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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爱情

 泪落连阴雨 2014-01-24
题记———— 每个人生都有爱情,每个爱情都有回忆,每段回忆都有甜蜜、、、、、、   
    那一年,她还是个小女孩,从初中刚升上高中,面对新的校园环境,一切都还那么新鲜。她和一切天真烂漫的女孩一样,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对一切都感到新鲜好奇。她的天性本就烂漫,活蹦乱跳的样子让人无法拒绝怜爱。其实,对她而言天真只不过是一种常态,别人却看得异常可爱。人往往是这样,自己身上没具备的潜质总会羡慕甚至喜欢。不管世界本来的面目是什么样,人们都要赋予它特殊的意义,爱情也是这样。
    故事的开始并没有任何征兆,新学期新同学新环境。她和所有人一样,踏着铃声进出教室,随着饥饿走进饭堂,伴着疲倦回到宿舍。每一个人都有任务,每一项任务都要自己去完成。她不例外,他也不例外。九月,多么美好的季节,就在那个不期而遇的傍晚,他们终于遭遇了。上天似乎跟每个人都了开玩笑,但是命运中冥冥的安排谁也无法预料。她情窦初开,就遇上了他,在她最好的年纪与他相遇。他高考失利补习,正迎难而上,人生柳暗花明。她在三楼最西边的教室,他在四楼。每一天,他们都从同一个楼梯上下,也许交锋过好多次但都不曾在意彼此。晚饭过后,他们都急匆匆赶往教室。她值日,打扫教室,还负债给全班同学抬开水喝。他口渴难耐,保温桶滴水全无,于是提起水桶和木棍,邀位同学径直下楼去。食堂的锅炉房,那是全校人的饮水源地,唯一的水龙头不急不忙的涌出水。大家都在等,队伍排得很长。终于快轮到他了,前面就有人插队。他总是那么宽容,耐心的在等。后面却有女孩在嘀咕,对插队颇是不满。水龙头的水眼看着越出越小,后面的人很着急,担心抢不到水,回教室肯定被同学责怪。终于轮到他接水,可是后面的女孩不答应了,气鼓鼓的说他是插队的人。他很无语,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嘴嘟嘟的小女生,他又生不起气来。一场理论大战就这样打响了,她说他无礼插队,他说她胡搅蛮缠。她说他不懂得尊老爱幼,他说她倒打一耙。她说她的,他说他的,整个场面火药味很浓。一大群人看着他们论战,分不出谁输谁赢,两个人争吵得不可开交。上天让两个人纠缠,命运就这样把他们绑到一起。她不服气,他也不服气,可他还是悄悄没蓄那么满的水,让给跟她争执的小女孩,然后返回教室。
    故事的开始并没有惊天动地,却别开生面。一个初出茅庐的女生跟一个老补争水,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而且还那么犀利。太阳每天从原来的方向升起,从原来的方向落下。他们每天还是从原来的楼梯上下,只不过她上三楼,他上四楼。冤家路窄,再次遭遇是迟早的事。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黄昏,他从宿舍下来去教室,她从教室下来回宿舍,就在教学楼的楼梯间他们两个人又遭遇了。她和他四目相视,她突然往左躲,他马上拦住她,问她为何那么嚣张。她羞怯的看着他,见他如此可恶,于是假装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放她走了,可她转身就撅嘴说他才嚣张,没见过他这样没讲道理的人。她跑了,他无语,各自奔向了不同的地方。他埋头奋笔疾书,把这事都忘在脑后。她也是安静学习,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插曲永远只是插曲,成不了主旋律,但却为故事的进展做了铺垫。既然两次交锋都是不愉快的场面,那么是否会有第三次出现。
    太阳很明媚,校园广播播放优美的校园歌曲,某某为谁点歌一首。悠扬的乐声荡漾在青春的记忆里,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来不及细细品味生命的礼赞,即匆匆往前走。校园的广播体操响起,高一高二必须下去做操,高补免了。校园的面积本来就不大,不足于展开全校的学生。教学楼前面的狭小地方,只能排放一个年级部。他站在四楼的走廊上远眺,远方的云彩飘逸飞扬,眼前树木随风摇曳。一群老补男生对着楼下的操场指指点点,说看到下面有漂亮的女生。大家都说看不到,他低头看下去,可恶,那个跟她抢水蛮不讲理的女生就在下面。上天往往要赐予有缘人机会,他默默地注视她,她似乎有心理感应,警觉的一抬头。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只不过她马上低下头假装看不见。