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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疫与癌症治疗研究（综述五）
【病例四】中的晚期阴道癌、外阴癌患者在病情得到控制后在医院礼堂参加《中科同心温暖起航》联欢会，并登台演唱歌曲，赢得医护人员和患者代表的掌声祝贺！
（手机拍摄）
五、结合病例谈免疫与癌症
为了方便理解免疫与肿瘤的关系，这里我提供几个病例和大家一起分析：
【病例一】某女，71岁。2012年9月因连续多日饭后涨气及进行性消瘦（3个月掉了10斤），到医院检查。经腹部CT发现胰腺占位（5x8cm），包裹血管。虽然没有黄疸，但肝脏内胆管扩张比较严重。
片子拿到几个大医院外科都说是胰腺癌晚期没跑，不能做根治手术，只有化疗。姑息手术可以做胃肠姑息吻合，但预后也就是6个月。
不过那时病人胆红素只有13，肝功基本正常，肿瘤标记物CA199＝87。经PET-CT，看不到任何扩散，胰腺部位代谢也只有2.1，弥散，没有聚焦点。再做病理，三块组织均没有看到任何肿瘤细胞，也没有典型胰腺结构。这个结果造成医院无法确诊。但所有咨询过的外科医生都认定是胰腺癌。
我也认定是胰腺癌。为什么呢？因为这个病例符合胰腺癌的诸多症状（恶液质，厌食，体重下降，萎靡等），又有胰腺占位的影像（很严重，可以说是一塌糊涂）以及胆管扩张等肝脏症状。当然，胰腺炎也有以上症状。但是胰腺炎的占位有一定的规律，远比她的这个占位要轻。
最重要的是，我在几年前接触到一个朋友的类似病例（注：但是占位比她的要小很多，与胰腺炎相似）。病人因为已经黄疸而导致检查。当时某个国内权威医院会诊，外科认为胰腺癌没错，内科认为没有病理不能确诊。结果做了支架，和术中局部化疗（5Fu
）。数月后病人恢复正常。内科结论是误诊，外科坚持胰腺癌的诊断。要求病人每三个月到半年复查。一年半后出现肝转移以及原发灶复发，在国外做化疗以及其他靶向治疗无效，之后去世。
这个先例让我不敢轻视她的病情。我的态度是：持最好的愿望，做最坏的打算。最好的愿望就是希望是胰腺炎；最坏的打算就是估计是胰腺癌。
如果考虑胰腺癌（就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个例子），需要解释的是，为什么看不到肿瘤代谢以及病理？事实一是严重的胰腺弥漫占位；事实二是看不到肿瘤细胞。有些人说胰腺癌是乏血供肿瘤，所以看不到PET-CT强代谢信号。首先我不认为胰腺癌都是PET-CT看不到的，我见过很清楚的胰腺部位PET-CT信号，只是在“复发”的时候。但这足以说明胰腺癌不是乏血供。
这时看到的信号低，的确反应没有癌细胞代谢。加上看不到病理，就更说明诺大的一个占位区没有什么癌细胞。这不是矛盾了吗？既然认定是癌，那么大的一个占位肯定是癌细胞长成的。但怎么就找不到癌细胞呢？必须有一个解释能同时满足这两个看似矛盾的事实才行。
至于说穿刺不成功，还要再穿，我就不讨论了，那不是大医院每天做很多穿刺的医生会犯的低级错误。再说了，我那个朋友就穿了两次，还不是没有看到病理？
辩证地看，这两个事实不矛盾：先有癌细胞长大，后来癌细胞死了，所以看不到了，留下一堆“死肉”（或纤维化组织）。接下来就要解释，为什么癌细胞长了那么大，“好端端”的肿瘤组织又死了？
我们考虑没有远端扩散这一事实，可以认为是过继免疫攻击造成了原发灶的死亡，同样消灭了扩散灶。这个解释也与局部的炎症现象（胰腺水肿，胆管扩张等）吻合。如果这个解释正确，那么这个能够杀死那么大原发灶的过继免疫，只要其存在就一定可以轻易杀死扩散灶。也就是说一段时间内病人不应该出现肝转移。
