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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谈:与林夕唱幸福的歌(二)

 汉青的马甲 2015-02-07

对谈:与林夕唱幸福的歌(二)

第二场12点10到1点10《毫无代价唱最幸福的歌》

提问:刚才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关于您写词的过程,写词拿到旋律,先把谱子写上,然后根据谱子写词,所以我很想了解您谢词的过程?就是拿到旋律之后怎么进行创作的?

林夕:拿到旋律之后,第一件事情,会先听音乐的小样,听很多遍,这个程序第一道工序用一个,这个比较理性的角度来听这个曲子,我自己为什么先把这个写下来,就好像写这个歌词之前,有一个比较客观,比较理性的角度来看这个歌,它的结构,句子长不长,旋律长不长,它重点的地方在哪里?整个好象有一个蓝图,先有这个蓝图以后,我写得出来,我就会比较有这个,按照这个蓝图,给我一个构想这个歌词的基础。然后就调整休息一下,让这个脑袋里面先没有太,因为这个过程会比较理性,我就先晴空一下,放空一下,对音乐本身很理性的,因为先理性篮子写下来,回到音乐里面也听很多遍,在音乐的情趣里面,才开始写。

提问:歌词写了很多爱情,做您访问的时候,您讲到比较欣赏爱情状态?大厦AB座一样,是不是需要一定的空间。

林夕:说的这么生动,AB座,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又彼此有一些联系。A座是什么?B座是什么?

提问:您讲了两个人的爱情状态。

林夕:不是写作,是两个人爱情的状态,是这样子。

提问:讲得太经典的话,所以就忘了。

林夕:作为一个写词人,会用写词的方法来回答问题。两个人的关系,本身一般的关系,同居的关系在,同时住在一座的时候,有得必有有失,得到的是很亲密的,歌词的说法,烧成一个陶器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个比较需要多一点相处得学问。如果一个在A座,一个在B座,离得比远,随时有一个很亲密的互动的活动,也有起码我觉得起码能够保持自己的一点空间之余,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关系而完全失去自我或者失去了自己。这个想法我想到现在,当然每一个人有不一样最理想的状态,可是我觉得这样子是不错,也真的可以实行,AB座太远了,同在一座,一个一楼一个在三楼。

提问:你和娱乐圈都有过比较了解。您是怎么看待娱乐圈的爱情呢?尤其在现在这种?

林夕:我其实不是属于娱乐圈的,我只属于音乐圈的,我这样子区别开来,不是说娱乐圈有什么不好,只是很不一样,可能唱片行业比起整个娱乐圈来说是比较简单一点。特别是幕后的人更简单,我接触最多的不是艺人,接触最多的是音乐制作人,其实很少歌词是直接跟歌手沟通的,很少很少,万中无一。所以,只是有一两个歌手可能比较会偶尔讲讲电话,而且讲电话都是为了歌的事情,而真的他们私人事情很少谈到,所以谈不上娱乐圈的爱情看法。没有看法,等于我真的也是一个普通的看报纸的读者的心态是一样的,几乎我所知道的都是从娱乐版知道的,没有什么内部,你这个问题跟我其他的朋友一样,我以为我知道很多,其实我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你讲讲听,我也是看到今天的报纸,发的声明,那个声明有什么,我一样都是在猜的。

提问:为什么把歌词写的感觉特别贴合他们每一个人呢?

