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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篇附文:(7)

 文化龙乡 2015-03-21

                                           二十二    《史记》里是以汉代历史面貌讹传春秋时期事实

       司马迁为什么会将有关赵氏家族“寓言”式的讹传,当成史话史料记述呢?关键在于司马迁没有能够正确认识到:春秋之前存在掠夺婚、继承婚习俗;以及卿大夫被诛杀,他们的妻妾和母亲和女儿,不在被诛杀之列;家族被诛灭,旁支家族要是没有直接参与共同犯罪,不被株连。《左传》里记载,楚文王杀息侯,灭息国,将息侯嫡妻息妫“纳”为妻子,尔后升为嫡妻王后;楚庄王以“弑陈灵公”罪责灭亡陈国,车裂夏征舒,却是将夏征舒母亲夏姬俘虏带回楚国,见夏姬美丽非常,意欲纳为自己妻子,因为申公巫臣谏阻,将夏姬赐给连尹襄老为妻子;这些都是实例。再者,诛灭家族,旁支不受株连,甚至杀死某家族长,立其儿子或旁支,继承成为家族长,延续家族存在和对先祖祭祀。第130篇说的鲁庄公毒死三胞弟叔牙,叔牙儿子则继承成为鲁国三桓叔孙氏;鲁庄公二胞弟庆父唆使卜齮刺杀死鲁闵公,被迫自缢,庆父儿子亦继承成为鲁国三桓孟孙氏;第137篇说的晋献公杀死骊戎国君与其儿子,却将其女儿骊姬和妹妹,“纳”为妻子;等等。

       秦始皇统一天下后,实行“郡县制”,致使延续了几千年,家族作为人们社会生活生存基本单元,彻底消亡。此前,土地属于王或国君所有,8个农夫耕种一方里田地,公田收获归于国君。卿大夫只有“食邑”,仅获得食邑的“公田”收获,没有田地所有权。春秋晚期井田制改为“税亩制”,实质乃是铁器农具普及,使得劳动效率大幅提高,农耕者有能力也需要耕种更多田地,将原先“公田”收获,改变成为收缴每户农耕者田地实际收获十分之一,从而农耕者与国君或卿、大夫收益,都增加许多,是社会生产力进步结果,田地所有权属于王或国君,仍然未变。秦始皇的“郡县制”,农耕者是以家庭耕种官府指定田地,缴纳赋税,承担劳役,田地所有权属于皇帝。汉代之后,土地不再完全由官府分配给所有农户,官僚士大夫们开始拥有土地,与耕种者形成田地租赁关系,农户交纳地租,由是形成以“地主和农民”为主体的,我国“封建社会”之起源。这种封建社会的经济关系,是与“分封建国”原有涵义,毫不相关。正是在此基础上,为了强化统治,如《史记·秦本纪》记说:“法,初有三族之罪。”就是所谓“灭门”,是包括家庭里夫妻、儿女、孙儿女、重孙儿女,等所有人员都被杀戮,进而“株连”父母家庭和岳父母家庭的所有成员,也皆被诛杀。这与春秋及以前,杀其丈夫或灭其家族,则是将他们的妻妾或母亲或女儿,俘虏带回“纳”成为自己妻妾,有着根本性不同。“族”字涵义也是有重要差别,实际是“家庭”,不再是“家族”,即本人家庭、父母家庭、岳父母家庭。

       了解上述历史背景情况,进而也就能够知晓,屠岸贾诛灭赵朔家族,庄姬原本就不在被杀之列;何况她是晋景公姐姐,即使有罪,只能由“大宗伯”处理,大司寇无权杀她;加上赵盾、赵朔皆没有参与弑晋灵公。所以《史记·赵世家》说庄姬因有身孕,入宫中隐匿,不是史实。屠岸贾进入宫中搜索遗腹子赵氏婴儿,更是荒唐之极,既然是在宫中生下婴儿,晋景公绝不会不知道,如果是晋景公要灭亡赵氏遗腹子,任何人隐藏不了,根本无需屠岸贾搜索;要是晋景公不想灭亡赵氏遗腹子,屠岸贾长有10个脑袋,也不敢进入宫中搜索。据《左传·成公四年》记载,赵婴和庄姬私通,庄姬如果住在宫中,赵婴怎么可能进入宫中与她“私通”呢?宫中可不是任何男人可以随便进入的地方?总而言之,《史记》说的庄姬隐匿宫中生下遗腹子;屠岸贾搜索赵氏遗孤;门客程婴和公孙杵臼为救赵氏遗孤,谋取婴儿,献出性命,这些说法都不是事实,是“寓言”式的虚拟夸张。