她的动作开始变得不自然,有点慵懒的样子。他的目光就像卫星定位仪,早操结束就一直随着她移动,直到她消失在人群里。 她感觉到有目光在追逐她,早操结束就和好友拼了命的跑了。周一的早上,全校举行升国旗仪式,礼毕三四楼的先上去。她和他又在楼梯间遭遇了,这次是人潮涌动,他没说什么,她也没说什么,彼此看着对方,然后眼神怪异,表情惊讶。他们的步伐双双踏上去,她在三楼往西拐进教室,他继续上升。他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秘密,发现了她所在的班级,每次去男厕所必定经过的那个班级。既然发现了,冤家路窄就更不用言语。他下去就开始寻找她的踪影,第一次看第一组没发现,第二次看第二组没发现,第三次看第三组没发现,第四次看第四组没发现。课间,她跑了,或许去了商店,或许去了厕所,难怪他总找不见。一天,她站在走廊上晒太阳,面对着教室,他从楼梯上走下来,她看见他转身就躲进教室。他发现了她,发现了她的位置。她再也逃不掉了,座位已经暴露。他暗暗高兴,想找机会羞辱她。她像收到信号似的,小心谨慎起来。机会是上天赐予的,它来的时候蓬头垢面,你以为不是没有抓住它,等到它离开的时候才追悔莫及。他是上帝的宠儿,他抓住了机会。她躲得一次无法躲第二次,每次经过她们班教室,他都使用恶狠狠的目光盯她。她在教室里面发现了窗外的他,也用恶狠狠的目光回应他。他每天站在阳台上看她在楼下做早操,她发现了他动作就变得不自然。随着时光慢慢推移,每一天他们两个人就是这样你瞪我我瞪你。遭遇成了常态,他们一起上下楼梯,早中晚常常相遇。他先开口,问她一个小女孩怎么这么没礼貌,一点女孩的样子都没有,像个刁蛮的泼妇。她很害羞,但是面对如此无礼的遭遇她又很强硬的回应,撅着个嘴。
    她和他从陌生到认识,历经了这么不愉快的一个月。上天好像给他们安排好似的,常常让他们在同一个时间点,同一个楼梯间相遇。有时候她先打招呼,有时候他先打招呼。他走过她们班的教室总是不自觉的往里面张望,寻找她的身影。他每天早上必定站在阳台看她做早操,她好像也知道他在上面。学习时间越来越紧,试卷和练习越来越多。他能站在阳台上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在教室的时间越来越多。偶尔,只是去厕所的路上看看她的身影。有一天,他路过看见她和她们班的男生在打闹,那些人揪着她的头发。她好开心的样子,转头
突然发现窗外走过的他,她马上停止了拉扯。他莫名的心痛,呼吸越来越压抑,回到教室心烦意乱,魂不守舍。第二天,他不去阳台看她了,呆着教室里傻傻的看黑板。身边的人喧闹着,走动着,他就像一幅凝固的雕塑。他只是看见她跟别的男生打闹,她跟他原本就没有关系,他却莫名的难过。他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可是走过三楼那间教室他的眼神还是不自觉的寻找她的影子。闷闷不乐成了他的常态,时间滴滴答答往下走,繁重的练习让他更加憔悴。上天给了人得意的一面,那么必定也会给他失意的一面。他的学习在进步,但是心情却很低落。他的心隐隐作痛,如果每天下去看不见她的身影,他就会抑郁。可是,如果他看见她和别的男生打闹的场景,他更失意。这种纠结痛苦的心情,他自己也无法诉说清楚,也许只有上天知道,他一定是爱上她了。她和他又在楼梯间遭遇了,她问他怎么看着不高兴,他不作答就走了。第二天,他又重新出现在阳台上看她做早操,她好像很认真很卖力。她知道他又出现了,她警觉的感到一种温暖,除了太阳的光照外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温暖。他见到她上楼梯,就故意走下去跟她碰面,他这样傻傻的等待每一个机会,每一个与她碰面的机会,他想在她心底生根发芽,想占据她的心房,占据她的情感世界。她懵懂的感觉到什么,是羞怯是春情般的甜蜜。
    某一天下午,他们急匆匆的从宿舍赶上教室,又在楼梯间遭遇了。他拿着随身听,耳朵里的音乐在响起。她问他能不能借给她听一听,他就把东西摘下来递给她。他告诉她还的时候拿到楼上, 他一般都会在教室里学习。补习班的男生永远那么贱,其他班的女生经过补习班的走廊他们都会站成两排夹道阻挡,行为动作极其猥琐。从东面过来上厕所的女生都非常憎恨补习班的男生,可是这又有什么呢。她也遭受了这样的“礼遇”,她上来找他还东西,里面还夹着一张写着谢谢的纸条。补习班的男生见状全体咋呼,极其猥琐恶心下流的尖叫。他和她站在那里,面面相觑场面很尴尬,还了东西她脸红红的跑了。他教训了那帮男生一顿,个个都追问他,要他老实交代她是他什么人。他什么也不说,回到宿舍大家还在追问,他说睡觉做个好梦。第二天,他写了张纸条,跟她解释。他们似乎有心灵感应,她站在走廊,他走下去。他往边上一靠,私下手里递出纸条的一丁点,她偷偷接过去,神不知鬼不觉就完成了交接。他写一些安慰她的话,埋怨自己班级的那些坏男生,跟她赔礼道歉。纸条成了他们传递信息的秘密,只是一般都是他在写她在看。那个年代很少有学生使用手机,他却有了,还有随身听。她心情不好,就想听音乐。他不听英语,就给她听歌曲。他负责充电,充好电池就偷偷拿下去给她。晚自习下课后,她急冲冲赶回宿舍抢水洗澡,抢吃夜宵。他依旧留在教室,跟同学讨论问题,破解难点。夜深沉,他打着手电躲在被子里看书。第二天早上又早起,第一节语文课他就开始瞌睡,第二节课结束他才醒过来。每一天都靠喝浓浓的咖啡提神,他的精神压力很大,头发就开始脱落。
