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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祭祀您啊，我的亲人 每年，我都在逃避一个日子——九月九日 每年的这天我都要逃避一个时间——零时十分 这是一个地平线断裂的时间 这是一个充满恐惧的时间 这是一个泪流成河的时间 这是一个地球失去平衡停止转动的时间 这是一个日月星辰肝肠寸断的时间 这是意味着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重新被放逐的时间 自34年前的今天的这个时间 您——我的亲人啊 离我而去 去到一个我再也找不到您的地方 我问过每一片白云 我翻遍每一页日历 我涉过每一条江河 我寻过每一寸土地 我熬过每一天的相思 我盼过每一个长夜 我的亲人啊——您在哪里—— 苍天不应 大地无声 每年的九月九日 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 别人在弹冠相庆他们的“盛世良辰” 只有我悄悄地躲在屋子里 祭祀您 任混浊的泪水啊 和着低沉的哀乐一起翻滚 拿什么祭祀您啊？我的亲人 拿什么祭祀您啊？我的亲人 当“铁锤”被扫进了废品站 当“镰刀”被扔进了垃圾堆 当钢枪成了烧火棍 当花朵成了洗脚妹 当问题疫苗注入了一个民族的血管 当正义公平成了遮羞布 拿什么祭祀您啊？我的亲人 拿什么祭祀您啊，我的亲人 当闻一多的墓碑被泼上墨汁 当齐白石的墓碑被淋上尿液 当金庸气势汹汹地杀向全国各地的校园 当鲁迅被驱出稚嫩的无助的瞳孔 当您的思想被瓜分 当您的主义被污蔑 当您的人民被沦为弱势群体 当帝国主义强盗蜱虫般重新爬满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版图 当民族的脊梁被抽掉 拿什么祭祀您啊，我的亲人 拿什么祭祀您啊，我的亲人 当美丽的南海诸岛被蚕食殆尽 当钱老中科院的力学所被夷为开发商的聚宝盆 当美韩的枪尖指着一个民族的鼻子 当我同胞的性命成了菲警的玩物 当我同胞在钓鱼岛海域沦为瓮鳖 当长城的尊严被踩在洋皮靴之下 当红旗扬起的不再是笑脸 拿什么祭祀您啊，我的亲人 拿什么祭祀您啊，我的亲人 拿我灿烂的笑脸吗 可我正在偷泣 拿我辉煌的成就吗 可我一贫如洗 那么拿强盗们的狗头吗 此刻，他们正招摇过市耀武扬威 我唯一剩下的只有 ——一把骨头燃起的火把 ——一种您给予我的精神 我以我血荐轩辕 燃尽腐朽唱新春 今天，我在沉痛里千万遍地呐喊 明天，我将在国际歌的悲壮中 踏上您的未走完的征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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