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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打坐

 Aifng 2015-03-23

一九九九.一.十七

謝兄過去學過一個老法門,已經修了三四年了,打坐很精進,然而身體卻越來越糟糕,甚至胃穿孔、胃出血,他身邊的幾個人都是這個樣子,打坐越精進的反而越厲害。這個情況是爲什麽?他帶著這個問題來到師父這邊。這不是一個人的問題,它帶有普遍性,而且不是一句話能講清楚的,所以這堂課師父就趁著大家來的時候,給你們談一談這方面的知識。

通常認爲打坐是修行的一部分內容,這是沒錯的,但是打坐是一件非常嚴謹的事情,不可以稀裏糊塗。不過幾乎絕大多數,包括所謂印心的人,他們在這個問題上都是一竅不通。他們自認爲瞭解或者弄懂了,然後就差不多地去做,結果越做越糟糕。幾年下來,那些比較懶散的、不精進的反而不會出什麽大問題,越精進的問題就越大,這是爲什麽呢?

實際在《東林梵風》中,師父有談到過這方面的問題,你們入道的時間長短不一,有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去看這些。如果師父讓你看書,你會沒有那麽多耐心,結果你們每一個人來到這裏就提出你們那個已經被回答過的問題,師父就要再講一遍,因爲無論如何,你有這個因緣來到師父面前了。實際這已經不是什麽問題了,只是對你而言還是個問題。如果一個修行的人都搞不懂怎麽打坐以及打坐跟修行的關係,怎麽能算一個修行人呢?

在道家北派的全真七子中有一位女同修叫孫不二,她是馬玨的太太,他們是王重陽老祖的門子。當時重陽老祖到山東一帶收了馬玨,然後這個馬玨的太太也跟著拜師,要求道。馬玨家是大戶,很富有,客人往來很多,門庭若市,馬玨就借著這個機會向大家傳道,講師父的無量功德,講修行的利益。然後,很多人就到馬玨家打坐,學習道法,馬玨就給他們準備蒲團、吃、住。但時間久了,有一些人也吃夠了,也喝夠了,就走了,不來了。再換再來,來一段兒又不來了,沒有意思,這麽打坐屁股會痛啊!他們的心不在這方面,不是真的要求什麽道啦!

後來,孫不二一看,這個世界的人很難修,大家都是爲吃喝來的,不是真的要求道,所以她就不再熱衷於這件事了。她就躲到房子裏,自己好好地打坐,天天也不出來見人,但是馬玨還是繼續在那麽做。這樣就變成了孫不二打坐的時間比馬玨要多很多。她認爲馬玨這樣的修行方法不對,天天忙活大家的事,但是這些人又不是真的求道者,還不如有時間多多打坐才好。結果她一天一天地打,連續幾個月打下來,身體就越來越消瘦,面很黃,眼睛很遲,沒有神,自己又懶,又不願意動,情緒就非常低落。

有一天,孫不二在屋子裏,重陽老祖溜進門來,看到她一個人在那裏打坐,就笑嘻嘻地說:“你在這裏幹什麽?”她認爲師父不應該在丈夫不在跟前的時候來到她的面前,所以她沒有起來,也沒有說什麽話,但是表示不太滿意。重陽老祖圍著她轉了一圈,一個得道的人是什麽樣的精神你們不懂嗎?他能夠不瞭解她想說什麽嗎?重陽老祖就對孫不二說:“靜坐孤修氣轉枯,只因背了造化爐。”然後轉身走出去了。

孫不二聽師父說了這麽一句話,就在意了,但是弄不懂,不過感覺到好像是在指導她關於打坐方面的問題,便坐不住了。她走出去找丈夫,發現丈夫正在前廳和其他幾個道友在聆聽重陽老祖講課。重陽老祖看到她笑一笑,孫不二就把馬玨叫出來,“我跟你說一件事,剛才師父在我打坐的時候偷偷溜進我的房間,笑嘻嘻的樣子,我看不怎麽嚴肅。你知道他說什麽?他說‘靜坐孤修氣轉枯,只因背了造化爐’,好像是說我不對,你曉不曉得是什麽意思啊?”馬玨說:“你不要亂講,我們一直在這裏聽了好幾個小時了,師父一步也沒有離開,哪里會到你的房間裏去啊?”孫不二說:“我們夫妻這麽久,你相信我會撒謊嗎?”馬玨說:“噢,這是師父分身度化,他確實沒有離開,可見去的是化身。”孫不二一聽,嚇傻了:“噢,原來師父有化身的功夫,可是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呢?”馬玨笑了笑。