但是参考以前的那个病例，这个过继免疫似乎不能长久保持下去，最多一年后就要衰竭（或者耐受）。这些就是我去年10月份的想法和判断。基于这些判断，我们可以先不管胰腺癌那一边（注：有过继免疫监控着，短期不会有问题）。我们先尝试降低胰腺局部的炎症。目的是两个：一是看看是不是胰腺炎；再就是减少病人的局部堵塞。
按照常规的做法，我让医院给病人做了2周的激素治疗观察疗效。效果最初还是明显的，胆红素有所下降，堵塞感减轻。但是接下来再做2周的应答就不像胰腺炎那缓解明显了。所以我更加坚定了胰腺癌的诊断。
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治？我也让亲属把这个病例拿到几个最权威的医院去会诊了一圈，想听听他们的建议。得到的信息基本上一致：没什么办法，可以尝试标准的系统化疗或者更激进一点的，建议局部对原发灶展开各种杀伤（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对于我看到的看似矛盾的事实，专家们认为不矛盾，穿不到再穿，直到穿到。但当问及有没有穿了多次也没看到病理的情况时，他们只是说有可能。
我的看法是：
第一，胰腺癌基本上没有死于原发灶的，都是死于转移（注：肝转移占90%），而且都是死于恶液质。既然原发灶是一推死肉，我就没有必要咬着它不放。我的注意力还是要放在怎么防止肝转移上。
第二，既然在我们看到之前，过继免疫就已经启动并杀死了原发灶，我就丧失了获得维持这个免疫必须的抗原来源。也就是说我没有把握保证让目前还在工作的抗肿瘤免疫长期维持下去。但我有很大的把握认为这个免疫起码还可以再维持一段时间，比如说半年。半年以后我们必须想其他办法防止肝转移的出现。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化疗【注：问题就在这里，目前已经问世的“特异性（循分子热效学理论的）中药组方”可以在保护正气的同时对癌细胞展开围剿，迫使癌细胞凋亡，从而使得过继免疫增效。这时特异性中药组方的整合医疗可以发挥巨大的作用，而且化疗绝非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可能囿于作者对这种特异性中药组方的知识，在其研究癌症治疗时，没有有机纳入这一手段，这是其缺憾。下面对治疗手段的论述也有同样的问题。提请大家阅读时注意！】
第三，在没有原发灶生存肿瘤的前提下，化疗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死刚刚形成血供的微小转移灶。化疗即杀不死已经形成扩散营养的大肿瘤，也杀不死没有形成血供的扩散单细胞。出于这个考虑，化疗的“疗程”就可以间歇化。这样的好处是可以长期进行下去。就像是看守一条河，如果过河需要一小时，那么我只需要在不到一小时的时候打开照明发现渡河的敌人并扫射消灭。
第四，以扩散灶出现频率呈L曲线递减的动力学规律，最初的半年到一年是关键，后面的频率会急速下降。最初的半年有过继免疫看着，接下来的半年有化疗【注：特异性中药组方更加有效，更少毒副作用】辅助过继免疫。所以频率上我考虑可以做一个月，休息一个月，先做4个月评估一下效果再说。
这样如果能够扛过一年，我感觉后面的情况会更好。如果能扛过两年，就有可能长期存活。即便将来出现单个转移灶，也有可能是孤立偶然现象造成（偶然形成血供），不会轻易形成二次扩散（因为缺少血供因子）。这样就可以尽快打掉单独的扩散灶，再次争取长期生存。这就是我在去年10月份做的计划。
半年过去了，情况基本上符合我的判断（但也有出乎意料的地方）。首先激素治疗一个月后停止。到了12月底的时候胆红素不断升高，有黄疸的危险，病人状态也开始恶化。我们采取了引流措施【注：不放支架的原因是考虑到病人长期生存，支架寿命可能不够。另外支架可以在以后随时放置】病人状态在引流后转好。