       历史真实情况应该是:屠岸贾与赵朔家族没有私仇,他只是恪守大司寇职守,追究“弑晋灵公”罪责。因为赵朔甘愿承担“弑君”责任被诛灭家族,庄姬是晋景公姐姐,不在被杀之列,赵同、赵括、赵婴,晋文公时被策立为家族,与弑晋灵公事件无关,都不被株连。只是汉代人们,不了解春秋时期历史背景,不知道《左传》记载有关史话史料,将秦始皇之后“灭门”、“诛三族”,用以解说春秋时期赵氏家族被诛灭事件,传讹赵同、赵括、赵婴,与赵朔一起被杀,庄姬因为藏匿宫中,才幸免于难。这些都是“寓言”式虚拟夸张描述成为“讹传”。司马迁整理先秦史话史料时,由于没有“标准”史料,一般多是将一件事件存在有不同说法,都加以记载,分说不同文篇里,供读者自己判断孰是孰非。司马迁这样做,应该是正确。于是才会有《史记·赵世家》说“晋景公之三年(即公元前597年),大夫屠岸贾欲诛赵氏。……杀赵朔、赵同、赵括、赵婴齐,皆灭其族。”《史记·晋世家》又说:“(晋景公)十七年(即公元前583年),诛赵同、赵括,族灭之。”这样自相矛盾情况。不过也有可能会是后人加入的夹注,被误讹成正文。

       再说,当时生孩子必需登记报名,可是女人怀孕,只有夫妻知晓,外人一般不会知道。故而至亲赵同、赵括、赵婴,以及挚友韩厥,再三劝说赵朔率领家族,带着财物出亡晋国,可是赵朔却毅然坚定“赴难”。作为家族被诛灭,赵朔的府邸、财产、奴仆、食邑,是全部被充公。庄姬虽然不被杀,但是作为赵氏家族人,不能再拥有居住赵氏原有府邸。因此当赵朔提出,庄姬已有身孕,要是生下男孩,期望他能够传承赵氏宗支不绝祭祀。赵婴立即向赵朔说:愿意将庄姬接入自己府里,保护照顾她,要是生下男孩,一定抚养教育他成才,帮助使他得以传承赵氏宗支。赵朔将庄姬托付赵朔,庄姬带着自己财物,侍女仆从,赵氏家族珍宝,族谱史记,被赵婴接入府内。尔后赵朔全家被刑杀。

                                            二十三    庄姬因失却和赵婴情爱谗言致赵同赵括被诛灭

        然而赵婴将庄姬接回自己府中,除了保护照顾庄姬和她怀有的孩子,赵婴其实还藏有一个“私心”。庄姬是晋成公女儿,身份高贵,聪慧有才,美丽娇艳,20几岁,喜好女人美色的赵婴,早就对她十分羡慕爱恋。现在是天赐良机,将她接入府中,自然是无微不至关怀,乘庄姬伤心痛苦之际,百般安慰,陪她谈心聊天消遣解闷,竭力博取庄姬的喜欢。之后庄姬生下男孩,为了完成夫君临终前重托,抚养儿子传承赵氏宗支,决定不再嫁人。当时“礼法”,寡居庄姬是无权自己再嫁,但是晋景公有权再嫁她。如果生女孩,赵朔家族无续,庄姬必需再嫁,否则不仅生活无依无靠,死后只能成为孤魂野鬼,没有后人祭祀。这样的话,赵婴可以向晋景公求聘庄姬,虽然是他侄儿媳妇,如同重耳聘娶外甥女兼侄儿媳妇怀嬴,在当时是属于正常婚姻,寡居庄姬只好嫁给他。

