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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贫穷和拖延的天才发现 长期贫穷失去了摆脱贫穷的智力和判断力人类行为源于大脑还是心智?

 青衣问道 2014-12-07
 关于贫穷和拖延的天才发现


今日正能量,阿览要跟大家分享的是科学界的一个重大发现,这个发现看似荒诞却触动人心,因为它的标题是“关于贫穷和拖延的天才发现”。     
                                             

美国一个跨学科团队今年完成了一项对资源稀缺状况下人的思维方式的研究,结论是:穷人和过于忙碌的人有一个共同思维特质,即注意力被稀缺资源过分占据,引起认知和判断力的全面下降。这项研究是心理学、行为经济学和政策研究学者协作的典范。



研究的主导者是哈佛大学终身教授穆来纳森(Sendhil Mullainathan)——他29岁时就因出色的行为经济学理论,获得“麦克阿瑟天才奖”50万美元奖金;主要合作者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沙菲(Eldar Shafir)。研究成果最早在美国阿斯彭论坛上演示,论文发表于美国《科学》杂志。


这个研究源于穆来纳森对自己拖延症的憎恨。他7岁从印度移民美国,很快就如鱼得水,哈佛毕业后在麻省理工学院任教经济学,获“麦克阿瑟天才奖”后被返聘为哈佛终身教授。而立之年就几乎拥有一切,他觉得惟一缺少的就是时间,脑袋里总有不同的计划,想把自己分成几份去“多任务”执行,结果却常常陷入过分承诺、无法兑现的泥潭。


一般人遇到这个问题,会去找各种时间管理“圣经”反复研读,但“天才”穆来纳森把正在做的国际扶贫研究和自己的问题联系起来,竟发现他和穷人的焦虑惊人地类似。穷人们缺少金钱,他缺少时间,两者内在的一致性在于,即便给穷人一笔钱,给拖延症者一些时间,他们也无法很好地利用。在长期资源(钱、时间、有效信息)匮乏的状态下,人们对这些稀缺资源的追逐,已经垄断了这些人的注意力,以至于忽视了更重要更有价值的因素,造成心理的焦虑和资源管理困难。也就是说,当你特别穷或特别没时间的时候,你的智力和判断力都会全面下降,导致进一步失败。



研究进一步解释,长期的资源稀缺培养出了“稀缺头脑模式”,导致失去决策所需的心力——穆来纳森称之为“带宽”(bandwidth)。一个穷人,为了满足生活所需,不得不精打细算,没有任何“带宽”来考虑投资和发展事宜;一个过度忙碌的人,为了赶截止日期,不得不被看上去最紧急的任务拖累,而没有“带宽”去安排更长远的发展。即便他们摆脱了这种稀缺状态,也会被这种“稀缺头脑模式”纠缠很久。


穆来纳森的研究,对社会阶层理论和国家政策、技术发展模式乃至个人时间管理等问题,都有重要的启示。以下试举几例:

例一:美国共和党认为穷人之所以穷,是因为他们不努力;民主党认为,贫穷根源来自社会不平等,国家应主持再分配来支持穷人。


穆来纳森却证明两党都错了:穷人不是不努力,而是因为长期贫穷,失去了摆脱贫穷的智力和判断力,这种状况不变,再努力也是白费;而如果仅是简单地分钱给穷人,穷人的“稀缺头脑模式”也会导致无法利用好这些福利以脱贫。所以一个合理的社会流动方式应当是,建立最基本的社会安全体系,同时保有社会竞争上升通道,资源入口向全社会开放,使得个人能保持正常思维,有尊严地奋斗。

例二:时间不够怎么办?传统时间管理原则是利用片段时间和多任务,而穆来纳森研究发现,不是时间不够,而是判断问题的心力不够;利用片段时间和多任务解决方式,反而因分心加强了焦虑,导致无法专心处理主要任务,加剧拖延。解决这个问题,最重要的办法是,减少多任务干扰,求助外界辅导,分割问题,从而淡化处理问题的焦虑。

例三:我们每天都处于信息过载中,很多人被微博信息轰炸得无法判断问题,所以一些人开始用“戒网”的方式来摆脱信息过载。事实上这不是信息过载,而恰恰是“有效信息”匮乏的恶果。在一个严重缺乏公开信息的社会,一旦技术带来部分的信息开放,会造成“饿汉吃自助餐不知如何选择”的问题。同样,我们的头脑还处于有效信息稀缺的时代,有“看到字就觉得很重要”的毛病,尚无法处理高浓度信息。最好的解决方式不是回到信息匮乏状态,而是建立辅助性信息筛选机制,帮助自己挑选重要信息。有趣的是,微信因为是同仁、同事间的互动,起到了一定程度的信息筛选作用,所以微信在中国的发展会慢慢超过今天的微博。

