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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天治愈拖延症》人没兴趣会死的

 如颖随行 2014-01-24

去年年初的时候,在豆瓣上收到作者赠送的电子版,一直到这几天才看开始,拖延了一整年,有些内容很有启发性。分享一些内容:

作者:丁小云

把时间当作乳房,像挤乳沟一样挤时间。事实上,乳沟这东西,不仅女人能挤出来,男人挤挤也会有的。

把时间当作乳房,还有另外一重含义,如果你把一些时间用来做你打心眼儿最想做的事,做你最感兴趣的事,那感觉就像你和你最喜欢的人做爱时爱抚对方的乳房一样快活……

把时间当作乳房,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当你这样做了,你觉得你还会为了如何治愈拖延症这个问题而苦恼吗?

我始终认为,一个人如果坚持做有趣的事,他就会变得很好玩。说到好玩,我想起陈丹青在《笑谈大先生》里说鲁迅是“百年来中国第一好玩的人”。只是大多数人都无法看到鲁迅好玩的这一面,因为鲁迅被涂上了“厚厚的意识形态涂料”。

如果你问我:鲁迅到底好玩在哪里?你可以去读陈丹青的《笑谈大先生》,或者多读几本鲁迅的杂文集自己去感受,在这里我就不加以赘述了。

在陈丹青看来,“好玩”一词能够超越意义和是非,“超越各种大字眼,去除层层叠叠油垢般的价值判断与意识形态,直接感知那个人”。另外陈丹青还说“好玩”是一种活泼而罕见的人格,“它绝不只是滑稽、好笑、可喜,它的内在的力量远远大于世人的想象,甚至是致命的力量……好玩的人懂得自嘲,懂得进退,他总是放松的,游戏的,豁达的;‘好玩’,是人格乃至命运的庞大的余地、丰富的侧面、宽厚的背景;好玩的人一旦端正严肃,一旦愤怒激烈,一旦发起威来,不懂得好玩的对手,可就遭殃了”。

我读过一本名为《杨宪益对话集》的书,书中收入了很多媒体对于著名翻译家杨宪益的访谈,其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杨宪益对于人事物的最高评价就是“好玩”。

另外有记者问杨宪益:人生中译作、打油诗和烟酒哪个最重要?杨宪益答:都不重要。

在书中,杨宪益还说自己年轻时在牛津大学读书,一年有三个学期,他只有一个学期在校,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外面玩。如果杨宪益年轻时没有这样疯玩过,他会成为中国最伟大的翻译家之一吗?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很多看似很有趣、很好玩的事会让人上瘾。一个人一旦对之上瘾了,可能会消耗掉大量时间和精力,最终只会收获无尽的空虚感、悔恨感或负罪感。

对于这样的事,我个人的心得是要么运用自制力尽量少做这些事,要么索性让自己彻底沉溺其中,直至做到对这件事彻底腻烦为止。

例如我原来喜欢玩某几款电脑游戏,我就是索性让自己彻底沉溺其中,不分白天黑夜地玩,每个游戏都连续通关多次,一直玩到我一看到这些电脑游戏就会感到有点恶心。再后来,我发现我对那些我身边的人疯狂痴迷而我从未玩过的电脑游戏也都提不起什么兴趣了。所以在过去几年,我极少玩电脑游戏。

当然,关于电脑游戏,这只是我的个人体验。而对于某些游戏玩家来说,玩电脑游戏时可以感受到人生最终极的意义。另外也许他们完全不用为生计问题担忧,或者他们可以通过电脑游戏实现经济独立甚至财务自由。那么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不会因为沉溺于电脑游戏而收获无尽的空虚感、悔恨感或负罪感。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种对于某个人来说最有趣、最好玩的事,如果这个人在这些事身上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他会因此收获愉悦感、满足感或自我实现感。

例如美食作家叶怡兰说法国的很多厨师是“以创作者的理想和热情,不求糊口,不为营利,而是以追求高度创作表现与艺术境界的达成为目标,即便需要借贷举债也在所不惜”。

也许有人会说:“我想做我心目中最有趣、最好玩的事,只是如果我现在就开始着手去做,我无法养活我自己,所以我现在必须做一些非常无趣的工作养活我自己。”

生存是第一要义,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你一定要做一些非常无趣的工作养活你自己吗?而且一件工作是否有趣,完全可以根据你的心态而变化。如果你有一个远大的目标,关于如何开始去做你心目中最有趣、最好玩的事,那么你完全可以把所有为了生存而去干的那些工作看成是一种必要的经历,至少你可以通过这些工作在某种程度上了解社会和人性吧。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你在谋生的同时,你是否为了你心目中那个远大的目标制定了一个可行的长期计划。

