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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科* 童 年

 晨光人 2014-11-26


 

    朦胧的记忆、朦胧的印象,这朦胧源自时间的长久,源自孩童时的幼稚。但记忆中缕缕纤细的线索却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火车不停的开啊,白天黑天,再白天再黑天,穿过一个又一个隧洞,跨过一条又一条江河,一直往前奔驰,去哪不知道,那是大人的事情,我只知道新鲜。远远的江河中央带蓬子的小船上占着的人手里是长长的杆子,背景不知是夕阳还是朝阳······,这是四十五年前我进川之路上的记忆,五岁多的孩子路上留下的印象也就是这么多了。


    路上还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没有了记忆,好像一下子就到了晨光。到晨光后的第一住处是一厂的一个办公大楼的二楼还是三楼,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是一个面向厂大门方向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邻居是父亲的大学同学韩叔和姜阿姨夫妇,他们带着一儿一女培炎和培宇。在这楼上也有一清晰的记忆,有一次趴在窗口往厂门口方向看,十多个人好像在立一个大大的标语牌,有人拽绳子,有人扶牌子,好像是拽过劲了,牌子倒了,把扶着的人砸在了下面,不知道砸的是不是很严重,好像是轻不了,亲眼所见,留下记忆。


    在办公大楼里住了不知道多久,应该不是太久吧,单位来人让我们搬家,说是要搬到山上。搬家的时候父亲的领导要求把原来的新书桌留下来,给我们换一个旧的,父亲好像是不同意,还流了眼泪,但书桌还是被换成了一张旧的。


    山上的是一趟平房,小孩子的时候还真的搞不清东南西北,现在到是能对上号了,东数第一家是王家,他家的房子是这一趟房中唯一比其它房子矮下去一截的,我家是第二户,再就是付叔叔家,再就是宫伯伯家,第五家是老马家,再就是卞叔叔家,最后是四川人老陈家。忘记了我家是第几个搬进去的,反正以上的这些家一直维持到我1975年离开四川回东北,山上的邻居一直都是这几家,这些记得的还是十分清晰的。

    我家当时是半户,也就是说母亲和我是农村户口,半户只能住在山上。山上的房子在当时来讲其实真的不错了,每户两个房间,外屋有南北两个门,算是厨房,房前屋后出入真是很方便;厨房与卧室是有门隔开的,卧室南北都有窗户,南北通透视线很好。因房子建在山上,现在想来,景色是出奇的好,往南看山下不远就是蜿蜒的沱江,从山上到山下满是油菜花和柑蔗,还有大大小小的水塘,向东看百米之外有一带院落的古塔,小时候一直也没有弄懂这塔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只是近几年才知道她叫“回澜塔”。


    在山上做饭烧水都是使用的天然气,比起使用柴草来,真的是天上地下了,后来我还一直埋怨父亲为什么要离开四川那样相对安逸的生活。一厂的一个办公大楼的二楼还是三楼,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是一个面向厂大门方向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邻居是父亲的大学同学韩叔和姜阿姨夫妇,他们带着一儿一女培炎和培宇。在这楼上也有一清晰的记忆,有一次趴在窗口往厂门口方向看,十多个人好像在立一个大大的标语牌,有人拽绳子,有人扶牌子,好像是拽过劲了,牌子倒了,把扶着的人砸在了下面,不知道砸的是不是很严重,好像是轻不了,亲眼所见,留下记忆。

    在办公大楼里住了不知道多久,应该不是太久吧,单位来人让我们搬家,说是要搬到山上。搬家的时候父亲的领导要求把原来的新书桌留下来,给我们换一个旧的,父亲好像是不同意,还流了眼泪,但书桌还是被换成了一张旧的。


    山上的是一趟平房,小孩子的时候还真的搞不清东南西北,现在到是能对上号了,东数第一家是王家,他家的房子是这一趟房中唯一比其它房子矮下去一截的,我家是第二户,再就是付叔叔家,再就是宫伯伯家,第五家是老马家,再就是卞叔叔家,最后是四川人老陈家。忘记了我家是第几个搬进去的,反正以上的这些家一直维持到我1975年离开四川回东北,山上的邻居一直都是这几家,这些记得的还是十分清晰的。

    我家当时是半户,也就是说母亲和我是农村户口,半户只能住在山上。山上的房子在当时来讲其实真的不错了,每户两个房间,外屋有南北两个门,算是厨房,房前屋后出入真是很方便;厨房与卧室是有门隔开的,卧室南北都有窗户,南北通透视线很好。因房子建在山上,现在想来,景色是出奇的好,往南看山下不远就是蜿蜒的沱江,从山上到山下满是油菜花和柑蔗,还有大大小小的水塘,向东看百米之外有一带院落的古塔,小时候一直也没有弄懂这塔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只是近几年才知道她叫“回澜塔”。


    在山上做饭烧水都是使用的天然气,比起使用柴草来,真的是天上地下了,后来我还一直埋怨父亲为什么要离开四川那样相对安逸的生活。

父亲是一厂的李万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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