春节后，我们决定根据PET-CT是否显示肝转移开始化疗。结果是没有肝转移（原发灶大小代谢稳定）。化疗采取标准“建择”单药（1，8天方案）。第一个疗程期间病人出现高炎症（以及相应的“副作用”）。这个出乎我的预料，说明有相当数量的肿瘤细胞死亡【注：恐怕不单纯是肿瘤细胞死亡带来的高炎症反应，“建择”本身对人体的毒副作用也不可小觑】。这个当然有助于过继免疫的激活，但也有造成耐受的危险。为了防止耐受，我们采取了“危险信号”的配合。
一个月后，我们开始了第二次“建择”的化疗。这一次没有了炎症，白细胞最低降到了1.2（没有生白，采取了抗生素预防治疗）。一周后血象回升到2.3。这个血型的缓慢回升暗示已经没有肿瘤细胞死亡以及其他促进炎症的因素存在。于此对应，病人自我感觉良好。下一次的化疗应该是在6月了。之后在7月会再做一次PET-CT观察肝转移是否出现。从第一次化疗出现炎症的情况来看，有可能过继免疫得到了一次“喂养”，但愿可以再坚持半年。
【病例二】某男，61岁。2011年5月下旬（58岁时）被查出罹患直肠癌。在北京某肿瘤医院手术（注：肿瘤位置在直肠中断偏上，保肛手术）后，改变了以往嗜食烤肉、熬夜等不良生活习惯，且以若干上等的保健中药持续补充，至2012年初，慕名找著名肿瘤专家李定纲教授咨询进一步化疗、靶向或生物免疫治疗。李定纲教授仔细分析了他的病况后，安排他通过京蒙高科的细胞分子检验，了解其机体免疫细胞状况。在全部36项免疫细胞相关检查中，该患者仅有6项指标超标（注：大于或小于标准参考值），而一般的肿瘤患者至少要有10项以上不合格，且核心指标往往严重超标，一些广泛扩散，特别是恶液质的患者，甚至有20项以上的指标超标，整个免疫系统功能严重紊乱。
李定纲认为，他的免疫指标如此“合格”，很大程度上与手术时机合适，手术刺激免疫，过继免疫启动，加之其持续有效的中药保健，以及修正了某些既往毁身（尤其是寝食两项）的生活恶习，因此其免疫机能较之肿瘤发生时大大改善。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教授建议不需进行其他治疗（注：所谓靶向和生物免疫治疗此时加进去多余，是典型的“过度”治疗），这也符合中医提倡的“效不更方”。
李定纲风趣地对他说，你目前这样的状况，比一般人的状况要好，癌症对你来说应该是临床控制很成功的范例。下一步就是坚持勤检查和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这位美籍华裔于是像得到“免死金牌”一样兴高采烈，进而得意忘形了。
2013年8月下旬，这个患者因为嫖娼被抓，一时间引起了轩然大波。李定纲摊开双手，很无奈地说，人都说是我这个“免死证”给他闹大发了，实际上我只是说他当时免疫机能不错，对肿瘤细胞可以实施很好的监控，谁知他瞎折腾啊。我在博客中已经警告，如此这般，情志失常，必然导致气血不畅，进而全身免疫机能受损，他的直肠癌术后扩散恐怕值得高度警惕了【http://blog.sina.com.cn/s/blog_7c33e04d0101a8s5.html】。
【病例三】女性，40岁。2012年5月被查出罹患卵巢癌，5月30日在北京某肿瘤医院行全麻下行剖腹探查+全宫双附件切除术+大网膜切除术+腹膜后淋巴结切除术；6月12日至6月13日予力朴素240mg+卡铂600mg，经脉化疗一疗程。结合病理诊断：卵巢低分化浆液性腺IIIc期，伴双附件区、网膜、腹膜后转移。术后虽经化疗，但仅仅一个月，经大连某医院全腹CT平扫+上浮增强发现：肝右叶及脾内低密度灶，考虑转移可能性大。血清肿瘤标志物：CA125:2281
IU/ml。