穆来纳森的研究刚刚开始,他关于“稀缺头脑模式”的警示,是我们这个信息和人口爆炸、平均时间和资源都加速减少的时代的一盏指路明灯。在新发现的前提下,个人的注意力和筛选有效信息的能力就成为这个时代获取成就最重要的资源。阿览为大家推荐一下提高注意力的方案:




(1)、养成良好的睡眠习惯
    一些朋友因工作负担过重,因此,一到晚上便贪黑敖夜。结果早晨不能按时起床,即便勉强起来,头脑也是昏沉沉的,一整天都打不起精神,有的甚至在工作台上伏桌睡觉。所以,如果你是“夜猫子”型的,奉劝你学学“百灵鸟”,按时睡觉按时起床,养足精神,提高白天的工作效率。

    (2)、学会自我减压
    减轻期待是对抗焦虑的有效方法,长期处于工作压力下,精神和身体都处于紧张的负重状态,长时间工作在成果不明显的情况下会产生焦虑感,这种感觉会让人烦躁,进而影响我们的注意力,减轻期待,自我减压是对抗焦虑的有效方法,降低了焦虑对精神的影响,注意力自然就集中了。

    (3)、做些放松训练
    舒适地坐在椅子上或躺在床上,然后向身体的各部位传递休息的信息。先从左脚开始,使脚部肌肉绷紧,然后松驰,同时暗示它休息,随后命令脚脖子、小腿、膝盖、大腿,一直到躯干部休息,之后,再从脚到躯干,然后从左右手放松到躯干。这时,再从躯干开始到颈部、到头部、脸部全部放松。这种放松训练的技术,需要反复练习才能较好地掌握,而一旦你掌握了这种技术,会使你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达到轻松、平静的状态。

    (4)、做些集中注意力的训练
    我国年轻的数学家杨乐、张广厚,小时候都曾采用快速做习题的办法,严格训练自己集中注意力。这里给大家介绍一种在心理学中用来锻炼注意力的小游戏。在一张有25个小方格的表中,将1-25的数字打乱顺序,填写在里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1数到25,要边读边指出,同时计时。













人类行为源于大脑还是心智?

导读:“转瞬即逝和神秘莫测”:源于人类连接组项目(HumanConnectomeProject)的一张大脑图像。据英国《卫报》报道,想必,你已经见过这一类的标题:这就是你“爱的大脑”。或者“神性的大脑”。又或者“嫉妒的大脑”、“ ...

“转瞬即逝和神秘莫测”:源于人类连接组项目(Human Connectome Project)的一张大脑图像。
据英国《卫报》报道,想必,你已经见过这一类的标题:这就是你“爱的大脑”。或者“神性的大脑”。又或者“嫉妒的大脑”、“幸福的大脑”等等。而与上述言论如影随形的,总是一些五彩斑斓的大脑图像。这些图像可能源于研究者对各种人群大脑的扫描,如正在冥想的和尚、渴望吸食可卡因的瘾君子或者选择可口可乐而非百事可乐的学生。媒体,甚至是一些神经科学家,好像乐于用神经机制解释人类的种种行为-从麦道夫金融惨败到手机依赖,从政客私生活不检点,保守党对全球变暖问题的消极应对到人们对“自助美黑”的痴迷。
在大学校园里,大脑相关研究也很时兴。拿到任何高校的地图,你能追随着神经科学的行进路径-从研究所实验室和医疗中心到法学院、商学院以及经济系、哲学系。近年来,神经科学先后与大量学科融合,孕育了许多新领域的研究,如神经法学、神经经济学、神经哲学、神经营销学、神经金融学。此外,“大脑”产业,也已经潜入了看似坚不可摧的英语系,英语系的教授们讨论着,在人们阅读简·奥斯汀的小说选段时扫描他们的大脑活动,是否可用来作为对一些问题的表征:如多样地调查文学的力量,或是把新鲜事物注入一个已经耗尽精神分析和后现代主义浪漫情怀领域的一种迫切尝试。作为一个新崛起的文化产物,“大脑”被描绘在画册,雕刻品,织锦画里,也被陈列在博物馆和画廊里。曾经有一位科学界权威指出:“如果沃霍尔穿越到今天,他会有一系列专用于大脑皮层的丝印制品;这个扁桃性结构也可能会与玛丽莲·梦露像摆在一起”

