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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篇《孟子》引《诗经》将溥天之下为普天之下使涵义严重错误《史记》据《国语》载西周

 文化龙乡 2015-03-20

              第一百三十四篇  《孟子》引《诗经》将溥天之下为普天之下  使涵义严重错误

                             《史记》据《国语》载西周灭亡致平王东迁  是真相彻底歪曲

    前面例举8件因为女人顶级美艳,导致国君被杀,或国家被灭亡,亦或贵族被杀等的事件。除了其中的阳侯杀蓼侯的详细情况,古文籍里早已经失传,无法弄清楚,笔者不得不从“合乎逻辑推理”的基础上,“臆造”一下当时很可能出现的情况,以求索令许许多多国君们闻知震惊,甚至对之恐惧事件的历史真相,究竟是怎样,因此普遍地都废除了“大飨”时,国君嫡妻出席宴会作陪的“礼法”规定。其他几件,都是《左传》或《国语》里有着详细的记说,只是在对古文文句的解读上,存在有一些不同的见解与差异。

    笔者已经提出过,依据摩尔根“氏族社会”理论,人类上古时期存在是由部落组成的部落联盟。我们中华传说史话里的太昊、炎帝、黄帝、蚩尤、少昊、太皞、少皞、共工、九黎、颛顼、喾、挚、尧、舜、有苗、三苗,等等,都是存在几千年之久的部落联盟组织。到了“酋邦社会”后,部落演绎成为部族,部落联盟演绎成为酋邦。进步入“君主制”社会后,就是原先众多部族们,演绎成为了很多的“国家”。他们少者2、3千户,人员1、2万,就是地方50里的男爵(级)或子爵(级)国家;多者8、9千户或万多户,人员6、7万或8、9万,就是地方百里的侯爵(级)或公爵(级)国家。西周王朝初期,这样国家有几千个之多,除镐京周边地方千里,是周王直接管辖的“王畿”,当时还有许多诸如鲁、齐、燕、陈、虢、虞、杞,以及之后的郑、秦、卫、晋,等等的公爵(级)国家,他们原本也是地方百里的国家,只是为周王“节制”一个地域内的数十至1、2百个小国家们,实际上是与商代的“方伯”一样,就是司马迁称说的诸侯国。(宋国情况以后专篇讲述)

    从西汉开始,皇帝将若干个县的土地及民众,赐给儿子,或至亲,或功臣,即“王”或“侯”的封国。其实在秦乃至春秋,国君将一块地方若干农户的公田收获,作为职务酬劳,划拨给卿或大夫,由他们自己管理,就是所谓“食邑”。再者《诗经·小雅·北山》里说:“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然而《孟子·万章上》咸丘蒙引《诗》云,则写为“普天之下,……”。虽一字之差,后世儒家学士以孟子是为儒家学派“亚圣”,《孟子》成为是至尊的经典,绝对正确,因而“普天之下”取代“溥天之下”,从而致使2千多年来文人学士们,对《诗经》“溥天之下”文义的解读,成为谬讹。

    《汉语大字典》“溥”字解释说:“(一)pu ①广大;丰厚。《说文·水部》:‘溥,大也。’《广韵·姥韵》:‘溥,大也,广也。’②普遍。《玉篇·水部》:‘溥,徧也。’③通‘浦’。水涯,水边。(二)fu 通‘敷’。分布。《集韵·虞韵》:‘尃,《说文》:布也。或作溥。’”据之可以说明,《诗经》里“溥天之下,……”原本涵义乃是:天底下分布在许许多多河流或湖泊水涯附近,都是周王统治下的土地,在哪里耕种的君主贵族和民众们,都是周王的臣民。“率土之滨”,就是指在水涯附近土地上耕种的人群们。而不是《孟子》里说的,全天下都是周王的土地。当时中华存在有几千个国家,西周王朝只是统治黄河下游流域1、2千个。包括淮河、汉水、长江、华南、西南、青海、河西走廊、宁夏、内蒙、陕北、晋北、东北,等等区域,几千个国家中的很大部分,并没有臣服被统治于周王朝。

