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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卡西米尔力”为例

 物理网文 2015-03-18

 yetiaoxin

2“卡西米尔力”为例

卡西米尔效应现象,是由荷兰物理学家卡西米尔在1948年发现而首先提出的,随后被很多科学家也侦测到。后来为纪念他,以“卡西米尔”命名。但1948年卡西米尔发现卡西米尔力时,夸克、胶子之类的量子色动力学还没有出现。卡西米尔等科学家的探索,还只停留在原子核和电磁场物理学层次以上,这时的观念还只是一种源于电磁场的量子真空起伏的力。对这种由于在真空状态有量子力的波动,两个距离非常近的物体之间存在的奇怪的拉力或推力,被称为“卡西米尔效应”。这时的卡西米尔效应源于的量子力波动的量子,人们主要还看成是“实粒子”。它可以上推论到海浪等液体的水分子、空气等风流动的空气分子,也能产生卡西米尔效应。但数学上,“数”分正、负;虚、实;零等5种。实粒子和它的负粒子,在这种卡西米尔效应真空中,两片平行的平坦金属板之间产生的吸引压力,与牛顿、爱因斯坦发现的万有引力,其深层次的物理原理,是不同的。

在数学基本推理原理上,深化这种联系,是等到今天对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和量子色动力学,追踪到原子核和电磁场物理学层次以下,出现量子引力和暗能量、暗物质、暗信息、弦论等问题的考察时,才有说得清楚的思路。例如,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可以说明光线在经过大质量星体附近时,由于时空在大质量星体附近会发生畸变,使光线沿弯曲空间的短程线传播而会发生弯曲,形成引力透镜现象。即在观测者到光源的视线上,如果有一个大质量的前景天体,则在光源的两侧会形成两个像,就好像有一面透镜放在观测者和天体之间一样,有一个天体是虚像。这看起来,当然不是卡西米尔力使光线发生的弯曲。

卡西米尔力这种压力,在电磁场的量子真空这个层次上,也可以认为由平板之间空间中的“虚粒子”的数目比正常数目小造成的。这里的“虚粒子”,可以认为类似是虚数的粒子,而且可以是正、负虚数粒子。而前沿科学国际主流今天的基础研究“脑洞大开”,其思维联系量子引力和暗能量、暗物质、暗信息等方面的量子弦论、圈论、扭量等的“虚粒子”,正类似正、负虚数粒子。

国际主流的科学观点来源于哪里?一部分来源于已成主流科学家的常规方法研究,另一部分还有先不是主流科学家、也不是按常规方法研究搞出的成果。例如2014年湖南科技出版社出版戴维·凯泽的《嬉皮士救了物理学》,就把风马牛不相及的嬉皮士与物理学扯在一起。众所周知,嬉皮士用来描写西方国家1960年代和1970年代反抗习俗和当时政治的年轻人。1960年代中期西方开始流行的时尚词儿嬉皮士,也是在区别“垮掉的一代”之后的青年文化。但凯泽说:就是在上世纪70年代那个对于物理学家的不景气年份,由于工作难找,随波逐流、不敢越雷池一步成了人们奉行的原则。这时美国加州伯克利一群工作不称心的几个嬉皮士同学,从不同地方和岗位七拐八弯地聚到伯克利,借劳伦斯实验室的一间教室成立了一个开放的讨论班,名曰“基础物理小组”(简称FFG)。

他们抛开主流物理学界的种种局限探索,为当今的一些概念,比如弦理论和纳米技术奠定了基础。所以凯泽把基础物理学小组的这些年轻人,称为“嬉皮士物理学家”。现代理论物理学的生存,在一定程度上也要归功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反主流文化运动。“科技嬉皮士”们为不得不自己开辟的新路,寻找自己的赞助人、开拓论坛和交流渠道。他们一边赶嬉皮士的潮流,一边发扬物理学的传统。例如他们在有意无意之间引来的量子信息时代“非定域性”和“纠缠”定理,令人联想到超距作用、心灵感应、神秘主义……这些东西恰好迎合了嬉皮伙伴们的口味——他们正可以借量子纠缠去解开心灵感应的秘密。

具体说来,“贝尔定理”虽然后来热火朝天,当年却冷清清寂寞无人管。而且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科技嬉皮士”的专业平台那么卑微,而他们的智力追求那么高远。但尽管这些“科技嬉皮士”伙伴们的物理角色很边缘,动机也“别有用心”,却开拓了贝尔定理的乐土。他们把爱因斯坦、玻尔和海森伯们做物理的模式,偷偷带回了他们的日常生活,在思考最深奥的数学方程式的同时,则一头扎进贝尔定理的悖论。“科技嬉皮士”物理学小组的成员们以各种风格,应用各种媒介努力解决着贝尔定理和量子纠缠中的问题。他们努力理解它,测试它的极限,并认识它可能的含义。而他们对贝尔定理和量子纠缠研究,共同推进激发了若干重大突破,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意外发现了“不可克隆定理”。即不可能将一个量子态复制(克隆)得一模一样。如果用量子态来做密码,那就不可能破解它了。这犹如水中的波,当你舀一碗水来探究那波时,波已经消失了。

