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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歇后语集锦 隋守廷

 陋室书屋2 2014-09-18
常用歇后语

集锦          

隋守廷


夜过茔盘吹口哨——自己装胆

黑影里纫针——难过

白素贞哭断桥——想起旧情来

半夜里进灵棚——哭了半天死的不知是谁

包脚布当孝帽——一步登天

抱起木炭亲嘴——碰一鼻子灰

背搭手尿尿——不理鸡子

被窝里放屁——自己臭自己

畚着驴腚奏嘴——不知香臭

不怕贼偷——就怕贼算

擦铖打腚——有板有眼

菜家李府庄糊饼子——原来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长虫吃蛤蟆——慢慢来

敞棚里睡觉——没门

炒面捏娃娃——(书)熟人

痴厮过年——好景儿

大年午更晒衣裳——今年不干明年干

穿青衣骑叫驴——一个颜色

穿靴子挠痒痒——木厥厥的

船老大坐船后——看风使舵

打灯笼拾粪——找屎(事)

打鱼的碰烂了船——倾家荡产

大玉湾舀粘粥——绕道走

大车甩了轮——没档了

大船开进小河里——搁浅

大姑娘开裤档——与人与己方便

大姑娘瞧嫁妆——有日子的人了

大姑娘上轿——脸上哭心里喜

大姑娘说媒——先人后己

大姑娘坐轿——头一遭

大嫚骑刺猬——一点不敢夹(假)

大嫚要饭——死心眼

大拇指抠鼻子——一点空也没有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大蒜头发芽——多心

大田满家说媳妇——不要不行

大虾跳进油锅里——找死

戴着孝帽往前拱——假充近便

黛玉葬花——自叹命薄

胆小鬼走黑道——腿软

刀切豆腐——两面光

倒背手看鸡窝——不简单(见蛋)

灯草灰过称——没多大分量

地瓜打成干——里外都一样

碟子扎猛儿——不知深浅

顶门杠子做牙签——插不进嘴去

等有打狗——再看一步

冬天吃葡萄——寒酸

豆虫尾巴——厥厥着

脑袋上长鸡巴——特殊户

二齿钩子搔痒——是把硬手

二齿钩子捅洋沟——两道劲

二流子打鼓——吊儿郎当

二月的菜苔——起了心

二月他娘吃豆角子——胡曰曰

擀面杖分长短——大小都有用

高粱杆当柱子——支撑不起

蛤蟆生气——干鼓肚

公鸡头上一块肉——大小是个官

狗吃铺衬——病在后

狗啃骨头——干咽唾沫

狗捻鸭子——呱呱叫

狗掀门帘——全凭一张嘴

狗咬刺猬——两家怕

狗咬狗——两嘴毛

崮山后的嫚——目翻道捞正

寡妇死孩子——没指望

寡妇想汉子——一阵一阵的

关门挤蛋子——演巧了

光腚碾碾——转着圈丢人

光屁股系围裙——顾前不顾后

郭家庄的嫚——爱说话

莱西的嫚——不顶嚷嚷

郭庄民兵——自己玩自己

锅腰子上山——前(钱)上紧

锅腰子倚墙——不一(依)腚

寒食他娘数数——一对一对,又一对

号嘴上塞棉花——没法吹

耗子算卦——搁下爪儿就忘

和尚借篦子——没有用

河岔的嫚——革命的

洪兰大嫚——绿肚皮

后老婆打孩子——一下是一下

胡秸叶飘在东海里——硬装鳞刀鱼

黄瓜妞子打干柴——嫩点儿

混水放白矾——清了

火烧眉毛——眼前的事

鸡毛拌韭菜——乱七八藻

鸡孵鸭子——瞎用心

鸡给水狼拜年——死巴结

鸡毛敲铜钟——没声响

鸡捣葫芦——巴巴的

鸡爪子烩豆腐——油水不大

鸡爪儿泥墙——不是好手

季宝奎说书——交代的明白

江家庄挂祝子——骑驴找驴

近视眼打枪——靠上

进门叫大嫂——找话说

开汽车按喇叭——走着响

康王的儿子——妖孽种?

