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威尔说未来》 控制过去的人控制未来,而控制现在的人控制过去 ——《1984》 《宫崎骏说未来》 “人们不是靠着对未来的希望活下去的,而是要靠着比方说现在做的工作很有趣、和朋友安心共度美好时光、见到了心爱的丈夫很开心之类的事情活下去。未来可没有什么担保,说这些不会起到什么鼓励作用,不过,人本来就是这么活过来的。” 《王尔德说未来》 我喜欢有未来的男人和有过去的女人。 每个圣人都有过去,每个罪人都有未来。 《鲍勃·迪伦说未来》 未来是什么?未来是一堵实实在在的墙,不够光明,也不危险——都是骗人的话。未来不对任何事作保证,甚至不保证生活不是个大玩笑。 我不觉得人类的大脑足以理解过去和未来,这二者不过就是幻象而已,驱使你去相信一切有所改变。 《1959年,伯特兰·罗素寄语未来》 记者: 《马克斯·韦伯说未来》 没人知道未来究竟在这个‘资本主义所造成的’铁笼里生活,没有人知道这个惊人的发展的重点,是否会有全新的限制出现,也没人知道,将来会不会有老观念与旧理想的伟大的再生……倘若上述两者都不会出现的话,那么将来是否将是一个亢奋式妄自尊大情绪掩饰下,机械的僵化世界?或许这个铁笼之内文化发展的最后阶段,也许的确可以这么说:“专家们没有灵魂,纵欲者没有心肝,这个废物却在自己的想象中以为它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文明水平”。 《约翰·班维尔说未来》 这并不能充分解释在我对未来预想的梦中泛滥着的那种文雅而过时的气氛。我作为成年人的那些画面——就座,攀谈,穿着三片式的细条纹套装,坐在生着炉子的亨伯霍克的后座上,膝上盖着毯子——浸透了,我意识到,浸透了苍白的厌世的优雅,那应该是我童年之前的时代,是两次大战之间的那个古老的世界。所以实际上,我对未来的预见其实只能是在想象的过去中存在的图画。可以说,我与其是在预见未来,不如说是在怀念未来,因为存在于我头脑中的那些想象其实是实实在在已经流逝的历史。突然间,这提醒了我。这真的是我期待的未来吗,或者是未来以外的什么?事实是,它们一起流逝着——过去,可能的未来,以及不可能的现在。 ——约翰·班维尔《海》 《休谟说未来》 “我们被放在这有如戏院的世界上,每个事件的起源和缘由却完全隐瞒不让我们知道,我们既没有足够的智慧预见未来,也没有能力防止那些使我们不断受伤害的不幸事件发生。我们被悬挂在永恒的疑惧之中。” 《张宗子说未来》 过去的日子,很多珍贵的机会错失了,让人长吁短叹,遗恨难消。如今看来,冥冥中阻止你的,正是为了今天和明天,乃至此后的漫长岁月,让真正属于你的,最终属于你。有时候,你以为的归宿,其实只是过渡;你以为的过渡,其实就是归宿。 ——《书时光》 《大卫·里斯曼说未来》 我们的自主性概念说明:个人有力量通过选择榜样和经验塑造自己的性格。一旦个人具备了自主性、能够主动塑造自己的性格, 他就能摆脱自己特殊的出生地和特殊的家庭背景所带来的地方观念。一旦个人摆脱个人的地方观念,那些感到无根可循和消沉颓废的人就会振作起来,看到自己的前途。从人类未来发展的前景看,各个民族、各个国家的相互联系和合作终有一天要取代乡土气息,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孤独的人群》 《沃尔特.李普曼说未来》 “要筑起一道抵御混乱状态的大墙,在这道墙后面,他将像在人类历史上其它凄凉惨淡的年月一样,把他的真正诚意献给无形的理性王国,而不是眼前的世界……世界总要前进,更多的危机会随之而来。但是,如果我们之中有人置身于世事之外,而不感到焦虑和过分担心,而是冷静并进行探索,并能回顾久远的过去,放眼于更为遥远的未来,那么,世界就会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D·H劳伦斯说未来》 我们根本就生活在一个悲剧的时代,因此我们不愿惊惶自扰。 大灾难已经来临,我们处于废墟之中。 我们开始建立一些新的小小的栖息地,怀抱一些新的微小的希望。 ——来自劳伦斯小说《查泰来夫人的情人》 《多丽丝·莱辛说未来》 人类让你感到最惊奇的事情是什么呢? 《赫尔曼·黑塞说未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职”,但人自己并不能选择、转让或随意掌管这一天职。呼唤新的神灵是谬误,以图给予这个世界什么,更是完全的谬误!觉醒的人只有一项义务:找到自我、固守自我,沿着自己的路向前走,不管它通向哪里。……我常常幻想未来的景象,梦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的角色,或许是诗人、预言者、画家等等。 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写诗,预言或作画,任何人生存的意义都不应是这些。这些只是旁枝末节。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无论他的归宿是诗人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些其实和他无关,毫不重要。他的职责指使找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他人的命运——然后在心中坚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它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对大众理想的懦弱回归,是随波逐流,是对内心的恐惧。 《波德莱尔说未来》 对快乐的追求把我们与现实紧系在理论一起,对拯救我们自己的关心又把我们推向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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