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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从正的攻邪论与情志疗法

 guoguoli 2015-03-17
攻邪派 当年胡万林的治疗流派


我认为中医不是科学 不过中医的确可以治病

科学还是不够发达啊 还有很多解释不了的东西

正如网友所说

http://www./blog/cac/750002102.htm

评论人:网友
        
时间:2009-07-09 23:20:20
我有实际体会,2004年我在国外时突然发热头痛,看完医生(当然是原装西医)后,发热头痛倒是好了,但咽喉痛的厉害,无法说话,只能以笔代口,靠书写交流,一直看医生吃药,约有5个月,没有任何效果。后来回国后去看了中医,两周即好了。我问医生我是什么病,他好像也不太说得清楚,说了一堆玄之又玄的东西,最后告诉我需要调理脾胃,他的药就是调理脾胃的。我也非常奇怪,调理脾胃居然治好了咽喉痛。所以谁要是说要废除中医,我第一个反对。


评论人:金水生
        
时间:2008-12-23 01:41:16

现代医学真的能早发现重疾、提前预防疾病的终极事件——死亡?未必!
一个现实个案:一位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不稳定型心绞痛的病人,入院做了冠状动脉造影,并放置了两个血管内支架,术后维持服用常规用药,生活质量明显提高了。大家都为她的康复而高兴。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从很多方面综合预测,这病人都会在短期内因为该病而死亡。先不谈玄学,单从中医的角度来判断,她的少阴脏证完全没有康复,使用某些药物(在此不点名)更会雪上加霜。
结果与预想不差分毫。最后因为突发心力衰竭、心室颤动而死亡。
类似的案例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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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从正(约公元1156——1228) 字子和,号戴人,金代睢州考城人。在医学理论上有很多创见,为攻邪派的开山鼻祖。张从正十余岁幼承庭训,从父学医,后私淑刘完素之学,二十余岁悬壶应诊。张氏私淑“寒凉派”——刘完素之理论,力矫世医好用温补之时弊,宗内难之经旨,师仲景之汗、吐、下三法,创立以“攻邪派”为核心的理论学说,在大定、明昌年间就以医术名闻天下。

所著《儒门事亲》一书,据考前三卷为张氏亲撰,后十二卷则由其门人麻知己、常仲明等整理而成。

苏东坡之死与“攻邪派” - 四川古宇寺 - 佛 教 养 生

   该书注重阐发邪实为病的理论,倡导攻下三法治疗诸病。书中以六邪归纳诸病之因,以三法治之,名之为“六门三法”,此即为该书创立的“攻邪论”的主要思想。

张氏把致病因子分为三类:天之六气风暑水湿燥寒;地之六气雾露雨雹水泥;人之六味酸苦甘辛咸淡。天之六气和地之六气泛指天气和气候,人之六味则统指饮食致病因子。此三类致病因子致病时是有部位分别的,天之六气致病时多在人体之上部;地之六气致病时多在人体之下部;人之六味致病时多在人体之中部,根据发病部位和症状不同,则分别采用汗、吐、下三种不同的治疗方法。即张氏所谓“处之者三,出之者亦三也”。其学术主张:实则攻之,虚则可补;有邪应攻,邪去正复;养生当用食补,治病则须药攻;药不可久服,中病则止。 秦汉以后,方士多以长生、房中之术惑人,因而炼丹服石、温补之风大为盛行。金元战火连年,热病恣行,但俗医嗜补,凡有疾病者,不问虚实,滥投补剂,庸工以此为悦,病者昧而不觉,以致邪气稽留,为害不浅。

1、重视邪气致病张氏的著名观点——

 “夫病之一物,非人身素有之也,或自外而入,或由内而生,皆邪气也”。“人身不过表里,气血不过虚实。表实者,里必虚;里实者,表必虚;经实者,络必虚;络实者,经必虚,病之常也。”
  “邪之中人,轻则久传而自尽,颇甚则久传而难已,更甚则暴死。”

“若先论固其元气,以补剂补之,真气未胜而邪气已交驰横骛而不可制矣。”

2、论三邪发病
       张氏所论之 “三邪”,是指 “天地人三邪”。他认为,天地各有六气,人有六味,一旦太过都可以成为邪气,导致人体上、中、下三部发生病变。他指出:“天之六气,风暑火湿燥寒;地之六气,雾露雨雹冰泥;人之六味,酸苦甘辛咸淡。故天邪发病,多在乎上;地邪发病,多在乎下;人邪发病,多在乎中。此为发病之三也。” 这一理论,反映了张氏对邪气的独特见解。