這個故事出自《修真傳》。這是師父當年修武當派功夫,修張三豐老祖的傳承時接受的法理。後來,我將這句問我的道家老師,我說:“如何是‘靜坐孤修氣轉枯,只因背了造化爐’,打坐難道錯了嗎?”道家的老師解釋不了這個問題。就是因爲這樣一個問題,後來我就離開了這個老師。

一個人在修行方面隨時出現的自己不理解的情況會令他的心態産生障礙,這時如果沒有及時得到上師的指正,就將出問題,懂嗎?就跟我們的女兒結婚嫁人了,然後突然間反胃、噁心,不想吃東西,難過,這樣我們就亂給她打針、打吊瓶、吃藥,可以嗎?搞懂是什麽問題了嗎?說不定那是要有小孩了,如果我們當成病去治,是不是殺人啊?

所以打坐的問題不簡單,南懷瑾老先生一再說:“弄不懂,不要打。”他爲什麽說這麽一句話呢?這句話師父參了好多年也沒有參出來。師父當時的打坐非常精進,不過不行,因爲坐到一定的程度,靜了,裏邊就會有很多景象出來,其中很多恐怖的事情發生,太難過了,沒有辦法超越。在那種狀態下師父才出去到處找高人,知道嗎?

所以,昨天謝兄在問這個問題時,師父說:“這是無水煮空鐺。”這也是道家的一句話,是指鍋裏沒有水,但是火在燒,最後會把鍋煮漏,聽懂嗎?師父在以前的開示中也有談到過關于懷讓禪師如何告訴馬祖“磨磚不能成鏡,打坐不能成佛”的事,這些道理你們沒有看,不去精研,你們就想走偏門,走直道,想不出力,這都不是道人的風骨。

今天師父很難見到一個優秀的行者。你們的身上無處不在洋溢著那種發黴的、愚昧的習氣,讓人窒息。我們得了一個法門,就開始照著代傳法弟子告訴的那樣去做,這都是不得已,叫“不得已法”。爲什麽是“不得已法”?因爲這是間接法,而不是直接法。一個弟子代表師父的力量去傳承,當然得有力量了,但是你們看變電所的電傳出去的距離越遠,自耗就越大,是不是?因爲電阻大嘛!就這樣。所以圓頓法門注重傳法的人必須是有果位的人,不然的話,遺害衆生匪淺,你們聽懂嗎?

一個代師傳法的徒弟不應該僅僅像一個郵差一樣,根本不瞭解那封信寫什麽,然後就把那封信交給那個收信人。既然他既不知道收信人的情況,也不知道信裏的內容,那麽他的任務應該只是把信傳遞過去就好了,他不應該再說三道四,只要多說一句就要誤導人。可是我們很多門派的這些郵差自不量力,他們沒有解決具體問題的能力,他們沒有開悟,他們不瞭解因緣,不瞭解人的情感,不瞭解人的方便、需要,亂講,結果就這樣把法的傳承從有到無了。所以這種間接的捎信的方法太害人了,越捎越遠,越捎越誤,最後就所剩無幾了。

當我們有機會來在明師面前的時候,一定要聽聽他怎麽說。而這樣的機會不會是大家都有,只會是很少人有。所以師父又說過,當你們有因緣來的時候,我還是要給你講,儘管在教理中有講到那些,但那不是你直接的因緣,這才是你直接的因緣。

在我們聆聽梵歌的過程中,第七章以後告訴我們“絕密的知識”。什麽是絕密的知識?它講兩個字——奉愛。它說修奉愛瑜伽是捷徑,是最快的。爲什麽會如此?修行是需要有一點福報的,修行是需要有功德的,如果我們的功德和福報不夠的話,因緣不具足,莫談“修行”二字。在行者中,失敗者是成功者的幾何倍數,這並不是失敗者他們不吃苦、不聰明、不精進,不是這樣的問題。只要有一個因緣不具足,他又不懂得通過明師的力量去具足那個因緣,他就不能修,就不能成。比如我們做飯,有米、有火,但沒有水,這餐飯休想做,懂嗎?一個因素不到位,其他的等於白搭。

