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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篇众将士拥戴劝勉申生完成君父使命协力同心共建胜利功绩四祖孙贪婪掠夺灭亲篡位晋国

 文化龙乡 2015-03-20

               第一百三十八篇  众将士拥戴劝勉申生完成君父使命  协力同心共建胜利功绩

                              四祖孙贪婪掠夺灭亲篡位晋国国君  厘王受赂悖礼成为王命

    尽管晋献公派遣大子申生征伐东山皋落氏,里克的谏言非常在理,包括此前士蒍的谏言,晋献公完全明白其中的常规常理,却没有听取里克所说,而是对里克说:我有多个的儿子,现在还不完全了解清楚他们各自的性格与才干,究竟是怎样?(即公曰:寡人有子,未知其谁)之所以“策立”申生为大子,是寄希望他将来能够兴盛扩大晋国。(即立,应该残缺以兴)然后没有再说,里克心里也明白晋献公的真实意图,是要以超重重担锻炼申生的治国强军才能,就不再说什么,从朝廷退出,来到大子申生处,将自己与晋献公的上述对话,如实告诉申生。(即不对,而退。见大子。应该残缺告)申生听后,不免有点疑惑,说:难道君父疑虑我将来不能统治晋国兴盛,想要废除我的大子身份?(即大子曰:吾,其废乎)里克说:君主这样做只是表示,要使你懂得如何统治臣民;教会你在战争实践中,掌握统帅指挥军队的才干。不能够恭敬地完成君父的使命,才是可惧怕的。要是事事都能够完成君父交给你的使命,又怎么可能会废除掉你的大子身份呢?!(即对曰:告之,以临民;教之,以军旅。不共,是惧。何故,废乎)特别是身为儿子,最害怕的是不能够孝敬顺从于君父和诸位母亲们,不要害怕会不会被“立”为大子,努力学习知识,展现出管理统治保卫国家的才能,有了过失,不要推诿别人,勇于承认和纠正,就会博得君主的喜爱,是不会有灾难。(即且,子,惧不孝;无惧,弗得立。修己,而不责人,则免于难)

    申生前往军营,身为统帅清点军队将士,以及军需、军务。(即大子帅师)晋献公派遣侍从,给申生送来与晋献公自己穿戴略差一点的豪华光彩衣服,和精美富丽饰品。(即公,衣之偏衣,佩之金玦)命:狐突为申生驾驭战车;先友为申生战车上的右卫;(即狐突御戎;先友为右)梁馀子养为下军副统帅罕夷驾驭战车;先丹木为罕夷战车上的右卫;(即梁馀子养御罕夷;先丹木为右)羊舌大夫为军尉。(即羊舌大夫为尉)先友说:大子身上的服饰,是与国君类同的“偏”衣,手里握着兵权之要,关键就在于,此次征伐必须取得大的成绩,大子你一定要努力!(即先有曰:衣,身之偏;握,兵之要;在,此行也。子,其勉之!偏就是与“正”相对,略差一点)君主至高无上,你是仅次于君主,一切作战意图,不要隐瞒众将,随意自行其是,多听听部将们的建议,再作出决断。(即偏躬,无慝)并且你必需要,远离开厮杀阵地,身边有亲兵护卫着你,这样就不会有危难,又能有什么祸患发生?(即并要,远灾。亲,以无灾,又何患焉)

    狐突感慨,(即狐突叹,叹是慨字残缺补讹)说:现在,你奉命征伐;你的衣服,是何其华彩;你的权柄,全军会忠诚执行,服从你的指令作战。(即曰:时,事之征也;衣,身之章也;佩,衷之旗也)故而,你一定要严肃恭敬指挥战事,这样,你就能完成君主开始交付于你的任务((即故,敬其事,则,命以始)你身上的服装,是这般,穿着纯正美好。(即服其身,则,衣之纯)你要发挥内心的仔细筹谋,这样,你在战场上的指挥就会调度有方。(即用其衷,则,佩之度。佩应是颁之误讹,就是颁布作战命令)现在,一切都要以战场的事态变化,发布命令,战胜敌人。(即今,命以时,卒)不可以军帐内自己的臆想,指挥军队的行动。(即閟,其事也)你身着君主赐给的华彩服饰,却远离在君父的身边。(即衣,之尨服,远其躬也)手里掌握着,全军的指挥大权,不可舍弃君主对你的衷心期盼。(即佩,以金玦,弃其衷也。有残缺补讹,应该是:执,以权柄,不弃君衷)完成君父使命,打败征服皋落氏,用胜利喜讯传告远处的君主。(即服,以远之)到那时,后宫里的君父与“母亲们”,一定会为你高兴喜欢。(即时,以閟之)