显然,“大脑”是个大热门。通过研究大脑本身这一已经吸引众多研究者与科学家几个世纪的事,解开人类最深刻谜底的前景已经得到关注。然而大脑在此前也从未如此鲜活地出现在公众视野中。这一热潮背后的原动力是一种称为功能磁共振成像(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fMRI)的脑成像技术。它可测量大脑的活动并且把其转换成那些会出现在科学刊物及日报中的鲜活的图示。

作为一种探索人类心智的生物现象的工具,神经成像已经为脑科学提供了一种强势的文化表现方式。就像曾经有一位科学家评论脑成像“正取代玻尔的行星式原子成为科学的符号”。基于解密大脑的默示承诺,我们似乎就明白了脑成像为什么可以诱惑任何一个想要揭示使其他精神实体的人。比如那些想操纵选民态度的政客,寻求可靠测谎仪的诉讼代理人(律师),想要了解顾客真实所需的商人,试图测量诱惑强度的上瘾领域的研究者,力争证明其委托人没有恶意甚至自由意志的辩护人。

问题是脑成像无法做成这些事——至少目前还不能。在fMRI技术刚出现不久的1996年,作家汤姆·沃尔夫(Tom Wolfe)就写下了具有其个性的评论:“任何一个喜欢早起去目睹21世纪炫目曙光的人都想一直关注它”。现在的我们已经无法将视线移开。

为何会关注?首先,当然是脑扫描主题:大脑本身,我们最深沉自我的器官。它比宇宙中已知的任何组织都更复杂,作为大自然的杰作,其具有的认知能力大大超越任何一种用来仿效它的机器的能力。大脑中大约有800亿个脑细胞或神经元,其中的每一个与其它的成千上万的神经元沟通联络;比起银河系中恒星的联系,我们的耳朵之间这个3磅(约2.7斤)重的思想摇篮有更多的连接。这一巨大的神经精神支柱是如何产生主观感受的,这一问题一直是科学与哲学界的最大谜题。
大脑扫描成像并非表里如一。它们不是大脑实时活动时的影像。科学家们不能只是看着大脑,以及看看它到底做了什么。那些美丽的色彩斑驳的成像图,实际上表征的是大脑活动最活跃的特定区域——通过耗氧量的增加来衡量,比如当个体完成一个如阅读或看到面孔反应的任务时。坐落在扫描机里强大的计算机把氧含量的变化转换成熟悉的糖果色的色块,用来表示那些在完成任务过程中被特定激活的脑区。尽管脑成像可灵敏的推论,然而其面临的最大挑战就是科学家很难把他们在脑成像图中看到的一个高亮的激活区最终准确地与人类头脑中正在进行的思想活动想关联。

就在几年前, 当2008年的美国大选季的硝烟正要燃起时,一群来自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神经科学家想要解开悬而未决、摇摆不定的选民态度谜题。他们让摇摆不定的选民观看与候选人有关的照片和视频片断,期间扫描他们的大脑。研究人员把合成的大脑激活情况转换成选民的内隐态度,并且与来自华盛顿的FKF应用研究公司的(FKF,AppliedResearch)三位政治顾问一起联名把其成果发表在《纽约时报》上,题为《这就是你的政治大脑》(this is your brain on politics)。读者们会看到大脑结构图被标记着一些橘色和明黄色的“热点”,它们表示当看到希拉里、约翰·爱德华兹(John Edwards),鲁迪·朱利亚尼(Rudy Giuliani)或是其他竞选人照片时大脑中被“点亮”(激活)的地方。作者们认为这些激活模式图展现的是“选民对这次竞选发展态势的倾向性想法”。根据其扫描结果,根据这些印象推特,有两位候选人在争取摇摆选民中会彻底失败。这些不受欢迎的政客是谁?就是最终的两位总统提名人选——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和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


一些大学新闻办因在媒体发布会上吹捧耸人听闻的细节而臭名昭著。比如,当想到神明时,大脑中会有一个点被激活(看吧!有人发现了大脑的宗教中心!)。还有人宣称找到了与爱有关的脑区(看吧!有人发现了大脑里爱的中心!)。有时神经科学家自己也会轻蔑地把这些研究视为“斑点学”(blob-ology),他们为其研究所做的解读不可当真,也就是说,这些显示受到有关X的体验而激活的脑区可能与任务Y相关。


