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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岭——西武岭穿越之旅

 高山流水且听松 2015-04-01
 
 
2015年2月7日乘公交至关麓,然后沿着村村通公路向虎岭进发。驴群兴致高昂,迈着轻盈矫健的步伐高声欢笑着快速前行,以至于摄手们都难以跑到前头抓拍镜头了。约行4里后,开始爬虎岭了。

虎岭以前不是最主要通道,故道路不宽,铺面的石板也较小。好在县里重视徒步旅游,重修古道,虎岭也在其中之列。因为很少有人走,路中长满了野竹子,竹子虽然砍了,但留下了许多锋利的竹桩,稍不留神踩上去很可能刺穿你的鞋,甚至伤了你的脚。我们只好互相提醒“注意竹桩,走路不观景,摄影停下脚”。

走了一段路,群驴热得开始剥驴皮了。有的嫰驴还穿着高领加厚毛线衣呢,直喊热得吃不消了。我一直冲在前头,半个多小时就登上了岭顶。在岭头穿衣等待,稍作休息后,我们就下虎岭了。

下到岭脚,我们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枯黄草甸,估计有近百亩。枯草高的有一人多高,有的铺地而倒,犹如给田地盖上了厚厚的黄地毯。这一级级梯田为什么不种了呢?年轻人出外打工,老人种不过来,那也该退耕还林呀,怎么就荒在这里了呢?这也不是退田还湖地呀!

看到这深深的荒草,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在草丛中躲云(捉迷藏)的念头。我们童年时吃好晚饭,小伙伴约在一起,分成两拨,一拨躲一拨捉。藏在小巷里,藏在猪栏的稻草楼上,藏在荒房里,藏在稻草垛中。。。。。。

在这苍茫的草甸中小伙伴们一起摔跤、打滚,那该多开心呀!当时我童心大发,真想滚一滚,翻几个跟斗,又怕驴友笑话我,就没敢尝试了。而美女们已兴奋地在草丛中留影了,一时间大小“炮筒”纷纷上阵,“欧耶”声、“咔嚓”声不绝于耳,草甸中顿时沸腾起来。

一阵忙碌后,我们沿着向东的草丛小路前行,不时有肥壮的野鸡从草甸中飞出,又引得我们阵阵呼喊。走了一段路才见到了一片退耕还林林了,穿过树林再走一段路终于见到一个小村庄。有个村民正在劈柴,我们去问路,他操着不是很娴熟的黟县话与我们交流。原来他就是我们黟县西武人,是二十多年前倒插门(即上门女婿)来到这个村的。(当我们当中有人说是招亲的,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言语中很是羡慕我们,说黟县旅游富了,还告诉我们他隔壁还有一家西递人。我好想知道是西递哪一家的亲戚,因为我在西递工作、生活了二十多年,对西递可算是了如指掌了。当我走过去一看,惊呆了,那不就是我老婆的叔公吗!因为她外公有兄弟四个,父亲又早亡,那时西递又穷,这个叔公就招亲到了祁门。没想到今天无意中经过了她叔公家,一番亲热的攀谈,得知这个村叫西黄村。走过西黄村,我们又来到了祁门的西武村,再过这个村就开始往回爬西武岭了。

西武岭的道路可比虎岭宽阔多了,因为这是一条黟县通往祁门到安庆及瓷都景德镇的要道。清乾隆年间孙洪维捐资重修西武岭古道,道路由花岗岩条石铺成,条石长2米多,宽约40厘米,且每级高不超过20厘米。踏上这光滑的石级,我仿佛看到了徽商来来往往、接踵摩肩忙碌的身影,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勤劳、诚信才铸就了徽商的辉煌。领上建有石乳茶亭,供行人避雨歇息,亭上有楹联曰:“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吃杯茶去;劳力苦,劳心苦,苦中作乐,拿包烟来。”这正是徽商自我解压的一种方式吧!因为那时徽州许多男人在十三四岁就要出门学徒、经商了,家中的父老、妻儿在巴望着自己,能否让他们生活有着落,能否光宗耀祖,可想而知这精神压力有多重啊!从孙式典的《古筑桥》“武岭雄关路匪遥,一湾流水锁虹腰。行人大半西江去,惜别牵衣古筑桥。”一诗中可略见一斑。

现在的岭头处,有一家西武关麓人开的西武岭农庄。农庄生意兴隆,我们到时已有几桌游人,我们走时又有游人进来吃饭。因为精明的庄主打的是“绿色”名片,鸡鸭是自家养的,蛋当然是它们生的,猪是自家养的,菜也是自家种的,还有水是山泉水,而且味美实惠。他们真是新一代的徽商呀!

下午,我们沿着西武岭古道下行,在岭脚村朱老师指示我们看到了一个村碑。原来现在的关麓村古时叫官路村,是官家公私文书往来的必经之道。解放后,由于公路的开通,这条路作用也渐渐弱化,再也不是官家必经之路了,这也许是改名“关麓”的主要原因吧!

参观好关麓八大家,我们40多驴友乘公交返回,结束了今天的虎岭——西武岭穿越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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