而我們千年等一回,往往只有靠等那個因緣到來,但是那個因緣到來時,已事過境遷。劍從船的旁邊掉下去了,等船到了對岸,就找不到那把劍了,情況變了。我們總是不能應對這種變化,走慢了趕不上,走快了錯過去了,所以因緣總是非常難具足。這時我們應該求明師,應該讓師父幫忙,讓他用他內在的和外在的力量來幫助我們具足那個因緣,我們才可以修,這就是明師的價值,不然靠我們自己非常難。

你們看那些競技者、那些運動員,他們中很多人都有過巔峰時期,然而那個巔峰沒有出現在比賽的時刻,等到比賽的時刻他就發揮不出來了,老了,身體狀況不佳,競技狀態不好,結果不得名次,有沒有啊?太多了!而在比賽場上拿到金牌的那些,都是把他的最佳狀態、他的巔峰表現在賽場上,懂嗎?差一點,就完全不是了。

所以修行不是一個簡單的事,而打坐又不是修行的全部內容,只是它的一部分內容而已。但僅就打坐這個問題而言,它又不是一個孤立存在的問題,它牽涉到若干方面的法理,你要把它融會貫通,才瞭解應該怎麽對待它。我們的功德、我們的福報不夠,但是我們卻執著地追求著,非常強烈,這沒有好處。就跟我們很窮,想拼命賺錢,結果賺不著,跟你出力多少沒有關係。然後我們說既然賺不著,我們就拼命節省,一天吃一餐,我們還是沒有錢。這跟解決問題沒有關係,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解決問題的方法不能完全靠這樣,懂嗎?

我們有時候感覺也不餓也不冷,也沒有干擾,打坐卻打不下去了,屁股好像是尖的,爲什麽?你沒有福報,你沒有功德。有的人可以在安逸狀態去修,有很多人就必須被煩惱逼得無路可投才能夠修,懂嗎?我們的功德是從利人而來,請問我們有過多少利人的事迹、經歷值得稱頌?不是我們自己講,而是有口皆碑。在幫助、利益別人修行的方面,談談我們的二、三事,有嗎?如果有的話,我告訴你,你的修行一定是顯著的。有的人孜孜不倦地在做這些事情,樂此不疲啊!幾年下來,看看他們的風光、他們的精神狀態、他們的境界是怎麽樣的?看看他們有沒有力量?他們在一個地方一呼百應,它的基礎是他們道德的堆壘,這就是行的結果。馬玨在做的是這樣的事呢,而孫不二不屑一顧,她認爲這個不對,她就靜靜在那兒打坐,她只關心她自己。

我們打坐也僅僅是坐在那裏而已,你只是在那裏等待著接受什麽,不過你並不知道將接受什麽,在那裏將發生的一切都不是你做主的,是被給予的。你並不知道你需要什麽,你也不知道將被給什麽,你也不知道怎麽接受它,你也不知道是誰在給,你只顧要那個體驗,你體個什麽驗?你知道這些細節嗎?你不通曉梵歌,你知道這些過程、這些內涵嗎?梵歌說,把這些方面的知識搞懂的人,你要找到他比大海撈針還難。而我們只是一味要坐,坐什麽坐?什麽障礙都來了。

依據傳統的道理講,好像是靜靜坐在那裏,精血應該調和,氣脈應該運行,不!卻中傷身體,吐血。那個老法門的人很多吐血的啊,大劫難還沒有到就開始吐血了,怎麽回事?是那個明師錯了嗎?不會的。我告訴你:就是打錯,不是打坐。

所以這個後果是很悲慘的。修一修,人跳樓了。東北一個同修是修老法門的,修三、四年了,兩個多月前跳樓了。師父聽到這個消息很傷心。幾個月前師父就讓人聯繫他,結果聯繫上了一下,就再沒有聯繫上。大約一周前,那幾天師父就經常想到他,老挂著他。正好王姐來了,我就問王姐那個丁兄的情況怎麽樣,她說:“我不敢講。”我說:“你快講啊!”她就哭起來了,她告訴師父說前幾天聽到,兩個月以前他跳樓自殺了,打坐打的。

