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忘却却无法忘却的纪念 所谓科学并不能全信,凡是遇到解不开的谜题时他们就会冠以某某障碍,比如“鬼压身”他们就说是睡眠障碍,“鬼打墙”就说是神经障碍,其实事实可能并非这么简单。以下是我亲身经历的,至今仍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遗憾。 那是外婆去世的那年。 母亲在外婆家行大,我的两个舅舅都比我母亲小十多岁,我是外婆隔辈最大的男孩,所以外婆很疼我,加之我们村跟外婆村挨着,我小时候几乎是在外婆家长大。那年初二,听说外婆生病了,我就驱车带着母亲和我闺女去二舅家看外婆。当时我闺女刚刚两岁。进屋看到老姨正在和外婆聊天,外婆的状态看起来不错。躺在床上的外公也静静的听着我们谈话。我外公已瘫痪在床两年。这时下车后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闺女死活都不肯进屋。后来是我母亲把她抱进了屋。进屋后我闺女一句话也不说,紧紧的搂着奶奶的脖子,始终没看外公外婆一眼,好像在怕什么似的。呆了半天,看到两位老人状态不错,况且初五就是两位老人的生日。外婆和外公生日一个是初四一个是初五,我们每年都是初五那天给两位老人和在一起办生日。我们就回去了。初二晚上,初三白天一切都正常。初三晚上,因为实在没什么好电视,大概九点多我就睡了,我一个人睡在北屋。母亲和闺女睡在中间屋,老婆和儿子睡在南屋。我儿子腊月21出生的,刚十多天。 沉睡中,我猛然惊醒,感觉好像有个人影扑在我身上,好像还在我耳边轻轻细语,我有意识,却全省无力,根本无法动弹,我想大喊,喉咙却像塞了什么似的根本发不出声,胸口像压了什么东西,慢慢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在心里拼命地挣扎,局促的抵抗着。我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终于,我拼尽全身力气,“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喊出来后,我的身体才恢复了知觉,我上身内衣已有些湿透。我静了静心神,穿了衣服起身开了灯,来到了客厅把客厅的灯打开,看了一下表,3点45分整。看到母亲老婆闺女儿子她们睡得正香,没去打扰他们,自己砌了一杯茶,默默地喝完,这时远处的乡村传来一声鸡叫,看看表,4点多了。困意又袭来,我又回到卧室重新躺下睡了。 天亮,早晨刚起来,就接到舅舅的电话,说姥姥不行了。我和母亲赶紧赶去。到舅舅家时,姥姥的寿衣已穿好,尸体停放在客厅过堂中间,燃着长明灯,烧着纸。听舅舅说早晨起来叫外婆吃饭,没反应,一摸外婆身体已冰凉,不知道外婆什么时间走的。其实我胆子不是很大,晚上一个人走夜路都有些怕。但是,对于至亲的人的去世除了伤感是不会有怕意的。我握了握外婆已冰凉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外婆的额头,心里默默祝福在天国的她能够幸福快乐。 事情已经过去10年了,我心里却有两个无法弥补的遗憾永远的烙在我心了,总觉得亏欠外婆。 第一, 如果那天是外婆托梦给我的话,如果我能觉察到,马上赶到外婆家,也许能够看到外婆最后一面。 第二, 本来跟母亲商量好了,在儿子满月时接姥姥来家里住几天,让姥姥好好看看他的重外孙,好好享受四世同堂的快乐。 但一切都只能枉自兴叹,空留恋,唯伤感以祭苍天! 为马航和韩国客轮不幸遇难的人们祝福祈祷! 2014年4月21日 冀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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