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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著名两大性感女神是谁?(组图)

 盘古祥龙 2015-03-09

二十世纪最著名的两大性感偶像【组图】

从梦露到麦当娜,二十世纪最著名的两大性感偶像

洪烛

想谈谈麦当娜。却不由得想到梦露。

梦露与麦当娜,二十世纪先后出现的两位性感女皇。在风格上她们近似于孪生姐妹,只不过这对姐妹的年龄相差几十岁。麦当娜是在梦露消失了很久之后才纵身跳上那空缺的舞台,却一样吸引了全世界男人的注目。给人的感觉是:梦露死了,麦当娜却要接替她活下去,并且活得更精彩。不知她是否意识到自己无形中已成为梦露在新时代的替身?也许,她就是这么努力的。

玛丽莲。梦露有句惊世骇俗的名言:“我宁可作为性感明星扬名世界,也不愿一生默默无闻。”相信这也会是麦当娜的信条。顶多句型上会略有转换:“我不愿一生默默无闻,所以必须作为性感明星扬名世界。”

麦当娜不仅如愿以偿地成为梦露第二,还成为了她自己。

即使同样是举世公认的肉弹,梦露带来的仅仅是视觉上的爆炸,麦当娜还额外造成了听觉上的爆炸。一个男人,不仅要变成瞎子,而且必须变成聋子,才可能完全抵抗麦当娜的诱惑。麦当娜,有点像莱茵河上裸体唱歌的水妖罗累莱了。听了她挑逗的歌声,水手们会翻船的。这不是一般的肉弹了,简直是一枚会唱歌的鱼雷。

1955年,百老汇竖起了一幅高52英尺的宣传画,是梦露用手按住被风掀到腰部以上的裙子的照片(微微露出了白色的短衬裤)。这被史家称为“美国女性性解放的一幅活广告”:“成千上万的女人们知道,她们追求性欲和享乐的时代来临了。这是梦露的人生巅峰……美国人从来没有如此狂热地去爱一个女戏子。也许梦露面临的正是一个性解放的时代,而她无疑就成了这个运动的领头。”

二十世纪最著名的两大性感偶像【组图】 梦露

麦当娜也出过裸体的写真集,引得世界一片哗然。她在各种形式的表演会上,载歌载舞,做着要么极其夸张、要么又富于性暗示的挑逗动作。近年来中国有些所谓的美女作家,开始提倡“用身体写作”。其实人家麦当娜,早就致力于“用身体演唱”了,而不仅仅用嗓子,抑或用灵魂。所以听麦当娜的歌,最好选择影碟(实况转录),单听唱片会大打折扣。听大多数歌手的曲目,可以闭上眼睛作陶醉状;而听麦当娜,则必须睁着双眼的,甚至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睛来。这是一种睁着眼睛的陶醉。或者说得更准确点:这不是简单的陶醉,而是真实的亢奋。

从梦露到麦当娜,妇女解放的运动似乎进行得更彻底了。梦露是无知地也摆脱了束缚,麦当娜却绝对是自省的。麦当娜是幸运的,她不仅拥有梦露的美貌,而且还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嗓子。她略带沙哑的嗓音某些时候甚至比裸体还要性感。所以她以音乐来教唆,堕落——愈堕落愈快乐。她旗帜鲜明地要做堕落天使:宁愿放弃天堂,也要试探一番地狱的深浅。这至少可以证明,没有自己不敢做的事情。

我的朋友南嫫,曾以“跳不完的脱衣舞”来形容妇女解放:“谈到女权运动、女性解放,中国女人是从脱衣开始的,先是放了缠足,又长衣换短衣,厚衣换薄衣,一件一件地脱,脱到今天,和全世界穿得最少的妇女基本没什么两样,也就是说,中国女人也着比基尼在沙滩上大大方方地漫步。这些形式是至关重要的,女人的思想解放就是从解放身体开始……”中国的女人,如今已接受了梦露,这就很不容易了,还能再接受麦当娜吗?我估计在她们眼中,麦当娜远远不如唱《泰坦尼克号》的席琳·迪翁亲切。麦当娜更像是洪水猛兽。当然,能不把麦当娜当作外星人已算不错了。