这样快速的扩散灶出现，表明她的过继免疫已经失效，肿瘤细胞已经到了失控状态。经京蒙高科细胞分子免疫实验室检查，发现其36项免疫相关细胞检测中，有高达21项不合格，其中几项核心指标严重超标。
迷惑人的是，该患者并没有出现恶液质相关的症状。除了肤色失常，别的状况看起来“都不错”，甚至病房中的病友说这位相貌甜美的患者看起来好像“没病”。实际上医生很清楚，她尽管没有“衰容”，但其免疫状况已经“一塌糊涂”，肿瘤细胞严重失控。
【注：此时节，治疗的关键是设法重启恢复过继免疫（但前面已经讲过，一旦免疫细胞出现“耐受”——把肿瘤细胞视为“自己人”，便很难打破，这也是目前肿瘤难治的最根本原因！眼下，恐怕只有“黑箱”理论下的特异性中药组方可能对某些病人激发出“新型”抗原而再次激发免疫），手段包括应急的生物免疫治疗和持续的特异性中药抗肿瘤免疫治疗，文中所论及的Coley毒素相关的白介素、内毒素等也是可以研究治疗的方法，但临床使用上要冒一定的“技术和法规”风险。由此，可见中国人很有福气，那就是中药组方的使用！难怪有越来越多的外国有钱人选择到中国来治疗晚期肿瘤！】
该患者自己似乎也被“假象”所迷惑，认为除了肿瘤标志物指标严重超标外，别的方面感觉还“挺好”——她看不懂，也不理解免疫细胞分子检测报告。于是，便坚持出院找各种偏方、秘方等调治。半年后该患者便失访。
【病例四】女性，39岁。2013年9月因渐进加重的腰腿疼检查发现阴道癌、外阴癌。经北京多所大医院检查并专家会诊，诊断为阴道癌（腺癌），多发性外阴癌（鳞癌），腹股沟、盆腔有多个肿大淋巴结，一致认定为晚期癌症。由于患者已经出现持续性的癌性剧痛，无法站立、行走，且躺卧困难，入院时已经连续一周寝食不安，精神时而萎靡，时而亢奋，依靠最高级别的止疼药+镇静药，勉强维持阶段睡眠。
患者及家人果断放弃了外院曾给出的股息性手术（切掉阴道——以直肠再造阴道、部分外阴，不清扫盆腔）方案，也拒绝了放疗方案（明确会出现阴道瘘及外阴不可逆损伤）。于是，在多家大医院拒绝收治，几位大专家甚至给出以月计（难过年）“有期徒刑”的情况下，由于是院里某副院长的亲戚，出于人道考虑，决定收住院，给与全方面、多层次积极治疗。好歹有几家顶尖医院的专家意见和结论，患者对医院的诊疗安排十分配合。
首先是免疫细胞分子检测，发现尽管其病情看似十分严重，但免疫机能检测呈现一线曙光，其超标的项目不到一半（18项），且超标的范围不是很大，提示其免疫力尚在，只是未能发挥更大效能。只要设法激发其过继免疫，患者的自身免疫状况可以配合治疗，达到“里应外合”的效果。
其次，足量的特异性中药组方治疗，患者带着求生的欲望，即使疼痛难忍，但这“救命”的中药也强行下咽！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也没敢中断一顿。
第三，果断采用P53基因腺病毒注射液直接瘤体注射，令人感动的是李定纲教授直接操作！P53基因治疗一则对相关应答的肿瘤细胞直接杀伤，二则可以通过大量集中死亡癌细胞的抗原来激发过继免疫。
第四，采用组合中药热敷法解毒、排毒，直接分化消减外阴肿瘤，增加新陈代谢，有利于减轻肿瘤局部的炎症刺激。
四种方法联合运用，就像一套“组合拳”，一场多兵种协同的“立体战”，加之患者坚定的信念和积极的配合，一定启发了患者的免疫部队投入战斗，所以治疗取得了控制病情发展的结果。
2014年1月24日，患者在北京军区总医院又做了一次PET-CT，检查结果提示病情在控制中，没有出现任何远端转移，没有向恶化的方向发展，这一结果令患者满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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