怎麽會這樣啊?他也是一個關心自己打坐的典型。師父當年上山的時候,他是有功德的。但是他不贊成奉愛,他認爲這條路這麽走不對,修行不應該這樣,而應該主要是打坐。我的一個弟弟也是這麽一種貨色。山上他呆不下去,在哪他都呆不下去,他總認爲任何地方都不適合他,他自己有一條另外的路可走,結果就是兔子轉山坡,轉來轉去丟盔棄甲什麽都沒有了,還是轉不出來。看上去眼睛瞪瞪的,像個聰明人,實際是個十足的大笨蛋,東北話叫“膘子”,就是這種東西。這是累劫的愚昧習氣現前。

不是所有人都享受得起安逸的,不是所有人在安逸的環境裏都可以安分。師父講過,遭罪可能不需要怎麽學,大家都會,但享得起福卻不容易,因爲你的命賤。我們懂因果,所以不要埋怨任何的,因果絕對是一個天平,它絕對準確,你懂嗎?來在你面前發生的事情沒有千分之一會不對。爲什麽上帝一定跟你過不去,一定讓你不順利,讓你苦?你不去看一看自己做錯了什麽,你總是抱怨別人,怨天尤人,這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嗎?你一再這樣,你一直這樣,你一輩子都是這樣,你還說什麽?你還那麽不老實,你還想活幾天啊?

有一個同修,是一個出家人,閉過關,去過西藏,現在在那裏蓋廟。應該說他是修行人中比較難得的一個行者,可是見地不明啊,怎麽樣?閉關閉來閉去,怎麽閉也閉不出東西來,大智慧就是不出來,最後要出國,要去找一位明師問問怎麽回事。那位明師說:“一個修行人住山洞,不出來做事,連狗都不如。”那就是告訴他奉愛的道理啊!聽懂嗎?

但他還是聽不進,他回來以後,還是在那裏修廟,繼續連狗都不如。結果就得了肝炎,六個月不好,跟個剛生了小孩的娘們兒似的,一天要吃幾餐的飯,涼的不敢吃,熱的不敢吃,硬的不敢吃,這是什麽修行人?怎麽啦?還能得肝炎呢!怎麽回事?他說那是他自己的因緣。當然了,但是因是果?錯在哪里呀?花那麽大的功夫,真走對了嗎?走對應該有成績出來,走錯了呢!

師父在開示中屢屢講過,一個爲了自己成就而去修佛的人,最後不成魔就不錯了,下地獄是必定的,因爲佛從來不稀罕這種行者。他們用畢生的精力和因緣充其量去修一個假我,越修越執著,越修越否定,越修越自以爲是。在他們的眼裏就只有自己,他認爲佛好,就應該屬於他,他應該成就,他從來不關心別人。

既然是好的東西,爲什麽不應該大家都得?什麽叫美?美是分享。一個豪華的宮殿裏面什麽都有,我把你一個人關在裏面一百天就夠了。讓你去欣賞那種美,你看看怎麽樣?好不好玩?我們去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旅遊,如果有同遊一起攜伴就太美了,如果只是自己,就會感到非常遺憾、孤單,有沒有?這是你心裏的那種上帝賜給的天然的美質的顯現,知道嗎?

愛是分享,而我們卻想把道據爲己有,我們只關心自己成佛。這麽自私的人,上帝就讓你成就了?就批准你了?然後成就你這麽一個“自私佛”,幹什麽用啊?你對誰有利益啊?三千大千多了你這麽一個東西,無異於多了一個烏龜王八蛋嘛!有什麽用啊?

他們總是說師父罵人,師父說:師父沒有罵過“人”。他們說師父有罵過那個“王八犢子”。哎呀,我那個是罵“王八犢子”,我又沒有罵“人”哪!他們說:“那個是罵我了。”我說:“誰說你是人啊?”梵歌說,末法時代的今天,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都是多餘人口。請問你是哪一個?什麽叫多餘人口,你聽懂嗎?多餘人口就是披著人皮的,實際沒有人的道德、品質和質量的所謂人,而並不是人,是假人,不是真人。所以不做人事,沒有人的情感,沒有人的道德,沒有人的品質,沒有人的行爲,何以能稱其爲人?師父說這種是多餘的王八犢子,是畜牲,有什麽不對啊?我罵哪一個“人”了?