例如萧伯纳是一个很好的榜样。萧伯纳中学毕业后为生活所迫,不得不选择了一份自己很不喜欢的工作以糊口——他在一家房地产公司里先是当学徒,后来成了一个出纳员。那时萧伯纳给自己定下了一个严格的写作计划:每天必须写出5页稿纸的文字。在萧伯纳开始文学创作的最初几年,他只赚到了30英镑的稿费。这之后他还写了5部长篇小说,然后去了60多家出版社寻求出版的机会,却均被拒绝。这让萧伯纳感到万分沮丧,但他依旧一直坚持那种每天按部就班写5页的工作方式,后来他终于写出了多部闻名世界的经典剧作,再后来他更是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顺便送你一针萧伯纳牌心灵鸡血:“我年轻时注意到我所做的事里面十件有九件是失败的。我不想成为失败者,所以我就付出十倍的努力干下去。”

再例如那部曾经轰动一时的动画短片《李献计历险记》,我个人很喜欢这个作品,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名叫李阳的年轻人用了两年半时间独立完成的。关于这部动画短片的制作过程,李阳曾这样说道:“自己一人儿做的,只是我没勇气辞职,因为还得生活,还得给自己在乎的人们买礼物,这都要钱。用业余时间花了两年半做完,我就粗粗拉拉一做,你们也就嘻嘻哈哈一看,咱都为图乐子来的不是么。”

这是一个像挤乳沟一样挤时间的经典案例,如果你不能全职去做你打心眼儿最想做的事,那你就像挤乳沟一样挤时间去做。

又例如有一天在街边看到一个收垃圾的白发老人在没生意的时候,一个人静静地练起了头倒立,看得我感慨万千,他让我想起了我童年时的功夫梦,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有了想拜这个白发老人为师的冲动。

很多人看不起收垃圾这个工作,其实干这个工作挺赚的。当然在这里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一个人利用业余时间,可以做成很多事。例如他可以迈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步,他可以独立完成一部很经典的动画短片,他也可以成为一个大隐隐于市的功夫高手……

很多时候,我们的兴趣能为我们指明人生的方向,而且它也能在最大程度上激发我们的潜能。

在电影《桃姐》里有这样一句台词:“人没兴趣会死的。”说这句台词的老人的兴趣爱好还挺多的,而他最大的兴趣好像是借钱找小姐,片中刘德华饰演的男主人公和桃姐都曾借钱给他,前者知道真相后挺生气,桃姐对此倒是很看得开,她说:“就让他找吧,他还能找多久?”看到这里我心想,男人其实也挺可悲的,只要还能硬,直到老都被基因设置牵着鼻子走,等到老得硬不起来了可能又会觉得生无可恋。

也许有人会认为喜欢找小姐不是什么正经的兴趣,我无意对此进行道德评价。只是在我看来,不正经是比正经或假正经强大无数倍的一种力量。

一个人在做特正经或假正经的事的时候,可能经常会有想要拖延的想法。而在做不正经的事的时候,他会干劲十足,活力四射,灵感不断,甚至有可能变得比爱因斯坦智商更高。

在荒木经惟的著作《荒木经惟的天才写真术》的最后一个章节,荒木经惟说他不想拍那种沉重的照片,因为一旦涉入严肃的话题,摄影就会变得令人沮丧。而在这本书的最后一段,荒木经惟这样写道:“人生何苦要这样过日子呢,很辛苦的啦。若不尽量去拍一些不太正经的照片,我的能量马上就会消失殆尽,或者说,我会倒下。”

这是一个天才艺术家的大智慧。如果你善于运用不正经的力量,你会发现治愈拖延症是轻而易举的事,完成自我实现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如果你留心观察一下,你还会发现那些特正经或假正经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很没劲、很无趣的人,只有不正经的人才能玩转地球,才能在某种程度上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

在我们身边,或是在电视里,我们经常会看到这样的年轻人,他们说自己最喜欢唱歌,他们说唱歌就是自己最大的兴趣,他们还说自己一定要成功,成为万众瞩目的歌星,然后赚很多很多钱。可是他们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达成所愿。这时他们可能会说: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就一定能成功这句话是骗人的。

这句话的确是一句骗人的鬼话。只是这些说自己最喜欢唱歌的人也应该自我反省一下:到底唱歌是他们最大的兴趣,还是成功是他们最大的兴趣?如果唱歌真的是他们最大的兴趣,那他们只要天天开心唱歌就可以了。而如果成功才是他们最大的兴趣,那他们只是天天开心唱歌可能无法获得成功,用那些已经烂大街的、僵化功利的成功学理论指导自己的行为则几乎百分之百不会获得成功。

而且这里还有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才是真正的成功?不停自虐,甚至自杀式生存,进而过上了在他人看来很光鲜的生活,这是真正的成功吗?

就为了这种在他人看来很光鲜的生活,你强迫自己每天都去做自己完全不感兴趣的事,为此你不断透支你的健康,然后早衰的你在三十多岁时就拥有一颗六十多岁的心脏,甚至患上性功能障碍、心脏病、癌症等疾病,你真的很想获得这样的成功吗?