    正是《孟子》里这种“溥”与“普”一字之差谬讹,致使秦汉之后一些人们误以为,春秋时期的众多国家,都是周王“封”赐给他们的土地与民众。然而如《荀子·君道》里说:“兼制(兼并统治)天下,立七十一国,姬姓独居五十三人。周之子孙,苟不狂惑者,莫不为天下之显诸侯。”说明周王朝创建之时,获得到周王赐予臣民与土地而建立的国家,总共只有71个,其中是为血缘关系的姬姓的国家,则是53个。其他的1、2千个国家,都是在商代或夏代就已经存在有的国家,并且他们就是从更早的酋邦社会时期存在有的“部族”,演绎产生出来。就是说,我国西周王朝时期的“封”国,与西汉王朝之后的“封”国,是存在有着重要差别,西周王朝时期的“封”国,是周王建立祭坛,将臣服于自己国家的“君主姓氏名字,及其臣民与耕种田地的数量”,祭告于天地神灵(封字原本涵义就是建坛祭告神灵),表达由神灵确认他们是周王的“隶属”,必须服从周王“统治”,遵守周王制定的“礼法”,向周王交纳“贡品”。违反“礼法”规定,要受到周王制裁。同时,他们也会受到周王的“保护”,如果出现臣子叛逆篡位,或与邻国产生纠纷,以及遭受外部入侵,乃至被大国掠夺,都可以向周王提起诉讼或求救,会获得到胜诉,或者军事援助。即使国家被别人灭亡,也能够重新恢复。这就是西周王朝时期“封”国的基本情况。

    司马迁之所以将东周称为“春秋”,而不称之为“东周”,是存在有深刻历史意义的内涵。周幽王因为特别喜爱褒姒,废除了先前聘娶的申侯女儿之“王后”身份,褒姒生了儿子伯服之后,周幽王又废除前王后所生儿子宜臼的“大子”身份,策立伯服为“大子”。宜臼心里不满,私自逃离镐京,到外祖父申国。周幽王因此以宜臼私自逃离是为叛逆,“命”申侯将宜臼交还。申侯对女儿王后被废,早已心中不满,现在索求宜臼,即使不杀,也会囚禁,于是拒绝交还宜臼。周幽王即以申侯“抗命”,亲率军队讨伐申国。

    申侯,何许之人耶?其实申国的始“封”国君,就是人们十分熟知的在渭河上钓鱼的吕望。不过司马迁《史记》里,是将吕望与姜尚两个人的史事,混淆成为了一个人,成为严重错误。依据古文籍里得以保存流传下来的零星传说史话史料,吕望与姜尚实际是两个人,其中的姜尚,就是1万多年前辗转迁徙来到渭河支流今湋河中游地区的“姜”姓部落,其之直系后裔。3千多年之前,当周人先祖古公亶父率领族群从原先的“豳”地,迁徙来到岐山地方时候,“姜”姓部落后裔早就生活在岐山的周边,是为商王朝隶属下的国家。他们与周人之间十分友善,互通婚姻。后来周国国君被商王升封为“西伯”,“节制”商王隶属下的渭河流域以及成都地区(因于交通联系原因)约2百个上下国家,“姜”姓后裔中的齐国,就是其中的国家之一。因此齐国国君尚的嫡女,被聘娶成为姬发嫡妻,姜尚即成为西伯姬发的岳丈。在灭亡商纣王过程中,姜尚与姬旦、姬奭、姬鲜、姬度,等等,辅佐西伯姬发,出谋划策,功劳卓著。胜利之后,齐国被升格成为地方百里的公爵(级)国家。

