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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史上的“圣杯”:伏尼契手稿

 真友书屋 2014-12-03
今天我们来了解一下外国的10大神秘天书之一《伏尼契手稿》和相关密码破译。该手稿年代被测出在1404到1438年之间,处于中世纪,被誉为密码史上的“圣杯”。

 


伏尼契手稿(Voynich manuscript),内容不明的神秘书稿,书中所用字母及语言至今无人能识别。这部另“达芬奇密码”相较之下都感汗颜的手稿中,约有250000个陌生字符,它们被像单词和句子一样形成组别。某些类似拉丁文字和罗马数字,其他的则与任何已知文字都不相似。



1912年波兰籍珍本书商伏尼契在罗马附近的耶稣会大学图书馆,发现了这份以奇特字体写成的手稿,其中绘有植物、天文和女子沐浴的奇异图片。虽然看似是中世纪炼金术士或草药医生的参考书,但却完全以密码写成。


(▲神圣罗马帝国鲁道夫二世)


该手稿曾于1586年由神圣罗马帝国鲁道夫二世,以相当于现在3万美元的价格收购,1600年至少有两位学者曾试图解读其内容,随后手稿消失了近250年直到被伏尼契发现,故命名"伏尼契手稿"。2005年由耶鲁大学贝内克珍本及手稿图书馆收藏,编号MS408。

有很多人被怀疑是本书的作者,以下是重点的几位,其中也包括找到手稿的伏尼契本人。



伏尼契手稿大约240页,用上等牛犊皮纸制成,书的页码有跳页,表明伏尼契获得之前就已经遗失了部分。文字和素描图用鹅毛笔写成,图画上的彩色应该是后期才补上的。手稿插图对于揭露书中内容未能有太大帮助,但是借着插图却可以看出全书分为六个篇”或章节,每篇的风格和主题各有不同。除了最后一篇全以文字写成之外,手稿内的每页最少都有一幅插图。每个章节的惯用名称详见如下:

【草药】每页显示了一种植物(某些页有两种),部分段落描述了当时欧洲的典型草药。部分插图比“医药”章节的草图更大更清晰。


【天文】含有天体图,其中有太阳、月亮和星辰,应与天文学或占星术相关。其中有12幅图描绘了黄道12宫的星相(星座)标记(两条鱼代表双鱼座、一头公牛代表 金牛座、手持弓箭的战士代表人马座等等)。每一符号都画有约30个女子环绕,每个女子都捧著一颗标有名称的星星,大部分女子是裸体的。章节最后两页(水瓶座和魔羯座,一月和二月的星座)已经缺失,而白羊座和金牛座的两页已经撕裂为4张图,每张上各有15个星星。有些图案是画在可折叠的书页上。


【生物学】大量的文字并配有插图。图主要是裸体女子在水池中或盆中洗澡的样子,这些池或盆用管子连接成网状。其中部分可以很容易的看出像人体的器官,有些女子头戴皇冠。


【宇宙论】很多圆形的图案,但都很模糊。这一章节也有可折叠的书页,有一页可扩展为6页,包含了一幅以“铺道”连接的九座“岛屿”的地图,其中还有城堡,和一座火山。


【医药】很多带标记的图画,如各种植物的部分如根部、叶子等等。物体都类似于药物,在书页旁另有文字说明。



【配方】很多短的段落,每一个都标有一个花形或者星形的标注。


分析伏尼契手稿必须旁及几个领域的专门知识,包括密码学、语言学和中世纪历史等,手稿被发现以来,专业和业余的译解密码员都积极研究它,但是连片言只字也未能破译,以至伏尼契手稿俨然成为密码术历史中的“圣杯”。当然也有不少人认为,手稿只不过是场恶作剧——因为书中的符号排列全无意义可言。


1921年出现了第一个宣称破解伏尼契手稿的人。美国宾州大学哲学教授纽柏德指出,伏尼契文字的字母中包含放大后才看得见的小笔画,这些笔画是古希腊速记文字。依据由密码读出的内容,纽柏德断定伏尼契手稿是13世纪的哲学科学家培根所撰写,旨在描述他的发现,例如显微镜的发明等。但不到10年,批评者就推翻了纽柏德的说法,证明所谓字母中的细小笔画其实是墨水的自然裂痕。纽柏德的努力只是一连串失败的开始。



二次世界大战末期,曾破解日本海军密码的美国军方密码人员,利用闲暇研究古代密文。他们破解了所有密文,唯一无法破解的就是伏尼契手稿。1978年业余文献研究者史托济科指出,这种文字是以去掉元音的乌克兰文写成,不过他转译出来的内容(包括“小上帝的眼睛要争夺的是空虚”)并不符合手稿上的插图,跟乌克兰历史也没什么关系。1987年医师利瓦伊托夫指出,这份文件由在中世纪法国相当盛行的净化派信徒所制作,伏尼契文则是多种语言的混合体。不过利瓦伊托夫译写出来的内容也和净化派完整保存的教义不相符合。