       庄姬决意不再嫁,可是20几岁正是“性欲”兴旺时期,庄姬体内经常会萌动的激情,加上赵婴无微不至关爱,庄姬不知不觉中对赵婴已经十分好感、满意。就在这样背景情况下,庄姬生下儿子,取名武。之后赵婴便向庄姬表达对她无限仰慕和热爱,请求庄姬接受自己的“求爱”,庄姬当然不会拒绝,于是二人共同进入到热烈激荡的情爱中。赵婴贪婪着庄姬的美艳,庄姬寡居且青春激情洋溢,兼之庄姬是属于“寄居”赵婴府中,赵婴自然是给她安排一个独自庭院,庄姬侍女奴仆都是自己带去,他们与赵婴府里仆从互相无交往,除了日常生活用品完全由赵婴府里供应,赵婴府里一应闲杂人员,不得进入庄姬居住庭院。如是,赵婴不论白日夜晚,都可以随时方便进入庄姬居住庭院,与庄姬尽情尽兴欢爱,二人感情融洽恩爱,如胶似漆,外人却不会知晓。就是说,庄姬是公元前597年赵朔被诛杀之前,进入赵婴府里,绝不可能寡居10年后,等待到公元前587年,再与赵婴私通。情况只能有两种:一种庄姬生活在宫中,绝对不可能产生与赵婴“私通”;另一种就是庄姬寄居赵婴府中,二人在赵武出生之后,即公元前596年开始有“私通”。只是外面人们不知晓,直到公元前587年,赵同和赵括才获悉赵婴和庄姬“私通”。

       庄姬没有再嫁,就是赵朔妻子,赵婴和侄儿媳妇“私通”,虽然是两厢情愿,却是属于“乱伦”。赵氏以恪守礼法、忠诚国君传世,赵同赵括害怕此事会受到先祖“神灵”怪罪,为了彻底断绝赵婴和庄姬之间见面接触,公元前586年,他们作出决定:赵婴必需出离晋国,否则以此罪过联合讨伐他。赵婴向赵同赵括求情说:有我赵婴存在,与我们有宿怨的栾氏家族,就不敢作难侵害你们。如果我出离晋国,二位兄长将会有忧患?况且每一个人都有长处与短处,我的长处是能够遏制栾氏伤害我们赵氏,我的短处则是迷恋痴情热爱庄姬的美艳,我和她私通是两厢情愿,对你们有什么妨害?何必这样硬是要生生拆开我和庄姬呢?求你们让我留下在晋国吧?赵同和赵括拒绝没有听从,坚持赵婴必须出离晋国。赵婴无奈,第2日作出决定:率领全家出亡到国外去。

       当时是自给自足性经济形式,卿大夫们都是依靠“食邑”的收获,养活府里所有的家人,臣属,仆从,奴隶。除了为主人驾驭车马,护卫,府中各种杂役,仓库保管,史职,占卜,祖庙值守,祖坟守护,等的人员;卿、上大夫府里,则聘有大夫身份的家宰,司工,司马,邑宰,制作兵器,战车,甲胄,军用器械,饲养军马,等的人员;其他一般还包括有纺纱织布,裁缝衣服,各种工匠;以及烧煮饮食,种植菜园,果园,饲养家畜,家禽,捕鱼,等等的人员;从而成为是一个独自完整系统的生活单元。再加上众多“士”与“庶民”的各自家庭,也就是“家族”作为人们社会生活生存基本单元的宿影。相对之下,下大夫家族则是弱小很多,一般是担任基层部门主管或邑宰,有些只能依附于卿或上大夫,成为他们的家臣,以酬劳之16份井田“公田”收获,养活自己家庭,包括其沦为“士”与“庶民”的宗亲家庭,也是为一个独自完整系统的生活单元。所以赵婴被迫出离晋国后,庄姬失去“寄居”,仅仅带着儿子赵武,侍女仆从,不能够独立地生活生存,只好带着儿子赵武,回娘家住进宫中。