还有很多人,因为鄙视成功学,使得他们也开始心口不一地鄙视成功本身了,这其实也挺蠢的。

虽然绝大多数成功学理论都是垃圾,但真正的成功还是值得我们为之而奋斗的。而想要获得真正的成功,还是得张弛有度地去做那些自己打心眼儿里最想做的事,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事。一个人选择做这样的事,最初可能会很辛苦,只是如果能咬牙坚持,在摸爬滚打中全面掌握做好这件事的各种方法和技巧,那他就会体验到事半功倍的乐趣。

经常会听到一些年轻人说自己找不到人生的方向。人生的方向在哪里?在我们的心里,那些我们打心眼儿最想做的事,我们最感兴趣的事会帮助我们指明人生的方向。

如果你现在有条件去做你打心眼儿最想做的事,那就现在立刻马上去做。

如果你现在没有条件去做你打心眼儿最想做的事,那就现在立刻马上去创造相应的条件。

当然,很多人一生都不知道什么事才是自己打心眼儿里最想做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诱惑和谎言,还有各种各样的限制。而且对于个人来说,通常要走足够多的弯路,犯过足够多的错误,才能知道什么事是自己打心眼儿里最想做的。

当我们找到了我们打心眼儿最想做的事,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前一段时间我读了一本名为《80/20定律》的书,作者是英国作家理查德·科克。虽然这是一本所谓的“成功心理学通俗读物”,但不得不说,这个老外写得还算比较严谨,书中有一些时间管理方法值得我们加以借鉴。

在这本书的封底有这样一段话:“现代社会存在一种错觉,就是‘以多求多’。我们总是认为,若想更多地享受生活,若想获得成功,就必须更努力地工作,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职业生活上,并且做出各种牺牲和让步。对此,本书绝不敢苟同。本书从生活的各个方面,为我们展示了另外一个境界——‘少即是多’。生活的全部真谛,都可以通过减法去寻求。做得更少,我们反而收获更多。摆脱各种行为的束缚,把精力重新集中到小小的真正核心部分,我们就会不断突破、进步。”

在这本书的第四章,理查德·科克向读者转述了好莱坞著名导演斯皮尔伯格年轻时的故事。

斯皮尔伯格12岁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一名电影导演。五年后,斯皮尔伯格走进环球影业公司的大门,谋求一份和电影有关的工作。第二天,斯皮尔伯格身穿西装,夹着他父亲的公文包,还在里面放了两块糖和一块三明治。很显然,环球影业公司还不太信任当时只有17岁的斯皮尔伯格,所以他当时连个正经办公的地方都没有。但斯皮尔伯格对此并不在意,他将一辆废弃的拖车作为自己的办公室,并且在车门上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导演”。在接下来的三年里,斯皮尔伯格每天和导演、制片人、编剧们混在一起,不断吸收他们的想法。尤其是那些导演,斯皮尔伯格会默默观察他们执导电影时的一言一行。

当斯皮尔伯格20岁的时候,他向环球影业公司展示了他拍摄的一部短片。凭借这部短片,斯皮尔伯格获得了一份七年合约。

随后发生了什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众所周知,斯皮尔伯格是这颗星球上迄今为止最成功的商业电影导演之一。

对于斯皮尔伯格的上述经历,理查德·科克这样点评道:“倾注精力于少数事情上,意味着做得更少,烦扰更少。倾注精力,能让你事半功倍,以少求多。很少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但是,要做到精力集中其实并不是很难。倾注精力能让你彰显个性,更好地做你自己……个性,意味着区别。要想有别于别人,就要整理、精简、集中精力,倾注精力于自己真正独特的那一部分……”

想要集中精力很难吗?这事儿真不太难,难的是长时间集中精力。很多人之所以成为拖延症患者,就是因为他们几乎没有长时间集中精力的能力。而他们之所以无法长时间集中精力,则是因为他们总是做一些自己打心眼儿里不喜欢做的事。当然,他们可能会说:“谁不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啊?可人总得先活着是吧。我每天做我打心眼儿不喜欢做的事,还不是为了生活。”他们这样说当然没问题,只是很显然,这种活法儿挺自虐的,而且获得的回报十有八九都很低。

还有很多人会为了各种琐事疲于奔命,然后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勤奋的人,但实际上他们只是在不停地逃避,他们不敢放手一搏去做自己打心眼儿最想做的那件事。他们想要安全地多捡一些“芝麻”,他们会对自己说等时机成熟了再捡“西瓜”吧,结果直到死也没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刻。

很多时候,对于你打心眼儿最想做的那件事,其实根本不是你能不能做的问题,而是你敢不敢做的问题。一旦你真的着手去做了,一旦你将时间和精力倾注其中了,你会发现这件事可能的确很难,但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而且一旦你对这件事保持高度专注,尽可能地不再将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消耗于那些无异于“捡芝麻”的各种琐事上,你的生活会因此少了很多压力和焦虑,你会变得很放松,很高效,你的拖延症也会因此渐渐痊愈。

简而言之,如果你能高度专注、锲而不舍地去做你打心眼儿最想做的那件事,如果你能为此达到“舍万求一”的境界,你将会体验到以少求多、事半功倍的乐趣。你也将因此获得双重回报:物质层面的回报和精神层面的回报。前者会让你获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后者则会让你感到生而无憾。

高度专注、锲而不舍地去做你打心眼儿里最想做的那件事,这是一道“窄门”,这是一条“少有人走的路”,这是一种看上去很难实施的时间管理方法,但同样也是一种能让你完成自我实现的时间管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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