    周武王亡故后,他的弟弟们为了争夺王位继承,产生严重内讧和兄弟相残。姜尚则全力帮助“王后”的女儿,为逼迫姬旦舍弃“王位”,使得外孙姬诵在没有成年,不具有王位继承权利的情况下,得以成功继承王位,立下巨大功绩。所以姬诵继承成为周成王后,为了遏制姬旦作为国公(周公就是以王朝为名称的国公,身份地位为“公”中第一者)的至高身份地位,封外祖父姜尚为“大公”,也就是最大的身份地位第一之“公”,俗称姜太公。再后来,周成王为了削弱周公姬旦在镐京的“势力”,“命”姬旦嫡长子伯禽,继承姬旦原本鲁国国君,举国迁徙到今山东省曲阜市,作为诸侯,节制鲁南地区的众多国家。这样姬旦留在镐京,由嫡次子继承“周公”爵位,实力就小得很多。同时,周成王又“命”姜大公举国迁徙到今山东省营丘(地点有二:一说今淄博市临淄区北,有营丘山名为证;或说在今潍坊市昌乐县东南,汉代因考释而设置称为营陵县),作为诸侯,节制鲁北地区的众多国家。并且由召康公(即召公姬奭)向姜大公传达周成王之“命”:授以姜大公在“东至于大海;西至于黄河;南至于今湖北麻城市穆陵山;北至于今山东省滨州市无棣县北”这一地域内,如若发现有人叛逆周王朝,无论是公;侯;伯;子;男之国君,或是诸侯,无需获得到“王命”允许,就可以随时直接征伐他们。实质主要就是监视防止鲁国的叛逆。(周王朝初期,王族内部权位斗争很激烈,儒家学派和司马迁都是掩瞒了这一历史真实情况。)

    而吕望者,也是“姜”姓部落的后裔,其国家名称是吕,历经数千年的辗转迁徙,来到了东海(第39篇里辨析说过,今山东省“微山湖—东四湖—昭阳湖—独山湖—南阳湖沿着运河至梁山洼地—东平湖”区域,上古这里湖水浩淼,被称为东海)周边某处。商王朝之末时,吕国有一“士”者名望,直到年岁已老,未能够获得到国君的任用,自信自己很有才能,听说西伯招才纳贤,就孤身一人来到西伯都城酆,企盼能够牟取一官半职。西伯姬昌确实是招才纳贤,但召纳的则是如伯夷、叔齐,乃是孤竹国国君的儿子;以及商王的史官、乐师、大夫,等等,都是为高级的贵族。象吕望这样没有贵族身份地位的“士”者,人生地不熟,连个引荐的人都找不出,自然是不可能被录用。吕望将带的盘缠花光了,也无颜返回2千里之外的吕国家乡,被乡亲讥笑枉行5千里路途,却求取职务不成。就离开酆城,来到祖先发祥地“姜水”,即现今渭河支流湋河中游地方,瞻仰瞻仰。之后是一贫如洗,无可奈何夜晚只能歇宿于山洞里,白天靠在“滋泉”钓鱼解除饥俄,苟延残喘。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天底下竟然会存在有这种的极奇巧遇事情:西伯姬昌都城在酆,岐山可是他先祖古公亶父的发祥地,有着先祖们的陵墓与祖庙,因而每年冬季,西伯姬昌都要到岐山祭拜先祖神灵,并且狩猎。这一天他狩猎前连续占卜四卦,其一问:能猎获许多大的鳄鱼?否?结果则是:不能。其二问:能猎获许多小的鳄鱼?否?结果则是:不能。其三问:能猎获许多老虎?否?结果则是:不能。其四是:能猎获许多棕熊?否?结果则是:不能。姬昌平常狩猎,是乘坐战车疾驰而往,今天心里不免疑虑顾忌,缓缓而行,沿途东张张,西看看,于是发现远远山洼处,似乎有人影,就派人去查看。回报说:有一个老者在钓鱼。姬昌感到很是纳闷,如此荒野山洼,猛兽出没,人烟不见,怎么会有一个孤独老者在此钓鱼?就命将他传唤来,亲自询问,才知道他原本家在东海,是姜姓吕国一“士”者,2千多里来到酆城,企盼能够为西伯效力,未能获得录用,浪迹于此,无亲无故,落魄潦倒。谈话中知其非庸俗无能之人,就将他带回录用为“士”的小头目。

