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界的“葛丽泰·嘉宝”,为情人画“自画像”Tamara De 塔玛拉·德兰姆皮卡(Tamara De 《艾李斯托夫殿下的肖像》,布面油画,1925年,流亡白俄贵族 1916年,18岁的塔玛拉嫁给了出身名门望族的俄国律师T·兰姆皮库奇(Tadeusz 《楼梯前的阿弗李特侯爵》,布面油画,1926年,塔玛拉的情人肖像 《穿粉色衣服的Kizette》,布面油画,1927年,唯一的女儿的肖像 牢狱生涯使丈夫成了一个一蹶不振、性格阴暗的人,这种局面甚至在他们的女儿Kizette出生后也没能改变。兰姆皮库奇始终不愿出去工作,最后,穷途末路的塔玛拉下决心以打小就颇为自负的画笔为武器,作为职业画家挣一份有尊严的生活,那时,她22岁。 《梦》,1927年 《穿着绿色衣服的年轻女子》,1927 塔玛拉开始师从立体派画家Andre 《圣·莫丽茨》,木板油画,1928年,以同性恋人伊拉·裴洛为模特的作品 《夏季》,1928 塔玛拉的作品带有很强的装饰性,线条圆润,色彩鲜艳。散发着浓丽的肉欲气息的女体肖像猛烈地撞击着人们的视觉和感官,悬挂在繁华商业街橱窗里的画家肖像点缀着那个时代最高的时髦。最是那不经意地夹在指间的一截燃烧的香烟透露了最重要的资讯——一个真正奢华又颓废的年代。 Greta Garbo 塔玛拉本人在谈及自己创作的时候曾经说“每一幅都是自画像”,其对自己及其艺术的了解可谓深矣。高大壮健的女人肌肤圆滑,略显倦怠的双眼透着一抹神秘的表情,像极了葛丽泰·嘉宝(Greta Garbo)。女性艺术家在艺术创作中的性表达来源于性体验的要素要远远多于对性的想象。而塔玛拉的艺术创作则更进一层,一种对自我肉体的自恋情节浓得难以化解。这种自恋是如此强烈,乃至于有时会达到自我膜拜的程度。她善于从模特的身体中发现自身的美,将一种发自本体的宿命冲动倾泻在画布上。 《男人肖像》,布面油画,1928年,为第一任丈夫T·兰姆皮库奇绘制的肖像,因婚姻破裂,作品终未完成 塔玛拉绘画中,照片中左边的作品正是第一任丈夫的肖像画 塔玛拉在巴黎的画室 塔玛拉成名在她还很鲜艳的年龄,订单像雪花一样飞向她位于巴黎的画室,有流亡的白俄贵族,有美国的百万富翁,西班牙国王,希腊王妃……在欧美的上流社会,一幅带有“Lempicka”签名的肖像画成为身份和品位的象征。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浓施粉黛的塔玛拉身着高贵的晚礼服不知疲倦地周旋于各种各样的沙龙和派对。凌晨回家,一直工作到上午,然后昏然睡去。 《自画像》,木板油彩,1929年 作为有固定艺术赞助人和大牌商业画廊支持的画家,塔玛拉进项多多,但挣来的钱也一文不剩地统统花在了自己身上。唯一的女儿交给母亲抚养,一到上学年龄便打发到寄宿学校了事。衣则chanel,食在Maxim's,驾驶着黄色Renault四处兜风的美貌女画家是大都会巴黎的一道明丽的风景——塔玛拉日日笙萧,每一天都对得起少女时代“一生过奢华的生活”的毒誓。她一边不断地在一群富有的俊男美女中变换着情人,一边描绘出一幅幅情人们动人的肖像。“为了画好的画儿”,画家需要太多的爱,男人的爱和女人的爱。 《彼埃尔·德蒙托的肖像》,木板油画,1931年,妹妹阿德丽艾奴的丈夫 《音乐家》,1929 1939年,感受到纳粹抬头以后国内的政治动荡,塔玛拉说服丈夫变卖掉所有的土地和财产,举家迁居美国。在那里,塔玛拉作为“手持画笔的男爵夫人”又投身于新大陆的社交舞台,继续演出着她的“艺术家加情人”的人生活剧。但作为画家,则因无法赶上(抑或不愿去赶也未可知)本世纪40年代源自美国的日益抽象化的艺术潮流,终于被遗忘,直至70年代被重新“发掘”并受到瞩目。 《春天》,1930 《亚当与夏娃》,1932 塔玛拉是一个几乎只为情人作画的画家,为她充当模特的也多是其“如意郎(或女郎)君”。塔玛拉面对风情万种的裙钗时,视线会越过横陈于眼前的柔媚的玉体,透视到自身的馥郁和美艳;而在面向男性情人时,一边感受着他们射向自己的充满欲望的灼热目光,一边又得到了自身的美真实的确认。就在这样一种恍惚莫名的情绪的左右下,塔玛拉描绘了一幅又一幅无比感性的“自画像”。 《病愈》,木板油画,1932年,塔玛拉作为画家、作为女人都到达盛期时的作品 塔玛拉晚年时期 进入20世纪70年代,塔玛拉的艺术连同其传奇的经历开始重新受到瞩目,画家的作品再度出现于美欧的著名画廊和美术馆。塔玛拉的绘画对现代艺术的影响是多方面的,麦当娜也热衷于收藏塔玛拉的作品。其笔下那些带有强烈装饰风格的衣着华贵入时的欧洲王公贵族人物的肖像甚至对时装产生了影响。说来巧合,1984年创立的巴黎品牌Lolit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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