我告訴你,那是你實際的等級,你要想超越它,你得跟我來。如果我們依據我們這一世的那種品質,去培養我們那種低等的習性、道德準則,最後我們就要走向那個四生道的層面去輪回。學著畜牲亂吃東西,最後就去做畜牲亂吃東西;學著畜牲亂作惡、作歹,最後就去做畜牲亂作惡、作歹,你學什麽就是什麽,學小偷你就是賊了,這個有什麽好說?

所以我們抛開心法這一塊,只把法看到相法那一點,看到法的裏邊那個固定的、不變的、死的姿勢和動作,梵歌把它叫瑜伽體操。它固然有作用,但是它的作用需要和其他的作用結合才稱之爲作用,不然,它有反作用。比如我剛才講過,我們做飯,鍋裏要添水,不然光放米可以嗎?那樣米也完蛋,鍋也完蛋,你也完蛋,吃不到的。

所以佛法是應對,什麽叫應對?就是應當怎麽對待,它絕對不存在將就,絕對不存在含糊其辭,它是怎麽就怎麽。所以師父說,三百六十度中只有一個方向能回家,其他的不管差多和差少,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你永遠是越走越遠,越走越偏,那都不是回家的路,不可以將就。不要談殊途同歸,殊途同歸是走過來的人的話,你正在走錯,正在走反,你不能歸。你最後會歸了,但是你想什麽時候歸?如果你想現在歸,就不要說那個話,你就得現在改。你明明是已經走向南,但是你要去向北,你還說殊途同歸,嗯?

我們站在沙漠裏,我們知道向任何一個方向都能夠走出沙漠,那我們就不必找方向嘛!非洲撒哈拉沙漠也是一樣,貫穿七個國家,它也有盡頭啊!可你走得出來嗎?那個方向對任何人而言並不是固定的,只是他處於沙漠中的角度,哪個方向能夠最快脫離險境,就是一個合適的方向,不管東西南北,對不對?就是這樣。然而你沒有朝那個最近的方向走,卻走那個最遠的,你還來得及走出來嗎?其他的那些條件允許你有那麽久的時間嗎?

所以,道的質量就是我們智慧的層次,我們總是做不對,總是做顛倒,那就是愚昧形態的顯現。那麽在打坐的同時,就需要我們與心法融合,弄懂這些基本的道理。所謂性命雙修,不是偏重某一方面,陰陽和合才是道嘛!

人不是一個孤立的人,不管修行人還是不修行的人,都不是一個孤立的人,所以人不能只想著自己,包括以任何理由,只想著自己都只是過失和錯誤。你在打坐的時候就只想著自己,那些老法門的人越修越禁閉自己,自以爲是,跟別人都不溝通,不接觸,有隔閡,你看看你修得怎麽樣啊?你還是人嗎?誰教你人是這樣修啊?修小乘還要修一個自他二利,修大乘是修一個舍我利他,你是哪一個啊?你修了個什麽法,告訴我?不是魔法是什麽?我們通常說“得道多助”,就是這個道理,你沒有德行,神鬼不幫你呀!

你不要認爲你在那裏坐,你能做什麽?你在那裏坐!一顆種子放到地裏,有水、有土壤、有陽光、有空氣,它自己就發芽了嗎?是它自己嗎?你看到它在發,然而使它發的不是它自己,使它發的是那個內在的性,那個就是佛性,那個就是原動力,那個就是絕對的規範的力量,什麽種子就發什麽芽、結什麽果、開什麽花,誰也改變不了,懂嗎?是誰賦定了那個原動力、那個原本的規範、那個本來面目?那是人能做得了主的嗎?

