墨色之妙,直追襄阳房山,而青绿之生动多逸趣”来形容。黄宾虹91岁时一幅《宿雨初收》竣工时,曾感慨地说:“或许我可以成功了”。1954年,傅雷见到黄宾虹“纯用粗线,不见物象,似近于西欧立体、野兽二派”的一小册画作时,不禁惊喜,在信里追问:“不知吾公意想中,又在追求何等境界?”在另一封信里,傅雷赞扬黄宾虹的画作“去尽华彩而不失柔和滋润,笔触恣肆而景色分明”,并指出国内近来画者只学八大、石涛的皮相,以为潦草乱涂就是简笔,以犷野为雄肆,以不似为藏拙,与黄宾虹之简笔迥异。此外傅雷还说到另一个有趣的现象:黄宾虹的画作才寄到,他方一展卷,上面的石青、石绿颜色就纷纷脱落,可见黄宾虹此时画作色彩浓厚深邃的一面。

1954年,91岁的黄宾虹仍身板笔挺,背不驼、腰不弯,走路也不用拐杖,读书作画,接待客人如常。他常称书画是特健药,可使有病者无病,无病者不病。此年夏弟子李可染从北京来,还见他一个晚上就在灯下一口气勾勒了八张山水轮廓。10月,印度、罗马尼亚、捷克、匈牙利、波兰等国的画家来访,他畅谈中国画理画法,并对客挥毫,主客以画作谈。11月,傅雷自上海去看他,在他家看了两天画。黄宾虹还对傅雷说他自己的旧作近年都被各方来友全数携去,想以后加意求精品,只是不知老天会再假他以多少时日。这是傅雷和他的最后一面。1955年1月黄宾虹偶然受寒,卧床不起,但他的床头仍放着纸笔,借助放大镜作小幅山水并作诗。3月25日,黄宾虹病逝,享年9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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