炕头上挂狗皮——不象画

客栈里的臭虫——吃客

空棺材出殡——木中无人

口吹喇叭脚敲鼓——能者多劳

扣鼻子拆铺衬——没出息

裤筒里放屁——两叉了

裤裆里摸鸡巴——手拿扒掐

拉屎扒地瓜——一举两得

拉屎鼓断帽子带——要的这个劲溜头

癞蛤蟆爬在脚背上——不咬人癞怠人

癞蛤蟆张口——想吃自来食

懒驴上磨——屎尿多

老母鸡生疮——毛里有病

老牛拉破车——寻着来

老牛穴了车——没法弄

老鼠出洞——东张西望

老鼠放屁——刺猫

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

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

老鼠钻进面缸里——白了毛

老鼠钻烟筒——够呛

老太太的脸——纹皱皱的

冷锅贴饼子——溜了

鲤鱼的胡子——没几根

刘明云喝酒——唉谁,唉谁,唉唉谁

六指划拳——都有了

驴鸡打鼓——不论点

驴俱上炕——惊人

萝卜敲锣——越敲越短

麻袋当龙袍——不是这块料

麻兰街起火——伤金

麻雀盛盘——嘴儿多

麻绳提豆腐——提不起来

马会英吃糖葫芦——胡噜噜

马老大打电话——看着办

马老二赶集——不是玩

马老三坏冰箱——臭了牛髀

马老四论辈——普调一级

马老五卖香菜——没有要的

马老六砸骨头——捩开筢

马路上的线杆——靠边站

蚂蚱打喷嚏——满口青草气

麦糠擦腚——不利索

卖布的不带尺——瞎扯

卖了秫秸卖谷草——越倒登越短

蛮着锅台上炕——不知前后

毛福他娘上神——一阵一阵的

没尾巴狗跳墙——干净利索

门沿后放滴达金——等不到黑儿

棉裤改棉袄——提拔了

母狗腚贴地——没门

母狗尿尿——点光拾粪的

木匠弹墨线——眼开眼闭

纳鞋底不用锥子——针(真)好

泥水匠招手——要泥

娘二俩走媳妇——各忙各的

牛犊子拉车——乱套

牛头上晒裤子——甲(假)充

捧着蛋子过河——小心大了

汽车眼照嘎丝——斜劲了

掐着小鸡吹喇叭——胡打哈哈

千里搭筵棚——没有不散的宴席

荞麦皮打糨糊——不粘

切口吹灯——漏风

瘸子打围——坐着喊?

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仁兆三厂炸油条——不图争钱图热闹

三只脚的板凳——不稳当

扫帚顶门——叉叉多

杀猪吹腚眼——外行

杀猪杀尾巴——各有各的杀法

沙锅里捣蒜——一锤子买卖

沙锅煮驴吊——两断了

筛子当锅盖——受不住气

山猫蹲土堆——冒称镇山虎

上山打柴过河脱鞋——到那里说那里的话

梢瓜打驴——掠了一半

烧火的棍子——一头热

虱子跺在皮袄里——有住场无吃场

狮子尾巴摇钟铃——热闹在后头

十三的姑娘养孩子——没有庇数

石头蛋子腌咸菜——一盐(言)难进

拾大粪遭雨——哧粪了

屎克郎打喷嚏——满嘴喷粪

屎克螂打哈欠——干张口

屎克螂带爵子——硬装大牲畜

屎克螂带眼镜——假充先生

屎克螂滚屎蛋——与屎(时)俱进

屎克螂掬在马鞭上——只知腾空驾云,不知死在眼前

手打鼻子——-眼前过

瘦人光膀子——露骨

双目甲带笔钗——尖头户

蒜薹炒豆渣——光棍落难

孙女穿着奶奶的鞋——老样子不改

孙沿红炸排骨——扑咚?

小孙子贴对联——不知上下

塔西丘嫚挖雀——宽是了

太岁头上动土——寻死

瘫股办经——平推?

瘫股掸道——非叫我站起来

螳螂挡车——不自量力

剃头不用水——干刮

土地爷扑蚂蚱——慌了神

土地爷洗脸——有失面子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兔子拉屎——另羁留

兔子站在莹头顶上——假装大家伙

脱裤子放屁——两倒手

歪嘴吹喇叭——一股斜气

亡羊补牢——为期不晚

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王八看绿豆——对了眼

王埠庄过年——撸了骷裤?

王道士求雨——早晚在今年

王林旭的竹子——造大了

王小二开饭店——看人下菜点

窝鹂扛蒜臼子——上晃

乌龟找甲鱼——本是一路货

乌蛘子操牛——造大的

五道口治安员——大家事了

西瓜地里散步——左右逢缘

洗脸盆里扎猛——不知深浅

瞎猫碰上死老鼠——巧了

张先明砸杏核——心意到了

咸菜烧豆腐——有盐在先

县太爷打他爹——公事公办

香店垒锅炝子——一齐下手

小大嫚赶面条——根根劲力

小毛驴拉下沿——假积极

小母牛来月经——牛庇哄哄

姑姑子看嫁妆——今世无缘

蝎虎爬墙——小手小脚

蟹子打拳——瞪起眼来

蟹子碰火——太蹴眼了

鸭巴子扎猛——谝喧腚眼

哑巴被驴操了——有苦说不出

哑巴踢毽——没数


哑巴捉贼——难开口

阎猪割耳朵——两头受罪

夜猫子进宅——来者不善

夜明珠喘气——活宝贝

一根筷子吃面条——独挑

油单纸糊罩篱——汤水不漏

幼儿园的毛房——没有大腚眼

摘帽子尿尿——算不过帐来

粘粥洗头——糊涂到顶

站着拉屎——来细的

张飞使计谋——粗中有细

张戈庄的吹手——造野的

丈夫坟前哭娘——上错了坟

丈母娘跺脚——后悔了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惹气


榛嫚吃波沟——不服气

朱元祖过年——一般情况

作梦娶媳妇——想好事

老虎拉车——没人赶

螃蟹过马路——横行霸道

狗捻鸭子——呱呱叫

屎壳郎遇到放屁的——空欢喜一场

屎壳郎搬家——滚蛋

警察打他爹——公事公办

二大爷娶媳妇——没有老侄的分

等福烧火——糊了

等福拾草——舍命不舍财

土地爷爷放屁——神气

背手尿尿——不耳鸡子

背搭手拾粪——不理酱鸡屎

撒搭毛子吃狗屎——各好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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