在别的国家其实也如此。麦当娜曾想像梦露那样过一把电影瘾,饰演阿根廷的一位著名的国母。据说遭到了阿根廷民众的激烈反对:他们怎么可以忍受一位荡妇来再现他们心目中的圣女?那部影片我看了,觉得麦当娜还是挺有表演天赋的,至少她身上也有着很纯洁的一面……没准她一贯表现性开放的言论、姿态(包括那一台台宣扬性感的演唱),才是某一种意义上的表演呢。她必须以传统道德的女叛徒自居,才可能获得自己在这个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上的发言权。不管怎么说,麦当娜超越了自已,也超越了同时代的所有妇女。

其实当年梦露也不是如此吗?女人常常只能以攻为守。否则就有可能退到海里去了。

歌星里终于也出现了梦露一样的人物。麦当娜和梦露,都把女人的脱衣舞跳到了公众场所(而不仅仅局限于私人卧室),并且都跳到了极致。只不过听觉中的脱衣舞,可能比视察中的脱衣舞还要难跳点:需要用音乐,甚至用自己名字作为符号,去调动别人的想象力。幸好男人们这方面的想象力越来越发达,所以麦当娜还是有市场的。她成了音乐领域标新立异的一个名牌。

梦露曾经是好莱坞最肥的一棵摇钱树,替好莱坞整整挣了三亿美元,可惜36岁暴死之后,所剩的个人存款仅够支付自己的丧葬费。在这点上麦当娜要比梦露聪明,她首先是自己的摇钱树,她的命运肯定不会像梦露那么惨。她成名之后即锦衣玉食、香车豪宅,最近又喜得贵子,好像又要嫁给一位比自己年轻得多的新郎……从梦露到麦当娜,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女人也大大地进步了。同样是作为女性的急先锋,麦当娜似乎比梦露还要谙熟“卖艺”的涵义。

但是谁敢娶梦露或麦当娜为妻,这简直是需要某种勇气的。所以我很钦佩跟她们举行过婚礼的那些男人们。

梦露的第一任丈夫是体育明星乔·迪马吉奥。梦露挺浪漫的,订婚时她手持3束兰花要乔承诺,假如她先他去世,他每个星期都要去其墓前献一次花。可惜后来,她却常因社交场合的某些“出格”行为(包括在纽约人头攒动的莱克星顿大道上拍那幅裙子飘起的宣传画)而挨揍,不得不靠化妆师把伤痕巧加遮掩才能出镜,她开始把乔称为“我的拳击家”了。

类似的经历同样在麦当娜身上重演过。据说麦当娜也曾被前夫打得鼻青脸肿。

看来梦露和麦当娜所走的这一条“解放”道路,也非坦途。有时候也要顶着男人的拳头。

麦当娜的音乐能算是摇滚吗?我觉得还是应该算的。所谓的摇滚,多多少少需要那么点反叛传统的精神。麦当娜的歌含钙量不低。她是女人,可她的歌却一点也不软。

“人们已经把麦当娜比成另外一个传奇式性感偶像。可以说,麦当娜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玛丽莲·梦露,但又有所不同。麦当娜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牺牲品。”看来梦露与麦当娜的相似之处,早已为众所周知,而且她们的区别,也同样未能躲过世人的眼睛。几乎所有人都承认:麦当娜出道之时虽然有模仿梦露的嫌疑,但是后来她确实比梦露做得更极端,也更彻底。如果仅仅说她是梦露在新时代的替身,已远远不够概括她对传统道德的冲击力。叛逆对于麦当娜更像是一种天赋,而不是演技。与之相比,昨日黄花的梦露要显得温驯得多。