       身为晋景公姐姐,庄姬在宫里享得与国君妻子同等的奢华生活,然而却没有了和赵婴那种甜蜜的“情爱”,每每性欲激情时,庄姬自然回想到和赵婴“情爱”欢乐幸福,不能不痛恨赵同和赵括。据《左传·成公八年》记载,公元前583年,寡居3年的庄姬,因为痛恨赵同赵括将赵婴驱逐出离晋国,于是先向和赵氏有宿怨的栾氏与郤氏说:我闻悉赵同、赵括因为赵朔被诛,想要发动叛逆,你们知道有此事没有?然后庄姬又向晋景公说:听讲赵同、赵括因为赵朔被诛,心中怀恨,想要叛逆谋害您,挛氏和郤氏能够证明有此事情。当时每一个卿大夫也是随身跟有史职人员,如实记录下他们所有言行,保存成为卿大夫家族史《记》,只要有叛逆言行,或者与他人谋划,所有参与卿大夫的史职人员,都是如实记录并保存。按照常规,应该由大司寇查明事实,因为晋灵公在桃园被赵穿袭击攻杀而死,晋景公吸取教训,只询问栾氏和郤氏,回说听到有这样事情,不再核实,随即命“讨伐”赵同、赵括。二人还未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情,就被诛灭家族。

                                               二十四    秦穆公赵简子见“帝”神话因于寓言虚夸

       赵同和赵括家族被诛灭后,赵氏的宗支和旁支,在晋国全都没有了。韩厥于是向晋景公说:当年赵衰跟随重耳流亡,为重耳继承国君,以及后来建立晋国“伯”业,立有重大勋劳。晋灵公派人刺杀赵盾,又嗾獒犬咬他,可是赵盾却自主带领家族出离晋国,对晋灵公是忠心耿耿,勤劳政务。现在晋国没有了赵氏家族,这会使得那些勤恳忠诚国君的卿大夫们,内心感到不安和惧怕呀?!武王建立周王朝时,曾经封:神农氏之后,为焦国;黄帝之后,为祝国;帝尧之后,为蓟国;帝舜(硬是虞)之后,为公级陈国;夏人之后,为公级杞国;殷人之后,为嘉宾公级宋国;这些国家都延续了几百年,对先祖“祭祀”没有中断。现在我国怎么能够丧失武王建立王邦时这一精神?使得建立有重大勋劳的功臣,没有后代的继承和祭祀。《周书》里说,“不敢欺侮鳏夫与寡妇”,庄姬寡居在宫中,她儿子赵武也在您的宫中,应该策立赵武,恢复赵氏家族,以彰显赵氏先辈的“功德”啊!晋景公于是策立亲外甥赵武,恢复赵氏家族,将之前归属祁奚的赵朔家族“食邑”,还有赵朔家族原本的士、仆从、家宅、庶民、奴隶,悉数归还。赵武当时14岁,无功业不能获得大夫爵位,只是元士身份,家务则由母亲庄姬主持管理,庄姬终于带着儿子回到“原宅”居住生活。赵武后来获得卿职位,死后谥号文,被称赵文子。

       晋国始封不过是地方百里侯级国家,从晋文侯开始日益壮大,随着西周携王被杀,西周王朝灭亡,历经几代国君不断掠夺吞并众多国家,晋国拥有了今晋东南以及毗邻黄河之西与黄河之南一些领土。在此基础上,到晋文公时,成为诸侯“伯主”。以后又不断征服扩张,春秋晚期领地包括今整个山西省,以及与陕西、河南、河北、内蒙古交界处的各一小部。按照当时规定,军将必须由卿担任,晋国实力强大,建立6军,6卿各自统帅一军,后来与鲁国三桓家族一样,军队成为他们各自家族私有。本来,卿必须绝对听“命”国君,就象赵盾那样,即使自己兢兢业业没有过错,晋灵公要是厌恶他,派人刺杀他,嗾獒犬咬他,他不但不怨恨晋灵公,而是自暴自弃出离晋国,以免除晋灵公厌恶自己,这才是儒家学派极力推崇的“忠君”楷模。

