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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那些中外艺术家的怪癖

 真友书屋 2014-07-10

贝多芬:泡在水中找灵感



  贝多芬不用把全身都泡在水中,他喜欢站在盥洗盆前,将大杯大杯的水倒在手上,与此同时抑扬顿挫地唱出旋律,然后在屋里大步踱步,记下灵感,据说他的作曲中,有许多乐章的结尾就是在这样玩水的动作中完成。但他的这个怪癖让房东和邻居很不开心,因为因为水经常溅落在地板上,然后又渗透到楼下。根据记载,贝多芬一生中搬家搬的次数很多,所以从中可以看出贝多芬这个癖好有多不受待见了。


米芾:恋石癖小组组长:我的基友是石头


  米芾(公元1051~1107年),北宋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


米芾撰《珊瑚帖》介绍他的珊瑚笔架

  

  玩石能玩到跟石头结拜兄弟,还因为对石头爱得废寝忘食丢掉官职,被称为“米癫”的米芾当之无愧中国文人恋石癖小组组长。有洁癖的米芾有次得到一块端石砚山爱不释手,竟然三天都抱着石头兄入睡。


提香:奢侈癖小组组长:只买贵的


  提香·韦切利奥(Tiziano Vecellio)(公元1490~1576年),意大利文艺复兴后期威尼斯画派画家。


提香肖像


  作品卖超级高价,住奢华豪宅,结交顶级权贵……出生并不高贵的提香除了从老师那儿学来作画技巧,还继承到享乐主义人生观。在威尼斯画坛独步一时的他疯狂追求奢华生活,喜欢饮酒、狂欢、享乐,身边永远围绕着一群艺术与金钱的仰慕者。


倪瓒:洁癖小组组长:平生最爱是干净


  倪瓒(公元1301~1374年),元代画家、诗人。


《倪瓒像》:站在旁边的侍者随时准备打扫卫生


  “元四家”之一倪瓒的超级洁癖远近闻名:他有两个书童每天唯一的工作是不停用拂尘扫来扫去以保证书房一尘不染;他家华丽丽的厕所用香木搭格,底下铺满洁白的鹅毛;甚至洁到女色不近(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歌伎却让对方整夜就洗了四次澡,从此总觉得女人气味不好),朋友不亲(朋友借宿客房咳嗽了一声就害他恶心失眠一整夜)。


达利:自恋癖小组组长:我爱我自己


  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公元1904~1989年),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


热衷搞怪的达利


  达利堪称史上最逆天自恋癖的艺术家:“每天早晨醒来,我都在体验一次极度的快乐,那就是成为达利的快乐。”如果你能理解他的快乐,恭喜你加入达利的小组了!


苏轼:美食癖小组组长:红烧肉之父


  苏轼(公元1037~1101年),北宋文学家、书画家,号东坡居士。


豪放恣意的苏东坡


  狂热的美食爱好者苏轼热衷于在繁忙公务和诗书绘画创作之余研究菜肴烹调,时常亲自下厨研究最爱的红烧肉做法,独创肥而不腻的美食经典“东坡肉”和徐州传统名菜“回赠肉”。


恩斯特:护隐癖小组组长:乐于制造神秘感


  马克思·恩斯特(Max Ernst)(公元1891~1976年),德裔法国画家、雕塑家,达达、超现实主义代表人物。



  超现实大叔恩斯特一生充满许多谜团,对最接近他的传记作者们,他也主张不透露私生活的点滴,不让人靠近他创作的泉源。自己写的《回忆录》中关于自身的感情、恋爱关系与数次婚姻一概省略不提。


  抽得云山雾罩,

  喝得大醉酩酊。



  以前曾多次采访过中国作协的会议,在这种会议现场,必须要适应的就是烟味,几乎每一个男作家都吸烟,有一次在北京参加某个研讨会,我去晚了正巧有个作家推门出来,里面的烟雾像云海一样从门中喷涌而出。作家们平时就抽烟,创作的时候就抽得更多了,根据作家们的说法,抽烟能让他们觉得放松,灵感来得快一点。就我自己的了解,路遥的《平凡的世界》、陈忠实的《白鹿原》、贾平凹的《秦腔》,每一部都可以说是烟熏出来的。贾平凹曾经说,“文章无根,全凭烟熏”,他在写作时要求比较多,房间一定要干净,不允许有人,然后把窗子关得严严实实的,再抽烟,“纸是一张一张地揭,烟是一根一根地抽。”



  画家巴尔蒂斯创作时烟不离口,“它帮我加倍集中精力。”但依靠尼古丁来寻找灵感,毕竟是一件伤身体的事情,而且在艺术圈中,还有一些不满足于吸烟,甚至去找毒品,最近被抓到文艺圈人士,无论是宁财神、还是张元,都称是为了找灵感。但如果仔细看他们的创作简历,会发现根本没找到灵感,张元的主要作品都是吸毒之前创作的,他吸毒之后,状态反而极度下滑。在作家圈中,新的一代作家抽烟的要少些,像韩寒、郭敬明,都是不抽烟的。



  另外一个会在创作中使用的就是酒了。酒至微醉,半梦半醒,好像更容易捕获到灵感,这一点在诗人中特别流行,李白这些就不用提了,斗酒诗百篇,但人家居然对自己的作品毫不在乎,认为“惟有饮者留其名”。在国外作家中,海明威是比较明显的,饮酒能带给他创作灵感,这在《太阳照常升起》很是明显,形象地刻画了一群将酒当作麻醉剂的人。