    此之后面的“尨(应是龙),凉冬,杀。金,寒;玦,离;胡可恃也!虽,欲勉之。狄,可尽乎!”不是《左传》里的原文,理由是前面先友和狐突说的话,以及包括后面的梁馀子养、罕夷、先丹木、羊舌大夫,等等所说,内容完整一致,都是作为属下并且是长者,对年轻尚未经历过战场锻炼,却又是负有指挥全军战事,关系将士安危和战争胜负重要事情,之大子申生的谆谆教导,殷殷期盼,点拨申生应该如何地作为。可是战国晚期至秦汉时期的儒家学士,在“美艳女人是为祸水”,以及“是骊姬陷害申生”的意识观念基础上,加入的议论评说,夹注于此处,被误讹成为正文。其涵义与先友、狐突、梁馀子养、罕夷、先丹木、羊舌大夫,等等所说,原本是以长者,对初次统帅指挥战争大子申生的谆谆教导,殷殷期盼,点拨申生应该如何地作为,之内容完全相悖逆。另外,还包括《左传》在传抄过程中,一些文字残缺补讹,以致原文原有的涵义被释说误错。

    梁馀子养说:统帅指挥军队,是在祖庙接受任命和任务,然后到社庙祭祀,将祭祀的肉与酒享食出征将士们,使他们获得神灵佑护,穿戴厮杀的铠甲出征。(即梁馀子养曰:‘帅师者,受命于庙,受赈于社,有常服矣)大子你尚未有过战场上的斩获,穿戴如此豪华服饰,君主对你的厚爱,可以知晓。(即不获,而尨,命,可知也。命当是爱误讹)你即使是死于战场上,也不可辜负君父对你的厚爱和期望。(即死,而不孝。孝应是辜之误讹)你绝不可辱没君主赋予你的使命。(即不如逃之。应该是不辱君命之误讹)

罕夷说:大子你的豪华服饰,如此绮丽,是其他所有的人都不可能获得到的。(即罕夷曰:尨,奇,无常。无常就是常人所无有)作为下军统帅的军事指挥权,一般都是在战争结束后,交还国君,不再拥有,以后有了战争,国君再赋予。(即金玦,不复。金玦应该是军柄之误讹)你却是为一直在握,理当要作出令人们刮目相看的功业!(即虽复,何为)国君,心里对你是存在很大的期望啊!(即君,有心矣)

    先丹木说:是啊,这次一定要征服皋落氏!坚决杀戮消灭,那些敢于抗拒阻挡我们的人们。(即狂夫,阻之。狂应该是戮之误讹,是指皋落氏已经备战的将士们)消灭完抗拒的人员,再押解俘虏和战利品,凯旋而返。(即曰:尽敌,而反。曰是误讹的字)此次的敌人,是不足挂齿。(即敌,可尽乎)大军所至,必然势如破竹,不需担忧。(即虽尽敌,犹有内谗,不如违之。原本应该是为:必尽敌,犹有破竹,毋忧。被误讹所致)

