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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绘画多元化探索之路

 汉青的马甲 2015-02-27

对于许多普通藏家来说,提起中国书画肯定想到传统笔墨,但是在今年秋季艺术品拍卖会上,多元化的中国绘画引起了众多藏家的关注。

文/方栋巷

多元化引发关注

在11月20日举行的中国嘉德2014年秋拍 "开拓--中国绘画的多元化探索"专场中,成交率达72%,总成交额4154万元。其中,徐累绢本彩墨《霓石》以620万元起拍,1600万元落槌,由399号牌蒋再鸣竞得,最终成交价1840万元,创徐累个人拍场最高纪录;同场,尚扬《董其昌计划-5》以380万元起拍,740万元落槌,最终成交价851万元,刷新了尚扬抽象类作品上拍纪录。

《霓石》完成于2012年6月,历时半年之久。对徐累的转型来说,这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作品,意味着承上启下的新开端。据画家自己介绍,创作《霓石》的想法沉积了五年,直到找到绢本这个合适的材料,通透感强,可以满足大尺寸的要求。单就画面,《霓石》可以说简单到了极致。一片虚空中,悬置着一个既是彩虹又是灵石的奇异之物。石之实,虹之虚,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实相间形成了一种自然的互辩关系。这意味着"霓石"不再是一个纯粹物质的还原,而是一个知觉的问题,甚或,是一种文化原型。就像人们所熟知的太极图一样,象征着世界本质的对立与统一。

尚扬2003年以来的《董其昌计划》延续了《大风景》对自然的观念化表达。不过,从《董其昌计划》系列的趣味与格调上看,尚扬倾心于笔墨闲淡、结构清疏、气韵雅致的"南宗"气质。显然,将作品命名为《董其昌计划》不仅与艺术家自身的文人气质相契合,也与作品的内在身份诉求息息相关。因此,在《董其昌计划》中,"董其昌"无非是一个标识,一个历史基点,并能赋予作品一种潜在的文化身份。但尚扬并不希望自己的作品回归传统,相反,其重点仍在于"计划"上。然而,"计划"之所以能显现,最终凭借的还是将自然观念化的方法。

新水墨或成热点

除了中国嘉德之外,像北京诚轩等拍卖行,在今年的秋拍中也纷纷推出了以新水墨为代表的多元化中国绘画。

早在在2012年秋拍中,中国嘉德用"当代水墨"和"水墨新世界"两个专场重点推荐新水墨作品。北京保利也推出"中国当代水墨中坚力量"等3个当代水墨专场。香港天成国际拍卖的秋拍也以"当代文人"作为主题专拍,推出新水墨。在这些重量级拍卖行的带动下,业界巨头纷纷将眼光瞄向了这个板块。

新水墨在中国的艺术界并不是一个全新的概念。早在12年前的广东,皮道坚与王璜生在广东美术馆策划"中国·水墨实验20年:1980~2001",被当时认为是对前二十年新水墨探索进行的一次学术梳理。与实验水墨的大胆和前卫相比,新水墨的面貌似乎更加温和、内敛,它不像实验水墨那么猛烈,比较注重传统绘画的笔墨语言。在画面的背后,是一种带着距离感的观看,不像西方的那么直接、焦点突出,而是将画面中所有的元素笼罩在这种远观的氛围中。

此轮新水墨的热潮,则更多是由以拍卖公司为代表的二级市场的带动。对此,业内有着不同的看法。收藏家包一峰认为,在新水墨中,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中国的元素,但又可以看到西方艺术的影子。自从中国嘉德举行了专场之后,像苏富比和佳士得都举行了新水墨的展览,这无疑显示出目前主流的艺术市场也越来越关注这个领域。而收藏家周大为则完全持相反的观点,他认为,目前新水墨在艺术品市场上非常受到追捧,不少的拍卖行纷纷推出相关的专场,也有许多人写文章看好她的未来,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我觉得新水墨绘画是缺乏学术支持的。对于新水墨的艺术家来说,他只是用水墨这种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思想,他也可以用油画来表达。因此新水墨不应该视作为新的艺术模式,而仅仅是一种形式。

著名画家石齐则认为,不少新水墨画家提出了所谓的"打倒笔墨"、"笔墨等于零"等观点且流行于世,自然就会出现报考中国画专业的学生不懂得拿毛笔的情况。这其实反映了当下中国画在革新上的困惑和困境--很多人并没有认识到毛笔的特点和对中国画的意义。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馆长夏季风表示,关于"新水墨"这一概念,缺乏必要的学术梳理,而这种混乱相较于市场的热门恰恰说明水墨的发展到了一个关键时期。虽然针对新水墨的展览和讨论现在也不少,但总让人觉得很多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方法论的延续,令人耳目一新的东西并不多。当然,艺术家、评论家、策展人或者艺术机构对这个概念的理解未必相同。虽然新水墨去年在二级市场上的反响非常不错,但同时也反映出一级市场如艺术机构等存在着不同程度的缺位,至少在学术梳理方面没有及时跟进。

在业内人士看来,目前当代水墨收藏群体主要可分为原先收藏传统书画及收藏当代作品两大类,就传统书画的资深藏家而言,由于收藏成本的提高,以及作品真伪等问题,新水墨的优势逐渐体现出来,而收藏当代艺术的藏家,则对于新水墨表达的理念能够认同,而且在他们看来,仅仅是使用的媒介不同。

新文人画两极分化

在今年各大拍卖行的秋拍中,新文人画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在今年春拍中,朱新建《南海观音大士造像》以289.8万元成交,创造了其作品拍卖的最高价。在荣宝斋的秋拍中,《朱新建书画专场》也是本次的特色专场之一。81幅作品皆为朱新建上世纪90年代去巴黎前后时期所创造的精品,在90年代受荣宝斋编辑边平山的邀请先后在台湾做过两次展览。这批精湛的作品受到全国朱粉的关注,拍卖现场座无虚席,高潮不断,最终创下1300万元的成交总额。然而,在其他拍卖行的秋拍中,一些朱新建的作品却出现了流拍。

其实,"新文人画"这个名词早在上世纪90年代末,就随着新文人画展的停办而销声匿迹。 90年代以后,艺术的商业化愈加明显,新文人画这种新旧相交又能展观一定文化情趣的作品,受到圈内外的一致好评,逐渐成为市场的宠儿。慢慢地,冠以 "新文人画"成了画家将作品推向市场的精妙 "策略"。但大多数画家文化底蕴不足、其作品文化内涵远远落后于旧文人画,新文人画派此后遭到越来越多的理论家的抨击。在 "真正的新文人画在哪里?"的指责声中,到上世纪末,新文人画群体几乎销声匿迹。

近期,随着市场调整,"新文人画"再次被挖掘出来,在今年的秋拍中,李津《我们的祖国是花园》以529万元成交,创造了画家拍卖的最高价。 "其实,如今新文人画并没有进一步的突破和创新,其当时的使命已经完成。现在它又被重新提出来,更多的还是市场策略。"有关专家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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