苏东坡之死与“攻邪派” - 四川古宇寺 - 佛 教 养 生

3、攻即为补与就近祛邪

张氏认为:“经云,虚则补其母,实则泻其子者,此欲权衡之得平也。”
  若是“积聚陈莝于中,留结寒热于内”,用下法荡涤邪积 ,虽是攻邪 ,实则为补。因为“ 陈莝去而胃肠洁,癓瘕尽而荣卫昌,不补之中,真补存焉。”
  所以,张氏在论治时,主张 “取其气偏胜者,其不胜自平矣……损有余乃所以补其不足也。”张氏还认为,祛邪应就近而出,这样既能效果迅速,有不大伤正气。

 他指出:“ 邪气处之三,而出之者亦三也。诸风寒之邪,结于皮肤之间,藏于经络之内,可汗而出之;风痰宿食,在膈或上脘,可涌而出之;寒湿痼冷,热客下焦,在下之病,可泄而出之。”指出了攻邪当根据所犯部位,因势利导,或汗或吐或下,就近去之。

 

治疗经验


         1、祛邪三法汗、吐、下三法是张子和学术思想和临证经验的核心。

(1)汗法

不能仅用解表界定,“所谓发表者,出汗即是也”。凡是具有疏散外邪作用的方法,张氏概认为汗法。除辛散解表汤药以外,其他如 “灸、蒸、渫、洗、熨、烙、针刺、砭射、导引、按摩,凡解表者,皆汗法也。”

适应范围——张氏认为,邪气侵犯肌表,尚未深入,多宜汗法。“风寒暑湿之气,入于皮肤之间而未深,欲速去之,莫如发汗。”还有《内经》所谓的“春伤于风,夏生飧泄”之病,他认为“此以风为根,风非汗不出”。

选方用药——张氏颇赞同刘完素的观点,认为不仅“温热者为汗药,岂知寒凉者亦能汗也”,他除了用麻桂等辛温之剂外,还善用防风通圣散、双解散。因此,张氏汗法论治方药范围很广,如寒郁肌表用麻黄汤,风寒表虚用桂枝汤,内热盛用大小柴胡汤、柴胡饮子等,此外尚有败毒散、升麻汤、解肌汤、葛根汤;辛凉解表的有通圣散、双解汤、当归饮子等。张氏在用发汗之剂时,还常配以钗股于喉中引探,协药以开腠理而发汗。

汗法宜忌——“南陲之地多热,宜辛凉之剂解之;朔方之地多寒,宜辛温之剂解之;午未之月多暑,宜辛凉解之;子丑之月多冻,宜辛温解之;少壮气实之人,宜辛凉解之;老耆气衰之人,宜辛温解之;病人因感寒食冷而得者,宜辛温解之;因役劳冒暑而得之,宜辛凉解之;病人禀性怒急者,可辛凉解之;病人禀性和缓者,可辛温解之;病人两手脉浮大者,可辛凉解之;两手迟缓大者,可辛温解之。”“凡发汗欲周身漐漐然,不欲如水淋漓,欲令手足俱周遍,汗出一二时为佳。” “中病则止,不必尽剂”。


  (2)吐法

“夫吐法,人之所畏,且顺而下之,尚犹不乐,况逆而上之,不悦者多矣。然自胸以上,大满大实,痰如胶粥,微丸微散,皆儿戏也,非吐病安能出?”张氏在临床运用中,“渐臻精妙,过则能止,少则能加。一吐之中,变态无穷,屡用屡验,以至不疑 ”。
       适应范围——张氏所说的吐法范围很广,“如引涎、漉涎、嚏气、追泪,凡上行者,皆吐法也”。
  因此,只要邪在上如风疾、宿食、酒积等大实大满之症,皆可以吐。又如伤寒和杂病中的某些头痛,痰饮的胸胁刺痛,痰厥失语、牙关紧闭、神智不清,眩晕恶心等,“凡在上者,皆宜吐之”。

论治方药——伤寒头痛,用瓜蒂散;杂病头痛,用葱根白豆豉汤;痰食积滞,用独圣散加茶末少许;两胁肋刺痛因水滞者,用独圣散加全蝎梢等等。
  张氏常用的药物有栀子、黄连、苦参、大黄、黄芩、郁金、常山、藜芦、地黄汁、木香、远志等三十六种。具体方法——张氏在使用吐法时,除内服药物外,还有催吐、探吐、鼻饲、取嚏等外治法。
  张氏用吐甚为谨慎,每先予小剂,逐渐加量,并用钗股、鸡羽探引,若不吐者予饮齑汁,边探边饮,直到吐出。所谓 “药不瞑眩,厥疾弗瘥”。

吐法禁忌—— 性情刚暴,好怒喜淫;病势危重,老弱气衰;自吐不止,亡阳血虚及各种出血病证。另外,病人无正性,反复不定者,皆不可吐,恐转生他病。


 (3)下法
  张氏创新前人的理论和经验,提出:“陈莝去而胃肠洁,癓瘕尽而荣卫昌,不补之中,真补存焉”的论点,把下法的机理提高到 “推陈致新”的角度来认识,延展了下法的内涵。因此,张氏所谓下法并非局限于泻下通便,而认为具下行作用的方法均属下法。如说:“催生、下乳、磨积、逐水、破经、泄气,凡下行者,皆下法也。”

