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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他懂,女人的妩媚(下)-文艺复兴VIII

 陶戊 2014-11-22

【艺匠阁】作为女人,笔者对于美向来有种偏执的认识:真正读的懂“女性美”或者可定义“女姓美”的可能只有男性。上帝为一般人类创造另一半一定有他的道理。关无论是黑格尔所谓的“爱情在女子身上显得最美”的认知;还是时尚行业中最美的服饰往往来自男性设计师;亦或是女权主义者极端痛恨的“现代美”的标准来自中产阶级男性而西洋艺术史一路走下来,无论是古希腊裸体的雕像,还是蛋彩壁画中的女体,再到油画中的各种女性,各种极致的美丽都出自这些具有崇高审美品格的艺术家们,哪怕他们骨子里有丝丝“情欲”的存在。比如,今天的波提切利——女人妩媚的刻画者。

[转载]他懂,女人的妩媚(下)-文艺复兴 <wbr>VIII

        作为佛罗伦萨画派前期的重要作家和拉斐尔的启蒙者,波提切利作品的主题基本围绕圣经故事,神话和历史进行寓意画的创作。他的作品在三维空间的把握,色彩的丰富以及空间构成上相对于早期的乔托,马萨乔等有了极大的进步和突破,尤其是对于中世纪保守,教条的打破上有着非凡的意义。但笔者最为看重的,还是其在“女性美”的塑造上新的标杆的树立,波提切利成功打破精准自然比例,完美结合到“理想美”和“世俗美”的方法,从文艺复兴影响到样式主义,巴洛克,新古典主义直到拉斐尔前派。在波提切利的作品中,我们看到的永远是:无限娇柔、优美和谐,神圣和世俗的完美化身。那么,这一切完美如何达到的?

 

1.  古典“理想美”的极度追求

   我们曾讲到过古希腊的美学标准:完美,和谐,达到人体比例的无比完美,处处严格符合黄金分割;达到人体与外界,人体与内在的和谐。波提切利作品中的女性,首先力求遵循这一原则。在《圣母子与五天使》(图2)一作中,波提切利完美的实现了这一原则:

[转载]他懂,女人的妩媚(下)-文艺复兴 <wbr>VIII《圣母子与五天使》-波提切利

   其一,作品充满了对普罗提诺((Plotinus205270),罗马帝国时代最伟大的哲学家,新柏拉图主义奠基人)“光的流溢”理论——“光的形而上学”理念的践行。耀眼金光像伞盖一样笼罩着圣母与耶稣,他们因此而变得神圣和明亮;五位天使从不同的方向齐向光源靠拢的动姿是为了要分享美,分享上帝的荣耀。为使光源与人物达到内在发光的效果,波提切利采用了磨褪式的透明画法,如此,金、银色便渗透至画面底层,而显示出具有高贵感的“熠熠发光”视觉效果。在此,我们可看到新柏拉图主义的美学理念在波提切利心中发生了何种作用,它改变了画家观察事物与表现事物的方式,从此,文艺复兴绘画理念成形。

   其二,追求“神圣美”的朦胧效果。作品中,唯一的女性——圣母玛利亚的整个感觉如同米罗维纳斯般神圣,她低垂双目,略带悲伤的看着未来会为整个人类献出圣母的基督耶稣。头和身体的比例被极度美化,线条柔和流畅。富有寓意的色彩丰富和对比鲜明。

      特别需要说明的是,波特切利对线条的运用技巧。中世纪艺术为了表达“彼岸”和“天国”,为了表达“脱离尘世”,线条通常倾向于垂直线,而到了波特切利这里,为了体现人性的部分,流畅曲线的使用逐渐增加。这点和东方艺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大家可以对比一下以下几个作品:唐 韩系载夜宴图;中世纪绘画以及波提切利的名作《维纳斯和战神》(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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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到右:韩系载夜宴图,维纳斯和战神,中世纪壁画(均为局部)

