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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卫慧与《生命定律》的一段情缘---计沙

 未来医学思维 2014-11-10
往事如烟:卫慧与《生命定律》的一段情缘---计沙
 
卫慧与《生命定律》的一段情缘
   据 8月7日新民晚报消息:由2006上海书展组委会主办,上海市新闻出版局、解放日报、文汇报、新民晚报协办,新民晚报承办的“10种最受读者欢迎的图书”评选活动已经开始。经过初选,公布的30种候选书目中,关于生命定律的临床专著《探寻病之源-临床第三只眼》承蒙大家厚爱被排在前六位。感激之余,这让我想起了有关生命定律的一段往事。
卫慧与《生命定律》的一段情缘
 
 2002年我在北京的一家民营医院集团总部任职期间,收到一封出人意料的电子邮件,至今仍保留在自己的邮箱里,未舍得删除。全文照录如下:
   计沙你好,读了“人的命运是不是天定的”一文,很是喜欢。不少想法是共通的,你很系统地,很努力地把它们写出来了。
      我在纽约时,有不少气功师,命相师,以及其他好学好问的朋友。在国外,气氛自由,信息量大,有奇奇怪怪的想法的人自然多。国内,气氛拘谨些,所以看到你的文章,觉得你很有意思。
      希望你可以回信给我,网络如大海,捞针不易,能捞到你,不想错过。有很多想法想讨教。谢谢!   sophie
     ps我没猜错的话,你在蚌埠一个医院吧,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发过一个信了,但sohu.com的那个信箱好像是不对的。希望这个信箱是对的。
      我的手机136xxxx9384,看到邮件后,请联络我。
   看到这封邮件后,我很好奇,当即就打电话过去,很快电话就通了,
   “Hello,你是谁?”电话里传来了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声音很脆很甜,我越加兴奋。
  “我是计沙呀,你是谁?”
   “你是蚌埠的计沙,我是Sophie,你看到我发给你的邮件啦!”听到我是计沙,她一下就激动了起来。
  我说:“是呀,你是干什么的;在哪里?”
   她神秘而又自豪的对我说:“我是名人,我现在上海,我是在网上看到你的文章后,特地从美国飞回来的,想见你。”
   我很疑惑的问:“什么名人,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的名字啊。”
  “我现在用的是假名。”
 “那你的真名叫什么呀”我心里立刻就在揣摩,这么年轻的女孩就是名人,是不是影视演员呦。
“等我们见面就告诉你,这个号码是北京的,你现在北京吗?”
“是啊,我在北京打工,在一家公司总部任职。”
“那我现在就飞到北京去找你好吗 ?”
 由于我当时的原单位催促我赶快回去上班,催的很紧,我说:“不行,不行,过两天我就要回蚌埠了。”
 “那我过两天我也去蚌埠,行吗?”
 我说:“可以呀,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呀?”
 “你猜啊,我很有名气。”“演员?”“不是!”
“唱歌的?”“不是!”
“那你是干什么的,搞艺术的?”
“差不多吧,蚌埠坐飞机去方便吗?”
  我说:“蚌埠没有机场,你最好坐火车来。”
“我到时候去了,你要到车站接我呀。听你的讲话声音,感觉你很阳光,你一定很帅吧,让人喜欢。”
   我开玩笑说:“我很丑,年龄可能比你大的多。”
“男人长像不重要,你很有思想,那就让我称呼你大哥吧。”我说:“那好呀,只要你不嫌弃。”
   两天后,我回到了蚌埠。没过一天,Sophie就在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坐火车风尘仆仆地赶到了蚌埠,我在车站接了她。
   她拖着一个大行李包,笑盈盈地朝我走过来,“计沙!”她兴奋地喊着我的名字。我也很开心,便很快和她攀谈了起来。但她没有告诉我她是谁,我也没问她是谁。
   她长的很娇小,披肩长发,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尽管很兴奋,但仍然是一脸疲惫憔悴的样子。
  我说:“听你说你很有名气,看来也是不容易的,吃了不少苦吧,脸上能看出来。”
  “是啊,现在还好一些,前两年从美国飞来飞去,时间差还没倒过来,就有一帮记者跟着采访,人都快不行了。上镜头都要摸上厚厚的妆,不然难看死了,这一次也是从美国飞回来的。
   我说:“你大老远跑来看我,又是名人,应该是贵客,就住在我家吧,不要住宾馆了,我跟我夫人都说好了。”
  “那好呀,那样更加亲近,更有时间谈谈你的《生命定律》了,我大老远跑来,也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生命定律是我创立的一种全新的医学理论体系,1998年发表于《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上,以后又陆续发表了多篇相关学术论文,在学术界引起了反响。1999年2月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出版了生命定律专著《未来医学思维》, 1999年8月30日的《健康报》对该书进行重点介绍。
       今年上海中医药大学出版社又推出了生命定律的临床专著《探寻病之源·临床第三只眼》。用生命定律破译情感、梦幻、第六感觉、心理结构、气功、经络、命运等生命奥秘的专著《发现生命总开关》有望年底出版
   “人的命到底是不是天注定”一文,就属于用生命定律去剖析一些生命奥秘一类的文章,比较前卫。卫慧就为此而来,她要探个究竟,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超前思维。
     卫慧顾不得旅途上的疲劳,刚进门不久我们就在阳台上谈起了生命定律的创立经过,以及如何应用生命定律去剖析各种生命现象。卫慧听得很认真,像个小学生一样,还认真地做着笔记,不时地提出问题。但遗憾的是,我费尽口舌谈了两个晚上,她还是没有弄明白生命定律是咋回事。她说她是学文的,对这些理科性的东西一窍不通。