下面我们来看看历史上一些著名的密码及其破译:


(▲大卫·芬奇的电影《十二宫杀手》,故事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讲述著名的十二宫密码,值得一看)


关于密码的破译,密码学家通常依赖对语言的统计分析,在真正的密码中,字母被符号替代,某些字母组成的组合比其他字母组合更常见。如英语“th”和“is”是很常见的组合,而“q”后面几乎总是跟着“u”。相反有些字母对则相对罕见,如“c”和“d”很常见,但是“cd”组合就很难看到。研究认为这些原理提供了一种鉴别密码真伪的方法。


(▲十二宫杀手寄出的第二份密码:340密码,相比他第一次寄的408密码字符更少)


(▲Dorabella 密码)

1897年,英国作曲家爱德华·艾尔加(Edward Elgar)给挚友多拉小姐(Miss Dora Penny)留下了一封信。这封信上写着 87 个歪歪扭扭的符号,里面明显藏着艾尔加想对多拉小姐说的话。多拉本人一直没能读懂这封信。1937 年,多拉出版了自己的回忆录,将这份密码公之于众。这个密码直到现在仍未被破解。


(▲CIA 的雕塑密码)

1990 年,美国艺术家吉姆·桑伯恩(Jim Sanborn)花费25万美元,创作了一个刻满密码的雕塑作品——Kryptos。这个雕塑作品现在坐落于弗吉尼亚 CIA 的广场内。丹·布朗的悬疑小说《失落的符号》里提到了这个雕塑密码,无疑让这个密码再度名声大噪。



那么,假如今天我们心血来潮想要自己创造一种用未知文字,并写成的有意义文章,会怎么样?


据说至少需要二至三个月(包含吃喝拉撒睡以及懒惰)。伏尼契手稿厚达240页,假设作者乱掰破绽必然百出。首先在词汇上,一定会不断重复相似的字词或根本就没有固定规律字词出现,语言学家一眼就能识破。伏尼契手稿在词汇上似乎轻松过关,其词汇出现频率大致符合齐夫定律,即在自然语言的语料库里,一个单词出现的频率与它在频率表里的排名成反比。所以,频率最高的单词出现的频率大约是出现频率第二位的单词的2倍,而出现频率第二位的单词则是出现频率第四位的单词的2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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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报导指出伏尼契手稿常出现例如 qokedy qokedy dal qokedy qokedy 的句子,认为这样的重复字词不可能出现于自然语言,但对于中文来说这似乎不是件怪事(如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过这份文献既然出现于欧洲,应该要与欧洲语言有较高相似度,这成了质疑伏尼契手稿真实度一个强而有力的证据。

(▲流利的文字,卷写者似乎很了解自己在写些什么)


在文字方面,假设要边写边编出下一个要写的字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比较有可能的是自己先拟好一份字母表,再一一填上,但作者必须先分出较常用的元音以及部分辅音(如英文常用的e),否则也是一个容易露出马脚的地方。另外也有人发现有些字母只出现在前缀或字尾,这比较像阿拉伯文或蒙古文等亚洲文字,而此特征在拉丁文字、希腊文字或西里尔文字都不会出现。


(▲阿拉伯文字母在前中尾写法不同,欧洲文字最多句首或名词大写)


在许多检验下,伏尼契文字虽然不是都完美过关,但是作为一种自然语言也不是说不可以,而且一个中世纪骗子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创造出如此高度精密的语言。那时“随机”的概念尚未出现,事实是伏尼契密码比任何已知的欧洲语言更少随机性,比大多数自然语言更有规则。另外伏尼契语言比脑部损伤病患所使用的语言还复杂的多。这一切让这个手稿更陷入五里雾中,直到近年来有科学家想起,大家绕了一大圈却遗忘了一个中世纪常用的书信加密方法——卡登格(Cardan grille)。


(▲卡登格)


我们把字母、音节或符号写在方格里面,然后用一张卡片盖住,卡片上有一些有规则的孔。一些符号会从孔中露出来,把符号拼凑起来就造出了假冒的"单词"。通过在方格上挪动卡片,就生成了文本,而且表面看来符合真实语言的统计规则。卡登格使用方法不难,一篇正常文章再加几个特定挖有空格的版子,这项发现似乎可以破解伏尼契手稿上的语言,但更进一步的解读还没有见于报章杂志中。

很多人认为诸如《伏尼契手稿》这些天书毫无意义,因为没人看得懂。但是它们的神秘穿越世纪,始终吸引着拥有好奇心的人们去研究,去破译,为之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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