    狐突建言大子申生,可以出征。军尉羊舌大夫说:任何人不得违悖大子的命令。不遵从者,斩首。(即狐突欲行。羊舌大夫曰:‘不可违命。不孝,弃。孝应该是遵之误讹。又《辞海》“弃市”词条解释说:“古代在闹市执行死刑,并将尸体暴露街头,称为弃世。语出《礼记·王制》:‘刑人于世,与众弃之。’流行于秦、汉、魏、晋各代。然而《左传·襄公十九年》里记载:‘齐侯疾。崔杼微逆光,疾病而立之。光杀戎子,尸诸朝。【非礼也,妇人,无刑。虽有刑,不再朝市。】【 】内不属原本的史料,当是后世左丘明亦或其他人的评议,此类情况,《左传》里有许多例。以此可证明,弃作为刑典杀人,在春秋及其以前时期,便已经存在。然而作为军旅之中,不可能行刑于市,故释为斩首)执行大子使命,不能专心致死完成;知其危难险恶,而懈怠逃避不进取;死之。(即事不忠,虽知其寒、恶,不可取。子,其死之!原本应该是为:事,不忠,见知难、恶,畏、避,不进取,死之)

    大子申生率领军队进抵东山,一切就绪,双方军队列阵,即将开战。申生意欲如何,申生战车御者狐突发现这样做不妥,就对申生说:不可以这样作为。然后说明道理,申生于是改变初衷,按照狐突所说,指挥作战,获得大胜。(即大子将战,狐突谏,曰)可是,狐突与申生当时的这段讲述,后来缺失。后世之人于是以《左传·桓公十八年》里记载的,公元前694年,东周王朝执政周公黑肩,欲弑东周庄王,立庄王之弟王子克继承王位,被辛伯告发于庄王,庄王于是与辛伯杀死周公黑肩,王子克便逃亡到燕国,这一事情,而说狐突以此事件告诫大子申生,应该早点逃亡,以免杀身之祸降临。后来这一内容被误讹成为正文。客观地辨析,这一末段文句内容,与大子申生当时征伐东山皋落氏,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桩事情,是后世之人错误观念作出的评议,夹注于此而误讹成为正文。

又,《左传·闵公元年》里说的,“晋侯,作二军,公将上军。大子申生,将下军。赵夙御戎,毕万为右。以灭耿。灭霍。灭魏。还。为大子城曲沃”,作为“编年体”史料纂辑,此处是记说晋献公于公元前661年,即鲁闵公元年或晋献公十六年,建立了上、下二军。其中“赵夙御戎,毕万为右。以灭耿。灭霍。灭魏。还。为大子城曲沃”文句,不是《左传·闵公元年》里的原有文句,是后世之人加入的“夹注”,是讲说大子申生于公元前661年被任命成为下军统帅,实际上则是在公元前659年之后,也就是公元前660年冬季灭亡东山皋落氏之后,申生又统帅下军,由赵夙为申生驾驭战车,毕万为战车上的右卫,于公元前659年——前657年,先后又征伐灭亡了耿国、霍国、魏国。然后,晋献公命大子申生驻守于曲沃城。如鲁庄公二十三年、二十四年、二十五年、二十六年,等记载,公元前671年,晋献公的叔辈,即曲沃庄伯的诸儿子;晋献公的叔祖辈,即曲沃桓叔的诸儿子;他们家族的实力日渐强盛富庶,晋献公担忧害怕他们会作乱,就与士蒍商量,命士蒍筹办除掉他们。公元前670年,士蒍与众公子们密谋,先行杀掉最为富庶的游氏二位公子,瓜分其财产。公元前669年,士蒍又唆使众公子们杀尽游氏族群,分得其财产。尔后致使他们建筑城堡合居,城堡名称为聚。冬季,晋献公亲率军队包围聚城堡,以众公子杀戮游氏族群,瓜分其财产之罪责,杀尽众公子。公元前668年,虢国国君因晋献公祸乱并诛灭叔辈、叔祖辈的公子们,秋季与冬季二次讨伐晋国。故而,晋献公害怕曲沃晋武公众儿子,即晋献公异母兄弟公子们,心怀不满,图谋不轨,而曲沃副都城宰只是中大夫,发生意外必须报告获得晋献公之“命”,才能作为,以致延误时机。故而“命”申生驻守曲沃,发生意外,随时就可以弹压。就是说,申生被派驻守曲沃城,既不是梁五和东关五的建议,也不是骊姬为了远离大子申生,以及远离重耳和夷吾的阴谋诡计使然。