     她在邮件中说,她和我有不少想法是共通的,好象指的是佛、气功及面相的相关内容。她对这些很感兴趣,可以说是着了迷。而实际上“人的命到底是不是天注定”一文,恰恰是运用生命定律理论去剖析这些现象的庐山真面目。她大概是只注意到文章上有许多叙述这方面的内容,但没有理解文章的用意。卫慧虽然没听明白,但她在听的过程中还不断的说,“讲的真好,将来一定比我的名气大“。快乐的使劲鼓励我。
     头一天晚上,我们谈的很晚才休息。卫慧和我的孩子睡在一起,她也像个孩子。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吃了早饭后,她就问附近有没有寺庙,她要去上香拜佛。我说:“太疲劳了,休息两天再带你去,这里有朱元璋的龙兴寺。”她说,“那太好了,皇家寺庙更有灵气,今天一定得去,我就是在普陀山寺庙里长大的。”这时我还不知道她是卫慧,因为她是个女孩,她既然不愿告诉我,肯定有她的理由。
    卫慧她人看上去很有修养,懂礼节,不骄不燥,很平静。这次到蚌埠来,还特地从上海给我们大人、小孩买了好多礼物。白天带她到市里转的时候,特别显得像小孩,对什么事情都很好奇。走在街上,时不时还要挽着你的胳膊,我很不好意思。
    她很善良,偶遇路上行乞的人,她都慷慨解囊。她很会替别人着想,不愿让别人多花钱,在蚌埠我想请她到好一点的饭店吃顿饭她都没同意。后来在蚌埠的一家大排挡请她吃了一顿,大排挡看起来很脏很乱,但她却说吃的很舒服。她到蚌埠一家美发厅做了一次头发,还给人家小费。我说在这里不用给,卫慧说她在国外习惯了。
     龙兴寺在朱元璋的老家凤阳,距蚌埠市三十多公里。在卫慧的要求下,那天上午十点多钟,我陪她去了。走进龙兴寺后才发现今天是地藏王菩萨的生日,整个寺庙上下正在做法事。卫慧显得很平静,一副虔诚的样子。她说她跟佛真是有缘,她的功力也不小,得益于小时候普陀山寺庙给她的灵气。
    我问她怎么会在寺庙里长大,她说小时候父母都是军人,没人带她,是寺庙里的僧人带大的。既然今天是地藏王的生日,所以我们特地要去朝拜一下地藏王菩萨。供奉地藏王菩萨的庙堂很小,里面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年老的和尚在看护着,外面正在热闹地做着法事。
   我们刚一进门坐下没两分钟,庙堂后门突然“哗”的一声,好象是有人一脚把门踹开了,庙堂后门顿时敞开。我们都感到很纳闷,老和尚立即起身前去看看,没发现啥,当时的天气也是风和日丽。这时的老和尚对我们俩立马变得特别热情,还拿出苹果给卫慧吃,要卫慧留下姓名和地址,虔诚的卫慧都照办了。但她不让我过去看,怕我知道她是谁。卫慧又在老和尚的吩咐下抽了一支签,签题显示“骊山救驾”。老和尚解签时,说卫慧是个大贵人,目前可能有难,但有人保驾。
    卫慧显得很自豪,但略有担忧,她开始向我介绍她的真实身份。实际上这时对我来说,她的真实身份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挺可爱的就足够了。她说她姓周,叫周卫慧。出了一本书,叫《上海宝贝》引起了世人的轰动,2000年中国作家畅销书排榜首位。但这些我都不知道,多少令她有些遗憾。由于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生命定律,从没有去关注过文学方面的事情。她还反复叮嘱我千万要保密,对我家的夫人也要保密,怕惹来蚌埠媒体的麻烦。
    尽管我还不清楚这方面的事情,但面前这位可爱的女孩如果真是位著名的作家,我能认识她,并与她相处,那也是很自豪的事。我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晚上回家后便偷偷的告诉了夫人。
   我还以为夫人也会像我一样感到自豪而高兴,她却一反常态,怒斥我怎么会把这样的女人往家里带。我说她怎么拉?夫人没有说话,跟我赌气。第二天上午她就从同事那里弄来了卫慧写的几本书让我看看,对我说看看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了。我自然没有时间去看的,但其中的《就这样一丝不挂》这本书的封面让我思绪万千。这些卫慧都全然不知。
    下午及晚上,卫慧仍然很有兴趣的听我继续讲解生命定律。我也是一头的劲,满腔激情。只要有人对我的生命定律感兴趣,不管是谁我都是这样。卫慧的英语很好,她还答应要把我的生命定律翻译到国外去。最后的事实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因为卫慧没法弄明白生命定律理论体系。照本翻译,那我创建的新概念、新词汇她无法把握,她怕翻译曲解了本意而起反作用。
    这时我夫人情绪的变化已慢慢被卫慧觉察到了,她追问我是不是告诉了夫人什么,我不得不承认事实。卫慧很无奈,下午她决意去了宾馆,准备第二天回上海。临走的时候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欢迎你们到上海去玩,我会很热情的招待,但要分别去。”
 
    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我跟卫慧很谨慎的电话联系着,通话中时不时还插有陌生人的电话训问。卫慧说,“我又不干什么坏事,心地坦然。”
   到上海出差,去看了她两次,她住在过去法租界的一栋旧楼里,她是一个很勤奋的作家,文才也很好。写作期间,每天都要在电脑旁边敲打键盘十多个小时,臀部都磨出了老茧。她对爱情很执着,在美国曾爱上一个有家室的日本人,日本人的家族观念很浓,她不能和她所爱的人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为此,她的内心时常很苦,感情上很孤独。
   和卫慧在一起让人感到很放松,也很愉快。 最后祝愿她一生幸福,永远平安
                        转自2006.8.29.《新安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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