林夕:这个其实也是,这个写的时候,写出来好像挺贴,你说很贴嘛,就是每一个人都会吧,另外所有的贴,也不见得很贴他们真人,其实每一个艺人都是有一种每一个大众对他们的观感,而这个观感呢,我只是用猜或者是把握住他应该是走择路线的,以台湾的术语来说就是定位,定位给他们梁静茹是歌后,一般制作人说梁静茹的歌明确还是要多一点在以一个客观的身份去劝导那些人,怎样疗伤。那其实这个跟她真人无关,我不知道梁静茹怎么处理那些事情。所以说很贴的话,有一些是本身他说到已经开始写,慢慢有一些歌红起来的时候,就好像这个歌跟他本人已经挂钩了,已经有这个形象在了,往这个方向写下去,所以说说贴,有的时候是凑巧贴,有时候是因为本身建立起来几首歌好象有一种性格在里面,那就继续这个性格写下去,有时候他们真的已经有一些改变了,比方说他已经结婚了,那结婚以后,你怎么贴,可能毕竟你结婚了,继续唱很多很多的那些,我很痛苦,孤独什么,可能老公会,你算什么?听众之后还在用一种哭腔去说你很孤独,一个唱歌的是一个嗓音的演员,他用他的嗓子用感情和领悟,而不是,不一定是在唱自己的故事。这个一定是很清楚的,有时候很难,所以明明已经幸福满满的,你还在不断的唱,有一些歌首唱某一些歌,它的说服力够不够,一般都会比较修整一下,调整一下。这可能,可以写得贴一点。

提问:倾角一下,您在最近在大陆相继出版了两本书,觉得您的一些文章,整个氛围很美,其中有一些您的看法,是比较敏锐和不同角度的,我就想倾角一下这次出版的这本书,也是把幸福说到书里面,大陆出版很热的一个词,从你的角度对幸福不同角度的观点和看法呢?

林夕:自己的看法在这个书里,有一些文章跟这个书的香港和内陆版的序言里都有说过。这个书出版之后,往往还有另外不同的看法,我敢说跟所有的,你刚才问与别不同的看法,幸福本身就是每一个人看待幸福这个事情,最基本的就是每一个幸福,每一个人的幸福的模式跟状态其实应该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每一个人都必须幸福的,你先得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感情,发展下去有一段很美好婚姻的关系,然后再发展下去就必须生小孩,生小孩以后小孩一定又前途无量的,幸福太沉闷了吧,我的看法就是每一个人都不会太在意别人的幸福会怎样,学别人的幸福那是学不来的。

提问:网上有一句,叫做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大家看到各种的周围的人都分分合合,爱情就持一些怀疑态度,我们在开会的时候,大家在讨论爱情到底是不是我们应该相信的?您写了那么多关于情感的歌曲,您相信爱情吗?

林夕:我当然相信爱情了。这个问题上次我在成都的时候,我再也不相信爱情,记者都很,给他雷道,那你这样子反问你直接不相信爱情,你以后恋人会很不舒服,继续下去。我不相信爱情,我不相信婚姻,我不相信任何可以持久的东西,那你女朋友岂不是很残,对呀,我也告诉她我不相信爱情。我很了解她的心态是怎样,他是不相信某一种爱情的看法,就是说爱情是应该你跟一个人有了爱情的关系之后,这种关系一定是不变的,我对你的爱有多深,一定不变,这个深度一定不变,你对我的爱也一定不变,这种爱情他不相信,他不相信爱情有提到,我不相信可以爱情永远,其实也没有问题的。他也很快乐的恋爱下去,可能当一种共识,我们接受人是会变的,同一种爱情可以慢慢有了很多的亲情的成分,友情的参合在里面,这个究竟还是不是爱情,这个题目够大,所以说我相信爱情,那种爱情也是会变的,会变的没关系,如果变到不可以接受就分了吧。如果还是觉得这个爱情中间慢慢已经变成,变成一个看得太久的家具,也有一定很浓厚的感情,你很喜欢一个家具,有很多回忆,这个产生很厚很厚的感情,你觉得就因为这个感情,你跟他保持一个爱情的关系,你觉得还是很开心的,那就继续,我相信这样的爱情。所有的东西我都相信,所有东西我都报着一种怀疑的心是好的,如果你坚信的东西有一天变了,如果有时候反思一下,到时候你的接受能力更高,能够看得比较通透一点,有时候,如果在爱情来说,这个关系可能会更持久一点。爱情的绝对,那可能就是你信仰崩溃的一个原因了吧。

提问:今天早晨起来听将爱那首歌,有一次我们之间的爱情像一场战争,您怎么觉得男女之间相爱他们到底真的会是一个战争这样的关系吗?包括有那么多要闹着分手的,轰轰烈烈的纠缠不休的,您对这个怎么看?