    西伯姬昌死后,庶长子姬发继承为西伯,十分痛恨、意欲推翻商纣王的暴虐统治。吕望见发挥自己才能的时机到了,就向姬发自荐说:纣王暴虐,民心悖逆,但是他的实力及其强大,西伯意欲除灭暴虐纣王,必须组织叛逆的商民,才能获得胜利。然而公开联络联合叛逆的商民,必然召致纣王兴师问罪,西伯会是身家性命不保。我吕望乃东海之人,可以在商都城内散布流言,蛊惑人心,秘密联合叛逆的商民。即使被商王发觉,也连累不到西伯您。在叛逆纣王的商民联合后,西伯您就可以乘机征伐纣王,我则组织商民阵前倒戈,必然获取胜利。姬发接受吕望的荐言,派遣吕望到商王都朝歌,扮作宰牛卖肉的屠夫,尔后又改为开设饭馆,以此职业作为掩护,在朝歌广泛联络联合叛逆纣王的商民,同时散布种种流言蜚语,谎称天神降灾,神怨鬼哭,搅弄得商王朝都城及王畿,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牧野之战时,大量商贵族及民众事先已经组织好阵前倒戈,残暴虐待贵族与民众的商纣王,不得不自焚。因此,吕望功劳极大,作为一个低级“士”者,获得被“封”地方百里土地及民众的侯爵(级)国君,即申国始封国君。也是周王朝所封71个国家中,18个异姓国之一。

    申侯闻悉周幽王亲率大军讨伐自己,知晓申国不敌,于是联合同姓的鄫国,秘密邀请与周王朝有着世世代代宿仇怨恨的“犬戎”出兵,共同攻击周幽王。当时以镐京为中心,向周边延伸5、6百里的区域,称为“王畿”,受王直接管理,其中大小国家与城堡密布。由于周王朝与西部及北部的氐人、羌人、戎人、狄人之间,世世代代交恶,宿仇怨恨极深,为了防范这些人群们的突然袭击,周王朝制定:边境的国家,一旦发现有敌人入侵,白天就在城堡上点燃“狼烟”,夜晚则在城堡上燃烧“篝火”,附近城堡的值守人员看到后,立即也点燃“狼烟”或燃烧“篝火”。这样,城外田地劳作的民众们见到后,就可以立即进入城堡躲避,配发武器,组织攻击入侵敌人,使得这些民众们免于被敌人俘掳,成为“奴隶”。这就是我国“烽火台”的起源。申国与鄫国当时都是处于“王畿”之内,谙熟此情况,申侯于是派人引领犬戎军队进行伪装,在夜晚悄悄进入“王畿”,避开城堡,白天则隐蔽躲藏,最终秘密潜伏于骊山,使得周王朝的“烽火”报警系统,未能发现到他们踪迹。

    本来,讨伐申国,周幽王只需派大司马或者某个“公”率军前往,就行了。自以为是的周幽王,以及军队的将士们,都以为这次讨伐不过是手到擒拿的小事一桩,周幽王甚至还带着褒姒与伯服一起,似乎是去游览观赏美景一般。不料想军队出镐京不远,在骊山附近突然闯出犬戎及申国与鄫国的军队,周幽王及其军队将士们毫无思想准备与防范,霎时间军队秩序混乱,失去控制。犬戎军队在申侯指引下,集中主力猛烈攻杀周幽王所处的中军,故而周幽王和大子伯服被杀死,褒姒被犬戎俘掳。客观讲,作为庞大强盛的王朝,在自己“王畿”中心竟然会遭受这样惨烈战败,是历史中很罕见。究其根源,只能是因于申侯洞悉内情,引导犬戎军队预先潜伏骊山,对周幽王军队突然袭击,并且重点瞄准周幽王所在位置,周幽王军队霎时混乱失却控制。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出现有了差迟,都不可能产生这样的结果。可是司马迁在《史记·周本纪》里,则是以西汉儒家学派的观念,误解《国语·郑语·史伯为桓公论兴衰》里有关褒姒“出身”的史话,将褒姒说成为“妖女”,将惨败归咎是褒姒“烽火戏诸侯”之因由,实际乃是严重谬讹。关键在于司马迁误解了西周时期的“烽火”报警,与西汉时期的“烽火”报警,是有着重要的不同。西周时期“王畿”长宽皆约千里,人员、城堡密集,管理严密,外部军队一般不可能进入镐京附近。尤其是军队绝不会由“烽火”调遣,而且“烽火戏诸侯”也不存在乐趣因素,只能是不实的“传言”罢了。