据此可以说明,《国语·晋语一》“献公作二军以伐霍”篇里说:“十六年,公,作二军。公将上军。太子申生,将下军。以伐霍。师未出。士蒍言于诸大夫,曰:……。太子遂行。克霍,而反。谗言,弥兴。”该篇是存在有重要错误,就是说晋献公作二军是在公元前661年,即晋献公十六年,鲁闵公元年。但是“太子遂行。克霍,而返”,却不是发生在公元前661年,而是在公元前659年——前657年。其中“士蒍言于诸大夫,曰:……。公曰:‘轻其所任。虽危,何害?!’”应该是很重要的晋国史话史料,基本涵义已如第129、第137篇里解说过。不过后面的“士蒍出。语人,曰:……谗言,弥兴”,却是战国晚期至秦汉时期儒家学士,在“美艳女人是为祸水”思想理念下,对前面士蒍与晋献公谈话的涵义,并没有真正弄清楚,而作出的“议论评说”,夹注于此处,后来被误讹成为正文。

事情的关键是在于:既然晋献公对大子申生,有着特殊的厚爱,为什么后来又想要废除掉申生的“大子”身份呢?实际上正是后世很多人们不能够了解弄明白,晋献公之所以想要废除掉申生“大子”身份,他的动机缘由究竟是为什么?故而顺理成章地认为,是骊姬为了使自己生的儿子奚齐,能够取代申生继承国君,谮大子申生所致。更为重要的是,战国晚期至秦汉时期的儒家学士,因为产生出“美艳女人是为祸水”的思想理念,以有关骊姬与申生的零星史话,作出自己的臆断和评议,却是被后世人们当成为晋国的史话史料,又被汉代时搜集整理纂辑《国语》的学士,编入《国语·晋语》内,成为一些学者先师们考释发现到,《国语》内存在有非是先秦文体的文篇,是为秦汉体例之文章。

其实正是晋献公通过申生征伐灭亡东山皋落氏、耿国、霍国、魏国等等情况,发现确认申生不肖于自己,未来统治晋国的重任,不能够托付给他。否则,晋国必将衰败灭亡。

这样说的理由依据,在哪里呢?先看一下晋献公祖辈们发迹的历史,就可明白。据《史记·晋世家》记载,晋献公高祖晋穆侯,名费王,其嫡长子名仇,为大子;仇胞弟(胞弟即同父同母之弟,后同)名成师。公元前785年,晋穆侯亡故,晋穆侯胞弟殇叔自立为国君,大子仇出逃。公元前781年,大子仇应该是获得到胞弟成师的重要帮助,得以袭击杀死殇叔,继承国君,即晋文侯。晋文侯不仅积极拥戴、派出军队帮助宜臼占领洛邑,而称“王”,尔后被平王宜臼由侯爵(级)升封为公爵(级),还配合秦襄公,不断侵略、占领西周王朝王畿的土地百姓,势力扩张,公元前750年,即晋文侯三十一年,甚至弑携王,致使西周王朝覆灭。公元前746年,晋文侯亡故,大子伯继承国君,即晋昭侯。公元前745年,晋昭侯为了报答当初君父晋文侯袭击杀死殇叔,得以继承国君权位之时,叔父成师给予重要关键性的帮助,将旧都城曲沃及方七十里土地与民众,“封”给成师。成师因而获得地方七十里的伯爵(级)国君身份,称曲沃伯,死后谥为桓,又称桓叔,即晋献公曾祖。