林夕:爱情本身就是一场战争,你在争取一个人的心的时候,这个已经是不流血的,有时候也会流血的,不流血的话,首先争取一个人的心是需要战术的,中间相处的时候,我们常说,我们看见这一对,好相处在上方一个处在下方,这个永远是对他很服从的,这也是对权利斗争,权利的一种交易。当战争、战场上面对手不一定等于敌人嘛,成了敌人就不可能谈恋爱了,往往你的爱人也是你的对手,这个对手就是你们好好的,怎么能够得到一个和谐的,一个很协调的关系。战争,在爱情里面,我觉得战争是以战求和。

提问:像现在这两年,乐坛能流行歌曲其实很少,尤其这两年,十大金曲都是拼凑起来的,作为写词人,您会觉得这个时代对您很悲哀吗?

林夕:你说金曲不够金。你说是内陆还是香港?

提问:不像以前一年当中有很多传唱很多的流行歌,现在选出十大金曲大家都不会去唱的。

林夕:这个企事业很难,我也不了解,我有一定的同感。是不是拼凑而来,我不知道那些幕后怎么凑出来的,可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现在的确比起几年前或者是十年之前,我们的选择太多了。不光是流行曲,我们因为网络是越来越大,我们接触的东西越多,好像已经没有一个够强大有利的媒体,去阻挡一些过去其实很多我们认为这个歌真的很红很红,但是红起来还是需要一些差不多每一个人都好像没得选择去一定要点这个,在这个媒体攻一下歌会觉得很红,可是现在大家主动挑一些爱听的歌,这个时候很难有一个单一强大的媒体去控制或者是硬座,打造某一个歌很红很红。现在所以慢慢好像很红的歌,已经没有,我认为没有颁发或者是可能再像过去一样那么红,其中的原因,你的事情我都没有听过,在网上挑喜欢的来听,这个主动权已经回到这个完全回到这个听众身上的时候,的确是很难,每年有十几首歌,差不多每一个人每一个阶层,都听得很熟的样子。我想这是一种主要原因之一。

提问:不是因为现在的创作比原来差很多吗?

林夕:如果创作力跟歌红不红,有那么直接的关系,那实在是太好了,这个好像对创作人一个最直接的的敬意。没那么直接,当你一个歌写的好,好也有很多标准,按照过去会红的方程式去写一个歌,现在也不见得有跟过去一样的效果。

提问:你自己些个有这种方程式吗?

林夕:我尽量去忘记这种东西,我不知道某一种方式会红,起码可以尽一份贡献,如果新人不够红我用这个方程式来写。我只知道某一种写法,它一定不会红。

提问:比如说哪一种?

林夕:我举一些歌曲的例子,王菲预言头五首一定不会大红。我说的红一时之间的红,一年之内有一个颁奖礼,能不能成为金曲那种红会,我自己觉得有一些歌,不要只争朝夕,有一些歌,王菲预言这个专辑,最多人想起既然是五步曲里面很不红的,那年很红之后,就没有太多人谈起来,最让人怀念本来我觉得一定不会红的写法,所以我有的时候会知道某种红法,我不是故意坑害王菲或者是唱片公司,只是我知道有一些东西如果写的有价值的话,它往后会得到比较好的,合理的回报。有些歌没有打过没有拿过什么奖,可是在网上吧,在讨论区里面,还是正是因为没有根据方程式写出来的,它的生命比较完整一点,中间没有妥协,于是可以由比较耐看,比较耐听,有欣赏的空间更大一点,才会引起这个讨论。

提问:现在写歌可以写尝试性的吗?

林夕:有。

提问:比如周杰伦的歌,拷贝上一个专辑,如果周杰伦专辑也是这样的话,需要按照某种模式来做?

林夕:当然大部分还是按照某一个模式来做的。而且不但是模式,模式已经太大了,一般都会按照某一个歌,像某一个歌,当然是过去很红的歌,而且他们特别怀旧,而且已经是几年,我听到这个已经写了十年了,你还想十年嘛,比如说十年就是其中一个,好像十年一样的,或者有一些约定你们知道这首歌,约定就是最典型的,像约定一样,约定是1995年,你活在什么时代,会有这种。而且特别是台湾方面定位很严格,某一个歌手走的路线,制作人会告诉我这个人是怎么样怎么样,歌功能是什么,不要太多那些没有什么情节,不要太多情节,直接说就行,这个歌我们觉得因为要多写一写情节,是很规范的。

提问:你觉得会不会是对创作者的不尊重?