在看到有关大脑扫描能捕获活动着的心智本身的言论时,练达的科学记者会畏缩。而严谨的科学作家不辞劳苦地准确描述神经科学研究的质量。事实上,不满的漩涡正在形成。如果你是英国人,诸如“神经性燥狂”(Neuromania),“神经性傲慢”(neurohubris),“神经性夸张”(neurohype)以及“神经性胡言乱语”(neuro-bollocks)这些被随意解读的标签或术语,有时也会被失意的神经科学家自己滥用。


当现实世界的问题还悬而未决时,对脑扫描的过分解读,会成为实质意义上的自命不凡。在法律领域,当一个人犯罪了,是谁的错?行为人?还是他的大脑?当然,现在这是一个伪选择。如果生物学教会了我们什么的话,那就是,“我的大脑”与“我”相比就是一个伪区别。另外,如果生物学根源可以被确定 ——更好的是,捕获的如同果汁斑点炫彩的脑部扫描结果 ——对于非专业人士而言,判定正被审议的行为必然是“生物性”的因而也是“固有的”非自愿或不可控的就变得太简单了。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刑事诉讼律师借助脑成像技术以表明是生理缺陷“致使”其委托人犯下谋杀的。

展望未来,一些神经科学家设想出了刑法的一种戏剧性转变。其中一位神经科学家戴维·艾格曼(David Eagleman)欢迎这样一个时代的到来,“有一天,我们可以为许多种不良行为提供基本的生物学解释,并且我们最终以看待生物生理过程同样的方式看待恶性决策,就像我们看待糖尿病或肺病”。 由于这一切的到来,他预计:“越来越多的陪审团将置被告于不应受谴责的境地”。但是这是从神经科学的数据中得到的正确结论吗?毕竟,如果每种行为最终都可被追踪到确切的相关脑区激活,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有一天,我们可以用一种名为“怪我大脑,别怪我”的犯罪理论,去撤销自己的失当行为。


科学家已经在减少大脑结构复杂性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从完整的大脑到它的基本要素神经元,以及它们包含的蛋白质、基因等。使用这一模板,我们能看到人类的思想与行为如何在这些多样的解释水平上被揭开,从最基本的要素向上探讨。在这个阶层中的较低层面是神经生物水平,包括脑及其组成细胞。基因指导神经发育,神经元组装成大脑回路。信息加工或计算,神经网络动力处于更高层级。居中的是有意识的心理状态,如思维、感觉、知觉、知识和意向。同时,社会与文化背景也在塑造我们的精神内容和行为方面起着重要作用,它占据着最高层次。


根据神经科学家萨姆·哈里斯(Sam Harris)的观点,探索大脑最终会彻底解释人类心智,因而,人类的本性也不再成谜。最后,他还提出,神经科学将会,也应该支配人类的价值。英国神经学家泽米尔·泽基(Semir Zeki)和法律学者奥利弗·古迪纳夫(Oliver Goodenough)也为一个“新千年”未来喝彩,也许只需数十年,那时一种关于人类大脑公平正义和如何应对冲突的系统的新知,会在处理国际政经冲突中提供关键的工具性支持。其成就不亚于伟人的神经科学家迈克尔·加扎尼加(Michael Gazzaniga)期待着一个“基于脑的人生哲学”,基于植入我们头脑的道德。“如果我们赞同通过它们更加自觉地生活,那么人类的许多痛苦、战争和冲突可被剔除”。


据说大脑是最后一个科学前沿,在我们看来确实如此。然而在许多方面,基于大脑的解释看似被授予一种相较于其它解释人类行为方式的固有的优越性。我们称之为“神经中心主义”——从大脑这一重要的甚至是独一无二的角度可以最好地解释人类经验和行为。从这一流行的制高点看,研究大脑是某种比研究人类动机,思想,感情和行动更“科学”的研究。通过揭示隐性的东西,脑成像已经从一种壮观的景象发展成“神经中心主义”了。
想想成瘾问题。神经科学家戴维·林登写道:“理解快感的生物基础会让我们从根本上重新思考成瘾的道德和法律层面”。虽然这一逻辑在上瘾研究者中很流行,但是对于我们普遍人而言没有什么意义。就算可能有很好的理由改革刑事司法制度对待成瘾的方式,但上瘾的生物学层面并非其中之一。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事实就是上瘾与神经生理改变有关,这一改变并非源于自身,也就证明了上瘾与否是无法选择的。看看美国演员小罗伯特·唐尼(Robert Downey Jr)。他曾经是一位药物过量的典型。他说过:“这就像是在我的嘴中有一把上膛的枪,我的手指在扳机上,并且我喜欢炮铜的味道”。看起来,他的悲惨结局只会是时间问题。但是他进入戒毒所,并决定改变他的生活。唐尼为什么吸毒?他又为什么决定戒毒,保持清醒节制?此时无论采用多么高级的手段检测大脑,也不法得到答案,很可能永远也不会得到。神经中心主义的关键问题是,它贬低了心理、环境因素的重要性,如家族性混乱,压力和在成瘾状态中毒品的易获得性。