只是,不知道麦当娜心目中最终的偶像是谁呢?究竟是梦露,还是她自己?好在这也是有答案的。当赞赏者夸她是“当代最勇敢的性革命家,一个自我奋斗的英雄”,而反对派骂她是“美国败类、骚货、魔女、妖精”之时,麦当娜对这一切褒贬都不屑一顾,她说:麦当娜就是麦当娜!或许,也只有她最了解自己,与任何人无关。

客观地说,梦露多多少少仍是男性社会的附丽之物,是不由自主地为迎合男人好色心理而造就的艳星,麦当娜则有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权力,我行我素,无所顾忌,甚至不畏惧与道貌岸然的社会为敌。麦当娜诞生了,不仅所有的淑女都遇到了天敌,而且男人们也意识到了自己领主地位的动摇,有一种野马式的女人,是无法驾驭的。你手中的权杖抑或鞭子,将统统失效。

中国诗人海子曾有佳句:“我是你爱人,我是你仇人的女儿,我是义军的女首领。”引用过来形容麦当娜,似乎也不为过。女权运动的揭竿而起,一直缺乏最有力度的偶像。麦当娜带给世界的震撼,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女人的起义,还有谁比她更像是“义军的女首领”呢?更难得的是,她丝毫不关心自己率领着多少部下,又有多少支持者,她甚至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发动只有一个人的起义。她从来都是为自己而活着,也愿意为自己而死去,却拒绝成为别人的牺牲品。

在历史上,凡是被绑在火刑柱上的女人,要么是荡妇,要么则是圣女(像贞德那样的)。麦当娜同样也面临着道德的审判,面临着唾骂、谴责乃至封杀。但是她的形象要复杂得多:一半像荡妇,一半像烈女。她演唱时不仅有脱衣舞的风韵,甚至还公开表演手淫、性高潮之类惊世骇俗的动作,把素来开放的美国人都吓了一跳,更别提在相对保守的其他地区了。这是一个女“靡非斯特”(歌德诗剧《浮士德》里的魔鬼),似乎随时可能变卖人类的灵魂,难怪有人要把她的演唱视为洪水猛兽般的魔法呢。

你若说麦当娜完全是罪恶的化身,她有时也能唱出天使般的歌声。我最欣赏的就是她的代表作之一,那首《我像是个处女》:“我成功地越过了荒野,我究竟是成功了。谁知道我是多迷失,直到找到了你……像一个处女,初次被接触一样。像一个处女,当你的心紧贴我时,我要倾尽我的爱。我的恐惧失去了,我一直为你保存,因为只有爱是永恒!”或许,在新鲜的爱情中,每个女人都会重新变为处女,都会像处女那样紧张、激动、百感交集,包括麦当娜。这其实是一种很神圣的仪式,很纯洁的感觉。

麦当娜,虽然经常将性视为游戏,但她并未因之而贬低爱情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依旧是个很女人的女人……有时候,她歌声的魔力简直会使人相信:她比处女还要纯粹。

即使我是个捍卫传统的人,也会情不自禁地原谅她的,原谅这一切。

麦当娜扮演阿根廷的国母庇隆夫人,从演技上来说应该算是成功的,这更令我觉得她亦有圣女的一面。虽然阿根廷民众从感情上无法接受,但他们忽略了麦当娜严肃的态度,为什么大家都以为麦当娜就应该是疯狂的,而不允许她严肃?只能说,世人对麦当娜的理解,依旧是很狭隘的。听一听她为电影配唱的主题歌《阿根廷别为我哭泣》,你就不得不承认:也许还有另一个麦当娜。虽然有时候很难分辨:哪一个更为真实?不管怎么说,我个人是不愿意跟这样的音乐失之交臂的。我也不愿意跟置身于人们世俗成见之外的另一个麦当娜失之交臂。

麦当娜还主演过枪战片,《寻母苏珊娜》。这部电影比较商业化,但她唱的主题歌同样也风靡世界。麦当娜的演技,肯定比梦露稍逊一等,作为弥补,她毕竟还拥有梦露所不及的完美歌喉。所以,麦兰娜总体上还是很自信的,哪怕她出现在梦露之后。