  葡萄酒、伏特加、威士忌都是海明威的喜欢之物,他常说:“人,只有当他喝醉了才能真正感到自己的存在……我喜欢喝得酩酊大醉。从懂事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可以看到海明威笔下的主人公也早晚都在喝酒。


  但成也是酒,败也是酒。由于长期毫无节制地喝酒,加上各种疾病的折磨,晚年的海明威丧失了记忆和语言能力,不得不放弃写作。他失眠、恐惧、孤独,不仅心里烦躁,而且疑心很重,到了精神错乱的地步,最终不堪忍受而举枪自杀。所以对于喝酒找灵感这个事情来说,适量就可以了,若是饮酒无度,恐怕灵感没有过来,自己就先倒下了。


  烂苹果的味道,

  让我眩晕吧。



  很多的文艺作品,正常人是完全创作不出来的。比如梵高、毕加索,如果去了解他们创作背后的故事,就会发现他们的经历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作为发明家,中松义郎可能知道的人并不太多,据说他74年的发明生涯一共取得3300多项发明专利,其中包括2000年以前使用电脑时常常使用的软盘。但他说的灵感获取却非常不正常,因为他坚信在水中长时间缺氧的状态有利于刺激大脑思考。“如果大脑中氧气太多,灵感不会光顾,为了让大脑缺氧,你必须潜入水下,让水压使大脑充血。在死前0.5秒,我会看到新的发明。”然后他将点子记录在笔记本上。



  依靠食物来获取灵感本来是一种不错的方式,像《东方快车谋杀案》的作者阿加莎·克里斯蒂喜欢在浴缸里一边嚼着苹果一边琢磨谋杀阴谋的情节;写有《好人难寻》的弗兰纳雷·奥康纳则喜欢嚼着香草威化饼干来培养写作灵感。但像“狂飙突进运动”的代表人物席勒这样喜欢烂苹果的可能就有点不正常了,据说这还是歌德去席勒家拜访时发现的。当时席勒不在家,于是歌德就坐在席勒办公桌坐下来等,刚一坐下就闻到一股奇怪的恶臭,追踪臭味的源头,是在席勒的抽屉里,里面居然有一堆烂苹果!歌德开始还以为这是以为遗忘而导致的苹果腐烂,可席勒的妻子解释说,是席勒故意让苹果腐烂的,因为不知何故,这种气味激发他的灵感,“没有它他就无法工作,活不下去。”


  后来的人只能猜测,苹果腐烂分解时会产生甲烷气息,少量的甲烷可能会导致眩晕,有的人认为这正是抓住创作灵感时那种醉醺醺的、愉快的轻度头晕。但实际上,这种风险是比较大的,因为如果甲烷气体比较多,可能会令人窒息。



  也有一些作家陷入迷信之中,《蒂凡尼的早餐》小说作者杜鲁门·卡波特就选择星期五决不开篇或杀青,酒店房间或电话号码涉及数字13就要换房,烟灰缸里的烟头从不多于三个,多的话就放进大衣口袋,他也不喜欢黄玫瑰。如果你有事找卡波特,你也得留意跟自己有关的数字有没有他不喜欢的,他甚至会把电话号码的数字相加,如果是一个不吉利的数字,他绝对不跟这些号码的主人打电话。但按照他的说法,他因为遵从这些原始理念而获得了灵感。


  写作的姿势,

  就是“金鸡独立”



  采用某种方式才能进入创作状态,容易获得艺术灵感,这多少让普通人觉得有点怪,但当事人却乐在其中。你要相信,这些癖好真的是五花八门,比如刚才那位喜欢烂苹果的席勒写作时还喜欢把脚泡在凉水里,而雨果则喜欢把脚泡在温水里。狄更斯在写小说的时候,一定要穿上晚礼服,而爱尔兰诗人穆尔非得全身脱得精光才能下笔。菲力普·贝松认为写作就像怀孕,在作品完成之前决不能提起,否则就有可能“流产”。易卜生认为某位瑞典剧作家是他的竞争死敌,他要把对方的照片放在他的书案上,才能写出好剧本来。《第二十二条军规》作者约瑟夫·海勒喜欢在汽车上找灵感,而伍迪·艾伦在拥挤而封闭的地铁里才能想出绝妙的创意。



  大仲马善于用多种体裁创作,往往因体裁的不同而使用不同颜色的稿纸。他写小说用蓝色,写诗用黄色,其他文体则用浅红色。同时他写作之前,先得准备好10多支各种颜色的铅笔,就像个画家一样挑选色彩。他说:“写作也需色彩——这些彩色铅笔能使我写作时的感情变得丰富多彩!”马克·吐温和英国的史蒂文森,在写小说时,必须要有黄色的纸才能写出。法国女作家苏姗是用各种颜色的纸,黄的、浅蓝的、粉红的,最后才用白的来写作。秘鲁诗人聂鲁达,他喜欢在海上航行时写作,而且始终用他绿色的墨水。



  《尤利西斯》作者詹姆斯·乔伊斯喜欢穿白大褂趴在床上写作,手上拿着大大的蜡笔,但据说这是因为眼病,蜡笔有助于他看清楚在写什么,而白大褂能反射更多的光。而《达洛维夫人》作者伍尔芙喜欢站着写,她的办公桌和当今时尚的站立式办公桌一模一样,据说她是为了和妹妹较劲——她妹妹学画,是站着的,所以她也不甘示弱。海明威也爱站着写,“我站着写,而且用一只脚站着。我采取这种姿势,使我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迫使我尽可能简短地表达我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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