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召南》的第三首的《草虫》全文如下: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按,此诗里的出现『君子』三次,即一如1962年着《中国文学史》的余冠英(1906~1995)于《诗经选》里,于其注《关睢》时即指出,所谓『窈宨淑女、君子好逑』的『君子』的意义是『君子,当时贵族阶级男子的通称』,即知,此一诗亦与贵族有关;高亨在《诗经新注》(1980)里也不得不指出:『君子,统治阶级称其夫为君子』,但于此诗的解题时,只淡淡的说:『这首诗是妇人所作,抒写她在丈夫远出的时候,怀着深切的忧念;当丈夫归来的时侯,为之无限喜悦』,而没直接指出其实是贵族妻子的思夫之作。像一些诗经译注之类的书说此诗是『女子怀念情人』等,无疑就使现代读者会误以为是民间相思的歌谣了。(刘有恒,取材自《天禄阁曲谈》,台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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