现代脑科学特有的新的神经狂热(neuroenthusiasms),看起来每天都在萌生。踌躇满志的企业家们正努力钻研着像《你的大脑与商业:有关伟大的领导人的神经科学》(Your Brain and Business: The Neuroscience of Great Leaders)一类的书,它建议神经层面意义上的首席执行官们“意识到大脑中的焦虑中心与思维中心相联,还包括前额叶、前扣带回皮层”。虽然心智是转瞬即逝和神秘莫测的,但是大脑是实在的。它保证会为人文科学等软科学获得更多的客观结果,使其变为硬科学,或者可疑的逻辑也是这样。家长和老师很容易被诸如“大脑健身房”、“兼容脑教育”和“基于大脑的育儿法”等标志吸引,更不用说其他几十种类似技术了。但是,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华而不实、油腔滑调的公司只是粉饰出好的建议或用神经科学发现对陈词滥调进行重新包装,其实对整体方案而言并未增添其它。正如一位认知心理学家打趣说:“你的观点无法说服别人?把神经前缀加上,不仅提升影响力,钱也挣回来了。


我们处在大脑研究蓬勃发展的时代 ——这是一个真正具有希望的时代。然而,这也是一个盲目的神经科学引领我们高估其可以改善法律,临床和营销手法,更不用说社会政策的时代。无知的媒体,油腔滑调的神经企业家(neuro-entrepreneur),甚至是偶尔过分热心的神经学家夸大了脑扫描的功能,可揭示人类心智内容、把脑生理学高举为人类行为最有价值的理解,并且急于应用这些未开发成熟(如果也可能令人惊叹)的技术到商业和法律领域。

神经生物学维度是大脑和生理原因之一,而心理维度是人及其动机的表现。对于完全理解我们行为的原因,二者都不可或缺。然而,在解释人类经验上,大脑和心智是两个不同的框架。它们之间的差异很难说是一个学术问题:对于我们如何思考人性,如何最大程度上地减轻人类疾苦等问题,它也具有重要意义。

神经科学的未来

1.人脑连接组项目

九所美国科研机构都参与了这项投入3850万美元的绘制人脑地图的项目中。其目的是阐明“大脑功能和行为的神经通路基础”。该项目采用了被称为“弥散MRI”的可测量大脑的神经元网络之间水分子运动的创新技术。这一项目正在绘制1200名健康成人的大脑,其中包括许多双胞胎 - 并且分析其脑连接与可显示基因和环境如何塑造大脑的遗传数据。据其中一位主要研究者范·J·韦登(Van J Wedeen)所说,“我们的目标是,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


2.大头脑(BigBrain)项目

在蒙特利尔神经学研究所和杜塞尔多夫海涅大学的研究人员已经创建了对人类大脑的最高分辨率的三维数字模型。MRI扫描的显示精度只到毫米级别,但大头脑(BigBrain)扫描精度可达20微米—其厚度相当于一个被保存在石蜡中的65岁女性大脑的7400切片。由计算机切片扫描,并重建成3D模型。该项目也是由欧盟资助5000万欧元的人类脑计划的一部分。


3.脑纳米技术

其目的是建立模拟大脑功能的电路, - 为脑假体,甚至是人造大脑开创可能。制造碳纳米管得到很多关注-这可以以10倍于硅芯片传导速度的方式传输电信号。

4.光遗传学

这种技术结合了光学和遗传学来控制神经元。具有光反应性的基因被植入细胞,然后可通过光纤控制宿主细胞。这一领域的主要科学家之一是麻省理工学院的埃德·博伊登(Ed Boyden),他已经使盲鼠恢复视力。来自斯坦福大学戴瑟罗特实验室的科学家已经大鼠适应了对彩色光的反应,并使色彩控制其运动。这些疗法对治疗人类疾病也有潜在的价值,如失明、阿尔茨海默氏症和帕金森氏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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