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aike.baidu.com/view/3177788.htm?fr=aladdin 学艺经过 拜师学艺 韩化臣的父亲韩起元是清朝武举,跑马、射箭、扔石锁、举石担、操练各种器械,无一不精,告老还乡后勤俭持家守业,苫心经营耕种着四十八顷良田,使得家中生活富足殷实。俗话说穷文富武,韩化臣由于自幼聪明好学,父亲又精通武功且与本村八极拳家张景星关系甚好,就让他先滇私塾,同时领着他向张景星行“顶帖”大礼拜师,系统学习八极拳、劈挂掌、春秋大刀和六合大枪等拳械。 张家把式房 在罗疃村,人们通常将师父所设的场子称为把式房,实际上就是封闭起来避免闲人进入的练功用的大空屋子。罗疃村共有两家这样的把式房,东西一条大街将村子分成两半,街南面是李家(李大中)把式房,街北面是张家(张克明)把式房,两家把式房相隔实际上还不到一百米。张家的把式房占的是韩家的地方,因为韩家有钱,本来,韩化臣的父亲想给张景星一百亩好地作为报酬,可是张景星整天教拳,哪里有时间种地,于是只好收回土地,干脆把师父接到家里养着算了,自己又不是没条件,这样大家都非常方便,所以张景星是吃住在韩家,教艺在韩家。就是从这间练功房子里,走出了张玉衡、李书文、韩化臣、马风图、马英图、王中泉六位师兄弟,而他们六人将八极拳在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迅速传遍沧州,传遍京津,传遍全国,传遍世界。毫不夸张地说,是他们创造了当今世界八极拳的无限辉煌。 苦练功夫 在张家把式房中练武,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通常的情况是,一般的徒弟是不能进入到里边的,只有韩化臣、马英图这样拜过师,递过帖的弟子才有进入训练的资格。师兄弟们练起功来真是热火朝天,地动山摇,每天早上和晚七,都要挑满一大缸凉水,每人戴一顶瓜皮帽,再捎上一条毛巾。练功时个个光着膀子,练臂力的抓铁球,扔石锁;练腿功的扎马步,跳大坑;练排打的撞大墙,抡木棒;练硬功的打沙袋、搂木桩。师父规定,大家都要拿出百分之百的劲头来练功,练渴了,拿起水瓢来咕嘟咕嘟狠喝一顿;练出汗了,拿过手巾擦一把,时间长了,汗多了,就将手巾往帽子里拧,渐渐的帽子里的汗水越来越多,直到汗水盛满瓜皮帽,就可以自行收功回家了。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把式房里传出惊天动地的震脚声和呐喊擤气声,地面上被跺出了一个个深坑,趟出了一道道深沟。 初涉江湖 1906年春天,韩化臣功艺大成后,这一年正好二十周岁,师父张景星让他到外面闯一闯,一是验证一下功夫,二是结交一些武林朋友,三是谋个差使为国为民效点力。于是韩化臣准备先跟师兄“神枪”李书文到北京一游。自古就有“镖不喊沧”的传言,师兄弟俩偏偏不信这个邪,二人从罗疃出发,一直喊到沧州城里,也没有遇到一点麻烦,这方圆百里的土匪、盗贼和善斗的练武之人早就听说过罗疃功夫的利害,哪个还敢出来较量。就这样,二人顺利通过沧州到达北京,居住了下来。李书文每天早晨坚持练习“鹿伏鹤行”之术,围着北京老城墙走一圈,大约有20公里的路程,其行走功夫可谓上乘。韩化臣不久也学会了这套神行术,并结交了“醉鬼张三”张长祯、形意从卦名家张兆东、李存义等一些武林朋友,这些人均练习过八极拳。当时武术界流传“一京(北京)二卫(天津卫)三罗疃”的说法。 东北献艺 民国初年,韩化臣应师弟马凤图之邀,与小师弟马英图一起赴沈阳交流技艺。有一次,韩化臣单独到黑龙江一个叫三棵树的地方,遇到一位名为郝绍功的翻子拳家设场授徒,二人见面,甚是投缘,于是结为金兰,韩为弟,郝为兄。郝绍功挽留韩化臣在家中住了一个多月。一天,郝弄了几个菜,打了一壶酒,酒过三巡后,郝对韩会清说:“兄弟,哥哥跟你商量个事儿。”韩化臣说:“大哥,您有事尽管说,不用客气。”郝说:“大哥我在这里设场子授徒养家糊口,凭你这身武功,将来跟你学艺的一定会很多,到那时我就在这个地方呆不下去了,只好另谋职业了。不行你就离开这儿,你看如何?”韩化臣听了觉得大哥的话有理,就说:“没问题,明天我就回关里老家。”第二天,韩化臣打点好行装,郝绍功起身相送,到了外间屋,郝说:“兄弟,你得给我留个印象和纪念啊!”话没说完,奔着韩化臣的后腰就是一拳,韩凭着感觉回身一个“探马掌”闪电般击出。郝绍功早有防备,灵巧地一侧身躲了过去,韩这一掌就打在了后墙上,只听“啪”的---一声,墙上一块青砖出去半截,墙上立时出现一个大窟窿。郝绍功高兴地说:“好兄弟,这就是你给我留下的最好的印象和纪念!”韩化臣离开后,郝绍功就请人画了一张画,裱好了挂在墙上,盖住这个大窟窿。每逢弟子们到家,就掀开画让大家看,并说:“这是关里韩师傅的铁掌功。”这段小故事是赵树德先生80多岁时讲述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