她曾经骄傲地宣称:“我应该是女人中的珍品,所有的人都应冲着我来!!”许多人都承认:跟梦露相比,“麦当娜一点也不苦命!”可能正是骨子里的这份狂妄,使她避免了梦露的悲剧。她更自我,也就更强大:“我敢和每个人调情,我很清楚,我天生是一个美人胚子。”

麦当娜是以“坏女孩”的形象出现的,仿佛在证明着:愈堕落愈快乐。有一部外国畅销书名叫《好女孩上天堂,坏好孩走四方》。麦当娜可不管这些,她是从来不指望上天堂的——况且,所谓的天堂对于她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同样,她也不会担心下地狱。

做个“坏女孩”,其实也是需要勇气的。麦当娜,以偏颇的方式摇身成为超级摇滚巨星,红得发紫。其意义还在于:“坏女孩”,也一样能成为公众的偶像,这至少透露了时代的变化……

麦当娜的“坏”不见得是真的坏,只不过代表了一种全新的观念而已,这种观念甚至非她个人倡导,她仅仅是代言人。可以说,是一种潮流造就了麦当娜,大势所趋,而非她造就了这种潮流。

她所唱的,基本上都属于美国式的爱情,如那首《将爱来个考验》:“美国的人们,你们相信爱吗?你对爱有何意见,就像这样子,别退而求其次。将爱来一个考验,要他表白他如何感受,然后你知道这爱是否真实。你不需要钻戒,或24K的金首饰,也不要飞快的跑车,因为它们不会恒久。你需要的是他的奉承,使你像个女皇……”至少在这首歌里,有点回归古典的味道,当物质文明达到了极致,人类的感情又会变得重要起来。

麦当娜,并不是个永远的“物质女孩”。她也会老,也会返璞归真,或者说,也会褪色。只是,她毕竟曾经是一代人的急先锋。

美国在二十世纪的上半叶和下半叶,分别推举了两大女性偶像,一个是梦露,一个是麦当娜。这跟女权运动的轨迹基本是合拍的。从梦露到麦当娜,性解放的潮流似乎愈演愈烈,但同样也预兆着即将到来的尾声。

下一个偶像会是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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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著名两大性感女神是谁?(组图)

2014-11-25 《法制日报》法治周末刊登诗人洪烛专访

诗坛上的王者归来

《法治周末》特约撰稿 姜红伟

身为资深的文学编辑,洪烛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和作家、书籍打交道。近日,他回了一趟南京老家,在先锋书店参加了该店的18周年店庆特别活动——作家沙克的散文集《我的事》首发式。在会场上,洪烛见到了众多诗坛的旧友新朋。

行万里路 传播诗歌

中国文联出版社文学编辑室主任洪烛今年47岁,身材中等,相貌普通,留平头,戴眼镜,口音属于“南(京)腔北(京)调混合型”。

洪烛喜欢旅游,因为旅游可以使他在一路欣赏山水美景的同时,在人们中“推广诗意观念,传播诗歌精神”。

今年3月的一天,洪烛和十几位诗人离开北京,一起飞往广东中山市三角镇参加“美丽三角”采风活动,开始了又一次“中国诗歌万里行”活动。

作为一位传播诗歌的大使,洪烛已经参与了几十场“中国诗歌万里行”活动,足迹遍布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十年来,他先后走进新疆、西藏、宁夏、青海、甘肃等20多个省的50多个市县,行程长达十万里。每到一地,洪烛就向各地的诗歌爱好者讲解创作技巧,辅导诗歌创作,传播诗歌文化。

洪烛也爱美食。在北京,凡是各地的朋友来京办事或开会,他都喜欢邀请他们一起聚会,选味道最正宗的馆子。在外地,洪烛爱吃当地的老字号,如天津的狗不理、杭州的楼外楼、长沙的火宫殿等。同时,他更爱去寻访民间小馆,尝遍天下美味佳肴。