林夕:他们有他们的想法,这就证明他们很有诚意做这个事情。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也相信他们也不是不尊重,而是他们太有想法,已经想得很成熟了,整个歌出来,巴不得做一个歌的过程,每一个小节,他们都可以控制到个天衣无缝,出来都是本来想象的样子,所以我还是会尊重他们的诚意跟勤奋。一定规定那么死的时候,我们就很难有更多的空间,因为更多的空间,可能有一些写得出彩的作品,本身没有太多想到这个歌出来会怎么样,它主要的受众跟您年龄层在哪里,没有那么复杂,按照这个歌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刚才我说还是有这个空间的,这个空间主要来自香港,香港是比较少这样子,定的那么死,通常给我们一个歌,好听的说法你尽量发挥吧,潜台词,你尽量写得比较唱KTV吧。

提问:您关于写散文,是因为感觉到有一些东西可能在类似完全表达,给自己一个空间是这样吗?

林夕:是这样。

提问: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

林夕:刚才我提到那些在写散文的时候,就觉得编辑不会说这篇文章成为明年的新闻章,而且也不会说这个文章没有一句可以传唱度很高的。

提问:会不会规定一个大的范围?

林夕:没有。

提问:上一本书,到现在《毫无代价唱最幸福的歌》是不是有一些心路历程有关系,包括写的歌词,挺温暖的?

林夕:谢谢你感受到我的温暖。

提问:你现在的状态还是特别阳光的这种感觉。

林夕:这个说不准的,有时候精神好一点就阳光。

提问:现在和以前比有一些很温暖的东西想要表达出来?

林夕:其实这个想要没有太可以去,因为歌词也好,专栏文章也好,其实也是随着自己很自然的,很顺其自然没有太刻意的,反应到你自己每一个阶段的那种感觉,没有太刻意去,我现在变得温暖了,我尽量把这个温度提高,没有这样。有一句话很真的,你一天两天,一首两首歌词,一个月两个月的专栏,你可以骗到人家,可以为自己打造一个形象,可是你半年或者是几十首的歌词,不可能长期都以一种勉强自己的打造一个形象出来,是很自然的,我觉得比较重视散文也好,比方说这次《毫无代价唱最幸福的歌》都是某一个时期的我。对那些事情的看法。

提问:您有没有遇到一种情况,拿到一首曲子之后,你觉得太烂,不想写,你直接拒绝掉,有没有这种情况?

林夕:谁也不希望歇一歇旋律太破烂的歌。可是很难说,因为有一些旋律的确是比较烂的。歌词有时候可以任他们,他们的腐朽成全了我风声的生命,有的时候歌词听起来以为烂的旋律可以赋予风声的生命,而且有的时候我也会觉得不要那么偏激,我自己觉得烂可能是写歌人他整个生命的心血。有时候真的有一些歌,多听了几遍就没有那么烂。因为我不愿意,我不会这样,我不愿意自己主管的判断很烂的权利,我曾经有一些歌,我一听很烂的,甚至我多听一次,都是在虐待自己的感觉,可是我就,这个也是我的本意,我就假装这个需要培养能力,假装你喜欢这个旋律,当然不要听太多。我喜欢的歌手嗓子想象他在唱,唱起来很有感觉。然后好了,就停下来了,我就忘记了旋律,根据很理性根据这个旋律来写,往往有一些写完了之后经过加上音乐的编曲之后,完全另外一个情况,有过那样的情况,我不敢说某一个烂歌的拯救。对我来说伤害人家,听完了这个旋律,我不写,你让写歌的人,或者挑这个歌的制作人庆贺议坎。一首唯美,发挥无用大用的哲学,来觉得完成这个。