量子信息论就这样在一群嬉皮伙伴的新潮游戏中诞生了,他们借流行语解释相对论的时空图,用甲壳虫的歌曲说明经典与量子的区别……激活了北爱尔兰物理学家贝尔多年前提出的“定理”。“不可克隆定理”类似于著名的海森堡测不准原理,它规定创造一个未知或任意量子态的完美副本(或“克隆体”),是不可能的。即无克隆定理是说,不可能完全复制一个量子态。因为每个态都有海森堡的不确定性,而各态间又是相互缠结的。这个定理似乎说明量子密码是绝对安全的,因为任何复制脆弱的量子态的努力一定会改变它。即不可克隆定理就是如此使量子加密成为有力工具的:它给银行转账和选举结果传输提供了完美的安全机制。在那个期间,美国发表的研究贝尔定理的文章,有四分之三来自“科技嬉皮士”FFG而其他作者也多少接受过他们的影响和帮助。于是才有了10年前维也纳的那一幕:实现了用量子密码进行银行转账。

所以量子密码的渊源,不在什么学术或政治或经济或军事的权威机构,而在40年前的一伙“科技嬉皮士”同学。如今在中国反相反量反中医的人特别多,他们也类似“科技嬉皮士”,但有一点不同。因为我国曾经历长期“以俄为师”,批判西方基础研究被检视为坚持自然辩证法的生命线;但这并不是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其实反相反量反中医嬉皮士们,不过是从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到冷战的“以俄为师”时代“垮掉的一代”老了,而来的新一代。所以“反相反量反中医”的反传统”,皈依的仍是“以俄为师”的超级实用主义。在反相反量反中医“科技嬉皮士”看来,对荷兰物理学家卡西米尔发现说的实粒子和它的负粒子,主要认为类似是实数的粒子,它们只能是包括正、负实数粒子。所以他们他们坚持的超光速也只能是实数超光速,而不承认有量子纠缠信息隐形传输的类似正、负虚数粒子。但也可以从正能量看,今天的“科技嬉皮士”,也是能够把爱因斯坦、玻尔和海森伯们做物理的模式带到人们的日常生活,关心和平与发展的国家和人类命运的时代主流的“实际”问题。类似凯泽书中说的“科技嬉皮士”物理学讲计算的技巧,并不在乎方程背后的趣味和意义;遇到量子力学的哲学问题时仍是前辈的“别说话多计算”,几乎不知“以俄为师”的斤两和深浅一样。

但如果反相反量反中医“科技嬉皮士”,是20141022日晚上中央电视台播放的围剿“水变油”骗局的这类人,其中重提王洪成是诈骗;即使支持王洪成“水变油”的人不是以科技作诈骗,但他们的这种“敢为天下先,也必定能为天下先”,虽说是有名字,有领军的民间科学家与科学院科学家纠缠而松散的一群人,但在兴高采烈的逐名主义和在线网络的自由主义之间,利用新设备和旧概念,走的是挑战新型科技大国关系的道路。这种竞争,是退出国际主流合作评判,去认知国际主流前沿科学以及人类与自然之间的消费关系,作“脑洞大开”。

从正能量方面说,“科技嬉皮士”也可以是人类智力、智慧在科学分层上的飞跃。但它也把前沿科学的研究,分层分化一种是停留在普通数学、哲学的大多数人群,和另一种是专业高精尖的少数人群。例如,解释虚粒子或实粒子的波动,这正像我国道德经说古老藏象论科学之类的“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对大多数人是更好懂。但这不能代替量子引力和暗能量、暗物质、暗信息等量子弦论、圈论、扭量的专业思维工作。这不是无实用价值的空谈,例如目前理论物理学界的著名学者莱昂哈特,就用“卡西米尔力”来研究隐形材料。

莱昂哈特对隐形斗篷理论框架的概述,曾引起极大关注,让他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的职业前景。莱昂哈特主要从事变换光学、量子光学、超分辨成像方面的理论和应用基础研究是一名理论物理光学学家。他1964出生于前东德的施列玛,先后在柏林洪堡大学等几所大学就读。2000年起莱昂哈特在圣安德鲁斯大学物理和天文学院任讲席教授,并在以色列魏茨曼研究所任职。莱昂哈特的理论研究,以新光学效应为主。例如“变换光学”是利用由小于电磁辐射波长的光棒和光圈组成“超材料”,以一种特异的方式改变光的路线。

2006年莱昂哈特“打开脑洞”,联系黑洞、虫洞、卡西米尔力,研究其他的新光学现象,如用光纤模拟出类似于黑洞相反的“白洞”,提出可以用一种球形超材料,引导光线绕过置身其中的物体,使这个物体隐形。莱昂哈特还以第一作者或通讯作者身份,在《科学》、《自然》、《自然材料学》等顶级杂志上发表的多篇论文,被认为是开启现代变换光学和完美隐身研究的两位奠基性人物之一。因为得出与莱昂哈特类似结论的,还有伦敦帝国学院的约翰·彭德里等人独立完成的研究工作,从而使隐形材料成为世界热门研究。这也被美国加州大学物理学家张翔教授评说:“莱昂哈特绝对是我们这个领域的顶尖科学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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