公元前739年,晋国潘父弑晋昭侯,请曲沃桓叔入都城翼,继承为晋国国君。(潘父应该是执政正卿,认为昭侯软弱无能,不堪国君之任,久此晋国必将衰败灭亡,故而弑昭侯,请曲沃桓叔作晋国国君。潘父自己没有篡夺国君的意图)遭到晋国贵族们反对,晋国贵族以兵抗拒,桓叔战败。晋国贵族“立”昭侯儿子平,继承国君,即晋孝侯。公元前731年,曲沃桓叔亡故,大子鱓继位,即曲沃庄伯,就是晋献公祖父。公元前724年,曲沃庄伯在都城翼弑晋孝侯,意欲篡夺晋国国君,晋国贵族联合攻击庄伯,庄伯退回曲沃城。晋国贵族“立”孝侯儿子郄,继承国君,即晋鄂侯。公元前718年,晋鄂侯亡故,曲沃庄伯率领军队攻击晋国都城,意欲夺取晋国国君权位。东周桓王于是要虢国国君率军讨伐庄伯,庄伯于是退兵曲沃城自保。晋国贵族又“立”鄂侯儿子光,继承国君,即晋哀侯。公元前716年,曲沃庄伯亡故,大子称继位,死后谥号为武,即曲沃武伯,就是晋献公父亲。公元前710年,晋哀侯率领军队侵略陉廷,陉廷国君求救于曲沃武伯,武伯率军在汾河某处,打败俘虏晋哀侯。晋国贵族再次“立”晋哀侯儿子小子,继承晋国国君,即小子侯。公元前709年,武伯指使韩万弑晋哀侯。公元前705年,武伯诱召晋小子侯,弑之。东周桓王于是要虢仲讨伐曲沃武伯,武伯退入曲沃自保。晋国贵族再一次“立”晋哀侯弟,继承国君,即晋缗侯。公元前678年,曲沃武伯征伐晋国都城,灭亡晋缗侯,将晋国所有珍宝献于东周厘王。周厘王于是“命”曲沃武伯代替晋侯,列入诸侯,曲沃武伯因此称为晋武公。公元前677年,晋武公亡故,大子诡诸继承晋国国君,就是晋献公。

晋献公时,不仅灭亡了骊戎、东山皋落氏、翟柤、耿、霍、魏、虞、(南)虢等国,其中骊戎、耿、霍、魏、虞、(南)虢等,都是晋国同姓宗亲之国;从成师获“封”地方七十里伯爵(级)国君,连续庄伯、武伯三代,自公元前739年——前678年,历时61年,消灭宗主晋侯,取代成为晋国国君;而且挑拨唆使桓叔、庄伯后裔等叔祖、叔辈家族,互相之间杀戮,然后借口而诛灭桓叔、庄伯后裔之叔祖、叔辈家族们。可见晋献公及其先辈武公、庄伯、桓叔,都是不守礼法,贪婪无厌,喜好侵略,穷兵黩武,以小博大的君主。不过话也得说回来,在西周王朝灭亡,东周王没有至高无上的“王权”情况下,大国与强国纷纷吞并小国或弱国,在弱肉强食,弱小国家皆不能够获得到安全保护的历史背景下,不吞并别国,就会被别国所吞并,从而也是客观上,许多国君们不得不如此为之。

这样的历史情况,表明《史记·晋世家》里说:“昭侯元年,封文侯弟成师,于曲沃。曲沃邑,大于翼。翼,晋君都邑也。成师封曲沃,号为桓叔。靖侯庶孙栾,宾相桓叔。桓叔是时,年五十八矣。好德,晋国之众,皆附焉。君子曰:‘晋之乱,其在曲沃矣。’末,大于本,而得民心,不乱?何待?!”当是错误,成师及其儿子、孙子、曾孙,以支系灭亡吞并宗主晋国,是悖逆宗主关系的“礼法”;晋国贵族累累多次举兵打败桓叔或其后裔,累累重“立”晋国国君,如此事实而说成师“好德,晋国之众,皆附焉”,焉不是睁眼说瞎话?!晋昭侯因为君父晋文侯被“封”为公爵(级)国君,又不断掠夺西周王朝王畿的土地民众,晋国河西,即今陕西省韩城市及洛河下游领地,就是晋国此时开始侵占拥有。昭侯原本好心“封”给叔父成师方七十里土地,却使成师及其子孙以此基业,灭亡自己直系后裔的晋国国君。东周厘王由于收受曲沃武伯贿赂晋国珍宝,“命”曲沃武伯取代晋侯,这种以支系取代宗主的悖逆“礼法”行为,因王“命”而成为合法化,当是无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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