提问:你赋予腐朽的一些可能更完美,或者更怎么样?我想问一下,一首歌旋律重要还是歌词重要?我们都会有这样一种争论? 林夕:长久的争论,我觉得一个歌,首先第一个给人的感觉,一定是旋律,旋律站在前面,你听到的时候,你歌如果用来听的话,你一般人不会,那样仔细看歌词,一时间还没有消化的时候,一定是这个旋律跟这个音乐给你一种吸引力。所以旋律先进去,这个歌能不能有一个比较长的寿命,或者是经不经得起,要看歌词,其实没有这个比较不同的角色,但是我相信应该是这个旋律很能吸引,换句话说,有些歌歌词再好,那个遭遇太多了,明明我写得很好,可是那个旋律真的很不争气,有些人会影响到觉得这个歌词不好,因为我很了解当初原因只是这个歌词实在是太沉闷,太有一种重复的感觉之类的,就会影响感受。旋律进入这个歌的事件,这个歌词让你在好的歌词,能够让你在这个事件里面停留的时间久一点。 提问:写完了之后让某一个歌手唱出来这个感觉。

林夕:这个感觉不强,因为一般知道是谁唱。一直都有一些重新的一些歌,那个时候就会想那个谁你会唱,如果他唱就好了,有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

提问:请教一下,出版界对幸福这个选题的热潮,不单纯是出版方的味道,可能是很多作者想写这方面的事,包括很多音乐人,跟这些问题有关系,然后就不知道在您的看法,这种情况大家都在谈论是不是正说明我们的时代需要一些东西,本身存在一些问题,这个时代您对这个时代感受是什么样子?

林夕:快乐跟幸福是一个永恒的主体。从人类有感情开始,有感知能力开始,就有这个课题存在,本来呢?这个应该属于歌词的一个专门写的题目最流行的题目,很多偶像剧或者爱情小说的题目,以书来说,书或者说是文章,一般它的文章,探讨这种口气不像可以唱出来的,你唱一定是有很多感情和情绪化的唱,你不可能唱的时候,就是说根据某一个人就我们这个城市的幸福感是排名第一,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在生活条件一这样,不可能。所以出现你说是不是跟时代有关系,当然是有关系,每一个所以零星的产品都是时代有关系,人性格本身都是这个时代,这个制度的产物。不同的时代对幸福的定义也一定会有不同的标准。

提问:你现在的状态,幸福的状态是什么样子?

林夕:因为是比较,我觉得生活越简单越生活,这个简单包括很多嘛。包括我的朋友,跟我认识的人关系简单一点比较幸福。生活的内容简单一点就幸福一点。

提问:像刚才说到流行乐坛,一年不如一年,现在所处在这个行业会有危机感吗?你自己,歌手还能去开演唱会,如果想这种出唱片歌手越来越少,会不会想转行或者做别的事情?会有压力吗?

林夕:压力没有,反正我现在继续留在这个行业里面,是为了兴趣,为了刚才很精准的词就是爽嘛,所以就没有压力。因为我坦白说,我对我写出来的东西,不能够流行或者帮助这个歌手赚钱,我不责这个责任,我不责这个责任我就没有太大的压力。

提问:工作环境比如说在这种处在往下坡走的行业,刚才你也说到,强大的媒体足够支撑绝对流行的歌曲?那处在这样一个,你会觉得绝望呢?还是无所谓呢?

林夕:绝望还是不会绝望,可能太流行很红的歌,没有过去那么多,没有歌曲那么红,可是我一项觉得好的歌,如果这个世界需要音乐,他们不是需要红的音乐,不是红,红太敏感,需要流行的音乐,所谓流行就是很多人喜欢,现在我觉得,其中一个我们能够从这个好像所谓,其中一个好的出现,每个人有喜欢的东西,我喜欢的东西它够流行才成为我喜欢这个歌的原因,因为我们喜欢的东西部一样的时候,自然就那些歌不够红,可是不够红没有关系,这个只要这个世界还需要音乐,还需要流行曲,也不一定需要结论那么严重,更允许不一样的歌有它的生存空间。我们在网络世界上面,可以看到还是很多人在讨论这个歌,不是这个歌,是很多不一样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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