    周幽王与大子伯服皆被杀,主持朝政的虢国公翰,拥立幽王庶子余臣继承王位。按照礼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新王必须要为父亲复仇,诛灭申国和鄫国,讨伐犬戎,胜利后用他们国君首级,祭告于周幽王灵位之前。申侯很清楚这一礼法,于是邀集鲁国、秦国、郑国、卫国、晋国、许国,等国君到申国,共同拥戴立宜臼为王。按照“礼法”,宜臼早被废除大子,是幽王亲自讨伐的叛逆者,无权继承王位。宜臼在外祖父申侯指导下,以升“封”原是侯爵(级)郑国、卫国、晋国等国君,原是伯爵(级)秦国国君,原是男爵(级)许国国君,皆为公爵(级)国君,获得他们拥戴被立为王,由他们派遣军队夺取洛邑。

    《逸周书·作洛解》里记载,洛邑,“城:方千七百二十丈。郛(君主居住宫城外的大城):方七十里。……制(统治管理)郊甸:方六百里。国西土为:方千里。分以百县。……大县城:方王城三分之一;小县立城:方王城九分之一。”是姬旦在周武王病逝后,继承为王,尔后“东征”时期建造完成。当时是按照王的都城规格建设,姬旦原本是想以洛邑避开镐京,作为自己王位的基业。后来在姜尚、召公姬奭以及王族弟兄们的共同逼迫之下,不得不舍弃王位,由还不具有继承王位资质,年仅19岁的姬诵继承为“王”。之后,洛邑成为周王朝的“副王都”。宜臼就是借以升“封”晋国、卫国、郑国、秦国、许国等国君,为公爵(级)国君,依靠他们派遣的军队,强行占领“洛邑”,强迫洛邑所属全部国家百姓,服从宜臼为周“王”。然后“命”秦襄公和晋文公,尽可以攻伐掠夺镐京余臣王统治下的国家、民众、土地,只要占领,就成为他们自己所拥有。于是在秦国、晋国,以及氐人、羌人、戎人、狄人等的不断侵袭下,“王畿”灾难重重,许多国家不得不纷纷迁徙离开。晋国,原本只是在汾河下游的地方百里侯爵(级)国家,就是在这个时候,掠夺到了黄河以西的洛河下游,原本是为“王畿”的大量土地、人员,奠定了后来威震中原,成为“五伯”之一的基础。同样,秦国也是在这个时候,掠夺占有了“王畿”的大量土地、人员,成为后来秦王朝一统天下的根基。伴随着晋文侯弑实际是属于正统的余臣“王”,西周王朝即被灭亡。

    上述情况表明,从当时的“礼法”与事实上讲,虢国公翰立幽王庶子余臣继承为“王”,才是正统。东周平王则是在申侯指导下,阴谋诡计的篡夺王位者。宜臼虽然没有直接攻伐灭亡余臣“王”,却是指使晋文公与秦襄公,灭亡了西周王朝。据此可知,司马迁对西周王朝灭亡,及东周平王产生的叙述,是存在重要历史失实。司马迁当时获悉的散碎史话史料,是比现在多很多倍,司马迁是受孔子与当时儒家学派的“为王者隐”观念影响,不仅是东周平王,还有商纣王、商微子、周文王、周武王、周公姬旦、周成王、周昭王,等等许多的不体面事情(不体面不等于是坏事),在《史记》里都是被司马迁隐没了。好在通过系统全面搜集整理我国古文籍里的“零星传说史话”,我们现在还是能够发现、破解出当时的历史面貌和真相。(有关西周王朝的创建与衰亡,及其因由,以后专篇详细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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