2.   世俗“人性美”的无限美化

   对于女人,真正的美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应该是一种“可远观可亵玩”的世俗的美。而所谓的“妩媚”也正是如此。在波提切利作品表现的正是这样的一种女性:他们并非高不可攀,他们不是奥林匹斯山的神,而是未尝禁果的处女,是情欲奔放的少妇,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少女,是被爱情滋润的恋爱中的女人。他们可见,可感,可知,可触。但这是中世纪神学艺术中绝对不可能允许的一种存在。

      让我们从《战神与维纳斯》中感受一下这种世俗的气息:作品仍是受美第奇宫廷新柏拉图派委托而画的。在古希腊神话中,战神是维纳斯的情人,作品不同于其他作品中维纳斯的独立和战神的勇猛,作品塑造的是这对天神情侣从未展示过的憩息的自由和放纵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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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和战神(Venus and Mars)-波提切利,现存英国伦敦国家画廊

 从左到右,首先是维纳斯凝神专注地看着沉睡中的战神,这种眼神并不完全是“崇敬和爱慕”,女神有一种似乎是主宰并安抚了战神的状态,似乎她可以操纵一切,似乎她变成了大自然和人类之母,而不是充满情欲的爱的女神。同时,侧卧的维纳斯穿着朴实无华的洁白长袍,长袍滚着金边,和她浓密的金发相互辉映;红润健康的脸庞不像中世纪女神那般毫无血色,而是如真正的女性一般丰润自然;同时,丰满的胸部和衣服下略略凸起的小肚,也给人无比有生命力的感觉。整个女性身体线条流畅,随衣服和金边的运动而占据着画面的左边和相对重点的位置。

 右侧:卸去战甲的战神马尔斯不再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征战之神,而是一个被午后暖洋洋的气候所征服的少年。他微微张开嘴巴,无比舒服的向后仰着头,健康而肌肉发达的身体泛着金色的光。但是,其躯体的美化和雕琢痕迹还是依稀可见。

 画面其他部分有四个小男孩,分别代表农神,森林之神。这些神不再是严肃的男子形象,而是四个活泼顽皮的孩子,他们玩儿着战神的头盔,战枪,偷偷爬进战甲里,充满爱意和幸福的注视着两位神族。一种世俗家庭的平和幸福的气氛,一种安宁稳定的状态,被完美的表现了出来。。

       而作品中对女性性感,妩媚的刻画也达到了传神的地步。你看到的这个女神让你神往,让你不由的回忆。这种表现在其他作品中依然看得到(图5

[转载]他懂,女人的妩媚(下)-文艺复兴 <wbr>VIII波提切利女性局部组图

3.  成熟的“夸张变形技巧”

   细看这幅我们都很熟悉的《维纳斯诞生》时,不难发现:

   第一:维纳斯的造型受到古希腊雕塑的深刻影响,从体态和手势都有模仿卡庇托利维纳斯的痕迹,强调了秀美与清纯,也兼具含蓄之美。

[转载]他懂,女人的妩媚(下)-文艺复兴 <wbr>VIII维纳斯诞生-波提切利,乌菲齐美术馆

第二:比例有略微的修改。看女神的手臂,手臂的长度和上下臂的比例是不对的,而且不仅维纳斯,花神,风神的比例都有问题,也就是说,艺术家有意的修改(拉长)了人体的某些部分,以求更完美的效果。事实上,在当时的佛罗伦萨,流行一种新柏拉图主义的哲学思潮,认为美是不可能逐步完善或从非美中产生,美只能是自我完成,它是无可比拟的,实际上说的就是:美是不生不灭的永恒。画家用对维纳斯的形象的修改既可以来解释这种美学观念,同时也的确能更加美化维纳斯的“媚”

这种美化在其他作品中也有,如下面这些组图(对比着看):

[转载]他懂,女人的妩媚(下)-文艺复兴 <wbr>VIII

 从左到右:一个年轻女性肖像,帕拉斯和肯陶洛斯,朱迪丝从贝图利亚的敌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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