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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的往事与人脉

 司马明的图书馆 2014-05-03
未能化解的纠葛——鲁迅与田汉


 
天天美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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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汉,字寿昌,湖南长沙人。1917年到日本留学,开始接触话剧,并于1919年创作了剧本《环娥琳与蔷薇》。1922年回国,在大夏大学和上海大学教书。此间,他与其妻易漱瑜创办《南国月刊》。1925年创办南国电影社,编写并拍摄了电影《到民间去》。1930年参加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和“左联”及左翼戏剧家联盟。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担任“左联”党团书记。

  鲁迅与田汉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30年2月12日,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的成立大会上。鲁迅与田汉分别接受中共地下组织的邀请,作为这个同盟组织的发起成员,出席了秘密成立大会。接着在20天后的“左联”成立大会上,他们又相聚在一起。会上,鲁迅和田汉都发表了演说,他们还都被选为“左联”常务会委员。此后,出于文学和戏剧工作的需要,鲁迅与田汉的接触逐渐多了起来。其实,早在1921年8月,鲁迅给周作人的信中,就透露出他看不起“田汉之流”的。因此,鲁迅与他的交往一直是比较谨慎的。

  1930年秋天,田汉创办的南国电影社被查封,被迫转入地下的田汉写信给鲁迅,请他将自己的部分译稿转交给郑振铎。鲁迅收到田汉托人送来的译稿及信函,当即按着他的嘱托办成了此事。但是,鲁迅感到与田汉合不来,不想与他交往。有一次内山完造为给造访上海的日本左翼作家藤森成吉接风,请了鲁迅、茅盾、田汉、夏衍等人出席。席间,田汉酒后大谈他在日本时与被称作恶魔作家的谷崎润一的密切关系,鲁迅很不以为然,觉得与日本左翼作家朋友谈这类恶魔作家,很煞风景,就借故离席了。再者,田汉口直心快,说话很随便,鲁迅也很不欣赏他这样的性格。

  1934年田汉接替胡风的“左联”党团书记的职务后,周扬、夏衍和阳翰笙约定在一天下午向鲁迅汇报“左联”的工作。到了约定的时间,田汉也跟着他们三人来到了内山书店。本来夏衍就担心预先没有约定田汉出席,会引起鲁迅的不满。不料,田汉却在汇报会上提出胡风有政治问题,不可靠。鲁迅当即就质问田汉:“胡风有政治问题,你听谁说的?”田汉回答说:“穆木天说的。”鲁迅很不高兴地说:“穆木天是转向者,他的话你相信,我不信!”当时,穆木天被国民党政府逮捕,国民党中央社为了分化“左联”等革命文艺组织,伪造他脱离“左联”的声明,登在《大晚报》上。田汉提到胡风的政治问题,以转向者的话为依据,自然进一步加重鲁迅对他的不好印象了。后来鲁迅在《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中,提到的“去年的有一天,一位名人约我谈话了,到得那里,却见驶来了一辆汽车,从中跳出四条汉子:田汉、周起应,还有另两个,一律洋服,态度轩昂,说是特来通知我:胡风乃是内奸,官方派来的”,就是指的这件事。

  在胡风担任“左联”党团书记时,创办了一种油印的内部刊物《文学生活》,每期十来页,不定期出版,主要刊载文坛讯息。每次印出都由胡风直接送给鲁迅。胡风离职后,田汉便没有将继续编印的《文学生活》送给鲁迅,激起了鲁迅的不满。茅盾后来回忆到这件事时写道,1934年“左联”总结工作时,“事先不同‘左联’的‘盟主’鲁迅商量。甚至连一个招呼也没有打,这就不太尊重鲁迅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田汉曾对人表示“‘文总’决定,‘左联’有事情直接找他,不要去找鲁迅先生”。究竟“文总”是否有此“决定”,已无从查考,不过田汉的这种越俎代庖,势必加剧了他与鲁迅的隔阂。

  1934年8月鲁迅在《社会月报》上发表了《答曹聚仁先生信》,同一期上还发表了杨邨人的《赤区归来记》。不料,几天后出版的《大晚报》上刊登了一篇署名绍伯的文章《调和》,说这一期的《社会月报》,“第一位打开场锣鼓的是鲁迅先生,而‘压轴子’的是《赤区归来记》作者杨邨人氏”,“鲁迅先生似乎还‘嘘’过杨邨人氏,然而他却可以替杨邨人氏打开场锣鼓,谁说鲁迅先生气量窄小呢?”“这恐怕也表示中国民族善于调和吧,但是太调和了,使人疑心思想上的争斗也渐渐没有原则了”。这个“绍伯”就是田汉,他抓住鲁迅的文章与鲁迅骂过的杨邨人的文章,被编辑安排在同一期刊物上,来对鲁迅发难,攻击鲁迅搞“调和”,污蔑鲁迅为杨邨人“打开场锣鼓”。对这种人身攻击,鲁迅一眼就识破了真相。在鲁迅的追问下,田汉开头不承认“绍伯”是他的化名,后来在不得不承认的情况下,他强词夺理地说,这是想刺激鲁迅愤怒起来去攻击杨邨人。没想到鲁迅竟回转来攻击他,“真出乎意料之外”。后来鲁迅在给曹靖华的信中说:“这种战法,我真是想不到。他从背后打我一鞭,是要我生气,去打别人一鞭,现在我竟夺住了他的鞭子,他就‘出于意料之外’了。从去年下半年来,我总觉得有几个人倒和‘第三种人’一气,恶意的在拿我做玩具。”

  对田汉的这种强词夺理的逻辑,鲁迅十分不满。他在《答〈戏〉周刊编者信》中,指出:“倘有同一营垒中人,化了装从背后给我一刀,则我的对于他的憎恶和鄙视,是在明显的敌人之上的。”鲁迅与田汉的矛盾纠葛始终未能化解,这不能不算是文学同道的一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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