所以我們打坐的時候,跟一個種子發芽沒有區別,不是你能使你自己怎麽樣。使我們怎麽樣的不是我們,是另外的系統,另外的不展示的力量,那是宇宙內在的秘密,你如果想要獲得他,不是你說了算的,得他說了算。你需要做的,梵歌有告訴你,要多做好事,多行善,多積德,多幫助別人,多利益別人,多爲別人著想,然後你就會多得到幫助,多開悟,多增長智慧,多有體驗,多力量,多吉祥,多順利,不然,失道寡助。這就是懷讓告訴馬祖“磨磚不能成鏡,打坐不能成佛”的道理。

所以我們莫要看輕打坐,即便是一個姿勢告訴你,德行不夠,到你那兒全漏,全不對。那些方法不對的時候,正好是反作用。我們用一個有漏的桶去裝油、裝礦泉水,裝是裝進去了,但是裏邊會保留嗎?因爲有漏。什麽叫無漏法門?你並不知道漏在哪兒,你那個姿勢漏在哪兒,傳法時沒告訴你們嗎?你過去一直在漏,你不做它還不漏。這個瓶子漏,但是我不裝,沒有任何損失,你懂嗎?你不知道這個漏,用它裝,裝什麽漏什麽,漏到不漏爲止,也就是漏空了。漏空了就成“佛”了,那叫有漏法門,那叫漏空法門,那不是具足法。

所以要調整我們做人的觀點、心態,讓我們回到群體中去,和多數人的情感、利益融爲一體,爲之而奉獻,然後我們做任何事情就會心安理得,包括我們打坐就會有意義,懂嗎?不然沒有用。不要抱著我執修佛。只要他是一個佛,是一個真的明師,而不是一個魔術師,他不會告訴你抱著我執去修,那麽你的我執爲什麽那麽大?我不懂你是什麽傳承,從誰而來呀?這是根本錯!

從功夫上去講,因爲你有漏,所以時間越久漏得就越多,最後把後天這點生命能量全漏丟了。經脈不通,氣血不調合,就是“靜坐孤修氣轉枯”啊,氣色越來越不好。師父從前講過這種人,師父在南方的時候就告訴南方很多同修修來修去爲什麽會是這樣子。讓我們的六親眷屬跟著我們修,人家不願意。看看我們那張臉,又黃、又黑、又瘦、又發青,說是灰毛老鼠精、黃毛老鼠精,幹啥修成那個樣子?就是“靜坐孤修氣轉枯”啊,枯萎的“枯”,把那點精氣神修沒了,漏了,懂了嗎?

“只因背了造化爐”,就是如果我們冷,要烤爐,我們得向著爐子,不能背著那個爐,爐在這,你離它越遠就越烤火嗎?近朱赤,近墨黑,近熱你就熱,近冷你就冷,近什麽就是什麽。近愚昧就是愚昧,近漏就是漏,這是修行嗎?

所以吃飯要吃菜,完了還要喝湯,胃口才舒服。修行不是僅僅在功夫上,修後天,那麽執著就可以解決問題的,要修先天。而修先天是修本性,從道德修起,從覺悟修起。離開了這個“覺”,哪有佛法存在?不修偏才見鬼呢!這個道理聽懂嗎?

然後在功法上,你必須經由成就的人直接傳承你,告訴你怎麽樣。所以圓頓法門那些體位法和任何其他的功法不一樣,你看樣子差不多,不一樣!並且把法理傳承給你,告訴你爲什麽應該這樣和不應該這樣。這樣我們就要注意在打坐的時候,姿勢要正確,時間要分配合理。然後我們必須依據行願的功德,我們如果有八個小時的打坐時間,拿四個小時去做奉愛瑜伽的工作,再拿四個小時來打坐,這當然會很好了。你放一斤米,放一兩水,能燜乾飯嗎?況且你一兩水都不放,那不成爆爆米花了嗎?這個就是癥結所在,懂不懂?

  所以這個雙修法是指生理和心理一起修,生理是後天機制,心理是先天機制;生理是展現系統,心理是不展現系統;生理表現爲獨立存在,但它被心理作用,它的安危取決於心理是否健康,如果心理不健康,生理就一定玩完。懂嗎?而心理不能獨立存在,它不展示,它是在共性的場態中,在意識形態裏。在物質宇宙,它受制于物質自然三形態;在靈性宇宙,它受制于奎師那知覺,它不是一個獨立存在的個體。所以我們只強調個體的我,而忽略了共體的我,這個個體的我——假我安存?聽懂這意思了嗎?心偏法偏,就回不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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