他品味的同时还爱琢磨菜名,他曾想开家词牌餐厅,用词牌来命名菜肴,比如水煮鳝鱼叫水龙吟,酸菜鱼叫渔家傲,辣子鸡叫贺新郎,烤乳鸽叫鹧鸪天,油炸花生米叫卜算子……

这些年,他边走边吃、边吃边写,“吃”出了一大堆有关美食的散文。《北京青年报》等诸多报刊专门为他开办了美食专栏。他结集出版了《舌尖上的记忆——中国美食》《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等散文集,有的还被翻译成日文出版。

着魔写诗 免试武大

洪烛原名王军,在1980年代中学生校园诗坛,可谓风云人物。

1980年,正在上初中的他在图书馆里接触到两本诗集——《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集》和《白朗宁夫人抒情十四行诗选》。从此,他疯狂地爱上诗歌。

上课时,老师在讲台上讲课,他则在桌子底下忘我地写诗。下课后,他呆呆地坐在教室里构思着诗歌,“简直达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

也许是他对诗歌的酷爱打动了诗神缪斯吧,1983年开始,他诗越写越好,先后在《儿童文学》《少年文艺》等一系列报刊发表了100多首(篇)诗歌散文,荣获了十几项全国性大奖。

1985年元旦那天,一位和王军要好的同学来到他家,拿着一个日记本说,我们快要高中毕业了,从此,将天各一方。能否请你给我题一首诗留作纪念?同学走后,王军的灵感像一道闪电一样,划过他的脑海。一上午的时间,王军写完了诗题叫《献给同学的心花》五首一组的诗歌。在抄写到同学毕业纪念册上之后,他又写了一份寄给了《语文报》。

2月18日,《语文报》刊登了王军的这五首诗,以及创作谈《感情:诗的生命》。这组诗发表后立即唤起很多高中毕业生的共鸣,他们纷纷给王军来信,感谢他“写出了我们的心声”。那段时间,在南京梅园中学的收发室里,全国各地中学生写给王军的信件如雪片一般飞来。

1985年5月,高考预考,王军因为偏科而惨败在考场上。在王军做好了成为“待业青年”准备的时候,他的命运却发生转折。

时任南京梅园中学教导主任的黄老师得知王军高考落榜后,爱才的他立即想出一个点子,把王军的简历及发表作品的样报、获奖证书复印了几十份,以学校名义写了推荐信,投寄给全国几十所高校,希望能够破格录取这位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优异成就的中学生。

“武汉大学最先表现出兴趣,派了一位负责招生的老师来南京,领我坐长江上的客轮去武汉面试。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在珞珈山上,几位中文系老教授问了我一些文学问题,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对答如流。他们让我就前来武汉面试的感受现场写诗,我联想到坐在江轮上看的风景,写了一首《长江拐弯处》。”王军回忆说。

1985年8月18日中午,王军收到了武汉大学寄来的录取通知书。他喜极而泣。

1985年8月底,王军在南京码头乘江轮去武大报到,从此开始了大学生活。在武大,王军对诗歌更加入迷。他和喜欢诗歌的同学们一起筹办樱花诗会、组织诗歌社团、拜访著名诗人,成为武汉大学诗歌爱好者中最活跃的一位,并先后在《诗刊》《星星》《青春》《飞天》等报刊发表大量诗歌、散文,出版了第一本诗集《蓝色的初恋》。

重返诗坛 写诗万行

洪烛曾经离开诗坛整整10年。1989年参加工作以后,由于在北京没有经济实力买房,洪烛只能选择租房和睡办公室,为此搬家无数次,苦不堪言。

1992年,在参加完《诗刊》社举办的第十届“青春诗会”后,为了有能力买一套商品房,结束那种“游击队员”的生活,洪烛忍痛割爱,从1993年开始,不再写诗,转攻大众文化,狂写青春散文。