       据《左传·昭公二十八年》记载:公元前514年,晋国君宗亲祁盈因旁支家臣祁胜,与家臣邬臧互相交换妻子淫乐,未报请国君允准,就将有下大夫爵位他们二人拘禁。祁胜使家人贿赂荀砾,荀砾报告晋顷公祁盈私自拘禁大夫。祁盈既是祁胜宗主,又是祁胜和邬臧的君主,祁胜和邬臧也确是犯有“淫乱”罪过,祁盈拘捕他们原本没有大错。由于荀砾从中作梗,晋顷公“命”逮捕祁盈。祁盈家宰说:如果释放祁胜和邬臧,主子祁盈颜面扫地,于是自行诛杀祁胜和邬臧,本意祁盈被囚禁中,不知此事,杀祁胜和邬臧责任由自己来承担。可是晋国六卿想要削弱国君宗亲实力,以此为“口实”,将擅自杀死大夫祁胜和邬臧罪责加在祁盈头上,未报经晋顷公允准,诛灭祁盈家族,又以同党诛灭羊舍氏家族。之后,6卿互相结团内讧,晋定公二十二年,即公元前490年,范氏和中行氏战败逃亡齐国。晋出公十七年,即公元前458年,知伯和赵氏、韩氏、魏氏,将范氏和中行氏“食邑”私分占有。晋哀公四年,赵襄子、韩康子、魏桓子,联合诛灭知伯,将其妻室、财产、食邑私分占有,晋国君仅剩有先祖的绛、曲沃都城领地。公元前403年,东周威烈王“命”魏文侯、韩景侯、赵烈侯,由原本晋国之卿,列于“诸侯”之位。约公元前376年或前375年,魏武侯、韩哀侯、赵敬候,共同将晋国君财产、领地私分占有,晋国灭亡。(《战国纪年表》与《史记》有出入,魏武侯、韩哀侯、赵敬候同时存在,仅有此二年。)

       赵氏世代为晋君臣子,后来实力强盛,不再“忠君”,却要取代晋君,甚至凌驾晋君之上,灭亡晋国。春秋时期以及以前,人们思想意识长期被禁锢在:“忠君”是大德;“叛君”是大恶。对于自己的“叛逆”晋君作为,属下臣民们将来势力强盛,也是如此炮制,灭亡掉自己的子孙,那怎么得了?就是在这样历史背景下,为了表明自己这样做,赵氏成为“诸侯”,是受到先祖“神灵”指引致使,乃是天经地义,使得属下臣民们,永远“忠于”自己和子孙。伴随着战国时期“寓言”文学产生出现泛滥,很可能是在赵烈侯至赵武灵王时候,假借赵简子曾经生病“昏迷”8日,砭鹊为他治病事件,虚拟夸张出赵简子苏醒后和大夫所说的话。本来,秦穆公曾经患病昏迷过7日,经过治疗苏醒康复,是平常事实,砭鹊当时引说此事,是安慰赵氏家人,赵简子的病无大碍,可治疗痊愈。赵氏后裔将晋国“五世不安”,晋文公后来成为“伯主”史实,假借砭鹊之口,说成秦穆公昏迷中闻知上帝,佐证赵简子昏迷中见于帝,帝说“晋国,且世衰,七世而亡。嬴姓将大败周人,于范魁之西。而不能有也”,等等,即赵氏成为诸侯,晋国被灭王,都是“帝”意志使然。都病重到昏迷不省人事,怎么可能还会梦见天“帝”?寓言神话演变成史话史料。

       为了说明此事是事实不假,还说当时“董安于受言,书,而藏之”,可是当时赵简子如果说了此话,不离他身边的史职人员,必须记录成为赵氏史《记》。所谓“董安于受言,书,而藏之”,恰恰表明赵氏史《记》里原本没有此事记录,是后人伪称董安于纂入,历史真相终于大白。只是古代人们科学文化知识水平,只能认为这些“神话”是事实,包括司马迁在内,信以为真,搜集撰著《史记》里。当然,我们无权厚非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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