    日子单调周而复始,周末,他出去混饭吃,她也出校门。他遇到她,问她想吃什么,她和她的好友去吃小吃,他买了单就走。学校的饭堂永远是那么拥挤,然而饥饿的人永远那么多,抢饭就成了记忆里最痛苦最有趣的事情。他去得晚,但还是经常饱一顿饿一顿。伪造校牌是当时的流行趋势,因为是纸质的,伪造起来很容易。美术生用画笔自己描,可惜颜色有偏差,伪造的质量太差,常常被老师发现,抓住以后麻烦肯定上身。他是内宿生,拿不到外宿的校牌,自然就无法进出校门吃快餐。可是,他总有他的办法,他在复印店找了师傅,再找一个外宿的同学拿到一张空白的校牌。师傅拿那张空白校牌扫描做母版,经过颜色加深修改,不仔细分辨还看不出真假。师傅用铜版纸打印出来,他付了十五元拿到四张假校牌。后来,那个复印店老板不断出售假校牌,这是他想不到的事情,因为他的小聪明给学校制造了麻烦。自从拥有了假外宿校牌,每天放学他随便进出校门。他唯一的担心就是害怕班主任发现,面对其他老师他大摇大摆,很镇定。他给她买巧克力,她不好意思接受,但是他很蛮横,不要让她扔掉。他喜欢她,她害怕他,她不知道他喜欢她。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她跟班里的男生女生混得很开心。她似乎不需要她关心了,他太忙在拼命的复习,没时间关心她,她一定很孤单很寂寞。他走下来,又看见她跟男生打闹,那些男生揪着她的小辫子。他的心不自觉的痛,但是又无能为力。一次又一次,他是爱上她了,而且越爱越深。她才十六岁,怎么会懂得被爱是什么滋味,爱又是什么滋味。他的内心很痛苦,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在学校操场拼命的奔跑,发泄自己的情绪。守夜的大叔每天第一个给他开楼门,他第一个跑到教室复习。他给她买了小礼物,买零食,她都不要。他生气非常生气,她不得不收下。
    一年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他还没开口跟她说那句话,他就得去考场参加高考。他的内心纠结痛苦,他明坚信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考上大学,只能成功不许失败。高考结束,他回到学校,收拾着行李。他把那些好的资料收集起来打算给她,她不要。他硬是塞给她,她只要一张全新的假外宿校牌。他写了信,一封告白的信,也是一封告别的信。她看了信,给他的回音很绝望。他考上了大学,她还在高中奋斗。高二,她选择了美术,画画是她的一个爱好,也是她的强项。艺术生总是比常人富有灵感,富有创新的意念,但也太不严谨。他去北方读大学,家中买新房负担突然增加,不得不一边读书一边打工。她在高中自由散漫,画画是她的全部,学习谈不上多好。她终究是一个没有心机的人,拿假校牌借给别人混出校门,被老师逮到。急促的电话就打到了他那里,哭哭滴滴,伤心无比的样子。他劳累困乏,正在大学的教室里自习。原本就一身气,她还发生了这种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末了,骂了她,她自己也知道错了,最终他还是原谅了她。他马上联系高中的老师,在办公室找到那张未被发现的假校牌撕毁证据,从而解除了她的后顾之忧。正是这一次意外,他又一次动摇了。从那以后,他们就不怎么联系,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年。他每天都疲于打工,在学校饭堂洗碗,在大街摆地摊。饭不能吃饱,没有休息好,脸上越来越沧桑,容貌越来越衰老。她终于到了高三,也要参加高考了。她考上了一所本省的普通大学,打电话问他是否可以就读。他希望她补习,争取考个好学校。可是他不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能力了。她不是他,没有那么坚强的意志,没有那么执着的精神。她还是个孩子,对一切都那么感性。