彼时,大众文化期刊如雨后春笋,《女友》等数百家发行量巨大的青年类、生活类报刊对于文章的需求极大。面对这种“商机”,敏锐的洪烛开始了青春文学的创作。

那些年,洪烛创作的青春文学几乎覆盖了各种流行报刊,并出版了《我的灵魂穿着草鞋》《浪漫的骑士》等散文集,在全国读者中掀起了一波波“洪烛”热。他被《女友》杂志评为“全国十佳青年作家”,并和汪国真、赵冬、邓皓并称为青春文坛的“四大白马王子”,还获得了老舍文学奖散文奖等多个奖项。

1999年,洪烛如愿以偿,在北京东四环全款买了一套房子。

在淡出诗坛长达10年之久后,洪烛选择了回归诗坛,成为了诗坛上的“海归”。

2005年10月的一天,洪烛应邀赴新疆采风。这是他第一次到新疆,10天内,他从乌鲁木齐出发,走过库尔勒、轮台、库车、阿克苏、阿图什、喀什、塔什库尔干等风景优美的地方。在途中,洪烛被新疆的一路美景强烈地震撼了!回到北京,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久违的激情和灵感,写下诗歌《降落在月亮上》。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年时间里,他写出了约400首短诗构成的长达8000行的大型组诗《我的西域》。

2008年元旦,远在广西的诗人汤松波邀请邱华栋、洪烛、周瑟瑟、吴茂盛相聚桂林。当时,在漓江的游船上,洪烛提出了“归来者”的概念。2008年5月,邱华栋把“归来者诗丛”这一选题上报领导。于是,借此机会,洪烛的诗集《我的西域》和其他5位诗人的佳作选集问世。凭借这本后来曾荣获第二届徐志摩诗歌奖的诗集,曾经阔别诗坛10年的洪烛成功地回归诗坛。

2012年8月初,洪烛参加了“中国诗歌万里行·走进西藏”采风活动。在西藏期间,洪烛被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故事所震撼。仅仅用了十几个晚上,一首长达2700多行的长诗《仓央嘉措心史》在他的笔下完成并出版。

“明年,我续写的6000行长诗《仓央嘉措情史》也要出版。”洪烛对法治周末说。

(作者系20世纪80年代中学生校园诗歌运动倡导者,校园诗歌运动史研究者,八十年代诗歌纪念馆馆长,曾编著出版中国首部校园诗歌史专著《寻找诗歌史上的失踪者——20世纪80年代校园诗歌运动备忘录》)

八十年代的校园像伊甸园的缩影

法治周末特约撰稿 姜红伟

法治周末:能否描述一下你记忆中1980年代中学生校园诗歌运动的情况?

洪烛: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诗歌的黄金时代,我眼中的80年代校园诗歌,像伊甸园的缩影,空气中流通的全是爱呀美呀诗呀酒呀之类的混合体。“自古英雄出少年”,在中学校园里也不例外,当时有多少少年渴望成为当代英雄——诗人?我们热血沸腾地打造出属于自己的校园诗歌江湖。

法治周末:校园诗歌运动对你的命运产生了什么影响?

洪烛:写校园诗歌不但使我在文学创作上练就了“童子功”,更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免试上了大学,更使今天的我成为了一名作家和诗人。

法治周末:能否回忆一下您当年和那批校园诗人的往事吗?现在还有联系吗?

洪烛:伟大的80年代,我通过季雨群认识了叶宁,参加《春笋报》的活动见到马萧萧、南岛,在武汉大学与李少君、邱华栋同校,并去北京与北京师范大学的伊沙、桑克、侯马、徐江“煮酒论英雄”。成为北京的游牧者之后,先后与神交已久的田晓菲、江熙、毛梦溪、段华、边邓伟、叶斌、周瑟瑟、郁舟、吴茂盛等谋面。

2006年,姜红伟发起了“寻找诗歌史上的失踪者”活动,走访了多个城市,重新将失散20多年的100多位星散四野的旧日好汉联系起来。如今,我们经常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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