适用范围——凡宿食邪滞蕴结在胃脘以下,“积聚陈莝于中,留结寒热于内”都可以用下法,无论“寒湿固冷,热客下焦,在下之病,可泄而出之”。下法广泛运用于临床个科,除一般的可下之证外,他如目黄、九疸、食劳,也可用茵陈蒿汤或导水丸、禹功散泻之;腰脚胯痛可用甘遂粉下之;落马、坠井、打仆、闪肭、损伤等引起的肿痛剧烈者,可用通圣散送导水丸,峻泄三四十行,使气血流通,即 “痛止肿消”。
  论治方药——张氏常根据邪实不同,或热壅,或寒结、或水聚,或痰滞,或血瘀,针对病机分别用寒下、凉下、热下、峻下、缓下等剂,其中以寒凉之剂为多。寒下首选调胃承气汤,以及大小陷胸汤、桃仁承气汤、大柴胡汤;凉下有八正散、十枣汤;热下有煮黄丸、缠金丸之类;峻下有舟车丸、浚川散等。
  运用下法应根据病人体质,“急则用汤,缓则用丸,或以汤送丸,量病之微甚,中病即止,不必尽剂,过则生衍 ”。

下法禁忌——洞泄寒中,伤寒脉浮,表里俱虚,厥而唇青,手足冷内寒者;小儿慢惊,两目直视,鱼口出气者,以及十二经败证都不宜用下法。

以上三法,张氏往往在临床上兼用,或先后使用,可见其心法娴熟。


2、食疗补虚


  张氏主张“养生当论食补,治病当论药攻”,汗、吐、下三法 “损有余乃所以补不足”,故 “不补之中有真补存焉”。张氏虽说攻邪即是补虚,但又注意不伤败胃气,故攻邪之后补养胃气非常重要。他多用 “五谷为养,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气味合而服之,以补精益气。” 可见他运用补法重在饮食调养。

张氏用补虚方药非常谨慎,认为不到非补不可的程度,不宜轻易用补。因为 “凡药有毒也,非止大毒小毒谓之毒,虽甘草、苦参不可不谓之毒,久服必有偏胜。”他把补法分为六种,对 “脉脱下虚,无积无邪 ”的虚症病人,辨证用之,但终需食补。

“贵流不贵滞,贵平不贵强”为特点:
① 反对无病之体滥用补剂
② 邪积未去不当先议补
③ “脉脱下虚,无积无邪 ”,方可用补


3、情志疗法

《素问》指出:“怒伤肝,悲胜怒;喜伤心,恐胜喜;思伤脾,怒胜思;忧伤肺,喜胜忧;恐伤肾,思胜恐。”张氏加以发挥为:“悲可以治怒,以伧恻苦楚之言感之;喜可以治悲,以谑浪亵狎之言娱之;恐可以治喜,以迫遽死亡之言怖之;怒可以治思,以污辱欺罔之言触之;思可以治恐,以虑彼志此之言可以夺之。凡此五者,必诡诈谲怪,无所不至,然后可以动人耳目,易人视听。”


四、学术评价
  张从正承袭《内经》及张仲景学说,私淑刘河间之学,创“病由邪生,攻邪已病” 的攻邪学说,丰富和发展了中医发病学理论。 在临床上,张氏吸取和发挥了前人理论,扩大了汗吐下三法的应用范围,促进了治法理论的发展,并有很高的实用价值。 在情志治疗方面很有特色,为中医心理学的发展有所贡献。 张氏的攻邪理论突破《伤寒论》六经辨证的常规用药规律,为后世温病学家提供了宝贵的理论和实践基础。

 

 

杂 谈

 攻邪派的张子和无论是看病还是用药都很邪,熟知中医的人都知道张子和的诊断和各种治法其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都是很中规中矩的黄帝法,但是作为老百姓以及一般水平的庸医们,往往就不能理解张子和的相对高深的功夫了。所以感觉起来他有些像金庸先生笔下的黄老邪,凡事不合世理,不按章法,不循常规。估计张老先生自己也感觉到了自己的邪性,所以名字里的“从正”二字恐怕也含有“改邪从正”的意味吧。张氏强调凡病都是因为邪气入侵身体所导致的,所以强调治病一定要先驱除外邪,邪去后正气自然平安(邪去则正安),即“攘外必先安内”,外不攘,内必不安。也和中国拳术名言“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的道理暗合。擅长使用汗法、吐法、下法治疗病人,效果非常理想,但是相对来讲,若非大病、重病、怪病、疾病、难病,患者相对不愿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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