    那年,她大一,他大三。她晚上给他打电话,说大学的事情。他在北方,冬天的时候下雪了,他送货刚回到宿舍。饭都没吃,全身冰冻,瑟瑟发抖。他在听她讲述,听她的遭遇和期盼。他跟她说了一些大学的生活体验,然后跟她说要找一个人好好谈一场恋爱,她说不要。他被生活逼得失去了激情,每天忙碌而憔悴。她也许能感受到他的冷漠,感受到他心不在焉。其实,她怎么懂得,他也寂寞也会难过。那么多年她都不曾给过他一点希望,给他一点信心,他怎么敢想未来的事情。他在大学拼命的打工赚钱,自己养活自己,支教实习,四年就那么不知不觉的度过了。那年,她大三,他刚出来找工作,命运不济他只能做临时工。冬天的一个晚上,十点钟左右,他给她打电话,夜晚很安静,夜色很美。她在电话那头说话支支吾吾,突然有催促声,他似乎感觉到她的旁边有人,他挂了电话。他知道她应该交男朋友了,毕竟大学生交男朋友属于很正常的事情。春节放假前,她打电话要他给她买新衣服,他说他没钱。她很生气,她再也不理他了,他也没有跟她联系。联系又中断了,命运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人以打击,不管你如意还是失意。他迷失的双眼看不清世界,那些旋转的记忆如尘埃落定,繁华的大街闪过他孤单的背影。
    他工作的第二年,通过网络又跟她联系上了。他说想看看她,她说不给看。他很生气,说一定要看。她打开电脑视频露出一点脸给他看,说脸长痘痘很难看。他很想看看她整个人的样子,她却把摄像头扭到墙角去,他无奈至极。他毕业的第一年,
日以继夜的复习,为的就是考试找到工作。单位的人觉得他很好就给他介绍一女孩,他却总是按照她的标准去找,与人交往不到一个月就中断了。他工作的第三年,有很多同事朋友给他介绍女朋友,有父母是双职工的独生女,有公务员,有医生,有护士,有教师,他和同事去见过一个之后第二天回来一话不发。从那以后,他再也不相信相亲这种事情。他的心里容不下其他女人,那个住在他心底的女人牢牢的把住了他的心,于是他决定要做一辈子光棍。他明白他不优秀,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人。身边的人认可他,不忍心看他孤单的生活,孤单的进出单位,多少人都期盼他身边有个知心的人陪伴。关心他的人越来越多,祝福他的人越来越多,他就越像一匹孤独的狼,忍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悲伤。
    上天没有赐予他财富和地位,没有赐予他英武和帅气,但是赐予他童真般的心灵,赐予他诚挚的感情。他在网上给她留了很多言,几个月过去都没有回音。他很焦虑,生活过得很压抑。他在等待回音,终于有信息回复过来。她和他回到高中时的那个城市,那个有他们故事的城市,他拨通她的电话,他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有了男朋友。他不敢问,他害怕听到有了这个字。她说她没有男朋友,但她又说了其他的要求。他懂,他爱她,他就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她也觉得委屈她。他爱她又怕给不了富贵荣华,怕她跟着他一起受苦。他爱她又怕她的父母不接纳他,怕他的贫贱让她在人前感到不幸福。        
    他流泪了,他感动她还没有结婚,她还愿意等他。因为两情相悦,彼此还在包容还在等,接受俗常享受平淡、、、、、、 
    这就是她和他的过去,她和他七年的回忆。每一份纯洁的爱情背后都有一个个感人的细节和故事,每一段真挚的感情都有它的归宿。过去的画面就定格在那一些年,未来,路途还很长,他愿意牵着她的手,永不放手,只要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只给他伸出一根树枝。她在等,等他的心更虔诚,等命运的撮合。他在拼,在和命运抗衡。他会拼会倾尽全力,给她温暖给她幸福。他知道爱她需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他爱她,她也爱他。他注定一辈子要爱她,他有他的理想,他有他的任务。他爱她并不妨碍他爱他身边的其他人,
他有他的博爱,她享有他专属的唯一的爱。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女人,他只把内心那份最冰冷最热烈的爱给了她,但愿上天能够被他感动。他爱她,娶她,给她一辈子的幸福,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嫉妒她,恨她!他爱她,娶她,他会因为她的幸福而幸福,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羡慕他,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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